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季航，一个平平无奇的跑腿小哥。至少在我那些“亲爱”的亲戚眼里是这样。
他们不知道，我随手写的一个小程序，能把他们脱口而出的每一句谎言、每一次道德绑架，
都换算成一个具体的数字。然后，自动从他们的银行卡里扣除。我称之为“因果清算系统”。
所以，当他们为了我父母留下的老房子，唾沫横飞地教育我“要为家族做贡献”时。
我只是低着头，默默扒着饭。同时看着手机里，他们一个个余额变零的通知。别误会，
我不是在报复。我只是在帮他们，为自己的言行，付一下应付的账单。
1.罚单编号001：虚伪的开场白“小航啊，快，坐大姨身边来。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我不用看都知道，是那个名为“家庭”的群聊又在@我全体成员。
我叫季航，职业是跑腿，满大街电驴大军里最不起眼的一个。今天是大姨王秀莲的生日，
她提前三天就在群里广而告之，说要在家里办，一家人必须整整齐齐。我知道这是鸿门宴。
我那对早逝的父母，在老城区留下了一套不大不小的房子。随着城市规划，那片地要拆了，
据说能赔一笔不小的钱。这笔钱，我大姨和我那好表哥张伟，惦记很久了。
我跨上我的二手电驴，拧动把手。风灌进领子里，有点冷。
一个只有我能看见的蓝色虚拟界面，在我眼前展开。
家庭鸿门宴警告：检测到高浓度语言陷阱PUA环境“因果清算系统”已激活，
祝您用餐愉快这是我的秘密。我，季航，明面上是个跑腿的，背地里，
是个靠写代码就能活得很好的黑客。这个系统，是我给自己做的外挂。
专门用来对付那些打着“为你好”的旗号，行精神绑架之实的人。功能很简单。
对方每说一句恶心人的话，系统就会自动评估其“恶心程度”，换算成人民币，
然后从对方的账户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划走。钱会匿名捐给各种慈善机构。
主打一个“你造口业，我做功德”。到了大姨家，门一开，一股热气夹杂着饭菜香扑面而来。
“哎哟，我的大外甥来了！跑一天累坏了吧？快进来！”大姨王秀莲笑得满脸褶子，
热情地把我往里拉。系统提示：检测到“虚伪的关怀”，情感价值10。
正在核算……罚单生成：王秀莲，罚款10元。理由：口蜜腹剑。我点点头，没说话，
换了鞋。客厅里坐满了人。舅舅姨夫，表兄表妹，济济一堂。我表哥张伟，
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主位，看见我，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他是一家小公司的部门主管，
月薪一万出头，但总表现得自己是世界五百强的CEO。“哟，小航来了啊。
今天跑了几单啊？挣够油钱没？”张伟阴阳怪气地开口。周围几个长辈都笑了。
系统提示：检测到“职业歧视”与“优越感展示”，情感价值100。
罚单生成：张伟，罚款100元。理由：嘴欠。我没理他，找了个角落坐下。“小伟，
怎么跟你弟说话呢！”王秀莲假模假样地呵斥了一句，然后转头对我笑，“小航啊，
别理你哥，他就是嘴巴坏。来，喝水。”系统提示：检测到“虚假调解，实则拉偏架”，
情感价值50。罚单生成：王秀莲，罚款50元。理由：和稀泥。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心里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因为就在刚刚，张伟的游戏账户被自动登录，购买了一百块钱最没用的皮肤。
而王秀莲的话费账户，则自动给一个山区的希望小学充了五十块钱。他们还不知道。好戏，
才刚刚开始。饭菜上桌，王秀莲不停地给我夹菜。“小航，多吃点，看你瘦的。
跑腿这活儿太辛苦了，风吹日晒的，也挣不到几个钱。”她说着，叹了口气。来了，
主题要来了。“你爸妈走得早，大姨就是你最亲的人了。你的事，我不能不管。
”系统提示：检测到“强行攀亲”，情感价值200。罚单生成：王秀莲，
罚款200元。理由：为后续道德绑架做铺垫。我扒拉着碗里的饭，听着她继续表演。
“你表哥呢，马上要结婚了。女方家里要求，必须得有套婚房，不然就不嫁。”“你也知道，
现在房价多贵啊。我跟你姨夫这点工资，砸锅卖铁也凑不够首付啊。”她说着，眼眶就红了，
还拿纸巾擦了擦根本没有眼泪的眼角。一桌子亲戚，都放下了筷子，气氛瞬间变得沉重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落在我身上。我表哥张伟，适时地低下头，
一脸的“屈辱”和“无奈”。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今天穿的这件冒牌的阿玛尼衬衫，
是他上个月刚发的工资买的。而我眼前的系统界面上，罚单金额正在疯狂跳动。
罚单累计：王秀莲，260元。张伟，100元。我清了清嗓子，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所以呢？”我问。2.罚单编号002：图穷匕见了啊我这句“所以呢”，
像一滴冷水掉进了滚烫的油锅。整个饭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可思议。仿佛我问了一个多么大逆不道的问题。
大姨王秀莲脸上的悲伤凝固了，嘴角抽动了两下。“小航，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大姨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系统提示：检测到“倒打一耙”，情感价值300。
