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还青梅,太子悔疯追妻

重生还青梅,太子悔疯追妻

作者: 一簇棉花糖

言情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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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18 04:23:10

第一卷:重生断情,初露锋芒第一章:重生惊梦,斩断孽缘刺骨的寒意还黏在骨髓里,

苏清沅猛地睁开眼,喉咙里似乎还残留着毒酒灼烧的痛感。

她不是该在冷宫里咽下最后一口气了吗?眼前却不是那斑驳的宫墙,而是熟悉的梨木拔步床,

帐幔上绣着她闺中时最爱的缠枝莲纹样,阳光透过菱花窗,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小姐,您醒了?” 贴身丫鬟绿萼端着铜盆进来,见她坐起身,连忙上前,

“您昨日淋了雨就发热,可把夫人急坏了。太医说您今日该能好转,果然醒了。”淋雨发热?

苏清沅抬手摸向自己的额头,触手温热,没有半分濒死的冰凉。她抓过绿萼手中的铜镜,

镜中少女眉眼清亮,肌肤莹润,分明是十六岁的模样 —— 这是她还未对萧煜珩痴心错付,

苏家还未因她覆灭的年纪!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带着蚀骨的恨意。

那时她是镇国公府嫡女,却一头栽进太子萧煜珩的温柔陷阱,为了他,

她劝父亲交出兵权助他夺位,为了他,她顶撞母亲疏远兄长,甚至在柳如烟设计陷害苏家时,

她还傻傻地站在萧煜珩身边,以为他会护着自己。可结果呢?父亲被冠以 “谋逆” 罪名,

斩于午门;母亲不堪受辱,在府中自缢;兄长战死沙场,连尸骨都未能寻回。而她,

那个曾被萧煜珩捧在手心的 “沅沅”,

最终却被他和柳如烟以 “通敌叛国” 的罪名打入冷宫,一杯毒酒了结了性命。临死前,

她清清楚楚地听到柳如烟依偎在萧煜珩怀里,笑着说:“殿下,

苏清沅和苏家终于彻底消失了,以后再也没有人碍着我们了。

”萧煜珩的声音没有半分波澜:“不过是枚用过即弃的棋子,死了便死了。

”棋子…… 原来她倾尽家族之力,赌上自己一生幸福,换来的只是这样一个结局。

苏清沅紧紧攥住手中的锦被,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眼中的泪水却在触及铜镜里自己年轻脸庞的瞬间,硬生生憋了回去。哭有什么用?

前世的眼泪已经流够了,那蚀骨的痛苦和悔恨,她再也不要经历一次!“小姐,您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 绿萼担忧地看着她。“我没事。” 苏清沅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声音带着一丝刚醒的沙哑,却异常坚定,“绿萼,

去把我梳妆台上那个羊脂玉玉佩拿来。”那玉佩是去年上元节,

萧煜珩亲手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前世她视若珍宝,日夜佩戴。可如今想来,那玉佩上的纹路,

分明和柳如烟后来常戴的那枚玉簪如出一辙,不过是萧煜珩随手送出的廉价玩意儿罢了。

绿萼很快将玉佩拿来,莹白的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可苏清沅看着它,

只觉得满心厌恶。她接过玉佩,手指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萧煜珩,

柳如烟,前世你们欠我的,欠苏家的,这一世,我定要你们一一偿还!但在此之前,

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斩断这该死的孽缘,再也不与萧煜珩有任何牵扯。“绿萼,

” 苏清沅将玉佩放在梳妆台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往后若是太子殿下来信,或是派人来见我,就说我身子不适,一概不见。还有,

日后府中若再有关于太子殿下的消息,也不必告诉我了。”绿萼愣住了,

小姐以前最是盼着太子殿下的消息,怎么一场病下来,态度竟变了这么多?

但看着苏清沅眼中从未有过的坚定,绿萼还是点了点头:“是,小姐,奴婢知道了。

”苏清沅再次看向铜镜,镜中的少女眼神清亮,带着重生后的清醒与决绝。

前世的痴缠已经让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萧煜珩的太子之位,

柳如烟的虚伪面孔,都与她无关。她要做的,是护住苏家,守住自己,活出真正的自我!

第二章:玉佩归还,太子错愕苏清沅刚将前世苏家覆灭的关键节点记在纸上,

院外就传来绿萼略带紧张的声音:“小姐,太子殿下的侍从李公公来了,

说要给您送些补身的东西。”她指尖一顿,

抬眼看向梳妆台上那枚莹白的羊脂玉玉佩 —— 那是去年上元节萧煜珩送的定情信物,

前世她视若珍宝,如今只剩满心厌恶。“让他在正厅等,我这就过去。”苏清沅没换华服,

只穿了件素色襦裙,头发松松挽成髻,走到正厅时,李公正满脸堆笑地捧着个描金漆盒。

见她进来,李公立刻上前:“苏小姐,殿下听说您前几日淋了雨,

特意让御膳房备了滋补汤品,还让老奴给您带些新鲜果子。”苏清沅没看那漆盒,

目光落在李公手中的托盘上,随即转身回房,捧着那枚玉佩出来。“李公公,劳烦你跑一趟,

这些汤品果子我心领了,但这枚玉佩,还请你带回给太子殿下。”李公脸上的笑瞬间僵住,

眼神直勾勾盯着那枚玉佩 —— 他记得清楚,这是殿下去年亲手给苏小姐的定情物,

苏小姐从前日夜佩戴,怎么如今要还回来?“苏小姐,这…… 这玉佩可是殿下的心意,

您怎么能……”“正因为是殿下的心意,才该归还。” 苏清沅将玉佩轻轻放在托盘上,

语气平静却异常坚定,“从前我年少无知,错将殿下的‘关照’当真心,如今才明白,

殿下身为储君,当以国事为重,不该在我这闺阁女子身上耗费精力。这玉佩是定情之物,

我与殿下本无婚约,留着不妥。”李公彻底慌了,他跟着萧煜珩多年,

从未见苏小姐对殿下如此冷淡,更别说主动归还定情玉佩。“苏小姐,

您是不是还在生殿下的气?前几日殿下没能来看您,

是因为宫里有急事……”“公公不必多言。” 苏清沅打断他,眼神锐利了几分,

“我并非赌气,而是真心觉得,我与殿下之间,不该有这些私相授受的物件。

往后殿下若有公务涉及镇国公府,可让官员与我父亲交涉;若是私事,便不必再费心了。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得李公浑身发僵。他看着苏清沅眼底的疏离,竟不敢再劝,

