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又一次相信了爱情图片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沉林作者“爱吃肉烧海带的慕容复”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的新书章节已发布失而复得的爱3047字10-14 05:53:30我陪了顾沉十从青涩到成他却在功成名就牵着学妹的手说:她更需要我照我笑着点转身消失得干干净后来他翻遍全只找到我留下的一封信:顾这次换你来体会失去的滋所有人都说我死只有他疯了一样找直到他放弃亿万家在偏远小镇握住我的手:跟我回好不好?---林晚又一次看向墙上的挂时针已经慢吞吞地挪过了...
的新书章节已发布失而复得的爱3047字10-14 05:53:30我陪了顾沉十年,
从青涩到成熟。他却在功成名就时,牵着学妹的手说:她更需要我照顾。我笑着点头,
转身消失得干干净净。后来他翻遍全城,只找到我留下的一封信:顾沉,
这次换你来体会失去的滋味。所有人都说我死了,只有他疯了一样找我。
直到他放弃亿万家产,在偏远小镇握住我的手:跟我回家,好不好?
---林晚又一次看向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慢吞吞地挪过了“十一”。
餐桌上的菜早已没了热气,那盘清蒸鲈鱼凝固的油花在灯下闪着腻光,
中间摆着个小小的奶油蛋糕,上面歪歪扭扭写着 “顾沉 30”。十年了。从他平平无奇,
到他功成名就。她陪着他,像攀附乔木的藤,悄无声息地扎根,输送养分,等他参天。
今天这个日子,她以为总会有些不同。然而……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有些急促。
林晚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那条他随口夸过一句“颜色温柔”的裙子。门开了,
顾沉走进来,西装搭在臂弯,领带扯松了,身上带着酒气,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甜香。
但他不是一个人。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女孩,穿着清新的碎花连衣裙,眼睛微红,
像受惊的小鹿,怯生生地抓着顾沉的袖口。林晚认识她,公司新来的实习生,苏晴,刚毕业,
充满活力,和……当年的自己有点像。“晚晚,还没睡?”顾沉看到她,有些意外,
随即眉头习惯性地蹙起,“不是发信息让你别等?”林晚的目光掠过他,
落在那只抓着袖口的纤细手指上,心口像被细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她没说话。
顾沉似乎才想起身后的女孩,侧过身,语气是林晚很久没听到过的温和,
甚至带点无奈的解释:“苏晴她……遇到点麻烦,心情不好,我陪她喝了点酒。
她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先过来待会儿。”苏晴适时地抬起水汪汪的眼睛,
带着歉意看向林晚:“林晚姐,对不起,打扰你们了。都怪我不好,
让顾总为难了……”顾沉拍了拍她的肩膀,动作自然:“别这么说。”然后,他转向林晚,
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裁决:“晚晚,苏晴她刚入社会,什么都不懂,
很容易被欺负。她……更需要人照顾。”空气凝滞了几秒。林晚看着他,
看着这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这十年,为他打理生活,为他周旋人际,
不论他身边有多少女人都对他不离不弃默默支撑的男人。她以为自己会哭,会闹,会质问。
可奇怪的是,心口那阵尖锐的疼过后,是一片死寂的荒芜。她忽然就笑了,嘴角轻轻弯起,
一个极其浅淡,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弧度。“好啊。”她听见自己的声音,
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顾沉似乎愣了一下,像是没预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林晚没再看他,
也没看那个依偎在他身边的女孩。她转身,步履平稳地走向卧室,没有一丝迟疑。第二天,
顾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宿醉让他头痛欲裂,客厅里安静得出奇。苏晴已经走了,
餐桌上没有像往常一样温着的醒酒汤和早餐。他皱着眉,喊了一声:“林晚?”无人应答。
心里莫名有些空落,但他没太在意。或许她生气了,出去散心了。女人嘛,哄哄就好。
他揉着太阳穴,开始处理手机里堆积的工作邮件。一天,两天。林晚没有回来。电话关机,
微信没有任何回复。家里属于她的东西,一样没少,却又好像处处都空了。那种空,
不是物理上的消失,而是一种气息的抽离,一种存在感的彻底抹除。第三天,
顾沉开始觉得不对劲。他打电话给所有可能知道林晚去向的朋友,
得到的都是茫然的回应:“林晚?没联系啊,她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吗?”一种莫名的恐慌,
像藤蔓一样悄悄缠绕上他的心脏。直到一周后,他在书房寻找一份旧文件,
无意间拉开了林晚以前常用的一张书桌抽屉。里面很空,只躺着一个没有署名的白色信封。
他手指有些发僵,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便签纸。上面是林晚清秀却决绝的字迹:顾沉,
这十年,谢谢你让我习惯拥有。现在,换我让你体会失去的滋味。纸张翩然落地。
顾沉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踉跄一步,扶住桌沿才站稳。失去?她说的失去……是什么意思?
他不信!他不信林晚会真的离开他!她只是生气了,在跟他闹脾气!他动用人脉,
翻遍了整座城市。查航班,查高铁,查酒店入住记录。一无所获。林晚就像一滴水,
蒸发在了空气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圈子里的流言渐渐传开。“听说了吗?
