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密语手账本

星空密语手账本

作者: Paris217

言情小说连载

《星空密语手账本》是网络作者“Paris217”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许深林详情概述:高中我总在课间偷偷数他的睫他闭眼小憩我能在作业本角落画下他侧脸的轮直到毕业典礼那他塞给我一本泛黄的练习回家翻每一页空白处都藏着一幅我的肖最后一页写着:“其你数睫毛的时我心跳如”而我已经考上了相距千里的大午后的阳懒洋洋地穿过高三七班窗户上那层薄薄的灰在堆满课本习题册的课桌切割出明明暗暗的光空气里浮动着粉笔末、纸以及少年人身上干净...

2025-10-16 10:38:49

高中时,我总在课间偷偷数他的睫毛。他闭眼小憩时,我能在作业本角落画下他侧脸的轮廓。

直到毕业典礼那天,他塞给我一本泛黄的练习册。回家翻开,

每一页空白处都藏着一幅我的肖像。最后一页写着:“其实,你数睫毛的时候,我心跳如雷。

”而我们,已经考上了相距千里的大学。午后的阳光,

懒洋洋地穿过高三七班窗户上那层薄薄的灰尘,在堆满课本习题册的课桌上,

切割出明明暗暗的光斑。空气里浮动着粉笔末、纸张,

以及少年人身上干净又略带汗意的蓬勃气息,混杂成一种独属于夏日校园的、微醺的黏稠。

林晚的笔尖悬在物理习题册的空白处,迟迟没有落下。电磁场的公式像一群游弋的黑色蝌蚪,

在她眼前晃,却一个也抓不住。她的注意力,全被斜前方那个伏在桌面的身影牵了去。许深。

他大概是做题累了,手臂交叠着垫在额下,脸朝向她的方向,闭着眼,呼吸轻缓,

显然是睡着了。阳光格外偏爱他,将他半边身子都笼罩在暖融融的金色里,

连那件普通的蓝白色校服,都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柔软的绒光。林晚的心跳,

在周遭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偶尔翻书的哗啦声,以及远处操场隐约传来的篮球拍地声中,

变得异常清晰。咚,咚,咚,一下下,敲着她的耳膜。就是现在。她小心翼翼地,

将视线投了过去。先是掠过他干净利落的短发,然后,落在他阖着的眼睫上。他的睫毛很长,

并不卷翘,只是安静地、密密地覆下来,在眼睑下方投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阳光描摹着它们的轮廓,末端竟像是染上了一点极淡的金棕色。一根,两根,

三根……这是林晚在兵荒马乱的高三里,唯一、且乐此不疲的秘密游戏。

她需要极大的克制力,才能让自己的目光不显得过于贪婪和专注。她微微歪着头,

假装在思考那道该死的电磁场大题,右手无意识地在草稿纸上划拉着无意义的线条,

而全部的感官,都用来捕捉那短短几米外,关于他睫毛的细微景象。她数得很慢,很认真。

有时他眼珠在眼皮下轻微滚动,那排小刷子便跟着轻轻颤一下,她的心也就跟着忽悠一颤,

生怕他突然醒来,撞破这无声的窥探。更多的时候,它们只是安然地停驻着,

像栖息在风平浪湖岸边的倦鸟羽翼。数到第十七根,还是十八根?

她总是会在这个数字附近迷路。不是因为数不清,而是因为看着看着,就容易失了神。

会去想,这样一双总是沉静如深潭的眼睛,在睁开看向一个人时,会是什么模样?

她很少有机会与他对视,仅有的几次,都是在收发作业,或是在走廊擦肩而过时,

他总是神情平淡,目光掠过,不带停留。于是这睡着的、毫无防备的侧颜,

便成了她唯一可以肆意“观察”的珍宝。心跳越来越响,脸上也有些发烫。林晚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低下头,目光落回摊开的作业本。手指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

悄悄挪到页面右下角那片小小的空白处。那里,通常用来演算一些临时的公式,或者,

藏着一些不能言说的秘密。铅笔尖落下,极轻极轻地,借着书本的遮掩,开始游走。

没有参照,全凭记忆和刚才的凝视。先是一个流畅的额头线条,接着是挺直的鼻梁,然后,

是那双闭着的眼睛,以及那排让她心心念念的睫毛。她画得并不精细,甚至有些笨拙的稚气,

只是几笔勾勒的轮廓,但神韵却奇异地抓住了——那份独属于许深的、安静的专注感,

即使是在睡梦中,也未曾完全散去。她正沉浸在偷窃时光的隐秘快乐与细微负罪感中,

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在她桌面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嘿!发什么呆呢?老班刚说的,

下周一模考前,这册练习本必须交上去批改,你写到哪儿了?

