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华京买了三套房，每月收租十几万。但婆婆第一次见我，就皱着眉问："闺女有房吗？

"我淡定地说："租的。"小姑子当场嗤笑："嫂子都这岁数了还租房？

我哥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婆婆也叹气："唉，没房没安全感，以后孩子上学怎么办。

"我笑而不语，默默喝茶。直到有天，婆婆要来华京养老，让我老公安排住处。

老公说："咱租的房子小，要不您住酒店？"婆婆气得要命，非要来我们租的地方看看。

那天，我带她去了三环的那套大平层。01高铁站的出口人潮汹涌。我站在接站口，

手里举着写了江浩名字的牌子。说实话，我并不想来。但江浩昨晚在电话里说了三遍"晓晓，

妈第一次来华京，你陪我一起去接她吧"，我最终还是答应了。人群里，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拎着碎花旅行包的中年女人。江母。我未来的婆婆。

她旁边跟着一个烫着***浪卷发的年轻女孩，挎着一个我认得出的名牌包，至少三万起步。

江悦。我的小姑子。江浩冲过去帮忙接行李，我礼貌地叫了一声："妈，江悦。

"江母的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从头到脚。我今天穿的是优衣库的基础款T恤，

配了条牛仔裤，脚上是双小白鞋。简单，舒适，也不贵。江母的眉头皱了起来。

很明显的那种。"这就是晓晓啊。"她的语气听不出喜欢还是讨厌，

但那双眼睛里的打量让我很不舒服。江悦就更直接了。她上下扫了我一眼，

目光停在我的帆布包上，嘴角扯出一个笑。那笑容我太熟悉了。轻蔑。"嫂子，

我还以为哥找的对象得多厉害呢。"江悦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周围的人听见。我没接话。

江浩有些尴尬地说："走吧，车停在外面。"路上，江母开始发问了。"晓晓在哪里上班啊？

"我坐在驾驶座上，江浩坐副驾驶，江母和江悦坐后排。"我在家，自由职业。

"我的回答很简单。后座传来江悦的声音："自由职业？说白了不就是没正经工作吗？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江悦的表情。满脸写着看不起。

江浩赶紧打圆场："晓晓的工作很稳定的，妈，您别多想。"但他的声音没什么底气。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了一下，然后松开。没事的。我早就猜到会是这样。车开了一会儿，

江母又问："那你们在华京有房吗？"来了。我就知道她会问这个。"租的。

"我的声音很平静。后座瞬间安静了两秒。然后江悦笑出了声。"租的？

嫂子都三十多了还租房啊？"她的语气里全是幸灾乐祸。"哥，

你这眼光……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江浩的脸涨红了。"悦悦，别乱说。"他转头看我，

欲言又止。我没看他。江母叹了口气，那声音里全是失望。"唉，没房没安全感啊，

以后孩子上学都是问题。"我开着车，眼睛盯着前方的路。心里却在想，当初决定隐瞒，

真的对吗？江浩不知道我有三套房。他以为我和他一样，是个普通的打工人，

在华京艰难求生。我没告诉他，是因为我想看看。看看他和他的家人，到底是因为什么爱我。

现在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到了租住的两居室，江母站在门口环顾四周。六十多平，

两室一厅，家具简单，但收拾得很干净。"这么小。"江母走进去，用手摸了摸沙发。

"以后要是有了孩子，连个房间都没有。"江悦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拍照了。

我看见她在编辑朋友圈。她打字的动作不算快，但我能看清屏幕上的字。"心疼我哥，

娶了个这样的，连房子都买不起。"配图是客厅的全景照。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一幕。

胸口有点闷。但也仅此而已。晚饭是我做的。三菜一汤，家常菜。江母夹了一口菜，

放下筷子。"我们江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好歹老家有三套房。"她说这话的时候，

眼睛看着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一套房都没有，还好意思嫁给我儿子。

江悦接话："是啊，我家那三套房都是拆迁分的，虽然不在华京，但至少是自己的产业。

"我低头喝汤。烫。江浩的脸憋得通红，他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小声说："妈，吃饭吧。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好。江浩在旁边翻来覆去，最后小声问我："晓晓，你生气了吗？

"我没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生气吗？当然生气。但更多的是失望。对江浩的失望。

他连句硬气话都不敢说。我闭上眼睛，听着窗外华京的夜风。这座城市，我已经打拼了十年。

十年前，我刚毕业，揣着父母给的三十万首付，咬牙在五环外买了第一套房。

那时候华京房价还没这么疯狂。后来房价涨了，我卖掉那套，换了两套。再后来，

我又买了第三套。三套房，现在市值加起来接近两千万。每个月光租金就是三万五。

再加上我这些年做的一些投资，每个月收入十几万。可我从来没跟江浩说过。

因为我想要一个真心爱我的人。不是爱我的钱。可现在看来，我这个测试做得有点失败。

江浩爱我吗？应该是爱的。但他的爱，在他妈和他妹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02第二天早上，江母起得很早。我还在睡梦中，就听见厨房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

