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毒后,我竟然顺着黄河漂到一座怪岛——岛上的人,居然比我还矮!我一米五的身高,
在这里成了巨人!凭祖传炊饼手艺,我三年当上岛主,娶妻生子,
儿子叫一郎、二郎、三郎……子孙遍地。二十年后,我建国了,国旗就是红色炊饼图案。
而此时,西门庆和潘金莲还在阳谷县逍遥,却不知判官已在东海磨刀!
1那碗穿肠的砒霜下肚,腹中便如万千钢针攒刺,烧得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我那好娘子潘金莲,俏脸含霜,嘴角却噙着一抹毒蝎般的冷笑,眼睁睁看我口鼻涌出黑血,
重重栽倒在地。意识弥留之际,只看到奸夫西门庆那张得意的脸,他一脚踹在我心口,
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不识抬举的三寸丁,死了正好,省得碍眼!”再睁眼,
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刺骨的冰寒。“噗——”一口冰冷的黄河水猛地灌进我嘴里,
那股强烈的冲击力直冲喉咙,竟让我把腹中翻江倒海的毒液连同隔夜饭一并呕了出来!
腥臭和着泥沙的味道,呛得我涕泪横流,但那股烧穿肚肠的灼痛感,竟奇迹般地减轻了。
我没死?我竟然没死!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一个巨浪就将我拍进水底。我本能地扑腾着,
双手在浑浊的河水中疯狂抓挠,竟摸到一截粗壮的浮木,我用尽全身力气爬了上去,
任由它载着我在黄河中翻滚沉浮。三天三夜,我时常在想,与其这么半死不活地漂着,
还不如当初被那碗毒药直接了结来得痛快。第四天清晨,浓雾弥漫,我被一股力道推着,
重重撞在一片坚实的土地上。我这是……靠岸了?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爬上沙滩,还没站稳,
耳边就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怪异声响。一群手持长矛的土著将我团团围住,
他们浑身涂满古怪的油彩,面目凶悍。可……可他们也太矮了!目测最高的一个,
竟也只到我的胸口。我这被阳谷县人嘲笑了半辈子的“三寸丁谷树皮”,在他们中间,
竟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这波属于是降维打击了。他们叽里咕噜地叫嚷着,
手中的长矛齐刷刷对准了我。我吓得两腿发软,连连摆手,嘴里喊着:“好汉饶命,
好汉饶命啊!”可他们显然听不懂我的鸟语。眼看一个领头模样的小个子首领皱起眉头,
似乎没了耐心,我急得满头大汗。电光火石间,我摸向自己湿透的胸口。那里,
还揣着半个被河水泡得稀烂的炊饼。这是我最后的家当,也是我安身立命的本事。
我颤巍巍地掏出那坨面糊糊,无视它散发的馊味,在他们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做出一个“吃”的动作,然后小心翼翼地递向那位首领。
首领身边的几个土著立刻紧张地举起长矛,对着我一阵怪叫,
仿佛我递过去的是什么绝世剧毒。我苦着脸,把心一横,自己先从那面糊上揪下一小块,
放进嘴里咀嚼起来。虽然又酸又涩,但我还是强行挤出一个“美味至极”的表情,
冲着首领竖起了大拇指。首领将信将疑地盯着我看了半晌,终于挥手让手下退开。他凑上前,
从我手中捻起一小撮湿面团,迟疑地放入口中。下一秒,他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
我猜他从未吃过如此……如此复杂的食物!虽然泡烂了,但面粉发酵后的醇香,
混合着一丝丝咸味,对他那贫瘠的味蕾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他激动地手舞足蹈,
对着族人又是一阵叽里咕噜的狂呼。机会来了!我指了指手中的炊饼残渣,又指了指自己,
然后双手做出揉面、捶打、烘烤的一连串动作。我的意思很明白:这玩意儿,我会做,
我能教你们做更多!土著们看懂了。他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那位首领更是激动地抓住我的手,不由分说地将我往他们部落深处拉去。
我被簇拥着走进了他们的村寨。寨子简陋无比,用石头和茅草搭建。
可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靠着一个炊饼走上人生巅峰时,那位首领却突然停下脚步,
将我推到了一个年轻的土著女子面前。那女子皮肤黝黑,五官却很精致,一双大眼睛望着我,
充满了小鹿般的惊恐与好奇。紧接着,首领指了指她,又指了指我,
最后双手在身前做了一个环抱婴儿、轻轻摇晃的动作。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他要把女儿嫁给我,让我留下来,给他们部落……生孩子?2老天爷,
这泼天的富贵真是说来就来?我,武大郎,阳谷县第一矮人,
竟然要在这异国他乡被强行配种了!这算什么?用一个炊饼换个老婆?
