我的孩子不见了

我的孩子不见了

作者: 低语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低语”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的孩子不见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林凡林凡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林凡的悬疑惊悚,家庭,推理,虐文小说《我的孩子不见了由网络作家“低语”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66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1:53:0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孩子不见了

2025-10-16 03:29:30

每次半夜醒来,我都发现妈妈在厨房磨刀。她总说:“我在给你切水果,乖乖。”直到今天,

我假装睡着,看到她提着刀走进儿童房。而我,根本没有孩子。

---1. 磨刀声吱嘎——吱嘎——声音又来了。林凡猛地睁开眼,

视线在浓稠的黑暗里徒劳地穿刺,什么也抓不住。只有那声音,

像钝了的锯子在骨头上反复拉扯,从厨房的方向,一丝不苟地传过来,钻进耳膜,

缠紧每一根神经。又来了。每个夜晚,准时得如同诅咒。她侧躺着,身体僵硬,

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仿佛声音稍大一点,就会惊动什么。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咚咚,咚咚,

和那磨刀声一唱一和。被窝里原本应有的温暖早已散尽,只有一种黏腻的冷汗,浸湿了睡衣,

贴在皮肤上,冰凉。她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好像从……从什么时候开始?记忆有点模糊,

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油污。最近总是这样,精神不济,忘性大。

吱嘎——吱嘎——声音持续着,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耐心。终于,林凡吸了一口气,

动作极慢地坐起身。木质床板发出轻微的呻吟。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一步步挪向卧室门口。客厅里一片死寂,只有厨房方向透出一点昏暗的光线,

像是某种陷阱的诱饵。她走到厨房门口,手扶着门框,探进半个身子。果然,又是妈妈。

妈妈背对着她,站在洗菜池前,微佝偻着腰,身体有节奏地微微晃动。

她花白的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松散的发髻,身上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格子睡衣。手里,

正握着一把林家用了十几年的老菜刀,刀面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寒凉的光。

刀刃在池边搁着的磨刀石上,一下,又一下,缓慢而坚定地来回摩擦。那声音,近距离听,

更加刺耳。“妈?”林凡开口,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磨刀声戛然而止。妈妈的动作停住,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来。她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晦暗,

眼角的皱纹深刻得像刀刻上去的,但眼神却很平静,

甚至带着一种林凡熟悉的、属于母亲的温柔。“凡凡,怎么又醒了?”妈妈的声音很轻柔,

带着点责备,更多的是关切,“是不是妈妈吵到你了?”林凡的视线越过妈妈,

落在洗菜池旁边——那里放着一个小砧板,砧板上是几片切好的苹果,

旁边还有半个削了皮的梨。“我……听见声音……”林凡喃喃道,目光黏在那些水果上。

妈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脸上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带着点宠溺的无奈:“你这孩子,

就是睡不踏实。妈在给你切点水果,夜里你要是渴了醒了,就能吃点润润喉。”她放下菜刀,

拿起旁边一块湿抹布,仔细地擦拭着刀刃上并不存在的水渍和石屑,动作熟练而自然,

“快去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又是这样。每一次,都是切水果。林凡张了张嘴,

想问什么,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看着妈妈平静的脸,

那双看着她长大的眼睛里的温柔不似作假。一种强烈的自我怀疑涌了上来。

是不是自己真的太敏感了?精神压力太大了?妈妈只是关心她,用她自己的方式。“……哦。

”最终,她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闷在喉咙里,“你也早点睡,妈。”“知道了,

马上就完。”妈妈转过身,重新拿起刀,却不是继续磨,

而是开始将砧板上的苹果切成更小的块。吱嘎声没有再响起。

只有细微的、利落的切水果的声音。林凡默默地退回自己的卧室,重新躺下。黑暗中,

她睁着眼睛,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变得正常的切水果声,心里的那点疑虑和恐惧,

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像藤蔓一样,缠绕得更紧了。切水果,为什么非要半夜?