顾总身边那个跟了十年的林晚,不见了。”“好像是顾总为了个小学妹,把人逼走了。
”“何止是逼走?我听说……是没了。你想啊,十年青春,最后换来一句别人更需要照顾,
哪个女人受得了?怕是……”“死了”这两个字,像鬼魅一样在暗处流传,最终,
也飘进了顾沉的耳朵里。“胡说八道!”他在办公室里砸了手边的水晶烟灰缸,碎片四溅,
胸膛剧烈起伏。可那双猩红的眼睛里,除了暴怒,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惊惧。死了?
林晚会死?不,不可能!可她留下的那句话,那句“体会失去”,像最恶毒的诅咒,
日夜煎熬着他。他开始失眠,闭上眼就是林晚的样子,她安静微笑的样子,
她为他整理衣领的样子,
她深夜等他回家在沙发上睡着的样子……以前觉得理所当然甚至有些厌倦的画面,
此刻变得无比清晰,刀刻斧凿般印在他脑子里。失去?他这才真正尝到滋味。
那不是一瞬间的剧痛,而是缓慢的、持续的凌迟。是回家后永远的冰冷和空荡,
是再也无人记得他胃不好要喝温粥的琐碎,是每一个成功或失意的时刻,
回头再也找不到那个熟悉身影的茫然。他变得越来越偏执,工作几乎全部放下,
疯了一样地寻找。去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的每一个地方,甚至根据一些模糊的线索,
跑到偏远的城镇。他变得不修边幅,眼窝深陷,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顾氏总裁,
如今像个找不到家的流浪者。家族施加压力,董事会发出最后通牒。母亲哭着求他:“顾沉,
你醒醒!为了那么一个女人,值得吗?公司不要了?家不要了?”值不值得?
顾沉看着窗外繁华的城市,眼前却只有林晚留下那张便签的轮廓。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没有林晚的顾沉,拥有再多,也只是一个空洞的符号。
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他接到一个辗转多人得来的模糊消息,
在南方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山水小镇,似乎有一个符合林晚特征的女人出现过。
他没有丝毫犹豫,抛下了正在进行的、关乎集团命运的重大并购案,订了最早的机票,
然后转乘绿皮火车,再换长途汽车,最后坐着颠簸的三轮摩托车,一路辗转,
来到了那个被群山环抱的小镇。小镇古朴安静,青石板路被雨水洗得发亮。他撑着伞,
按照打听来的地址,走到一座小石桥下。桥洞旁,有一个小小的画摊,
一个穿着素色棉布长裙的女人正背对着他,支着画板,给一个当地的孩童画着速写。
她的背影清瘦了许多,长发随意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可顾沉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林晚。
她还活着。那一刻,巨大的狂喜和更深重的痛楚同时攫住了他,几乎让他站立不稳。
他没有立刻上前,只是站在那里,像个怯懦的囚徒,贪婪地看着她的侧影。她神情平和,
嘴角带着一丝浅淡的、真实的笑容,是他许久未曾见过的松弛。她似乎……过得很好。
没有他,她找到了自己的平静。过了许久,画画的孩子拿着画跑开了。
林晚开始低头收拾画具,似乎准备收摊。顾沉终于鼓足勇气,一步一步,踩着湿滑的青石板,
走到她面前。林晚抬起头,看到是他,脸上没有任何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他会来。
那双曾经盛满对他爱意的眼睛,此刻平静无波,像看一个陌生人。雨声淅沥,敲打着伞面。
顾沉喉咙哽咽,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化成一句带着颤抖的、卑微的祈求。他望着她,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林晚……跟我回家,好不好?”他伸出手,悬在半空,
带着全部的不确定和仅剩的希望。他放弃了亿万家产,抛下了过往的一切荣耀与负累,
穿越千山万水,只为来到这里,重新向她伸出这只手。这一次,选择权在她手里。
林晚看着这只曾经熟悉无比的手,又抬眼看了看他被雨水和疲惫浸透、写满恳求的脸庞,
没有说话。细雨如丝,模糊了彼此的视线。空气凝滞了,
只有雨丝打在青石板和伞面上的沙沙声,不绝于耳。顾沉伸出的手悬在那里,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雨水顺着他的西装袖口滑落,洇湿了一小片。
他紧紧盯着林晚的眼睛,试图从那片深潭里找到一丝过去的涟漪,一丝心软,
或者哪怕是一丝怨恨也好。可他只看到一片平静的疏离。林晚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
然后缓缓下移,落在他那只骨节分明、曾经无数次牵过她的手。她没有去碰,
只是极轻地摇了摇头,声音和雨声一样,带着凉意:“顾沉,这里没有你的家。”她弯腰,
利落地收起画架,折叠好小马扎,将画具箱背在肩上。动作流畅,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仿佛他只是一个问路的陌生旅客。“林晚!”顾沉上前一步,急切地挡住她的去路,
伞沿撞在一起,溅起细小的水花。“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前是我混蛋,
是我眼瞎!你看,我什么都不要了,公司,顾家,我都可以不要!
