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许檐哥哥,你让开!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为什么总是护着这个外人?
”白嫣指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疯狂质问。而许檐挡在姜姁的病床前,伸手拦住了情绪激动,
想要冲过来的白嫣。“白嫣,你够了,如果不是你把小姁从阳台上推下去,
她怎么可能会摔骨折,到现在还站不起来!”许檐无法理解,他与白嫣小时候一起玩过,
什么时候跟在他身后喊他阿檐的小姑娘变成了眼前这个面目可憎的人。“我没有推她!
是她自己摔下去的!许檐,你不信我!”白嫣一脸绝望,自从许檐认识了这个叫姜姁的孤儿,
他对她一次比一次敷衍。许檐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恰恰相反,
他对于那些想要和自己有些露水情缘的女人来者不拒,无论是合作方送的,还是毛遂自荐的。
但是没有人能越过她白嫣。许檐和白嫣保证过那些只是,色交易,
没有人会影响她的在他这的地位。而白嫣明面上答应,
暗地里绝不会让那些和许檐发生关系的女人好过。而姜姁是个意外。
姜姁是作为私人秘书入职的许氏集团。刚开始,她以为许檐只是玩玩,并不在乎。
但当她看到姜姁时,就觉得这个女人留不得。姜姁有一双春水漾漾的眼睛,看向你时,
就好像有人在你的心尖上吻了一下,眉如黛,唇如朱砂,皮肤白嫩,脖颈修长,
又有一副诱人的好身材。她一个女人都有些把持不住,更何况许檐呢!
姜姁让白嫣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姜姁生日的时候,他千挑万选送礼物。可他们订婚的婚纱,
她问他选哪套时,他只回了句没空,让她自己看着办。而眼前的事也正是因为她发现,
只因姜姁向许檐哭诉自己没有家,许檐直接送了姜姁一套海景别墅。身为许家的继承人,
他确实有资本,一套别墅说送就送。对于他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别墅还在装修中,
根本没有监控,可偏偏当时只有她和姜姁在场,也没有其他人作证。其实,
她当时怒气冲冲的赶过去,在别墅里到处找人,听到阳台有动静,就冲过去了。当时,
姜姁站在未建好的护栏边,眨着水雾般的眼眸,问到:“白嫣,你说许檐哥会信谁呢?
”说完就从二楼阳台上一退,摔了下去。
而白嫣一抬眼就和别墅外刚从车上下来的许檐对视上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许檐就冲进别墅,抱起姜姁,开着车,消失在朦胧的雾气中。理所当然的,
她被当成了造成姜姁骨折的凶手。“白嫣,这件事情如果你不给小姁道歉,我们就取消婚约。
”冰冷至极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扎在了白嫣的心上。要知道,嫁给许檐,
当上许太太是白嫣的从小到大心愿。而今天许檐不分是非黑白,逼着白嫣给她讨厌的人道歉,
直接是把白嫣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姜姁看着两人争执的画面只觉得血在沸腾,大脑在兴奋,
她遮下眼中的讽刺和疯狂。就让她再浇点油吧!姜姁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瓣,
抬起白嫩纤细的小手,抓起许檐的衣袖晃了晃,“许檐哥,我不用白小姐和我道歉,
是我自己没站稳,摔了下来,和她没有关系的。你别和白小姐生气了。
”许檐看着脸色苍白的小人,心疼的不行 ,赶忙回握住她的手,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
哄道:“小姁没事的,这些事交给我处理,你好好休息,知道吗?”“嗯嗯。
”姜姁依在男人怀里乖巧道。白嫣看着姜姁望向她的眼睛充满得意与嚣张,怒从心起,
恨不得用眼睛将姜姁凌迟。而床边的许檐只看到姜姁抬头看了一眼白嫣就立马低下了头,
身子微微发抖,手也泛着凉。不由的握紧了她的手。立马回头看向白嫣,
就看见她眼里的恶意不加掩饰的外露,怒道“白嫣,道歉!
”白嫣看着眼前的一幕气的浑身发抖,摔门而出。看着这一幕,姜姁也不忘做戏。“呀!