”同桌许晴压低的声音带着点焦急,脑袋也凑了过来。林晚吓得一个激灵,几乎是本能地,

“啪”一声合上了作业本,心脏狂跳,仿佛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被当场拿获。

脸颊上的热度“轰”地一下炸开,迅速蔓延到耳根。“马……马上就写完了。

”她声音有点发紧,连忙翻开物理书,假装去找公式,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

许晴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又瞥了瞥被她紧紧护在臂弯里的那本作业,没再追问,

只是嘟囔了一句:“快点啊,

我看你刚才好像在看……”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斜前方还在熟睡的许深,似乎明白了什么,

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带着点揶揄的笑意,转回头去继续跟她的数学题奋战了。

林晚的脸更红了,像熟透的番茄。她偷偷吁出一口气,手心都有些汗湿。重新摊开作业本,

那个角落里的侧脸素描赫然在目,她做贼心虚地用橡皮小心地、一点点将它擦去,

直到只剩下模糊的铅笔印痕,再也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仿佛这样,

就能擦掉刚才那段失控的凝视和描绘。失落感,像细小的尘埃,在阳光里无声飘落。

她忍不住又抬眼看向许深。他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睡得很沉。是因为昨晚刷题到太晚吗?

他成绩那么好,是老师们交口称赞的、稳定在年级前十的种子选手,应该也很辛苦吧。

不像自己,拼尽全力,也只能在中等偏上的位置挣扎,能否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学,

还是未知数。他和她,就像两条平行线,在高三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看似离得很近,

却从未有过真正的交集。除了……林晚的目光,

落在了自己桌角那本摊开的、有些陈旧的《古代诗歌赏析》上。

思绪飘回了高一那个同样闷热的下午。那是在图书馆,她踮着脚,

想去够书架最高层那本唯一的《古诗十九首》解析,指尖刚触到书脊,

另一只修长的手也同时伸了过来,轻轻松松地越过了她的高度,取下了那本书。她愕然回头,

就撞进了许深平静的眼眸里。那是他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距离那么近。

近得她能看清他瞳孔的颜色,是很少见的深褐色,像浸了水的琥珀。他显然也愣了一下,

随即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书,又看看她悬在半空、有些尴尬的手,什么也没说,

只是将书递到了她面前。“给你。”他的声音不高,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清冽。

她当时一定是傻掉了,呆呆地接过书,连句“谢谢”都忘了说。他就对她微微颔首,

然后转身离开了。等她回过神,只看到他消失在图书馆门口的清瘦背影,

和怀里这本带着他指尖微凉触感的书。后来,她无数次后悔,

为什么当时没有鼓起勇气说声谢谢,或者,借此机会说上一两句话。但机会就像指间风,

溜走了就再难抓住。那本书她一直没舍得还,或者说,

是忘了还——尽管书脊上贴着图书馆的标签。它成了她秘密的珍藏,

一个与他有关的、微不足道却实实在在的联结。下课铃声毫无预兆地炸响,

尖锐地刺穿了教室的宁静。许深的眼皮动了动,长睫像受惊的蝶翼般倏然抬起。他醒了,

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和茫然,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眼睛。然后,他坐直身体,甩了甩头,

似乎想驱散残存的睡意,目光习惯性地投向窗外的操场,

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那道迅速缩回去、带着慌乱和悸动的视线。

林晚在他睁眼的瞬间就低下了头,假装整理书本,

心脏却还在为刚才那惊险的“差一点被发现”而咚咚直跳,

又掺杂着一丝窥见了他不设防模样的、小小的甜蜜。周围的同学开始活动,

桌椅摩擦地面发出噪音,喧闹声渐起。她混在嘈杂的人声里,

悄悄抚平作业本上那个被橡皮擦拭得有些发毛的角落。那里,曾经藏过一个少年的侧脸,

和一段无人知晓的心事。放学时分,天空堆积起了乌云,闷雷声从远方滚过。

林晚收拾好书包,下意识地摸了摸夹层,心里一沉——没带伞。果然,刚走出教学楼没多远,

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瞬间连成一片雨幕。学生们惊呼着四散奔逃,

寻找避雨处。林晚用手遮着头,正要冲向不远处的自行车棚,头顶忽然一暗。不是雨停了,

而是一把深蓝色的雨伞,稳稳地撑在了她的上方,隔绝了冰冷的雨水。她愕然转头。

许深就站在她身侧,举着伞,手臂因为要保持将她也笼罩在内的姿势,而显得有些拘谨。

他的校服外套肩头已经被雨水打湿了一小片,颜色深洇。“没带伞?”他问,

声音在哗啦啦的雨声里,显得有些模糊,却又异常清晰地撞进她的耳朵。林晚完全僵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只会愣愣地点头。