只能颤着手将玉佩收进锦袋:“老奴…… 老奴知道了,这就把玉佩带回给殿下。

”苏清沅点头,又让绿萼将汤品果子分些给府中下人,

剩下的让李公一并带回:“这些东西太过贵重,我府中用不上,还请公公带回给殿下,

就说我身子已无大碍,不必挂心。”李公抱着玉佩和漆盒,脚步虚浮地出了镇国公府,

一路快马加鞭赶回东宫。此时萧煜珩正在书房批阅奏折,见李公回来,

抬头问道:“沅沅收下东西了?可有说什么?”李公连忙跪下,

双手捧着锦袋递上前:“殿下,苏小姐没收汤品果子,

还…… 还把您去年送的那枚玉佩还给您了。”萧煜珩捏着奏折的手猛地一顿,

眼神骤然沉了下来:“你说什么?她把玉佩还回来了?”“是。” 李公低着头,

将苏清沅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一遍,“苏小姐说,她与殿下本无婚约,不该留定情之物,

还说让您以国事为重,不必再为她费心……”萧煜珩猛地站起身,走到李公面前,

一把抓过锦袋,取出里面的玉佩。莹白的玉佩在光下泛着冷光,一如苏清沅方才的态度。

他想起从前苏清沅见了这玉佩时欢喜的模样,

又想起李公说的 “真心觉得不该有私相授受”,

心中竟涌起一阵从未有过的错愕 —— 那个从前满眼都是他的镇国公府嫡女,

怎么突然变了?“她当真这么说?” 萧煜珩追问,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老奴不敢欺瞒殿下。” 李公连忙应道。萧煜珩握着玉佩,指节微微泛白。他原本以为,

苏清沅不过是闹点小脾气,送些东西便能哄好,却没料到,她竟直接归还定情信物,

还把话说得如此决绝。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他第一次觉得,那个他以为攥在手心的女子,

好像正一步步从他身边走远。而此时的镇国公府内,苏清沅看着窗外的天色,

轻轻舒了口气 —— 归还玉佩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她还要做好万全准备,

应对萧煜珩和柳如烟的后续动作,守住苏家的一切。第三章:私房开店,

初涉商海送走萧煜珩后,苏清沅回到内院,指尖还残留着烫金宴帖的触感。

柳如烟的赏花宴是明面上的算计,可她清楚,

仅靠防备不足以护苏家周全 —— 前世苏家覆灭,除了兵权被夺,

府中产业被柳家暗中蚕食、断了经济来源也是重要原因。若想站稳脚跟,

必须手握自己的财力。“绿萼,你去把府里负责采买香料的张妈妈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 苏清沅坐在妆镜前,目光落在镜中自己的倒影上,心中已有了主意。

