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儿子知道父亲是卧底警察

当儿子知道父亲是卧底警察

作者: 华仔来了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当儿子知道父亲是卧底警察》“华仔来了”的作品之姜诚马卫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1我叫姜思念的我妈给我取了这个名是让我爸姜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时偶尔能“思念”一下家事实证这纯粹属于没有用该不回家还是不回家该在外面鬼混照样鬼这个月第三十三次防盗门被擂得“砰砰”作跟催命的鼓点一我妈王秀莲吓得脸色惨抓着我的指甲都快掐进我的肉“念念……又是他们……”“你先进”我把她推进卧顺手抄起门口的棒球我拉开门...

2025-10-20 18:58:15

1我叫姜念。念,思念的念。我妈给我取了这个名字,是让我爸姜诚,

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时候,偶尔能“思念”一下家里。事实证明,这纯粹属于没有用的。

该不回家的,还是不回家的。该在外面鬼混的,照样鬼混。这个月第三十三次了,

防盗门被擂得“砰砰”作响,跟催命的鼓点一调。我妈王秀莲吓得脸色惨白,抓着我的手,

指甲都快掐进我的肉里。“念念……又是他们……”“妈,你先进屋。”我把她推进卧室,

顺手抄起门口的棒球棍。我拉开门。门口站着三个“社会精英”。为首的黄毛,

人称“发哥”,脑子上那几根稀疏的头发,染得跟刚从芥末缸里捞出来一样。“哟,发哥。

又来啦?”我把棒球棍往肩膀上一扛,懒洋洋地倚着门框,

“这个月房租都快追上你们的KPI了。怎么,再不来钱,你们老板要你们全勤奖吗?

”发哥看到我,明显有点怵。他知道我不好惹。“姜……姜念。”他往后缩了缩,“少废话!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爸姜诚欠我们泰哥的钱,什么时候还?”“我怎么知道。

”我掏掏掏耳朵,“他又不是我儿子,我哪管得了他去哪儿了。再说了,你们天天来我家要,

万一他哪天想通了,想回来看看,结果发现家你们搬空了,他一生气,不回来了,

你们找谁去?”发哥被我绕得有点晕:“你……你少耍嘴皮子!我告诉你,

今天必须给个准话!不然……”“不然怎么样?”我向前一步,击球棍在他面前晃了晃,

“拆门啊?砸东西啊?你们刚才砸了那个花瓶,还是我小学手工课捏的泥巴,没烧透,

我妈拿来插蒜苗的。你们也真下得去手了。”“行了行了!”发哥被我噎得满脸通红,

“我懒得曼哈顿!告诉你妈,月底再不钱,我们可没法客气了!”他撂下狠话,

带着两个小弟灰溜溜地走了。我“呸”了一口,关上门。“念念,你别老这么冲。

”王秀莲从卧室里出来,眼睑红红的,“他们都是一些亡命徒……”“亡命徒?就他们?

”我不屑地笑笑,“妈,你放心。这帮人,雷声大雨点小。真有本事的,早去找姜诚了,

还用来吓唬我们孤儿寡母?他们就是欺软怕硬。”王秀莲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转身进了厨房。我知道她又很难过了。这个女人,一辈子都活在那个男人的阴影里。

我的童年,没有游乐园,没有新裙子。只有无休止的争吵,摔碎的酒瓶,

和邻居们指点点的眼神。“看,那是姜诚的女儿。”“他爸是个赌鬼,把家都输光了。

”“真可怜,摊上这么个爹。”可怜?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可怜。我只是觉得胃口。

我恨姜诚。我恨他给了我生命,却没有给我一个像样的家。我恨他让我和我妈,

活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我命地学习了,考上了最好的大学,明天,

我就去全市最大的律师所面试。我要挣很多很多钱。我要带我妈离开这个破地方。

我要让所有权人知道,我姜念,跟他姜诚,没有半点关系。我正想着,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为本地。我皱了皱眉,接着提出:“喂,你好。”“你好,

请问姜诚的具体情况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很严肃、很官方的男声。我的心,咯噔一下。

“我是他的女儿瞬间。”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他又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情?堵伯被了?