我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雨水和或许还有泪水混在一起,
从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滑落。三十年来,他从未如此低声下气。林晚抬起眼,
静静地看着他此刻的狼狈。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笃定她永远不会离开的顾沉,
此刻像个迷路的孩子。她心里不是没有触动,那十年的光阴,不是假的。但那些深夜的等待,
那句“她更需要照顾”,以及心死之后决定放手时剜心剔骨的痛,更是真的。
“你要放弃什么是你的事,顾沉。”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像裹着冰碴,“与我无关了。
”说完,她侧身,从他旁边绕了过去,踏着湿滑的石板路,
走向桥洞另一头那条窄窄的、通往小镇深处的小巷。她的背影挺直,
棉布长裙的裙摆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很快就被迷蒙的雨帘吞没了一半。顾沉僵在原地,
伸出的手无力地垂下。那句“与我无关了”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
精准地刺穿了他最后一点侥幸。她不是欲擒故纵,她是真的……不要他了。雨越下越大,
敲打在他的伞面上,噼啪作响,像是在嘲笑他的徒劳。他没有离开。
他在小镇唯一一家招待所住了下来,房间潮湿,被褥带着霉味,窗外就是嘈杂的街市。
这一切与他过去的生活天差地别,但他浑不在意。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他就等在了那座石桥下。林晚来时,看到他,脚步顿了顿,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早有预料。
她依旧摆开她的画摊,安静地坐在小马扎上,看着流淌的河水,
或者给偶尔感兴趣的游客画张速写。顾沉不敢靠得太近,只在不远处站着,或找个石阶坐下。
他看着她熟练地削铅笔,调和颜料,温和地与模特色聊天。她笑起来的时候,
眼角有细微的纹路,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却不再是因为他。他试图帮忙,
在她给一个孩子画画,颜料被打翻时,他急忙上前想收拾,却被她淡淡拦住:“不用,
我自己来。”他买来小镇上最好的点心,用精致的纸盒装着,递给她。她看了一眼,
没接:“谢谢,我吃过早饭了。”他絮絮叨叨地说起过去,
说起他们刚创业时挤在出租屋里吃泡面的日子,
说起她第一次帮他谈成合作时兴奋得像个孩子。林晚偶尔会抬眼看他一下,
那眼神像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年代久远的故事。几天下来,顾沉像个透明的影子,
存在于林晚的周围,却无法真正靠近分毫。他带来的昂贵礼物,他笨拙的讨好,
他悔恨的倾诉,都像石子投入深井,连回音都微弱。小镇很小,很快大家都知道了,
那个新来的、看起来很有钱也很落魄的男人,是来找林画师的。有人好奇,有人议论,
也有人对顾沉投去不善的目光——林晚在这里半年,温和沉静,帮镇上的孩子免费教画画,
人缘很好。这天下午,天色阴沉,似又有雨意。
一个穿着工装、皮肤黝黑的高大男人来到画摊前,递给林晚一个保温盒,
嗓门洪亮:“林妹子,我娘包的荠菜饺子,非让我给你送点来,还热乎着!”林晚接过,
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谢谢张哥,也替我谢谢阿姨,总惦记着我。”那张哥挠挠头,
憨厚地笑了笑,又警惕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顾沉,压低声音:“那男的还缠着你?
要不要哥几个帮你赶走他?看着就碍眼。”林晚摇摇头,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不远处的顾沉听清:“不用,张哥,一个……陌生人而已,影响不了我。”陌生人。
顾沉的心脏像是被这三个字狠狠攥住,骤然收缩,疼得他几乎弯下腰去。张哥又说了几句,
这才蹬着三轮车走了。林晚打开保温盒,食物的热气混着香气袅袅升起,衬得她侧脸柔和,
却离他无比遥远。顾沉看着那盒饺子,看着林晚对别人露出的、他久违的轻松笑颜,
一股巨大的、名为恐慌的情绪终于彻底淹没了他。他意识到,
仅仅是这样守着、等着、忏悔着,没有用。林晚已经走出了他们的过去,
在她的新生活里扎根,而他,成了一个不受欢迎的、多余的“陌生人”。他不能再这样下去。
傍晚,林晚收摊,依旧无视他,往租住的小院走。顾沉这次没有只是目送,他跟了上去,
在她准备关上院门的那一刻,伸手抵住了门板。“林晚,
”他的声音因为连日来的疲惫和心焦,沙哑得厉害,“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像是借口。
我不求你立刻原谅我,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
我不再是那个会让你失望的顾沉。”林晚扶着门,没有强行关上,也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她抬眼,清凌凌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带着审视。顾沉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不打扰你,我不会再说那些让你烦的话。但我不会走。
你在这里一天,我就在这里一天。”他慢慢收回抵着门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
“你可以当我不存在。”他看着她,
眼神里是褪去了所有骄傲和算计的、近乎原始的固执和恳求,“但我会在这里。
”林晚沉默地看着他,看了他很久。暮色四合,小镇华灯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