她前世曾见柳如烟靠卖改良的胭脂水粉赚得盆满钵满,还借这份产业拉拢了不少贵妇,

如今她既有前世的配方记忆,又懂市场喜好,不如从这一行入手,开家私房铺子。不多时,

张妈妈就来了。她在苏家待了二十多年,手脚干净、心思缜密,是母亲柳氏最信任的人。

“小姐唤老奴来,可是有什么吩咐?”“张妈妈,我想托您帮我办件事。” 苏清沅起身,

将早已写好的原料清单递过去,“我想做些胭脂水粉,用料都在这上面,您帮我悄悄采买,

别让府外的人知道是我要的。另外,您再帮我寻一处僻静的小院,不要太大,但要干净通风,

最好离西街的香料铺近些。”张妈妈愣了愣,接过清单一看,上面列的都是上等原料,

甚至还有几味罕见的西域香露。“小姐,您做这些是……”“我想开家私房铺子,

卖些胭脂水粉。” 苏清沅直言不讳,语气却带着安抚,“您也知道,如今府里虽安稳,

可难免有风吹草动。我做这个,一是想给自己挣些私房钱,二也是为府里多留条后路。

这事我不想声张,还需您多费心。”张妈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认同。

她看着苏清沅眼中的笃定,想起前几日小姐拒绝太子、劝谏国公的模样,

心中暗道小姐是真的长大了。“小姐放心,老奴定帮您办得妥妥当当,绝不让外人知晓。

”接下来几日,苏清沅一边琢磨赏花宴的应对之策,一边忙着筹备店铺。张妈妈办事利落,

很快在西街寻到一处带后院的小院,还按照清单采买好了原料。苏清沅亲自去小院查看,

后院通风向阳,正好用来晾晒花瓣、研磨香料,前院改造成铺面,摆上梨花木柜台,

透着雅致。“小姐,这西域香露不好买,我跑了三家香料铺才寻到,店家说这是最后两瓶了。

” 张妈妈将一个锦盒递过来,里面装着两瓶淡紫色的香露。苏清沅打开一闻,

熟悉的香气让她想起前世 —— 这香露混在胭脂里,能让肤色显得莹润通透,

柳如烟就是靠这配方打响了名气。“辛苦您了。” 她取出纸笔,写下改良后的配方,

“您让后厨帮我烧些热水,再找两个手脚麻利、嘴严的小丫鬟来,今日咱们先试做一批胭脂。

”小丫鬟按苏清沅的吩咐,将玫瑰花瓣洗净、捣碎,滤出花汁;张妈妈则帮忙研磨珍珠粉,

动作娴熟。苏清沅亲自调配香露的比例,前世柳如烟的配方偏甜腻,

她特意减少了蜜糖的用量,多加了一味薄荷汁,让胭脂既有花香,又带一丝清爽。傍晚时分,

第一批胭脂做好了。艳而不妖的正红色、温柔的豆沙色、清雅的桃花色,装在素白瓷盒里,

透着精致。苏清沅挑了盒桃花色的胭脂,递给绿萼:“你试试。”绿萼轻轻抹了一点在脸颊,

镜中的自己瞬间多了几分灵气。“小姐,这胭脂比外面铺子里卖的还好!颜色正,还不卡粉。

”苏清沅看着成品,心中有了底。“张妈妈,明日您找个可靠的婆子,

先把这几盒胭脂送到李尚书家的夫人、王御史家的小姐那里,就说是我亲手做的,

送她们试用。记住,不要提开店的事,只说让她们尝尝鲜。

”这些夫人小姐都是前世与苏家交好、且不依附东宫的人,若是她们能认可胭脂的品质,

日后店铺开张,自然能引来客源。张妈妈点头应下,看着桌上的胭脂,

眼中满是赞叹:“小姐有这般本事,铺子定能开好。”苏清沅笑了笑,指尖轻轻拂过瓷盒。

这只是她涉足商海的第一步,往后她还要拓展更多产业,积累足够的财力,既能护住苏家,

也能在日后与萧煜珩、柳如烟的较量中,多一张底牌。夜色渐深,

小院里的烛火映着她的身影,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远见 —— 属于她的商业之路,

自此正式开启。第四章:太子试探,清沅疏离辰时刚过,东宫的仪仗就停在了镇国公府门前。

苏清沅正在内院核对香料清单,听见绿萼来报,指尖微微一顿 —— 萧煜珩昨日才走,

今日又来,显然是对她归还玉佩的事不死心。“父亲可有去前厅?” 苏清沅放下纸笔,

声音平静无波。“国公爷已经去了,还让奴婢来问您,要不要过去见礼。

” 绿萼看着自家小姐,总觉得她这几日像变了个人,面对太子殿下的到访,

竟没有半分从前的期待。“该见的总要见。” 苏清沅起身,选了件最素雅的月白襦裙,

连钗环都只戴了支银质素簪,走到前厅时,正听见萧煜珩与苏镇国公聊起京郊大营的防务。

见她进来,萧煜珩的目光立刻落在她身上,眼神里带着探究:“沅沅身子好些了?昨日我来,

没能见着你,还担心了许久。”“劳太子殿下挂心,臣女已无大碍。” 苏清沅屈膝行礼,

动作标准却透着疏离,起身时也只站在苏镇国公身侧,刻意与萧煜珩保持距离。

苏镇国公见状,心中了然,顺势道:“太子殿下今日前来,可是还有公务要与老夫商议?

”“公务倒不急。” 萧煜珩摆摆手,目光仍锁在苏清沅身上,“今日来,

一是想问问苏大人防务的筹备情况,二是昨日送你的汤品你没收,

想着今日再给你带些新鲜的蜜饯,你从前不是最爱吃江南来的桂花蜜饯吗?”说着,

他示意侍从将一个锦盒递到苏清沅面前。锦盒打开,金黄的蜜饯透着甜香,

正是前世苏清沅最爱的口味。可如今,这甜香只让她觉得腻味。“多谢殿下记挂,

只是臣女近日胃口不佳,怕辜负了殿下的心意。” 苏清沅没有接锦盒,语气平淡,

“况且臣女已及笄,与殿下独处时收受私礼,恐遭人非议,还请殿下收回。

”这话再次将萧煜珩噎住,他没想到苏清沅会如此不给面子,连从前最爱的蜜饯都不肯收。

一旁的苏镇国公连忙打圆场:“殿下莫怪,小女近日确实胃口不好,

老夫替她谢过殿下的心意。”萧煜珩脸色微沉,却也不好发作,只能让侍从收起锦盒。

他话锋一转,又提起柳如烟的赏花宴:“三日后如烟的赏花宴,你会去吧?

我听说她邀了不少京中贵女,到时候我也会去,正好可以顺路带你一同前往。

”这是赤裸裸的试探,想借同行拉近关系,还想在赏花宴上看她的态度。苏清沅心中冷笑,

面上却依旧平静:“殿下好意,臣女心领了。只是那日母亲会陪我一同前往,

怎好劳烦殿下特意接送?况且殿下身为储君,与臣女同乘一车,恐引人闲话,

于殿下名声不利。”她句句为 “殿下名声” 着想,实则句句都在拒绝,

堵得萧煜珩无话可说。他看着苏清沅眼底的淡漠,

突然想起前日李公说的 “苏小姐不愿再有私相授受”,心中竟生出一丝慌乱:“沅沅,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前些日子没能及时来看你?”“殿下多虑了。” 苏清沅抬眼,