我武大郎虽然长得抱歉,可也不是那等见色起意之人。
可看看周围那些重新变得跃跃欲试的长矛,我咽了口唾沫,这波啊,这波属于是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当赘婿咯。我苦着脸,对着酋长把胸脯拍得邦邦响,算是应下了这门“亲事”。
婚礼简陋得令人发指,我跟那个叫雪子的姑娘被带到一个最大的茅草屋里,就算礼成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决定必须干点正事,不能真成了他们部落的生育工具。我指着嘴巴,
又做出揉面的动作,一个懂了点眼色的土著给我拿来一袋子黑乎乎的粉末。
这玩意儿闻着有股土腥味,像是某种磨碎的植物根茎。我试着和了点水,黏糊糊的,
根本不成形。不行,这绝对不行!我连比带划,让他们带我去找食材。接下来的一个月,
我几乎尝遍了岛上所有能吃的植物。终于,我找到一种野生的麦子,虽然颗粒不大,
但磨成粉后,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我将它与那种根茎粉末按三比一的比例混合,
用我从河边找来的扁平石板当锅,生火开烙!当第一张饼“滋啦”一声在石板上成型,
金黄的色泽和诱人的麦香飘散开来时,整个部落都轰动了。我烤出的新式烙饼,外皮香脆,
内里柔软,比我那被水泡烂的炊饼好吃一百倍!酋长第一个品尝,他吃完后,激动地抱着我,
嘴里“哇啦哇啦”地叫着,直接从脖子上摘下一长串贝壳串成的链子,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后来才知道,这玩意儿就是岛上的硬通货——贝壳币。一个烙饼,换十个贝壳。
短短三个月,我脖子上、手腕上挂满了贝壳,成了岛上当之无愧的首富。更让我飘飘然的是,
我发现这些土著有一种奇怪的崇拜——身高崇拜。以前在阳谷县,女人们见了我都绕道走,
如今在这岛上,无数土著姑娘看见我,眼睛都直放光,恨不得直接扑上来。
每当我深夜还在研究新的烙饼配方,雪子都会默默地给我打辅助。
我开始教她一些简单的中原话。我指着自己:“大……郎……”她学得很慢,小脸憋得通红,
最后怯生生地吐出两个字:“打……狼?”我哭笑不得,却觉得无比亲切。一年后,
雪子为我生下了一个儿子。当稳婆把那皱巴巴的小家伙抱到我面前时,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想起自己在家中便排行老大,便给他取名叫“一郎”。
接下来的三年,雪子又接连为我生下了二郎和三郎。我发现给孩子取名真是个技术活,
想来想去,干脆就按数字排下去,简单好记。我的烙饼生意越做越大,
甚至有其他部落的人划着独木舟,带着珍贵的兽皮和宝石前来交换。我的地位水涨船高,
又有两个部落的首领将自己的女儿送给了我,在这座岛上,
强大的男人拥有多个妻子是荣耀的象征。十年光阴,弹指一过。我,武大郎,
如今已是三个妻子的丈夫,十五个儿子的父亲。我的儿子们完美地继承了我的“巨人基因”,
最大的一郎刚满十岁,身高已经超过了一米四,比部落里很多成年男人还要高大。
他们跟在我身后,学着我揉面、烙饼,一口一个“爹”叫得我心花怒放。
3平静的生活就这么过去,可因为临海的缘故,这座岛上竟然爆发了百年难遇的海啸。
无数熟悉的身影被海水卷走,无数土著因为没有吃的就这么饿死。我这么好心,
怎么会不管他们,于是我带着我的儿子们每天起早贪黑的做好饼,去帮助那些饥饿的人。
可他们直接跪在我的面前高呼大王是什么鬼?“请大王带领我们!”“请大王带领我们!