为什么……每次都要磨刀?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试图驱散脑子里那些荒谬又惊悚的念头。那是妈妈啊。从小到大,

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的妈妈。怎么会……她在混乱的思绪中,再次疲惫地沉入睡眠。

只是这一次,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反复回响着那令人牙酸的磨刀声。

2. 日常的裂痕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不算太干净的玻璃窗照进来,

在老旧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块。林凡坐在餐桌前,小口喝着妈妈熬的小米粥。

粥熬得恰到好处,米粒开花,带着一股暖融融的谷物香气。桌上还摆着一碟切好的酱黄瓜,

一碟淋了香油的咸菜丝,还有一个剥好的白水煮蛋。妈妈坐在她对面,正在絮絮叨叨地说话,

内容无非是隔壁单元谁家儿子考上了重点大学,楼下张阿姨的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

菜市场的猪肉又涨价了之类的琐事。她的语气平常,眼神清亮,

脸上带着寻常母亲操持家务特有的那种略显疲惫却又满足的神情。

昨夜那个在昏暗灯光下沉默磨刀的身影,仿佛只是林凡的一个噩梦。“……所以啊,

你工作也别太拼了,身体要紧。”妈妈夹了一筷子咸菜丝放到林凡碗里的粥上,“看你最近,

脸色总是不太好,黑眼圈也重。晚上睡不踏实,白天哪有精神?”林凡抬起头,看着妈妈。

阳光下的妈妈,眼角眉梢都是她看了近三十年的模样。那份关心,真切得不容置疑。“妈,

”她放下勺子,声音有些干涩,“你昨天晚上……磨刀干什么?”问出来了。

心脏在胸腔里微微缩紧。妈妈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抬起眼,

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不是跟你说了吗?给你切点水果啊。那刀用久了,有点钝了,

切水果不利索,就顺手磨两下。”她说着,眉头微微蹙起,带着担忧,“凡凡,

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怎么老是疑神疑鬼的?要不……妈陪你去医院看看?

开点安神的药?”又是这样。把问题归结于她的“精神压力”。林凡低下头,

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米粥的热气熏得她眼睛有点发潮。“没事,可能就是没睡好。

”她闷声说。她不是没有尝试过沟通。大概半个月前,第一次在深夜被磨刀声惊醒,

她带着恐惧和愤怒质问过妈妈。当时妈妈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惊讶,担忧,

还有一丝被女儿不信任的受伤。那天之后,她甚至主动把家里所有的刀具,

菜刀、水果刀、甚至剪刀,都收进了她卧室衣柜顶上的一个盒子里,用胶带封好。

“这样你总该安心了吧?”妈妈当时这样说,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和纵容。可第二天晚上,

磨刀声依旧准时响起。林凡冲进厨房,

看到妈妈手里拿着另一把……她从未见过的、样式更老一些的菜刀,依旧在磨刀石上动作着。

问她刀是哪里来的,妈妈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以前旧的,收拾屋子找出来的。”这个家,

好像一个会自己生出刀具的无底洞。林凡不再试图藏刀了。她知道那没用。吃完早饭,

林凡起身收拾碗筷,准备拿去厨房洗。妈妈却抢先一步接过她手里的碗:“我来我来,

你赶紧收拾一下去上班,别迟到了。”林凡没有坚持,转身走向卫生间洗漱。经过客厅时,

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靠近阳台的那个房间。那是儿童房。当初买房时,这是个两居室。

主卧她住,次卧妈妈住。后来她结婚了,妈妈就说把次卧让给他们小两口,

自己搬到了原本规划做书房或者儿童房的那个小间。那个房间采光不好,面积也小,

放了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旧衣柜后就显得很拥挤。林凡和当时的丈夫陈昊都反对过,

但妈妈很坚持,说他们年轻人需要空间,她一个人住小房间挺好,自在。后来……陈昊走了。

离婚手续办得很快,也很平静,没有争吵,只是疲惫。像一块被水泡得太久的饼干,

轻轻一碰,就碎成了渣,连拾起来的意义都没有。妈妈从此就住在了那个小房间里。此刻,

那个房间的门关着。门板上贴着一张略显陈旧的、卡通图案的贴纸,

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维尼熊。那是林凡小时候很喜欢,缠着妈妈买的。

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时候又把它找出来贴上的。林凡的目光在那扇门上停留了几秒。