直视着他的目光,眼神清亮却无半分情意,“臣女从未怪过殿下,只是经前几日一场病,

臣女想明白了许多事。殿下是储君,当以国事为重,臣女是镇国公府嫡女,也该守好本分。

从前臣女年少无知,总缠着殿下,扰了殿下公务,如今想来,实在不该。

往后臣女会谨守君臣之礼,不再做让殿下为难的事。”这番话,说得条理清晰,态度坚决,

彻底斩断了所有暧昧的可能。萧煜珩看着她认真的模样,

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 他从未想过,那个从前满眼都是他的少女,

会如此干脆地与他划清界限。这时,苏清沅手边的帕子滑落,露出了帕子下的一张香料清单。

萧煜珩目光一扫,看见上面列着西域香露、珍珠粉等物,

心中疑惑:“你怎么会有这些香料的清单?莫非是想做胭脂水粉?”苏清沅心中一紧,

她还不想让萧煜珩知道自己开店的事,连忙将清单收起:“只是闲来无事,

看府中丫鬟做胭脂,觉得有趣,便随手记了些,殿下不必在意。”萧煜珩盯着她的手,

似乎想追问,可看着她疏离的眼神,最终还是压下了疑惑。他知道今日再试探也无用,

只能起身告辞:“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扰了。三日后赏花宴,再与你相见。

”待萧煜珩的仪仗离开,苏清沅才松了口气。苏镇国公看着她,眼中满是赞许:“沅沅,

你今日做得好。太子的心思,你看得通透,也守得住分寸。”“父亲过奖了。

” 苏清沅浅叹,“我只是不想再重蹈覆辙。萧煜珩的试探不会就此停止,三日后的赏花宴,

才是真正的考验。”她握紧手中的香料清单,

心中更加坚定 —— 只有尽快把私房店开起来,握稳财力,才能在接下来的较量中,

真正站稳脚跟,护好苏家。第五章:刁难化解,名声初显三月初三,

城西柳家别院的桃花开得正盛,苏清沅陪着母亲柳氏乘车抵达时,院外已停满了各式马车。

刚下车,柳如烟就提着裙摆迎上来,笑容甜美:“清沅妹妹,可算盼到你了!

前几日听说你身子不适,我还一直担心呢。”苏清沅淡淡回礼:“多谢如烟姐姐挂心,

我已无大碍。” 她目光扫过柳如烟身后的侍女,

瞥见那人手中端着的白瓷碗 —— 前世就是这碗 “桃花羹”,被柳如烟加了料,

让她赏花时腹痛出丑。入了别院,满院贵女围坐亭中,萧煜珩果然也在,见她进来,

目光便黏了上来。苏清沅假装未觉,扶着柳氏在角落坐下,绿萼悄悄将一个锦盒递到她手中,

里面是几盒试做的胭脂。没过多久,柳如烟端着茶盏走到她面前,

笑着扬高声音:“妹妹前几日说看丫鬟做胭脂有趣,

我倒好奇得很 —— 咱们京中贵女用的胭脂,不是宫造就是江南贡品,妹妹亲手做的,

定有特别之处,不如拿出来让我们瞧瞧?”这话一出,满院目光都聚在苏清沅身上。

有人面露好奇,也有人带着轻视 —— 镇国公府嫡女做胭脂,

传出去难免落个 “不务正业” 的名声。柳如烟显然是故意让她难堪,要么拿不出丢面子,

要么拿出被挑错,横竖都讨不了好。柳氏脸色微变,想替女儿解围,却被苏清沅按住手。

她从容起身,打开锦盒:“姐姐既感兴趣,那便让大家看看。这几盒胭脂是我闲时琢磨的,

改良了配方,比寻常胭脂多添了些薄荷汁,上脸不腻,还能祛暑气。”锦盒打开,

三盒胭脂色泽鲜亮却不艳俗:正红似霞,豆沙如蜜,桃花若粉。李尚书家的小姐凑过来,

拿起桃花色的瓷盒:“这颜色真好看!我前日收到妹妹送的试用装,

用着比我娘的宫造胭脂还舒服,正想找你问在哪买呢。”这话让柳如烟笑容一僵,

苏清沅却顺势道:“姐姐若是不嫌弃,可试试这正红色,衬你今日的石榴裙正好。

” 说着递过一盒,柳如烟接过,指尖摩挲着瓷盒,故意道:“妹妹这胭脂看着精致,

可别是中看不中用?我听说有些自制胭脂用了劣质原料,涂久了会伤皮肤呢。”“姐姐放心。

” 苏清沅拿起一盒胭脂,倒出少许粉末,“这里面的珍珠粉是南海进贡的,

西域香露也是张妈妈跑了三家香料铺才寻到的,就连花瓣都是每日新鲜采摘、暴晒三日的,

绝无劣质原料。若是姐姐不信,可让侍女取些清水来,

试试它的防水性 —— 寻常胭脂遇水就花,我这盒却不会。”侍女很快端来清水,

苏清沅取了点胭脂涂在指尖,蘸水揉搓,指尖的胭脂依旧鲜亮,没有半点晕开。

满院贵女都看直了眼,王御史家的小姐连忙道:“这胭脂也太好用了!清沅妹妹,

你这胭脂卖不卖?我愿出双倍价钱买!”“我也想要!”“我要两盒,一盒豆沙色,

一盒正红色!”柳如烟看着眼前的景象,脸色彻底沉了,却还强撑着笑:“妹妹好手艺,

只是咱们贵女做这些,传出去怕是不好听。”“姐姐说笑了。” 苏清沅收起锦盒,

语气坦然,“凭手艺做事,不偷不抢,有什么不好听的?况且这胭脂能让大家用得舒心,

便是好事。”这话赢得不少贵女认同,连柳氏都松了口气,暗暗点头。

一直坐在亭边的萧煜珩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心中越发疑惑 —— 那个从前只围着他转的苏清沅,如今竟在胭脂上有这般本事,