我起床走出去，看见江母打开冰箱，正在数里面的菜。"就这么点菜？"她转头看我，

眼神里全是嫌弃。"晓晓啊，你这不会过日子吧，冰箱怎么能这么空？

"我解释："我们平时都是吃多少买多少，不囤菜。"江母摇头："这怎么行，

万一家里来客人了怎么办？"她说完，自己拿了个袋子："走，我陪你去菜市场。

"我真的不想去。但江母已经换好鞋站在门口等我了。菜市场离小区不远。我推着购物车，

江母在旁边挑挑拣拣。"这青菜多少钱一斤？""八块。""八块？这么贵也买？

"江母皱着眉，转身去了另一个摊位。"那边六块，省两块钱呢。"我跟在她身后。一路上，

她都在念叨着贵，浪费，不会过日子。买完菜，我们往回走。路上遇到了邻居王姐。

王姐开着一辆宝马X5，车窗摇下来，她冲我打招呼："晓晓，买菜啊？""是啊，王姐。

"我笑着回应。王姐看了一眼江母，礼貌地点点头，然后开车走了。江母盯着那辆车的背影，

眼神复杂。"那是谁啊？开这么好的车。""朋友。"我简单回答。

江母叹气："人家才是有本事的，你看看人家那车，再看看咱们……"她没说完，

但意思我懂。对比。鄙视。失望。这些情绪我都从她的语气里听出来了。中午吃饭的时候，

江母开始说教了。"晓晓啊，我跟你说，女人没房没车，说话都不硬气。

"她夹了一块肉放进碗里。"你看你，在家待着也不出去上班，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江悦接话："就是啊，我同事都笑话租房的人，说那是没本事的表现。"我放下筷子。

"我觉得安全感不是房子给的，是自己给的。"话音落地，整个饭厅都安静了。

江母的脸色变了。"你这是顶嘴？"她的声音拔高了。"我这是为你好，你怎么还不领情？

"江浩赶紧打圆场："妈，晓晓不是那个意思。"我转头看他。又是这样。又是和稀泥。

我没再说话，低头继续吃饭。但这顿饭，我吃得索然无味。下午，江母打电话给老家的亲戚。

她在阳台上，以为我听不见。"可怜我儿子啊，娶了个没房的，还不听劝，脾气还硬。

""对对对，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看上这么个人的。""唉，我这个当妈的着急啊，

可儿子就是听不进去。"我站在房间里，听着这些话。手机握在手里，屏幕亮着。

我给闺蜜苏婉发了条消息。"我快忍不住了。"苏婉秒回："忍不住就别忍，直接亮牌。

"我没回复。因为我还在犹豫。真的要现在就说吗？还是再等等？等什么呢？

等江浩站出来为我说句话吗？我苦笑。这个男人，从昨天到现在，连一句硬气的话都没说过。

他只会和稀泥。只会打圆场。只会说"妈，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很累。晚上，

江浩躺在床上，小声跟我说话。"晓晓，我妈她就是嘴硬心软，你别往心里去。

"我闭着眼睛。"嗯。"江浩又说："等她多待几天，了解你了，就不会这样了。

"我还是"嗯"了一声。但心里知道。不会的。江母的态度，不会因为多待几天就改变。

因为在她眼里，我是个没房没车没工作的女人。是个配不上她儿子的人。而江浩，

永远不会为了我去跟他妈对抗。这就是现实。残酷，但真实。03第三天早上，

江悦突然说要去逛街。"哥，我想买点化妆品，你借我一万块钱。"江浩正在吃早饭，

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一万？""对啊，我看中了一套护肤品，正好这次来华京买。

"江悦说得理所当然。江浩为难地说："这个月工资刚交房租了……"话还没说完，

江悦的脸就变了。"我就要一万块钱，你都拿不出来？"她的声音拔高了。

"租房的人就是穷酸，连一万块都没有！"江母也帮腔："就是啊，你好歹是个男人，

妹妹开口借钱你都不借？"江浩的脸涨得通红。"不是不借，

是这个月真的……"我放下手里的杯子。"我借给江悦。"三个人都转头看我。我拿出手机，

打开支付宝："转账还是微信？"江悦的眼睛亮了。"微信吧，谢谢嫂子。

"她的语气客气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点。我转了一万块过去。江悦收到钱，

立刻换了副嘴脸。"嫂子还有存款呢？我还以为你把钱都花光了。

"江母也来了兴趣："晓晓，你还有多少存款啊？"我没回答这个问题。"够用就行。

"江母撇撇嘴，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江悦拿了钱就出门了。她说要去国贸那边的商场。

