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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现在离婚的女人眼光很高由网络作家“爱吃红烧安康鱼的蓝白”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沈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沈哲在全市最顶级的旋转餐厅包了我的丈国内最年轻的经济学教此刻正站在落地窗手持香意气风城市的璀璨夜沦为他光芒万丈的背景他的同事、学生、朋友们众星捧月般围着脸上堆满了恰到好处的钦佩和恭“沈教您这篇关于新兴市场泡沫的论真是振聋发聩啊!我们整个系都在学”“是听说已经被《世界经济季刊》录用这可是国内学者近五年来的头一遭!”“沈教...
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沈哲在全市最顶级的旋转餐厅包了场。我的丈夫,
国内最年轻的经济学教授,此刻正站在落地窗前,手持香槟,意气风发。城市的璀璨夜景,
沦为他光芒万丈的背景板。他的同事、学生、朋友们众星捧月般围着他,
脸上堆满了恰到好处的钦佩和恭维。“沈教授,您这篇关于新兴市场泡沫的论文,
真是振聋发聩啊!我们整个系都在学习。”“是啊,听说已经被《世界经济季刊》录用了,
这可是国内学者近五年来的头一遭!”“沈教授不仅学术搞得好,家庭也这么美满,
真是人生赢家。”沈哲微微一笑,眼角的余光甚至都懒得瞥向角落里的我。他举起酒杯,
声音清朗而磁性,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矜持和傲慢。“各位过誉了。学术之路,
不过是‘为伊消得人憔悴’罢了。当然,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也离不开家庭的支持。
”终于,有人想起了我。“师母真是贤内助,把沈教授照顾得这么好。
”一个年轻的女博士生笑着说,眼神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探究,
仿佛在评估一件附属品的价值。沈哲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轻飘飘的,
像是在看一个摆设。他笑了,对着众人说:“我太太?她这辈子最大的成就,
大概就是嫁给了我。”哄堂大笑。善意的,敷衍的,嘲讽的。我端着一杯柠檬水,
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那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心头燃起的野火。十年来,
这样的话,我已经听了无数遍。从前,我会为他辩解,告诉自己,他只是不善言辞,
是学者式的清高。后来,我渐渐麻木,习惯了在他耀眼的光环下,
做一个安静的、没有声音的影子。可今天,当这句话在如此盛大的场合,
被他用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时,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彻底碎了。
宴会结束,回到我们位于市中心顶级地段的江景大平层。沈哲微醺,心情极好。
他随手将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对我颐指气使地发号施令:“林晚,
去给我放洗澡水,水温四十二度,加五滴薰衣草精油。”这是他十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
他把家当成五星级酒店,而我,是那个二十四小时待命的专属管家。我没有动。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他英俊的眉眼,挺拔的身材,
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被学识和地位浸润出的优越感,在这一刻,显得无比陌生和可笑。
他没等到我的回应,不耐烦地皱起眉:“发什么呆?今天我那些同事和学生都在夸你,
说你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你露足了脸,还不高兴?”我笑了,是那种极轻极淡的冷笑。
“沈哲,”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我们离婚吧。”空气瞬间凝固。
沈哲脸上的醉意和不耐烦褪去,取而代de的是一种荒谬和错愕。
他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嗤笑一声:“林晚,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是因为我今晚没在朋友面前特别感谢你吗?多大点事,至于把离婚挂在嘴边?”他走过来,
想像往常一样拍拍我的头,用一种安抚宠物般的姿态结束这场他眼中的“无理取闹”。
我侧身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终于沉了下来。“你来真的?”“是。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不是在闹脾气。我在通知你,沈哲,
我要和你离婚。”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轻慢逐渐被一种被冒犯的怒火所取代。“林晚,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陡然拔高,“离婚?你凭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离婚?”“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给你的?这套房子,
一百八十平,一平米二十万,写的是我的名字。你开的那辆宝马,是我论文奖金买的。
你十年没上过一天班,你有什么?你离婚了能去哪?回你那个连三线城市都算不上的老家,
去跟你那个当了一辈子小学老师的妈挤在两居室里吗?”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
每一句都精准地扎在我最痛的地方。是啊,十年了。我毕业于全国顶尖的大学,
曾经也是拿最高奖学金、被导师寄予厚望的天之骄子。可为了他,为了他那句“我养你,
你安心做我的后盾”,我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放弃了所有的工作邀约,洗手作羹汤,
从一个前途无量的青年学者,变成了一个面目模糊的“沈太太”。我为他整理资料,
校对论文,甚至在他灵感枯竭时,为他捉刀代笔。他那篇让他一战成名的《新兴市场泡沫》,
核心论点和数据模型,都脱胎于我当年未完成的博士论文。这些,他都忘了。或者说,
在他心里,这些本就是我理所应当的付出。我看着他暴怒而又优越感十足的脸,
心底最后一点温情,也终于被这刻骨的冰冷所吞噬。“沈哲,”我平静地开口,“我们之间,
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会尽快找律师,协议会送到你的办公室。财产方面,我什么都不要。
”“什么都不要?”他像是被我的话给气笑了,“你当然什么都得不到!林晚,我告诉你,
别给脸不要脸。我给你一个晚上冷静,明天早上起来,跟我道歉,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说完,他摔门进了书房,震得墙上的婚纱照都晃了晃。照片上,
二十四岁的我笑得一脸幸福,满眼都是身边这个叫沈哲的男人。而现在,三十四岁的我,
看着镜子里那张憔悴却平静的脸,只想把过去十年的人生,连同这张照片一起,撕个粉碎。
我没有哭,也没有再与他争辩。我走进卧室,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我的东西。
我的东西很少,几件常穿的衣服,几本专业书,
还有一个我藏在衣柜最深处的、装着我所有学术草稿和研究笔记的硬盘。这是我的一切。
是我被偷走的十年,也是我重新开始的底气。第二天早上,
沈哲大概以为我已经“冷静”下来,准备好摇尾乞怜。他走出书房,看见我坐在客厅,
面前放着一个行李箱,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还没闹够?