还能从容化解柳如烟的刁难,甚至赢得这么多贵女的青睐。他想上前说话,

却见苏清沅根本没看他,只和贵女们聊起胭脂的用法,眼神明亮,与对他时的疏离判若两人。

宴会散时,不少贵女都拉着苏清沅,问她何时能买到胭脂。

苏清沅笑着应下:“过几日我会在西街开家小铺,到时候会派人给各位姐姐送帖子。

”坐上车,绿萼兴奋道:“小姐,今日可太解气了!柳小姐想刁难您,

反倒帮您把胭脂的名声打出去了!”苏清沅看着窗外掠过的桃花,

指尖轻轻敲击锦盒:“这只是开始。有了这些贵女的认可,咱们的铺子才能站稳脚跟,

往后苏家也多了条后路。”她知道,柳如烟绝不会善罢甘休,萧煜珩的试探也还没完,

但今日这场刁难,让她不仅化解了危机,

还初步打响了胭脂的名声 —— 属于她的商业之路,正一步步铺展开来。卷二:商界崛起,

太子侧目第六章:拓展版图,锦绣开业西街的晨光刚漫过青石板,

苏清沅就带着绿萼、张妈妈站在了 “锦绣阁” 的门楣下。

朱红的匾额是她特意请书法名家题写的,烫金的 “锦绣” 二字衬着两侧挂着的素色纱帘,

既显雅致,又透着鲜活 —— 这是她的第一家铺子,也是她拓展商业版图的起点。“小姐,

伙计们都按您的吩咐,把胭脂分装好了,每盒都配了印缠枝莲的锦盒。

” 张妈妈递过一本账册,“昨日试营业的订单也记在上面,李尚书家的小姐订了十盒,

王御史家的小姐要了八盒,还有几位夫人托人来问香膏的事。”苏清沅翻开账册,

指尖划过工整的字迹,眼底带着笑意:“香膏的配方我已写好,让后厨先试做几批,

等胭脂的口碑再稳些,就上架。今日正式开业,你盯着伙计们别慌,先把熟客招待好。

”话音刚落,巷口就传来马车声。李尚书家的小姐掀着车帘下来,

笑着朝苏清沅招手:“清沅妹妹,我可算赶上开门了!昨日试买的桃花色胭脂,

我娘见了都要抢,今日特意多来买几盒。”“姐姐快请进。” 苏清沅引着她进店,

店内梨花木柜台擦得锃亮,三层架子上摆着各色胭脂:正红、豆沙、桃花,

还有新添的海棠色,每盒都贴着小巧的标签,写着原料与用法。伙计上前迎客,

动作麻利地取来胭脂,讲解得条理清晰 —— 这是苏清沅提前三日训练的,

从原料特性到上妆技巧,都要求伙计烂熟于心。没过多久,贵女们陆续赶来,

不大的铺子很快挤满了人。有人捧着胭脂比对肤色,有人追问下批香膏何时上架,

还有人提议苏清沅多做些口脂,搭配胭脂用。苏清沅一一应下,还让绿萼取来纸笔,

记下众人的需求:“大家放心,口脂的配方我正在琢磨,过几日就试做,

到时候先给各位姐姐送试用装。”正忙碌时,苏镇国公与柳氏派人送来一篮贺礼,

里面是一对玉如意摆件,还有张字条:“吾女有谋,苏家之幸。” 苏清沅看着字条,

心中一暖 —— 从前父亲虽支持她,却总担心她抛头露面,如今见铺子热闹,

也彻底放下了顾虑。“小姐,外面有人送了份帖子,说是柳家派人来的。” 伙计突然上前,

递过一张烫金帖子。苏清沅接过一看,是柳如烟的笔迹,邀她三日后去柳府赴宴,

字里行间透着刻意的亲热。她冷笑一声,将帖子递给绿萼:“收着吧,到时候再说。

” 她清楚,柳如烟见她铺子红火,定是想借机打探,甚至使绊子,这场宴,早晚要去应对。

临近午时,铺子才稍显清净。张妈妈算完账,脸上满是惊喜:“小姐,

一上午就卖了五十八盒胭脂,收的定金够抵半个月的房租了!还有不少人订了香膏和口脂,

咱们这铺子算是开起来了!”苏清沅走到窗边,看着西街来往的行人,

目光长远:“这只是第一步。” 她指着街对面的空置铺面,“那家铺子若能租下来,

日后可以专门做香膏和口脂;再往后,还能往江南运货,那边的丝绸好,

做胭脂的包装正合适。”绿萼听得眼睛发亮:“小姐是想把锦绣阁开去江南?

”“只要咱们的东西好,名声能传出去,自然能拓展。” 苏清沅语气坚定,

“眼下先把京中的生意做稳,保证原料新鲜、品质可靠,再慢慢拓展品类。

等咱们有了足够的财力,就算日后东宫或柳家有动作,苏家也有底气应对。

”张妈妈在一旁点头,看着苏清沅的眼神满是敬佩 —— 从归还玉佩拒太子,

到赏花宴化解刁难,再到如今开起铺子,小姐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只知痴情的闺阁少女,

而是有勇有谋、能撑起一片天的女子。夕阳西下时,锦绣阁挂出 “今日售罄” 的木牌,

门口还围着不少没买到胭脂的人,纷纷打听明日何时开门。苏清沅站在门内,

看着这热闹的景象,知道自己的商业之路已稳稳迈出第一步,而更大的版图,

还在后面等着她去开拓。第七章:赏花赴宴,惊鸿一瞥三月初七的清晨,

绿萼正帮苏清沅整理月白绣兰纹的襦裙,指尖捏着一支银镶珍珠的发簪:“小姐,

今日去柳府赴宴,真不戴支贵气些的钗子?柳小姐定是要穿得珠光宝气的。

”苏清沅对着镜中摇头,取过一支素银簪子插上:“越素雅越好,

免得被人说‘刚开了铺子就张扬’。” 她从妆奁里取出一盒海棠色胭脂,“把这个带上,

若有姐姐问起,便说是锦绣阁的新品,送她们试用。”马车抵达柳府时,门前已停满车马。

柳如烟穿着石榴红的锦裙,亲自在门口迎接,见苏清沅下车,立刻上前挽住她的手,

语气热络:“清沅妹妹,你可算来了!阁里的贵女都在说你家锦绣阁的胭脂,

我还等着妹妹给我留几盒呢。”苏清沅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笑着递过胭脂盒:“刚做的新品,