还是被抓伤了?”电话那头,有片刻的安静。“……都不是。”那个男声顿了顿,语气里,

似乎带了一触……异样?“姜念女士,请您一点镇静。我们是城西分局的。”“你父亲姜诚,

今天凌晨,在一家地下**的火灾中……死亡了。”“请你和你的家人,加快来分局一趟,

确认一下。”2我挂了电话。手中那根棒球棍,“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死了?

那个我恨了十几年的男人,就这么……死了?死在一家地下**。呵呵。

还真是……符合他身份的,一个完美的结局啊。“念念,谁的电话?

”王秀莲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来。我看着她,

那张被岁月和愁愁过早刻下皱纹的脸。我突然,不知道该开口。“妈。”我的朋友有点干,

“……姜诚,他死了。”王秀莲手一抖,果盘“”啪地摔在地上,苹果和梨滚了地。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只是愣愣地看着我,过了好久,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就是那样,积压了十几年的、绝望的、撕心裂肺的哭声。我没哭。我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我只觉得,我的人生,希望终于拥有一个沉重的、发臭的包袱。我什至,有点想笑。你看,

姜诚。你辛苦了我们半辈子。你死了,我妈还在为你哭。而我,则去买串鞭炮,庆祝一下。

我扶着快要哭晕过去的王秀莲,打车去了城西分局。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年轻的警察,姓李。

“姜女士,王阿姨,节哀。”他给我们倒了两杯水,表情很相似,“尸体……烧得好严重。

我们在他口袋里,发现了这个。”他递过来一个证件袋。里面,

是一块被烧得轴线下半截的怀表。我妈只看了一眼,就捂着嘴,哭得更厉害了。

那是我爸妈的定情信物。一块很旧的上海牌怀表。我记得,我妈说过。当年,

姜诚就有这张表,跟她求的婚。他说,这张表,是他爷爷传下来的,以后,

要传给我们的孩子。后来,他红了眼,家里能卖的都卖了。我妈求他,把什么都拿走,

只留下这块表。他喝得醉醺醺的,一巴掌把我妈扇倒在地。“一张破表,值几个钱!

”我以为,他早就把这张表,当成赌资,输掉了。还没到,他居然,还留着。“请问,

你们确认是这个吗?”小李警官问道。我妈哭得无话可说。我点点头:“是。”“那好。

”小李警官拿出证据,“火灾的起因,还在调查。初步判断,是线路统计。那家**,

是黑窝点,老板和几个赌客,都跑了。只有你父亲……发现的时候,在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门被反锁了。”他顿了顿:“可能是……想不开吧。”我明白他的意思。赌输了,没钱还,

被追债,走投无路,自杀了。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的。“死去……我们能看看吗?

”我妈拉着我的袖子,颤抖着问道。“阿姨,我不建议。”小李警官面露难色,

“已经……面目全非了。还是,保留一个好点的印象吧。”最后,我妈还是不敢去。

我一个人,跟着小李警官,已经停尸间了。那股子福尔马林和焦臭味,混杂在一起,

刺鼻得让我阵阵反胃。他拉开一个冰柜。我只看了一眼,就扭过了头。那根本上,

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就是一根截焦黑的木炭。“是他。”我说。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肯定。

可能,就是那股子人渣的味儿,烧成灰,我都认得吧。我签了字,领了死亡证明。

走出分局大门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我妈已经哭得没力气了,靠在我身上。“念念,

我们……我们,带回家吧。”“家?”我冷笑,“他哪有家?”“念念!

”王秀莲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他再混蛋,他也是你爸!

你不能……你不能这么说他!”“我为什么不能?”我甩开她的手,积压了十几年的怨气,

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他什么时候有钱,尽完一天当爹的责任?他什么时候,

把你当成过他老婆了?你生病了,没做手术,别人在哪?我被人堵在巷子里要钱,别人在哪?

现在他死了,死在**里,你要逼个当宝一样供吗?”“王秀莲,你醒醒吧!他就是个人渣!

他死了,是老天开眼!”“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在了我的脸上。我妈打的。她看着我,

眼睛里,是深深的失望和痛苦。“姜念,你怎么,能这么……冷血?”我捂着火辣辣的脸,

看着她。是啊,我怎么能这么冷血。大概,是我的血,早就被那个叫姜诚的男人,

给喝干了吧。我没有再理她,一个人,走进了夜色里。我没回家。我怕我回去,会忍耐,

把我妈的那些念想,全部撕碎。我去了我最好的闺蜜,孟佳那里。孟佳是个富二代,

但人一点儿娇气,反而有点……缺心眼。她看我顶着个五指印,红着眼睛,二话不说,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八二年的……冰阔落,和两包辣条。“来,念念,失恋了?