”我将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推到他面前。“沈哲,签字吧。我们好聚好散。
”他看都没看那份协议,一把将其扫落在地,纸张散落一地,像一只只破碎的蝴蝶。“林晚,
你以为你在跟谁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
“我没时间陪你演戏。今天下午,我要去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学术论坛,
发言稿你昨晚整理好了吗?放在我桌上了?”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可悲。“没有。
”我说。“没有?”他皱眉,“那你昨셔在干什么?让你冷静,不是让你罢工!赶紧去弄,
别耽误我的正事!”“沈哲,”我站起身,与他平视,“从我说出离婚那两个字开始,
你的任何事,就都与我无关了。你的发言稿,你的四十二度洗澡水,你明天要见的投资人,
都与我无关了。”说完,我拉起行李箱,走向门口。他终于意识到了,我不是在开玩笑。
恐慌,第一次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他那双总是盛满傲慢的眼睛里。他冲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不能走!”他低吼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惶,“林晚,你是我老婆,照顾我、支持我,
是你的责任和义务!”“责任?义务?”我甩开他的手,觉得这简直是我听过最好笑的词,
“沈哲,夫妻是平等的伙伴,不是主人和奴隶。我为你付出了十年,换来的是什么?
是你口中‘最大的成就是嫁给了我’的羞辱。现在,我不伺候了。”我打开门,
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咆哮和东西被砸碎的声音。我没有回头。
我知道,那个眼高于顶的男人,从这一刻起,才真正开始着急了。
我在大学附近租了一个小公寓,月租五千。这笔钱,
是我这些年悄悄用稿费和一些零散的学术咨询攒下的私房钱。沈哲总说我乱花钱,却不知道,
我只是在为自己铺一条随时可以离开的后路。离开沈家的第一天,我的手机几乎被打爆。
沈哲的电话,婆婆的电话,小姑子的电话,轮番轰炸。我一概不接。直到晚上,
沈哲发来一条短信,语气依旧是命令式的:林晚,你到底在哪里?今天的论坛我搞砸了!
发言稿里的数据有两个是错的,U盘里的备份文件也打不开!你马上给我回来!
我看着那条短信,冷笑一声。那些数据,是我昨晚故意留下的陷阱。那个U盘,
也早就被我做了手脚。沈哲,你不是天才吗?你不是觉得我只是个给你端茶倒水的保姆吗?
现在,没有了我这个“保姆”,你的天才头脑,还好用吗?我没有回复,
直接将他的号码拉黑。第二天,婆婆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毕竟是长辈。“林晚!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翅膀硬了是不是?”电话一接通,
婆婆尖锐的声音就刺了过来,“阿哲都跟我说了,你居然敢跟他提离婚!你疯了吗?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人老珠黄,没工作没收入,离了我们沈家,
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弃妇!我命令你,马上给我滚回来,给阿哲道歉!”我安静地听她骂完,
然后平静地开口:“妈,第一,我今年三十四岁,还没到人老珠黄的年纪。第二,
我有没有人要,就不劳您费心了。第三,请您搞清楚,是我要离婚,不是我被抛弃。最后,
请您转告您的好儿子,如果他再让您来骚扰我,我会直接走法律程序,
到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也将她的号码拉黑。世界,
终于清静了。我打开电脑,连上网络,看着那个被我藏了十年的硬盘里的文件。那里面,
是我完整的博士论文,是我对宏观经济周期的全新解读,
是我被沈哲评价为“过于激进、异想天开、毫无价值”的学术心血。十年前,
他用他所谓的“成熟学者”的眼光,将我的研究批得一文不值,
然后巧妙地窃取了其中最容易被接受、最能博取眼球的部分,包装成了他自己的理论。
而现在,我要把我的一切,都拿回来。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将论文重新整理、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