姐姐若不嫌弃,便试试。”进了后院,满院的海棠开得正盛,贵女们围坐在花亭中,

见苏清沅进来,目光纷纷落在她身上 —— 有好奇,有羡慕,也有几分柳如烟带来的审视。

苏清沅从容落座,绿萼将胭脂分给相熟的贵女,

很快便有人赞道:“这颜色比上次的桃花色还好看!清沅妹妹,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柳如烟听着夸赞,眼底掠过一丝不悦,随即端起茶盏笑道:“妹妹不仅胭脂做得好,

才艺也出众。上次赏花宴没听妹妹抚琴,今日这么好的景致,妹妹不如露一手?

”这话看似夸赞,实则是想让苏清沅出丑 —— 前世苏清沅为讨萧煜珩欢心,苦练琴技,

却在一次宴会上被柳如烟故意挑错指法,落了笑话。苏清沅却不慌,

起身走到亭边的古琴前:“既然姐姐盛情,那我便献丑了。” 她指尖落在琴弦上,

弹奏的不是缠绵的《凤求凰》,而是激昂的《广陵散》,琴声铿锵有力,

满院的喧闹瞬间静了下来。一曲终了,贵女们还没回神,就听见院门口传来脚步声。

柳如烟抬头,脸上突然绽开惊喜的笑:“景渊哥哥,你怎么来了?”苏清沅循声望去,

只见一位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缓步走来,腰束玉带,墨发高束,面容俊朗,

眉宇间带着几分疏离的沉静。她心中一动 —— 这是靖王萧景渊,当今圣上的弟弟,

手握兵权却从不参与东宫与其他皇子的争斗,前世苏家覆灭时,唯有他曾试图为父亲说情,

却因势单力薄未能成功。萧景渊的目光扫过庭院,最终落在苏清沅身上。

方才的琴声他在门口听了大半,眼前的女子素衣素簪,

却在弹奏时眼底透着股旁人没有的韧劲,与传闻中 “痴恋太子的镇国公嫡女” 截然不同。

这一眼,如惊鸿掠影,让他微微顿了顿。柳如烟见萧景渊看苏清沅,心中不悦,

却仍笑着上前:“景渊哥哥,刚清沅妹妹弹了琴,你觉得如何?”萧景渊收回目光,

语气平淡:“尚可。” 他没多停留,只对柳如烟颔首,“路过此处,听闻你设宴,

便进来看看。军务在身,不便久留。”说罢,他又看了苏清沅一眼,这一次,

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随即转身离开。苏清沅垂下眼帘,

指尖轻轻攥紧裙摆 ——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靖王,更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自己。

前世她从未与靖王有过交集,这一世,或许能有不同。柳如烟见萧景渊走了,脸色沉了几分,

却又很快恢复笑容:“妹妹别介意,景渊哥哥向来冷淡。对了,听说锦绣阁生意很好,

妹妹可有想过把铺子开到东街去?那里人流量大,我认识东街的管事,能帮妹妹牵线。

”苏清沅心中冷笑 —— 东街是柳家的地盘,柳如烟这是想把她的铺子纳入掌控。

她笑着婉拒:“多谢姐姐好意,眼下锦绣阁刚开业,先把西街的生意做稳再说。”宴会散时,

苏清沅坐上车,绿萼忍不住道:“小姐,方才靖王殿下看您了!

听说靖王殿下从不对女子多看一眼,今日竟看了您两次。”苏清沅望着窗外掠过的海棠树,

轻声道:“不过是偶然罢了。” 心中却明白,这 “偶然” 的惊鸿一瞥,

或许会成为她日后应对东宫与柳家的一枚暗棋。她需要更多的助力,而靖王,

或许就是那个能打破平衡的人。第八章:蚕丝被断,清沅破局清晨的阳光刚照进锦绣阁后院,

张妈妈就捧着账本急冲冲来找苏清沅:“小姐,不好了!苏州来的王掌柜派人说,

这月的蚕丝送不过来了,还说以后都没法给咱们供货了!

”苏清沅正在检查新做的香膏衬布 —— 那是用苏州上等蚕丝织的绢布,细腻柔软,

是锦绣阁香膏的特色包装。闻言她指尖一顿,接过张妈妈递来的信,

信上王掌柜只说 “家中有急事,无奈断供”,字里行间却透着几分仓促。

“王掌柜与咱们合作三年,素来守信,怎会突然断供?” 绿萼在一旁急道,

“咱们这月要做两百盒香膏,全靠他的蚕丝绢布,没了原料可怎么办?”苏清沅捏着信纸,

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 前日柳如烟还在宴上提 “帮衬锦绣阁”,今日原料就断供,