还是面试被刷了?”“我爸死了。”我说。孟佳正准备开可乐的手,顿住了。“……啥?

”“我说,我爸,姜诚,那个赌鬼,死了。”我拿过可乐,自己拧开,灌了一大口。

“……哦。”孟佳挠了挠头,“那……节哀?”“哀个屁。”我把辣条撕开,狠狠地咀嚼着,

“我高兴还来不及。就是我妈,快哭死了。”“阿姨……唉,也是。毕竟是夫妻。

”“夫妻个屁。”我把孟佳的床当成了我家炕,四仰八叉地躺了上去,“孟佳,你说,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他活着,就是来祸害我们的。他死了,给我妈心里,

再捅一刀。”“念念,你也别这么想。”孟佳坐到我旁边,拍拍我的背,

“说不定……他也有苦衷呢?”“苦中?他能有什么苦中?是堵伯的瘾癖,戒不掉?

还是外面的女人,太风骚,舍不得?”我越说越气,坐了起来,“他就是个自私自利,

没有责任感的混蛋!”孟佳看我这样,也不敢再劝。“行行行,混蛋,混蛋。

”她把辣条递给我,“那,混蛋的后事……你打算怎么办?”“怎么办?凉拌。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妈非要给他办。那就办呗。个最便宜的火葬场,找了。骨灰,

我准备找条臭水沟,扬了。”“……姜念,你可真是个大孝女。”“呵。他配吗?

”3姜诚的葬礼,办得绝妙寒酸。城郊的一个小殡仪馆,最大的那个告别厅。一张黑白照片,

还是我从我妈压箱底的结婚照上,抠图下来的。照片上的他,很年轻。穿着漂亮的白衬衫,

头发梳得油亮,笑得,有点傻。跟后来那个,满身酒气,眼神浑浊的赌鬼,判若两人。

来的人,不出我所料,少得可怜。除了我,我妈,还有我硬拉来凑数的孟佳。哦,

还有十三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发哥,带着他那两个小弟弟,居然也来了。叁个人,

穿着黑色西服,胸口,还像模像样地别着一朵小白花。不知道的,

还以为他们是姜诚的什么拜把子兄弟。“发……发哥?”我愣住了,“你们……来啦?

”“姜小姐,节哀。”发哥一脸严肃,还对我鞠了个躬,“我们泰哥说了。人死债消了。

姜诚虽然欠了我们一大笔钱,但人家既然走了,这账,就算了。”他从口袋里,

掏出了一封白色的信封。“这是我们泰哥的一点心意。给阿姨,买点补品。

”我看着那厚厚的信封,感觉这个世界,有点魔幻。追债的,给欠债的,送葬?还给帛金?

这泰哥,是做慈善的吗?“不……不用了。”我妈连连摆手。“有个吧,阿姨。

”发哥硬是把信封,塞到我妈手里,“泰哥说了,他这人,最讲义气。姜诚虽然走了,

但大家毕竟相识了。”他说完,又对着姜诚的遗像,拜了叁拜。然后,带着小弟,走了。

“念念,这……”我妈拿着那张滚烫的信封,不知所措。“有呗。”我冷笑,

“黄鼠狼给鸡拜年。指不定,安的什么心。”孟佳在我旁边,捅了捅我:“念念,这泰哥,

什么来头?听起来,挺紧张啊。”“严格个屁。”我压低声音,“城西最大的黑**,

就是他开的。姜诚,估计一大半钱,都输给他了。他现在来装好人,八成是怕我们报警,

达拉斯那窝点,给端了。”“有道理。”孟佳点点头。告别仪式,很快就结束了。

我妈哭得稀里哗啦,孟佳在旁边,递纸巾,递得手都酸了。我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

像个局外人。就在我们准备好,去火葬场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大概五十来岁,国字脸,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但眼角的皱纹,很深。长相,

像个……老干部。他径直走到姜诚的遗像前,站了很久。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空间,

黑色的布包。他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枚……警徽。他把那一枚警徽,轻轻地,

放在了前面的遗像上。“兄弟。”他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厉害,“一路走好。”我跟我妈,

都看傻了。警察?姜诚的朋友里,还有警察吗?这比发哥来送葬,还是他妈离谱。

男人转过身,看向我们。他的眼神,很沉闷,很复杂。有一种同情,有愧疚,还有,

我说不出的悲伤。“你是……念念吧?”他看着我,“长这么大了。”我皱眉:“你认识我?