罚单生成：王秀莲，罚款300元。理由：颠倒黑白。一旁的舅舅开口了，
他是我妈的亲弟弟，但向来是王秀莲的应声虫。“就是啊，季航。你大姨还能害你吗？
一家人，就该互相帮助。”系统提示：检测到“无原则站队”，情感价值150。
罚单生成：李建国舅舅，罚款150元。理由：助纣为虐。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舅舅，你上个星期找我借钱给孩子报补习班，说手头紧。我二话没说，转了三千给你。
”“但这顿饭，你抽的烟是五十块一包的软中华。我没说错吧？”舅舅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夹在指间的烟，变得有些烫手。饭桌上的气氛，开始变得微妙。
我表哥张伟看不下去了，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季航！你怎么说话的！
长辈好心好意跟你商量，你这是什么态度？”啪的一声，很响。所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
系统提示：检测到“恐吓与威胁”，情感价值500。罚单生成：张伟，
罚款500元。理由：试图通过气势压制对方。我的手机在口袋里轻轻震动了一下。
我知道，张伟花呗里准备用来买最新款球鞋的五百块额度，
刚刚被自动用来给环卫工人公益项目捐款了。他很快就会收到消费短信。我没看他，
继续慢条斯理地吃饭。“商量？我怎么觉得，你们是已经帮我做好决定了呢？
”“我爸妈留下的那套房子，你们是打算直接拿去给你结婚用，对吧？”我把话挑明了。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王秀莲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没想到我这么不给面子，直接掀了桌布。
“什么叫拿？说得那么难听！你表哥不是借用一下吗？”“再说了，你一个跑腿的，
要那么大房子干嘛？你住得过来吗？空着也是浪费！”“给你表哥结婚，那是办正事！
以后他出息了，还能忘了你这个弟弟？”这一连串的话，说得又快又急，理直气壮。
我眼前的系统界面，罚单金额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飙。罚单生成：王秀莲，
罚款1000元。理由：偷换概念，将强占行为美化为“借用”。罚单生成：王秀莲，
罚款1500元。理由：逻辑滑坡，个人需求凌驾于他人财产权之上。
罚单生成：王秀莲，罚款2000元。理由：画大饼，用虚无的未来承诺换取实际利益。
我看着她，内心毫无波澜。因为就在她说这几句话的功夫，她股票账户里仅有的几千块钱，
已经被系统自动操作，以市价挂单卖出，然后全部买了贫困山区儿童的营养午餐。
手续费都比她赚得多。“大姨，你这话说的。”我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第一，
房子是我的，我住不住，浪不浪费，都跟你没关系。”“第二，表哥结婚是他的正事，
不是我的。我没有义务为他的婚姻买单。”“第三，他以后出不出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们今天这架势，像是打算还的样子吗？”我的话，一字一句，
清清楚楚。王秀莲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以前那个在她面前唯唯诺诺，
让她拿捏的外甥，今天跟吃了枪药一样。就在这时，张伟的手机响了。
一声清脆的短信提示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
“妈！我花呗怎么被刷了五百块！我没买东西啊！”他叫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王秀莲也顾不上跟我对峙了，紧张地问：“怎么回事？
是不是被盗刷了？”我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来了。清算，开始了。
3.罚单编号003：连锁反应张伟的这一嗓子，像是往平静的湖面扔下了一颗炸弹。
刚才还同仇敌忾，一致对我的亲戚们，瞬间乱了阵脚。“会不会是点了什么不该点的链接？
”“现在网络诈骗多得很，赶紧打电话给银行冻结啊！”大家七嘴八舌地出主意。
张伟手忙脚乱地操作着手机，脸色越来越白。“不止花呗！我……我游戏点券也没了！
还给我换了个最丑的皮肤！”“还有我信用卡！刚才自动还款了三百多！
”他像是见了鬼一样，一条一条地念着自己的“损失”。王秀蓮也慌了，掏出自己的手机。
“我的呢？我的钱……”她点开银行APP，输密码的手都在抖。
当她看到自己股票账户被清仓，钱款不知所踪时，整个人差点没站稳。“我的钱！
我的两千多块钱！没了！”她声音尖利，带着哭腔。一时间，整个屋子鸡飞狗跳。
我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姨夫，此刻也坐不住了，赶紧查看自己的手机。
舅舅李建国也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我呢，就静静地坐在那里，
欣赏着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闹剧。系统提示：混乱是阶梯。
请宿主欣赏“恶有恶报”的初步成果。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轻轻抿了一口。“大姨，