定是柳家在背后施压。她沉声道:“张妈妈,你去打听下,

最近苏州那边是不是有柳家的人去了?另外,让伙计先把库存的蚕丝绢布清点出来,

优先供应已下单的熟客,新订单先暂缓。”张妈妈应声而去,苏清沅则回到前店,

看着货架上的香膏。若是寻常商家遇此危机,怕是要慌了手脚,但她前世曾听父亲说过,

苏州之外,湖州也产蚕丝,且品质不输苏州,只是湖州商户多与京中勋贵合作,

寻常铺子难攀关系。正思索时,伙计引着一位穿青布长衫的男子进来,

男子拱手道:“苏小姐,在下是湖州蚕丝商陈记的管事,听闻锦绣阁缺蚕丝,特来拜访。

”苏清沅心中一动 —— 她并未派人去湖州寻货,这陈管事怎会主动上门?她请男子落座,

递上茶盏:“陈管事怎知我阁中缺蚕丝?”“实不相瞒,” 陈管事苦笑,

“昨日柳家的人去了湖州,说要包下所有蚕丝,不准商户给锦绣阁供货。

我家东家与王掌柜是旧识,王掌柜暗中传信让我们来寻苏小姐,说苏小姐是做实事的人,

值得合作。”果然是柳如烟搞的鬼!苏清沅心中了然,

面上却不动声色:“不知陈记的蚕丝品质如何?价格又怎么算?”陈管事取出一匹绢布,

铺在桌上:“这是我们湖州最好的‘雪浪绢’,比苏州蚕丝更细腻,还耐存放。

价格与王掌柜从前给的一样,若是苏小姐愿意长期合作,我们还能再让两成利。

”苏清沅摸了摸绢布,触感果然极佳,甚至比苏州蚕丝更适合做香膏衬布。

她当即拍板:“好!我这月要五十匹雪浪绢,后续每月按这个量供货,若是品质可靠,

咱们就签三年合约。”陈管事大喜,连忙取出合约文书,苏清沅仔细看过,

确认无问题后签字画押。送走陈管事,绿萼松了口气:“小姐,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这下原料的事解决了!”“不是天助,是人心。” 苏清沅收起合约,

“王掌柜不愿屈从柳家,陈记东家也想拓展生意,咱们才能抓住这个机会。” 正说着,

张妈妈回来禀报,果然是柳家派人去苏州,威胁王掌柜断供,

还许了重金让其他商户不与锦绣阁合作。“柳家倒是舍得下本钱。” 苏清沅冷笑,

“不过他们越是打压,咱们越要做好。张妈妈,你让人把湖州的雪浪绢做成样品,挂在店中,

就说‘锦绣阁香膏衬布升级,选用湖州雪浪绢’,吸引更多客人。另外,

给王掌柜送些新做的胭脂,多谢他暗中相助。”接下来几日,锦绣阁不仅没因原料危机停滞,

反而因 “雪浪绢衬布” 吸引了更多客人。李尚书家的小姐来买香膏时,

摸着绢布赞道:“这衬布比从前更软了,清沅妹妹果然有本事,遇到难处也能解决。

”消息传到柳府,柳如烟摔了手中的茶盏:“不过是个小铺子,竟还能找到新货源!

” 一旁的侍女劝道:“小姐,不如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比如……”“不必了。

” 柳如烟打断侍女,眼底闪过阴翳,“苏清沅既然能破这一次局,定有后手。

咱们先沉住气,等她拓展生意时,再给她致命一击。”而此时的锦绣阁,

苏清沅正看着新到的湖州蚕丝,提笔在账本上写下 “拓展湖州货源,建立备用供应链”。

她知道,柳家的刁难不会停止,但每解决一次危机,锦绣阁的根基就稳一分。

这蚕丝断供的风波,不仅没打垮她,反而让她打通了湖州的渠道,为日后拓展江南市场,

埋下了重要的伏笔。第九章:太子援手,清沅拒之锦绣阁因 “雪浪绢衬布” 声名渐起,

连京中几位诰命夫人都派人来订香膏,张妈妈每日对账时,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这日午后,

苏清沅正在后院查看新到的湖州蚕丝,绿萼突然匆匆跑进来:“小姐,

前…… 前厅来了位贵客,是太子殿下!”苏清沅指尖一顿,

手中的蚕丝绢布滑落少许 —— 萧煜珩自赏花宴后已有半月没来,如今突然到访,

定不是单纯来看铺子。她拍了拍手上的碎丝,换上素净的外衫:“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前厅里,萧煜珩正站在货架前,目光落在包装精美的胭脂盒上,

身后侍从捧着一个紫檀木盒。见苏清沅进来,他转过身,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温和:“沅沅,

近日锦绣阁的事,我听说了。柳家在背后使绊子断你蚕丝,辛苦你了。”苏清沅屈膝行礼,

语气平静:“多谢殿下挂心,不过是些小麻烦,已经解决了。”“解决了便好。

” 萧煜珩示意侍从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份文书,“但做生意哪能只靠临时找的货源?

我已让人跟江南织造局打过招呼,这份文书能让你每月从织造局领五十匹上等蚕丝,

价格比商户低三成,还能优先拿到宫廷的胭脂订单 —— 有了宫廷背书,

往后没人再敢刁难你。”木盒里的文书泛着官府印泥的红光,无论是江南织造局的蚕丝,

还是宫廷订单,都是京中商户求之不得的资源。站在一旁的张妈妈眼露惊色,

悄悄拉了拉苏清沅的衣袖,示意她接下 —— 这可是太子的援手,能让锦绣阁一步登天。

苏清沅却没有接木盒,反而微微垂眸:“殿下的好意,臣女心领了,但这份文书,

臣女不能收。”萧煜珩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语气沉了几分:“为何?你嫌这助力不够?

还是觉得靠我丢人?”“殿下误会了。” 苏清沅抬眼,直视着他的目光,

眼神清亮却无半分怯意,“锦绣阁刚开不久,臣女想靠自己的本事站稳脚跟。

若是此刻借了殿下的势力,外人只会说锦绣阁是靠太子府撑腰,而非靠品质立足。

日后有人非议,不仅会连累锦绣阁,还会说殿下以权谋私,为臣女徇私,于殿下的名声不利。

”她顿了顿,继续道:“至于蚕丝货源,臣女已与湖州陈记签了三年合约,

他们的雪浪绢品质上乘,足够供应锦绣阁。宫廷订单虽好,

但臣女眼下只想先把民间的生意做稳,暂不敢奢求宫廷的合作。”这番话既给了太子台阶,

又明确拒绝了帮助,堵得萧煜珩无话可说。他看着苏清沅,

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子陌生又熟悉 —— 从前的她会满心欢喜地接下他的任何馈赠,

如今却连送上门的好处都不肯要,甚至处处与他划清界限。“你就这么不想与我有半点牵扯?