”“我叫马卫国。”他说,“你可以叫我,马叔。我兄弟爸……是老朋友了。”“老朋友?

”我上下打量着他,“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我……”马卫国顿了顿,“我们,

很多年,没联系过。”“哦。”我点点头,没什么兴趣,“那马叔,你这……是?

”我指了指那枚警徽。“姜诚他……年轻的时候,也想当警察。”马卫国说,“可惜,

没考上。”“呵。”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当警察?他不去抢银行,就不错了。

”“念念!不许这么说!”我妈就在旁边,急忙呵斥我。马卫国的脸色,沉了下去。

“姜念梦。”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很严肃,“请你,对你的父亲,保持最起码的尊重。

”“尊重?”我立刻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马叔,你是不知道他都赌过什么好事吧?

他吃喝嫖,抛妻弃子,把家都败光了!这种人,你让我尊重他?他配吗?”“住口!

”马卫国突然低吼了一声。那声音,中气十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被他吼得,

愣住了。“姜念。”他看着我,眼睛里,竟然看见一抹红血丝,“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不知道,他这些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我。是一个狭小的空间,

已经磨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木头盒子。“这是,你爸夺你的。”4我看着那个木头盒子。

很眼熟。我想起来了。这是我小学的时候,劳技课上,自己做的。歪歪扭扭,

连油漆都没刷匀。我当时,就把它当成宝贝,送了姜诚,当父亲节礼物。他摸着我的头,说,

这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礼物。我想,他早就把那些酒放在一起瓶子里了,

扔到了哪个垃圾堆里了。“他……还留着这个吗?”我小心翼翼地自语道。“他一直以来,

都带在身上。”马卫国说道。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扎了一下。

“他……还跟你说话了?”我妈颤抖着声音问道。马卫国看着王秀莲,眼神里的负罪,

熄灭了。“嫂子。”他低下头,“对不起。这些年,让你们,受苦了。

”“我……”他刚想说话,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了。“什么?

……好,我马上回去!”他挂上了电话,神色急促。“嫂子,念念不忘。我单位,有点急事。

我必须,马上走。”“马叔。”我叫住他,“你们俩男朋友,到底是什么关系?

”马卫国看着我,欲言又止。“念念。”他拍拍了我的肩膀,力道很重,“你爸,

他……是个好人。”“不管你信不信。他,没有对不起你们。”他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只留下我们,和一批更大的谜团。“念念,那个盒子……”我妈看着我手里的木盒。

我打开了它。里面,没有钱,没有遗书。只有一张,空间,已经泛黄了的,一寸照片。

照片上,是我。五六岁的时候,扎着两条羊角辫,笑得,缺了两颗门牙。照片的背后,

用钢笔,写着两个字:念念。我的鼻子,突然,有点酸。“这个混蛋。”我骂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在骂谁。……姜诚的骨灰,我到底,还是没舍得丢。我妈在郊区的公墓,

给他买了一个最便宜的格子。安葬他完毕,回家的路上,我妈一路,都不说话。我知道,

她还没有从悲伤里慢慢过来。而我,则被马卫国和那个木盒子,弄得心烦意乱。

一个认识的警察,还是被黑社会“大哥”尊敬的赌鬼?这人设,是不是太分裂了点?“念念。

”快到家的时候,我妈突然开口了,“你爸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他回避我们的事,还少吗?”我没好气地说。“不是……我不是说那些。”我妈摇摇头,

“我总觉得,你爸,不是那种……会自杀的人。”“他都去赌了,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你不懂。”我妈说,“他那个人,虽然混蛋,……他怕死。他比谁都怕死。”我愣住了。

希望……是有点。我记得,有一次,他喝多了,从楼梯上滚下去,摔破了头。血流了一张脸。

他吓得,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那么一个人,会自己把门反锁了,活活烧死自己吗?