维尼熊的笑容在略显黯淡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怪异。她甩甩头,走进卫生间。镜子里的女人,

脸色确实不好,眼底带着清晰的青黑色阴影。头发也有些毛躁,随便地扎在脑后。

她掬起一捧冷水拍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是压力太大了吗?离婚不到半年,

工作上也遇到瓶颈,最近记忆力也差得离谱,有时候明明刚说过的话,转头就忘。

或许……妈妈是对的?她真的需要去看看医生?她用毛巾擦干脸,

看着镜中自己迷茫而疲惫的眼睛。不。那磨刀声是真的。妈妈半夜起来磨刀,也是真的。

这里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3. 窥探接下来的几个晚上,磨刀声依旧夜夜准时响起。

林凡不再起身去厨房询问。她只是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睁大眼睛,

听着那规律的、令人心悸的声音,感觉自己的神经像一根越绷越紧的弦,随时都会断裂。

她开始仔细观察妈妈白天的行为举止。妈妈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买菜,做饭,

打扫卫生,和邻居闲聊,看电视剧,

催林凡早点睡觉……和一个普通的、与女儿同住的退休母亲没有任何区别。

但林凡还是捕捉到了一些细微的、不协调的地方。有时,

妈妈会对着那个小房间紧闭的房门自言自语,声音很低,含混不清,林凡凑近了听,

也只能捕捉到几个模糊的音节,像是“乖”、“睡”、“妈妈在”。有时,

她会买回来一些明显不适合林凡这个年龄段的零食,比如小包装的果冻、动物形状的饼干,

然后放进那个小房间。林凡有一次趁妈妈在厨房,偷偷推开小房间的门看了一眼,

那些零食就放在床头柜上,包装拆开了,但似乎只吃了一点点。最让林凡感到不适的是,

妈妈洗衣服时,总会把小房间里那张单人床的床单被套拆下来频繁清洗,

即使它们看起来并不脏。阳台上几乎天天晾晒着印有幼稚卡通图案的床单,在风中晃荡,

像一些诡异的旗帜。林凡旁敲侧击地问过:“妈,你怎么老洗那些床单?也不脏啊。

”妈妈当时正在择豆角,头也没抬,很自然地回答:“小孩子皮肤嫩,爱出汗,勤洗着点,

干净,不容易生病。”小孩子……哪里来的小孩子?林凡感到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上来。

她决定不再被动地等待。她要知道,妈妈每天晚上磨完刀之后,到底做了什么。

是不是真的只是切了水果?那些水果,最后又去了哪里?这天晚上,林凡早早地回了卧室,

关灯躺下,假装入睡。她设定了手机静音震动,放在枕头底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客厅的挂钟敲响了十一点,然后是十二点。屋子里一片寂静。妈妈似乎也睡了。

林凡维持着一个姿势,身体已经开始僵硬发麻,但大脑却异常清醒。

恐惧和一种病态的好奇心交织在一起,支撑着她。凌晨一点刚过。

熟悉的、细微的开门声从隔壁传来。是妈妈那个小房间的门。林凡的心脏猛地一跳。

她听到极其轻微的脚步声,窸窸窣窣,走向了厨房。来了。几秒钟后,那令人齿冷的磨刀声,

吱嘎——吱嘎——,如同约好的幽灵,再次准时在寂静的夜里响起。林凡悄无声息地坐起身,

没有开灯。她赤着脚,像猫一样溜到卧室门边,将耳朵贴在门板上。

磨刀声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然后停下了。紧接着,是切东西的声音。笃,笃,

笃……比磨刀声要轻快很多,但也带着一种冰冷的规律性。是在切水果吗?