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像是洗衣液混合着阳光晒过的好闻味道,来自他,也来自这把伞。

“走吧,送你到校门口。”他说,目光平视着前方的雨幕,并没有看她。于是,

他们共撑着一把伞,走进了滂沱大雨里。伞下的空间逼仄而安静,

她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还有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肩膀偶尔会因为步伐的不一致而轻轻相碰,每一次细微的接触,都像电流窜过,

让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一点点,又贪恋那一点点靠近的温暖。雨水沿着伞骨滑落,

在他们周围形成一道透明的水帘,将伞下的世界与外界隔离开来。她偷偷用眼角余光瞥他,

看到他线条清晰的下颌,和微微滚动的喉结。他举伞的手,指节分明,干净修长。

这段从教学楼到校门口的路,忽然变得那么短,又那么长。

终于到了校门口骑楼下可以避雨的地方。许深收了伞,雨水顺着伞尖滴落,

在地上晕开一小圈水渍。“谢谢。”林晚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细若蚊蚋。“没事。

”他顿了顿,目光似乎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快得让她以为是错觉。然后,他转身,

重新撑开伞,走进了雨幕中,背影很快模糊在氤氲的水汽里。林晚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

肩膀上,仿佛还残留着刚才被他护在伞下的、那片干燥温暖的触感。鼻尖,

那清冽干净的气息也还未散尽。雨还在下,哗啦啦的,像是敲在她的心尖上。

悸动像雨后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了她整个胸腔。那场雨,在林晚的心里,

淅淅沥沥地下了好几天。肩膀仿佛还残留着伞下那片有限空间里的温热,

鼻尖也似乎还能捕捉到那抹清冽干净的气息。许深递过伞,并肩走过雨幕的画面,

在她脑海里反复播放,每一个细节都被小心擦拭,熠熠生辉。这让她在接下来几天里,

看到许深时,心跳总会漏掉几拍,然后更加慌乱地移开视线,

连偷偷数他睫毛的“例行活动”,都因为心虚而暂停了。她甚至有些懊恼,

当时为什么没能多说几句话,哪怕只是问问“你的伞怎么还你”之类的客套话。

可那把深蓝色的伞,第二天就安静地出现在了许深的课桌旁,仿佛那段短暂的同行,

只是她臆想出来的一场美梦。高三的日子,容不得太多旖旎的沉溺。一模考试的逼近,

像不断收紧的绳索,将所有的闲情逸致都挤压到角落。试卷、练习册、模拟卷雪片般飞来,

课间休息的时间被压缩,

教室里弥漫着咖啡和风油精混合的、提神醒脑却又带着点疲惫的气味。林晚也收拢心神,

将自己投入到题海战术之中。只是,在做题的间隙,当她习惯性地抬眼望向那个方向时,

会发现许深也总是保持着高度专注的姿态,或奋笔疾书,或凝神思考。

他的侧脸在明亮的日光灯下,线条显得更加清晰冷峻,只有偶尔抬手揉按太阳穴时,

才会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这天下午,是数学连堂课。

老师在讲台上讲解一道复杂的解析几何题,步骤繁琐,逻辑缜密。林晚听得有些吃力,

笔记记得飞快,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终于讲到关键步骤,老师转身在黑板上画辅助线。

林晚盯着那错综复杂的图形,正觉得头晕,视线不经意间又飘向了斜前方。许深没有看黑板,

他微微低着头,右手握着笔,正在他自己的练习册的空白处……画画?林晚的心猛地一跳。

他画得很快,笔尖流畅地移动,神情是那种解决难题时的专注,

却又似乎带着一种不同的、更柔软的认真。阳光从他侧面的窗户照进来,

勾勒出他低垂的眼睫和微抿的唇线。他画的是什么?是随手涂鸦,还是……?她看不真切,

只能看到他手指稳定的动作,

和练习册页脚那一小块区域里逐渐成型的、似乎是某种轮廓的东西。

一种莫名的、强烈的预感攫住了她,让她几乎忘记了讲台上的老师,

忘记了那道令人头疼的几何题。就在这时,许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笔尖一顿,

极其自然地抬起左手,用手掌边缘虚虚地遮住了那片区域,然后抬起头,目光重新投向黑板,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的错觉。林晚赶紧低下头,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撞。

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课堂,却忍不住去想:他画了什么?为什么……要用手遮住?