” 萧煜珩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连我想帮你,你都要拒绝?”“殿下是储君,

臣女是镇国公府嫡女,我们之间本就该恪守君臣之礼。” 苏清沅语气依旧平静,

“臣女感激殿下的善意,但锦绣阁是臣女的心血,臣女想靠自己护着它,

就像臣女想护着苏家一样 —— 不借他人之势,只凭自身之力。”这话像一根细针,

刺中了萧煜珩心底的某处。他想起前世苏清沅为了他,连家族都不顾,

如今却把 “护苏家” 看得比什么都重,甚至不愿再借他的力。他攥紧了手中的木盒,

指节微微泛白,却终究没再强迫:“既然你意已决,那我便不勉强。只是日后若再遇难处,

随时可派人去东宫找我。”“多谢殿下。” 苏清沅屈膝谢过,却没再多说其他。

萧煜珩没再多留,转身离开了锦绣阁。看着他的仪仗远去,张妈妈才松了口气:“小姐,

您怎么就拒绝了呢?那可是太子殿下的援手,能少走多少弯路啊!”“张妈妈,

” 苏清沅拿起案上的雪浪绢,“靠别人的援手走的路,终究是别人铺的,随时可能被收走。

只有自己走出来的路,才能站得稳。” 她指尖摩挲着绢布,眼底透着坚定,

“萧煜珩的助力,从来都不是雪中送炭,而是裹着蜜糖的枷锁 —— 他想靠这枷锁绑住我,

绑住苏家,我不能如他所愿。”绿萼似懂非懂地点头,看着自家小姐的背影,

只觉得她比从前更有主见,也更有力量。而此时的东宫,萧煜珩将木盒摔在桌上,

脸色阴沉 —— 苏清沅的拒绝,让他第一次生出一种无力感,

那个他以为能轻易掌控的女子,正一步步走出他的掌控,走向他看不见的地方。

他不知道的是,这拒绝不仅是苏清沅断孽缘的决心,

更是她守护苏家、打造自己商业版图的第一步。第十章:粮食投机,

赚得盆满锦绣阁的胭脂香膏每日售罄,苏清沅却没停下拓展的脚步。这日午后,

湖州陈记的管事送蚕丝来,闲聊时提了句:“苏小姐,最近江南粮价有些反常,

比往年低了两成,不少粮商还在囤粮,说是想等秋收后抬价。

”苏清沅手中的笔猛地一顿 —— 前世这个时候,江南恰遇连月暴雨,

涝灾冲毁了大半稻田,秋收时粮食减产五成,粮价疯涨三倍,不少百姓买不起粮,

甚至引发了小规模骚乱。陈管事说的 “囤粮抬价”,根本赶不上灾情带来的缺口,

这正是她的机会。“陈管事,江南粮商囤的粮多吗?主要集中在哪些地方?” 苏清沅追问,

语气带着少见的急切。陈管事愣了愣,如实答道:“大多囤在苏州、杭州的粮仓,

数量不算多,毕竟没人敢赌秋收会出问题。咱们湖州的粮商倒谨慎,只敢小批量收粮。

”“好。” 苏清沅起身,取来账册,“张妈妈,把锦绣阁这月的盈利都取出来,

再从我的私房钱里补些,凑足五千两银子。陈管事,麻烦你帮我联系湖州的粮商,

我要收三千石粮食,越多越好,最好是能存放半年以上的粟米和小麦,

存到湖州的义仓里 —— 那里干燥,不易发霉。”张妈妈吓了一跳:“小姐!

五千两银子全买粮食?这也太多了!万一粮价不涨,咱们岂不是亏大了?”“不会亏。

” 苏清沅语气笃定,“不出三个月,江南粮价定会大涨。陈管事,这事要快,且不能声张,

就说我是为镇国公府囤积过冬的粮食,免得引来其他粮商抢货。”陈管事虽疑惑,

但之前与苏清沅合作愉快,还是应下:“苏小姐放心,我这就回湖州,定帮您把粮食收齐,

存好。”接下来十日,苏清沅一边照管锦绣阁的生意,一边通过陈管事的书信跟进粮食收购。

三千石粮食陆续存入湖州义仓,五千两银子花得一分不剩,

张妈妈每日都在念叨 “太冒险”,苏清沅却只让她盯紧江南的天气消息。不出一个月,

江南传来急报 —— 连月暴雨引发涝灾,苏州、杭州的稻田被淹,秋收无望。

消息传到京城,粮价当日就涨了五成,不少粮商急着去江南收粮,

却发现湖州的粮商手里已没多少存货 —— 大多被苏清沅提前收走了。“小姐!

江南粮价真涨了!现在一石粟米的价钱,比咱们收的时候翻了两倍还多!

” 绿萼拿着书信冲进后院,声音都在发颤。苏清沅正在核对锦绣阁的订单,

闻言只是淡淡点头:“让陈管事先放消息出去,就说湖州义仓有少量粮食出售,

一石粟米按市价的九成卖 —— 先吸引商户来询价,别急着全卖。”陈管事依言行事,

消息一出,京中和江南的粮商纷纷涌向湖州。有人想按九成价买走所有粮食,

苏清沅却只肯分批卖:第一批五百石,按九成价;第二批一千石,按市价;最后一千五百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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