表哥，别着急啊。”我慢悠悠地开口。“说不定是网络延迟呢？现在的APP，都不太稳定。
”我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王秀莲像是找到了发泄口，矛头瞬间又对准了我。“季航！
是不是你搞的鬼！”她眼睛通红，死死地瞪着我。“你懂那些电脑玩意儿！肯定是你！
你不想把房子给你表哥，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系统提示：检测到“无端指责”与“恶意揣测”，情感价值3000。
罚单生成：王秀莲，罚款3000元。理由：智商盆地，逻辑感人。我看着她，
一脸无辜。“大姨，你这话可得讲证据。我一个跑腿的，哪有这本事？再说了，
我连你们的手机都没碰过。”“就是啊，大姐。”一直没说话的小姨开口了，
“你别什么事都往小航身上推。他一个孩子，哪懂这些。
”小姨是我这边唯一的“正常”亲戚，平时跟我们家走动不多，今天也是被硬拉来的。
系统提示：检测到友方单位“公正的言论”，系统好感度+10。王秀莲被噎了一下，
但她认定了是我。“不是他是谁？怎么就那么巧，我们一说房子的事，钱就没了？”“张伟，
报警！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查！看看到底是谁在捣鬼！”她开始撒泼了。张伟拿着手机，
却犹豫了。报警？他那些钱，加起来也就一千块不到。为了这点钱报警，
警察会不会把他当傻子？而且，他心里也有一丝不确定。万一……不是季航呢？
那不是闹了个大乌龙？他看着我。我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甚至还夹了一筷子青菜，
放进嘴里慢慢嚼。我的镇定，让他心里更加没底。他总觉得，今天的季航，有点邪门。
就在这时，更邪门的事情发生了。客厅那台65寸的智能电视，突然自己亮了。
屏幕上没有出现电视节目，而是出现了一个银行APP的登录界面。账户名，是张伟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伟惊恐地看着电视屏幕。紧接着，密码框开始自动输入。
一个个星号跳动，像是死神的倒计时。登录成功。张伟的账户余额，
清晰地显示在了所有人面前。可用余额：250.00元一个刺眼的，
带着强烈侮辱性的数字。然后，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像是电影字幕一样。
消费明细分析中……检测到“打肿脸充胖子”型消费一笔：假冒阿玛尼衬衫，
1288元。系统建议：诚实做人，量力而行。张伟的脸，“刷”的一下，
从白变成了红，又从红变成了紫。他身上那件引以为傲的衬衫，此刻像一件皇帝的新衣，
让他无地自容。“啊！”他大叫一声，冲过去想拔掉电视电源。但已经晚了。电视屏幕一黑，
又亮了起来。这次，是王秀莲的手机淘宝界面。
浏览记录分析中……检测到“贪小便宜”型行为：昨日领取“XX拼购”平台白菜一颗，
价值1.2元，邮费10元。系统建议：免费的，才是最贵的。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王秀莲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上。她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
扔在了大街上。羞耻，愤怒，恐惧，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而我，只是放下了茶杯，站起身。
“看来大家今天都没什么胃口，我就先回去了。”“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最后的念想，
我是不会给任何人的。”“各位，慢用。”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身后，
是死一般的寂静，和即将爆发的，更大的混乱。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他们欠我的，
远远不止这些。4.罚单编号004：舆论发酵我回到自己租的小单间，脱掉外套，
把自己扔在床上。房间不大，但很整洁。墙上贴着我父母的照片，他们在照片里笑得很开心。
我打开电脑，一个复杂的控制台界面弹了出来。
上面清晰地显示着王秀莲和张伟两家所有电子设备的实时状态。刚才在客厅里发生的一切，
都是我的杰作。“因果清算系统”，本质上是我写的一套AI程序，
它连接着我的私人数据库和遍布全球的无数个代理服务器。它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
接管任何一个联网设备。我看着屏幕上，王秀莲家里的监控画面。在我走后，
那里爆发了世界大战。舅舅姨夫们都在指责王秀莲做事太绝，把场面搞得这么难看。
而王秀莲则像个疯子一样，坚称是我在搞鬼，把家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张伟缩在一旁，
抱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大了。“优等生”和“公司主管”的光环，
被一件假衬衫和250块钱的余额，击得粉碎。我没什么同情。雪崩的时候，
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我打了个哈欠，关掉了监控。这场戏，让他们自己唱下去吧。