我眉头皱起。就在东南,我看到,我家楼下,又站着几个人。不是发哥他们。是几个,

穿着黑色西服,戴着墨镜的陌生男人。领头的,是个光头,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

他们看到我们,径直,走了过来。“是姜诚的老婆和女儿吗?”刀疤脸问道,声音,

就像砂纸磨过一样。我下意识地,把我当妈,照顾在了弟弟。“你们是谁?”“我们是谁,

不重要。”刀疤脸冷笑,“重要的是,姜诚,留下了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他只留下了一个屁股债!”“少他妈废话!”刀疤脸旁边的黄毛,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

“把姜诚,从泰哥那边,拿走的东西,交出来!”泰哥?又是那个泰哥?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敬酒不吃吃罚酒!”刀疤脸一挥手,“搜!”那几个黑衣人,

就要冲上来。“住手!”一声爆喝,从不远处传来。马卫国,带着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

冲了过来。刀疤脸那几个人,看到警察,脸色一变。“马队?”刀疤脸显然认识马卫国,

“一场误会,一场误会。”“误会?”马卫国冷笑,“聚众滋事,恐吓威胁。我看,

不是误会这么简单吧?”“带走!”那位警察,掏出手铐,罚款两次。“马队,马队!

别激动!”刀疤脸连连摆手,“我们就是……来吊唁一下。吊唁,吊唁。”“吊唁,

需要隶属吗?”“这……这不是,看阿姨和姜小姐,情绪太激动,想……想扶一下嘛。

”刀疤脸,开始满嘴跑火车。我简直,要被气笑了。马卫国看着他,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滚。”他只说了一个字。“是是是,我们马上滚。”刀疤脸一伙人,连滚带爬地,

爬到不远处的一辆黑色面包车,跑了。“嫂子,念念,你们无力吧?”马卫国紧张地问道。

我妈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摇摇头:“马叔,他们……到底是谁?

”马卫国瞥了一眼周围的邻居,他们都探出头,在看热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把我们,带到了他的车上。一个,很普通的,黑色桑塔纳。“马叔。”我看着他,

一字一顿地问道,“姜诚,到底拿了他们什么东西?”马卫国沉默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抖了半天,才拿出一根一根。他点上火,猛吸了一口。烟雾,

缭绕中,他的脸庞,更加沧桑。“念念。”他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厉害,

“你爸……他不是赌鬼。”“他,是我的兵。”5我的大脑,有那么几个人,是完全空白的。

兵?姜诚?“马叔。”我扯扯嘴角,想笑,却发现,脸上的被割了,都僵化了,“这个玩笑,

不好笑。”“我没有开玩笑。”马卫国把烟摁灭在货车烟缸里,转过头,看着我,

一个字一个字。“姜念。你父亲姜诚,是海州市公安局,禁毒支队,直属一大支队,

一级警司。”“他,是一名卧底警察。”我的呼吸,休闲了。卧底……警察?

那些香港电影里的情节,那些枪战,仇恨,九死一生……怎么可能,会跟姜诚,

那个连被酒瓶子砸破头,都会哭的男人,联系在一起?“我不信。”我摇着头,“你骗我。

他……他怎么可能是警察?他……”“他为什么不能是?”马卫国打断了我,声音里,

一瞥的愤怒,“就因为,他喜欢?他堵伯?他打老婆?”“他要是不出现,他怎么,

混进泰哥的团伙里?他要是不出现,他怎么,能那群亡命徒手下,藏十二年?!”十二年。

这个数字,就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十二年。他离开家,正好,十二年。

“那……那火灾呢?”我妈颤抖着声音问道,“小李警官说,

他是自杀的……”“他不是自杀。”马卫国的眼睑,红了。“他是……牺牲的。

”“泰哥那个团伙,我们跟了很久。他们不仅开**,还贩毒,走私。姜诚,就是我们,

插进他们心脏的,一把刀。”“出事那天晚上,他们已经记下了大宗的毒品交易。姜诚,

拿到了他们所有的犯罪证据,还有一本……核心的账本。”“但是,他暴露了。

”“他是泰哥的人,堵在那个房间里。”“他把所有的证据,都传回了指挥部。

然后……为了不让本,落回泰哥手中,他反锁了门,点燃了整个房间。”马卫国,

说不下去了。他转过头,看着窗外,肩膀,微微地颤抖。我妈,已经捂着嘴,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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