这个小小的插曲,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心里漾开了层层涟漪。几天后,

轮到林晚和许深所在的小组值日。放学后,教室里只剩下他们几个人。林晚负责擦黑板,

许深和另一个男生负责拖地。粉笔灰在夕阳的余晖中飞舞,像金色的尘螨。林晚踮着脚,

努力去够黑板最上方的字迹。她个子不算矮,但最上面一行还是有些吃力。就在这时,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身后伸过来,轻松地拿走了她手里的板擦,替她擦掉了那行字。

林晚愕然回头。许深就站在她身后,距离很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

混合着一点汗水的青春气息。他神情自然,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谢谢……”林晚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没事。”他应了一声,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敲在她的耳膜上。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就站在她旁边,

将她够不到的地方都擦干净了。林晚僵在原地,手里拿着抹布,不知所措。

她能感觉到他动作时带起的微风,能听到他清浅的呼吸声。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

交叠在一起,投射在黑板上,形成一幅模糊而温暖的画面。

另一个拖地的男生在后面吹了声口哨,带着善意的调侃:“哟,许深,挺会照顾同学啊!

”许深没回头,也没理会,只是继续擦着黑板,耳根却似乎泛起了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红晕。

他擦完最后一块,将板放回槽里,转身拿起拖把,走向教室后面,整个过程流畅自然,

仿佛刚才那短暂的停顿和靠近从未发生。林晚却站在原地,心跳久久无法平复。

黑板擦过的区域还带着湿润的痕迹,在夕阳下反射着微光。她悄悄抬起手,

按住自己狂跳的心脏,那里,像是揣了一只惊慌又雀跃的小鸟。值日结束,

大家各自收拾书包离开。林晚是最后一个走的,她检查完窗户,关好灯,正要离开,

目光却落在了许深的座位上。他的数学练习册,就那样随意地摊开在桌面上,

大概是刚才收拾东西时不小心落下的。鬼使神差地,林晚的脚步顿住了。她想起了那天下午,

他低头在练习册上画画的样子,想起了他用手掌遮掩的动作。

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和某种隐秘的冲动,驱使着她走了过去。教室里空无一人,

只有夕阳最后的余晖透过窗户,给一切蒙上了一层怀旧的暖黄色调。她的心跳得厉害,

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做,这是侵犯别人的隐私。可是,

那个关于“他画了什么”的疑问,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无法挪动脚步。她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快步走到许深的课桌旁。练习册摊开的那一页,

正好是一道复杂的函数题,旁边是他工整清晰的解题步骤。而在页面的最下方,

靠近页脚的那一小块空白处——林晚的呼吸骤然停滞。那里,

用铅笔勾勒着一个简单的侧脸轮廓。线条简洁,甚至有些潦草,看得出是随手画的。

但那个弧度,那个发型……分明是一个女生的侧影!更重要的是,那个女生的发梢,

被细心地画出了一个微微翘起的小弧度,和她自己总是别不住的那一缕头发,一模一样!

轰的一声,林晚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脸颊烫得惊人。他画的是……她?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所有的懵懂和不确定。那些偷偷的凝视,

那些数睫毛的清晨和午后,那些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小心思……难道,

并非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她猛地合上练习册,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心脏狂跳不止,

几乎要窒息。她慌乱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看到,然后像逃离犯罪现场一般,

抓起自己的书包,冲出了教室。走廊里空荡荡的,她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响。跑到教学楼外,

傍晚微凉的风吹在脸上,才让她滚烫的脸颊和混乱的思绪稍微冷却了一些。她停下脚步,

扶着墙壁,大口喘着气。夕阳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天边只剩下最后一抹瑰丽的紫红色霞光。

那个简单的侧影,却无比清晰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许深他……是不是也注意到了她?

就像她偷偷注意他一样?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野草般疯长,瞬间占据了她的整个心神。

之前的种种细节——图书馆递书,雨中共伞,刚才值日时的帮忙,

还有那个藏在他练习册角落里的、属于她的侧影——所有这些碎片,

仿佛被一条无形的线串联了起来,指向了一个让她难以置信又怦然心动的可能性。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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