”姜姁惊吓出声,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许檐连忙搂住她的肩膀往怀里带,微微低头,
用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压低声音道:“宝贝,怎么这么胆小,嗯?不害怕,
许檐哥在呢…”“许檐哥,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吗?”姜姁微微抬头,用鼻尖蹭着男人脖颈。
许檐感受到脖子上的痒意,只觉得喉间干涩,捏住怀里人的下巴,对准朱唇,吻了上去。
片刻间,室内只留下口水交缠的声音。两人唇瓣分离时,都微微喘着气,
许檐一只手握着姜姁的手解开衬衫的扣子,摸上他硬邦邦的小腹,
另一只手揉捏着姜姁绵软的后腰,唇轻咬姜姁泛红的耳垂,哑声道:“宝贝这是奖励,
还是惩罚啊?”姜姁用手推了推急色的男人,:“许檐哥,人家还是病号呢!你忍忍好不好,
之后,阿姁给你赔罪好不好。”许檐看着早在亲吻间被压到床上的人,
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小姁可要说话算话。”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而姜姁早在入院后的一个星期就缠着许檐给他办理了出院,
顺理成章的住进了许檐的私人别墅。而这三个月,在许檐的压力下,
白嫣硬着头也没给姜姁道歉,但是白家为了不得罪许檐让订婚继续下去,
给了姜姁不少好东西。姜姁看着送来的东西,在心里冷笑,这才哪到哪呀。
姜姁恢复期间时不时给许檐一些甜头,就是吊着不让人碰,如今彻底好了,
自然要好好犒劳一下,免得把人惹急了。晚上,姜姁刚换上男人准备的衣服,
就听见庭院间的动静。镜子中的美人带着黑色的猫耳朵,似乎与黑色的头发融为一体,
脖颈上带着细细的锁链,黑色的抹胸小裙,背部镂空,漏出若隐若无的白嫩,
裙摆堪堪遮住臀部,露出纤细笔直的双腿。这么美的打扮真是可惜了…姜姁遮住眼里的锋利。
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人,许檐急不可耐的撤掉领带,搂着人就要开始。
姜姁用手指抵在他的唇上,勾起搭在沙发上的领带,蒙住男人的眼睛,轻轻的说到:“…,
欢迎回家!”夜色漫长,月色朦胧,可人并不温柔。吃饱喝足后的男人自然更好说话,
“阿檐哥,我好喜欢你。”“宝贝,我也喜欢你,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哥哥都可以给你弄过来哦?”姜姁遮住眼里的晦涩。“难道,
我在阿檐哥眼里和你之前的那些女人没有区别是吗,都是可以随便打发的是吗?
我知道自己比不上白小姐在你心里的地位,但没想到还不如一只宠物。
”看着怀里眼泪汪汪的人,许檐心软的搂住女人的腰肢,“阿姁,你别恼,
我和白嫣的婚约是因为小时候的一场事故导致我的眼睛失明,
是白家给我找到了合适的眼角膜捐赠者,为此我爸妈答应了和白家婚约。
但那是没有遇见你之前,如今遇见你,我自然想和你好。
”姜姁已经听不清许檐后面说了什么,只盯着他的眼睛看,那是一双茶褐色的眼睛。
姜姁眼里泛着心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姐姐,你一定很疼吧…”许檐不明所以,
只以为是吓到了怀里的人,赶忙哄道:“已经没事了,我不疼…”姜姁猛地捂住男人的嘴,
轻轻的吻了吻男人的眼睛,随后背过身去,说了句:“快睡吧。
”男人刚从姜姁的吻他眼睛这件事中回过神,看着眼前人的背影,
更加坚定了想要退婚的想法。随后,抱进怀里的人,一夜好眠。而怀里的人,一夜噩梦。
梦里,孤儿院。那时候,院里的条件不好。每个小朋友生日的时候也仅仅是有一小袋糖果。
而小姜姁看着学校别的同学过生日时,都有小蛋糕吃,难免羡慕,但她知道孤儿院的不容易,
所以从来没有说过。可是身为姐姐的姜眠,怎么会看不出来妹妹眼里的渴望。于是,
姜眠在课后经常找些给同学们跑腿的小兼职做。一个学期,终于攒够了买蛋糕的钱。
就在姜姁生日这天,姜眠出去给她买蛋糕,再也没回来。院长报警后,也已经晚了,
荒郊野岭中只找到一具冰冷的尸体,眼睛血肉模糊。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