”就在岛上恢复生产那天,无数土著竟然呼啦啦都跪在了我的面前。大……大王?
我一个卖炊饼的,做什么大王?这不是闹吗?行吧,死马当活马医。我,武大郎,
今天就当一回“王”!“好!从今天起,我们的国,就叫‘倭ai国’!
”我的脑子里转了一圈,矮字应该是这么写的。建国要有国旗。可我大字不识一个,
哪会设计什么旗帜?我急得在屋里团团转,手下意识地做着揉面的动作。等等……揉面?
是炊饼!是这门手艺,让我在这个岛上活了下来,还活得人模狗样。“来人!
烙一个最大最圆的白面炊饼!”我冲着外面大喊。很快,一个硕大的炊饼被呈了上来。
我让人用最好的布把它包好,准备升起来当国旗。可雪子却拉了拉我的衣角,
指着白色的炊饼,又指了指天上白色的云,摇了摇头。我瞬间明白了。白色的,
挂在天上一点都不显眼。这可咋整?我急得抓耳挠腮。突然,我想起了中原的喜事,
那漫天的红色,多吉利,多醒目!“去,把咱们存着的最红的浆果都拿来,
把这饼给我染红了!”当一面巨大的、鲜红的炊饼图案旗帜,在我的“王宫”前冉冉升起时,
整个部落都沸腾了。他们高呼着“大王”,声音震天动地,从今天起,它就是我倭国的图腾。
国家有了,可交流还是个大问题,大部分沟通全靠比划,效率极低。这可不行,政令不通,
怎么打仗?我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三夜,搜肠刮度地回想我认识的那几个字,
拿起一根烧黑的木炭,在兽皮上画了起来。我决定另辟蹊径。我指着火,对雪子说:“哈。
”然后画了一个火苗的形状“”。我又指着水:“咕噜。”然后画了三条波浪线“”。
对于“人”,我直接画了个小人“”。我的十五个儿子,就用“一、二、三……”来代表,
再在旁边画个小人。这就是我们倭国最早的象形文字。而我的儿子们,
“一郎”、“二郎”这些名字,则成了贵族阶级的标志。4就这样过了十年,
倭国发展的话还不错,在我看来。一天,一个斥候连滚带爬地跑了上来,
声音里带着颤抖:“大……大王!有船靠近我们!”什么?!有人想入侵我的领土?
我赶紧率人赶了过去。只见一艘小船正向岸边划来,船头站着一个男人。离得远,
看不清面容,但那魁梧的身形,即便隔着海雾,也透着一股逼人的压迫感。小船靠岸,
那人一跃而下,溅起一片水花。终于,他走到了我的面前,那刀刻般的眉眼,那高挺的鼻梁,
那股子睥睨天下的气势。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不是别人,
正是我那分别了十余年,打虎的兄弟——武松!5“哥……”一个沙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字,
从他喉咙里挤了出来。下一秒,这个顶天立地的独臂汉子,“噗通”一声,
直挺挺地跪在了我的面前,坚硬的石板地被他膝盖砸出沉闷的巨响。“哥!!
”他终于喊了出来,声音嘶哑,如同杜鹃泣血,“真的是你吗?哥!!”他抬起头,
满脸泪水纵横,用那只独臂死死抓住我的衣角,放声痛哭。“我对不起你啊,哥!是我没用!
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我身后的儿子、孙子们全都惊呆了,我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我弯下腰,那双手颤抖着抚上他的头顶。“痴人……痴人啊……快起来,让哥哥好好看看你。
”我将武松带入内殿,屏退了所有人。他告诉我,当年不知仇人是谁,又有宋江多次相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