我以为事情会暂时告一段落，没想到，第二天，它以一种我没想到的方式，发酵了。
大姨王秀莲，把事情捅到了家族群里。当然，她隐去了自己想霸占房子的真实意图。
在她的版本里，她成了一个含辛茹苦，关心外甥，却被外甥用“黑客技术”报复的无辜长辈。
她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不孝”和“冷血”。还把昨天电视上出现她淘宝记录的画面，
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说我侵犯她隐私，让她在亲戚面前丢尽了脸。
系统提示：检测到“恶意诽谤”与“舆论操控”，情感价值5000。
罚单生成：王秀莲，罚款5000元。理由：颠倒是非，试图占据道德高地。很快，
群里就炸了锅。一些不明真相的远房亲戚，开始对我口诛笔伐。
“季航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太不像话了！长辈也是你能欺负的？”“读了点书，
会点电脑，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出的指责，面无表情。这些人，
我一年都见不到一次。我爸妈葬礼的时候，他们连面都没露。现在，却一个个跳出来，
扮演正义的使者。可笑。张伟也在群里冒了头。他发了一段很长的文字，大意是说，
他本来没想要房子的，都是为了我好。怕我年纪轻轻，守着一套房子，不思进取。
他作为哥哥，想替我“保管”这笔财富。写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系统提示：检测到“深度绿茶行为”，情感价值8000。罚单生成：张伟，
罚款8000元。理由：脸皮厚度已突破平流层。我看着系统自动生成的罚单，笑了。
张伟刚发了工资，到手一万二。这一下，就去掉了三分之二。我估计他现在，
连呼吸都是痛的。我没有在群里辩解。跟一群认知水平不在一个层面的人争论，是浪费生命。
我选择用我的方式，解决问题。我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很快，
群里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正在慷慨陈词，教育我的七大姑，
她的手机突然开始自动播放“土味情话大串烧”，声音开到最大，关都关不掉。
正在义愤填膺，说我不孝的八大姨，她的微信头像，被自动换成了一只正在嚎叫的土拨鼠。
而我那“深情款款”的表哥张伟，他的微信昵称，被锁定成了“阿玛尼假货受害者”。
半个小时内，无法修改。整个家族群，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过了许久，
才有人小心翼翼地发了一句：“我们……是不是也中招了？”没人回答。但退群的提示，
开始一个接一个地亮起。不到五分钟，几百人的家族大群，跑得只剩下我们几个人。
我看着干净的聊天界面，满意地点了点头。世界，清净了。但王秀莲和张伟，
显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既然软的不行，他们决定来硬的。
5.罚单编号005：物理商法第三天，我正在外面送一单加急的生鲜。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是张伟的声音，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季航，你给我下来。
”“我就在你租的这栋破楼底下。”我眉头一皱。他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系统提示：查询到张伟通过其公司HR，非法获取了你的个人租房信息。哦，原来如此。
“有事？”我问，语气平淡。“少废话，你给我下来！今天这事，必须说清楚！
”他的声音很大，旁边还隐约传来王秀莲的帮腔声。“听到了没，小兔崽子！赶紧滚下来！
”我挂了电话，调转电驴车头，往出租屋开去。既然他们喜欢把事情闹大，
那我就陪他们玩大一点。回到楼下，果然看到了他们母子俩。王秀莲叉着腰，
一副准备骂街的架势。张伟则抱着胳膊，靠在一辆白色的小轿车上，那车是他的宝贝，
首付都是王秀莲掏的。他看到我，立刻站直了身体，脸上带着一丝狞笑。“你还真敢回来啊？
”他身后，还站着两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染着黄毛，叼着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是……准备从“网络攻击”转向“物理商法”了？我停好电驴，摘下头盔。“找我什么事？
”“什么事？”王秀莲冲了上来，指着我的鼻子，“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好心好意为你着想，
你居然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们！”“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房产证拿出来，
让你表哥去过户，你别想走出这个门！
”系统提示：检测到“人身威胁”与“非法拘禁意图”，情感价值10000。
罚单生成：王秀莲，罚款10000元。理由：法盲。
系统提示：检测到“雇佣暴力人员”，情感价值20000。罚单生成：张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