林凡轻轻拧开房门,拉开一条极细的缝隙,屏住呼吸,向外窥视。客厅里没有开大灯,

只有厨房方向透出的昏暗光线,在餐厅的地板上拉出一道狭长的、模糊的光带。

妈妈的背影在厨房里移动了一下,似乎在收拾砧板和刀。然后,

她端着一个什么东西——距离太远,光线太暗,看不真切,

像是一个小碗——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没有走向林凡的卧室,也没有回自己那个小房间。

她径直走向了……阳台方向的那个小房间。那个所谓的“儿童房”。林凡的呼吸骤然停止。

她看到妈妈停在那个房间门口,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熟练地拧开了门把手,

侧身走了进去。门,在妈妈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内外。她进去了!她半夜磨完刀,

切完“水果”,端着东西,进了那个根本没有孩子的“儿童房”!

巨大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瞬间攫住了林凡的喉咙,让她几乎窒息。

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四肢冰凉。里面有什么?妈妈进去做什么?那个碗里装的,

真的是水果吗?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沸腾的气泡,在她脑海里炸开。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腥甜的铁锈味,才勉强压制住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

她靠在门后,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冷汗瞬间湿透了单薄的睡衣。

时间在极致的恐惧中变得粘稠而缓慢。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半个小时,那扇门终于再次被轻轻打开。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

手里端着的那个碗,已经空了。她脸上的表情……林凡从门缝里看得不真切,

但那侧脸的线条,似乎异常柔和,甚至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平静?妈妈轻轻带上门,

像来时一样,脚步轻悄地走回了自己的小房间,关上了门。客厅里重新恢复了死寂。

只有阳台上晾晒的卡通床单,在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下,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

仿佛在无声地窃笑。林凡顺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板上,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牙齿咯咯地打着颤,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清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亲眼所见的事实,

比任何猜测和怀疑都更具冲击力。妈妈真的进了那个房间。那个不存在孩子的“儿童房”。

一个荒谬而惊悚的结论,如同毒蛇般钻进她的脑海:妈妈的精神……可能真的出了问题。

她活在一个自己构建的、有“孩子”存在的世界里。而自己,这个真正的、成年的女儿,

在她的世界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那些半夜磨利的刀……真的是用来切水果的吗?

4. 尘封的房间第二天是周六,林凡不用上班。妈妈和往常一样,早起做好了早饭,稀饭,

馒头,煎蛋。吃饭的时候,她神色如常,甚至心情很好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是林凡小时候妈妈常哄她睡觉的那首摇篮曲。林凡低着头,食不知味地咀嚼着馒头,

味同嚼蜡。她不敢抬头看妈妈,怕自己眼神里的恐惧和探究会被察觉。

妈妈那平静温和的表象之下,到底隐藏着一个怎样疯狂的世界?“妈,

”林凡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我……我一会儿想帮你把那个小房间彻底打扫一下吧?就是你现在住的那个。

感觉有点潮气,顺便通通风。”妈妈拿着筷子的手顿住了,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虽然很快又恢复了自然,但那一瞬间的凝滞没有逃过林凡的眼睛。“不用不用,

”妈妈连连摆手,语气带着一种过分的急切,“那房间小,我自己收拾就行,不麻烦你。

你上班够累的了,周末好好休息。”“没事,我不累。”林凡坚持,抬起头,

强迫自己迎上妈妈的目光,“我就是想帮你做点事。那房间你住着,老不透气也不好。

”妈妈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林凡看不懂的情绪,像是戒备,

又像是……慌乱?“真的不用,凡凡。”妈妈的语气变得有些生硬,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里面堆了我的一些旧东西,乱得很,你别管了。”旧东西?

林凡心里冷笑。那些“小孩子”的零食和频繁清洗的卡通床单吗?妈妈越是这样抗拒,

林凡内心想要一探究竟的欲望就越是强烈。那个房间,绝对是所有异常的核心。她不再坚持,

低下头继续喝粥,心里却已经下定了决心。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她必须知道那扇门后面,

到底藏着什么。整个白天,林凡都表现得和平时一样,看看电视,玩玩手机,

偶尔和妈妈说几句话。妈妈见她不再提打扫房间的事,似乎也松了口气,恢复了常态。

机会在下午来临。妈妈接到一个老姐妹的电话,约她一起去附近的超市看看打折的粮油,

说活动今天就结束。妈妈有些犹豫,看了看林凡。“你去吧,妈,”林凡状似随意地说,

“我在家看门,正好睡个午觉。”妈妈想了想,大概是觉得打折诱惑力比较大,

又叮嘱了林凡几句“关好门”、“陌生人敲门别开”之类的话,便拿着购物袋出门了。

听着妈妈的脚步声在楼道里渐渐消失,最终传来楼下单元门关闭的声响,

林凡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她先是快步走到门口,确认反锁了门链。然后,她转过身,

目光投向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贴着维尼熊贴纸的房门。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她走到那扇门前,伸出手,握住了冰凉的金属门把手——犹豫了一下。

窥破秘密是需要勇气的,尤其是当这个秘密可能彻底打败你的世界时。她深吸一口气,

拧动了门把手。门,没有锁。“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一条缝。

一股混合着淡淡霉味、樟脑丸气味,以及……一种若有若无的、类似婴儿爽身粉的味道,

从门缝里飘了出来。林凡推开房门。房间里的景象,让她瞬间僵立在门口,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老人的卧室。

这完全是一个……婴儿房。或者说,低龄幼儿的房间。墙壁被刷成了柔和的浅蓝色,

上面贴着星星月亮的夜光贴纸。靠墙放着一张白色的木质婴儿床,

床上铺着印有卡通小汽车图案的床单和被子,

枕头边还放着一个穿着蓝色连体衣的泰迪熊玩偶。婴儿床的旁边,

是一个同系列的白色木质换尿布台,台子上放着打开的婴儿爽身粉、小瓶装的润肤露,

还有一叠干净的棉柔巾。房间的另一角,铺着一块彩色的泡沫地垫,

地垫上散落着一些婴幼儿的玩具:摇铃、咬胶、色彩鲜艳的布书,

还有一个小型的音乐健身架。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小小的儿童餐椅。房间里很整洁,

一切都摆放得井井有条,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显然,妈妈每天都在精心打理这个房间。

林凡的目光扫过这一切,最后定格在靠床的那面墙上。那里挂着一个原木色的相框。相框里,

嵌着一张彩色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看起来刚满月不久的婴儿,裹在白色的襁褓里,

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婴儿的皮肤红扑扑的,头发稀疏,看不出具体的性别特征。

让林凡感到极度不适的是,照片里的婴儿,被P上了一顶蓝色的、带有小汽车图案的婴儿帽。

而拍照的背景……林凡认出,那是她自己小时候百天时拍照的那家老照相馆的经典布景!

这张照片是合成的!这个婴儿根本不存在!是谁?妈妈从哪里弄来的婴儿照片?

又为什么要合成这样一张照片挂在这里?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中了林凡。

她猛地转身,冲回自己的卧室,颤抖着手从床头柜最底层翻出了自己的旧相册。

她快速地翻找着,终于找到了自己百天时拍的那张单人照。照片里的背景,

和“儿童房”里那张合成照片的背景,一模一样!妈妈是用她百天时的照片背景,

合成了另外一个“婴儿”!为什么?林凡瘫坐在地上,相册从手中滑落。

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妈妈不仅仅是在幻想有一个“孩子”。

她是在具体地、细致地、用实物和伪造的照片,构建出了一个真实的“婴儿”存在!

这个不存在的“婴儿”,就生活在这个家里,

在这个房间里睡觉、玩耍、被换尿布、被喂食……而自己,这个真正的女儿,

在妈妈这个疯狂的世界里,被置于何地?那些半夜磨利的刀,

那些切好的“水果”……林凡不敢再想下去。巨大的荒谬感和深入骨髓的寒意,

将她彻底淹没。5. 扭曲的记忆妈妈提着两桶打折的食用油和一些日用品回来了,

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林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吵闹的综艺节目,

但她什么也看不进去,什么也听不见。她的耳朵高度警觉地捕捉着妈妈的每一个动静。

妈妈放下东西,很自然地走向那个小房间,像往常一样,推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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