我没跟去。但晚上她回来的时候，我看见她拎着七八个购物袋。名牌化妆品，名牌包，

还有几件衣服。江浩看了一眼那些袋子，皱眉："悦悦，不是说好只买护肤品吗？

"江悦理直气壮："哎呀，看到喜欢的就都买了，反正嫂子有钱。"我看着她。

"你花了多少？"江悦有点心虚："三万多吧。""三万多？"江浩的声音拔高了。

"不是说好一万吗？"江悦翻白眼："反正都是亲戚，计较什么。"江母也说："就是啊，

亲戚之间哪有那么多讲究。"我笑了。冷笑。"江悦，记得还钱。"江悦愣了一下，

然后不高兴地说："这么小气？我还以为嫂子多大方呢。"江母也皱眉："晓晓啊，

你这就不对了，一家人哪有这么算计的。"我没再说话。我转身回了房间。然后拿出手机，

打开备忘录。我开始记账。江悦借走三万块。还有这几天江母和江悦说过的所有难听的话，

我都一条一条记下来。每一句。每一个嘲讽。每一次羞辱。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总有一天，

我会一笔一笔算清楚。那天晚上，江浩躺在床上叹气。"晓晓，要不我找同事借点钱，

先把悦悦花的钱补上？"我闭着眼睛。"不用。""可是三万块……""我说了不用。

"我的声音很冷。江浩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他小声问："晓晓，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没回答。因为我已经不是生气那么简单了。我是失望。彻底的失望。我失望的是，

江浩从头到尾都没有站出来说一句话。他没有说"妹妹，你太过分了"。他没有说"妈，

晓晓是我妻子，请你尊重她"。他什么都没说。他只会叹气。只会和稀泥。

只会想着怎么息事宁人。这样的男人，真的值得我继续隐瞒吗？真的值得我为了他，

忍受这些屈辱吗？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想了很久。窗外的华京灯火通明。这座城市，

我用十年时间站稳了脚跟。我有三套房。我有稳定的收入。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可现在，

我却要为了一段婚姻，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然后被人看不起。被人嘲讽。

被人羞辱。这值得吗？我闭上眼睛。心里有了答案。04接下来的几天，

江母每天都在我耳边念叨。"晓晓啊，你们真的得考虑买房了。"她坐在沙发上，

手里拿着手机。"我今天查了，华京的房价好贵啊，随便一套都要几百万。"我在厨房洗碗，

没接话。江母继续说："租房不是长久之计，以后要孩子怎么办？

总不能让孩子也跟着租房吧。"江悦在旁边刷手机，随口接话："就是啊，

我同事都说了,女人没房就是没地位。"她抬头看我。"嫂子，你就不着急吗？

"我关上水龙头，擦干手。"不着急。"江母皱眉："怎么能不着急呢？你都三十多了，

再不买房，以后更买不起了。"我转身看她。"那您觉得我应该怎么办？"江母愣了一下，

然后说："要不你回老家找份工作？华京这边消费太高，不如回去发展，还能离我们近一点。

"我笑了。"我不回去。"江母的脸色变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我这是为你好。

""我在华京很好。"我的语气很平静，但很坚定。江母气得不行："翅膀硬了是吧？

不听长辈的话了是吧？"江悦在旁边添油加醋："我看嫂子就是舍不得华京的繁华，

虚荣心作祟。"我盯着江悦。那个刚花了我三万块的女孩。现在正在用她那张刻薄的嘴，

一遍又一遍地羞辱我。我深吸一口气。"我没有虚荣心，我只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江母还要说话，江浩突然大声说："够了！"他把手机摔在桌上，声音很大。

三个人都愣住了。江浩很少发脾气。"妈，悦悦，你们能不能别说了？"他的脸涨得通红。

"晓晓已经很累了，你们就不能让她安静一会儿吗？"我看着江浩。心里涌起一丝期待。

也许，他终于要站出来了。但下一秒，江浩转头对我说："晓晓，

要不我们真的考虑一下买房？"那丝期待，瞬间破灭。我没说话。转身回了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见客厅里江母的声音。"你看看你媳妇那态度！""妈，您别说了。

""我说错了吗？她一点都不为这个家着想！"我靠在门板上，闭上眼睛。

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江浩，你让我失望透了。你以为你刚才的话是在帮我吗？

你只是想让所有人都不要吵架。你根本不在乎谁对谁错。你只在乎表面的和平。手机响了。

是苏婉打来的。"怎么样？"她的声音里带着关心。"我受够了。"我的声音很低。

"那就亮牌吧，没必要再忍了。"苏婉说。"让他们看看，他们嘲笑的人，到底有多少本事。

"我沉默了一会儿。"再等等。""等什么？等他们把你的自尊心踩碎吗？

"苏婉的声音有点急。"晓晓，你不欠他们任何东西，你凭什么要受这种委屈？

"我知道苏婉说得对。但我还是想再等等。我想看看江浩，会不会有那么一刻，

真正站在我这边。那天晚上，江母打电话给华京的房产中介。

她很认真地询问了五环外的房价。当听到两居室要四百万的时候，她倒吸一口气。"这么贵？

抢钱啊！"她挂了电话，开始算账。"江浩一个月两万，晓晓不上班，就算你们俩不吃不喝，

攒到四百万也得……"她掰着手指头算。"至少二十年！

"江悦接话："二十年后孩子都上学了，那时候买房还有什么用？

"江母叹气："这华京的房子，真不是普通人能买得起的。"她看向我。"晓晓啊，

要不你真的考虑回老家？那边房价便宜，买房压力也小。"我放下手里的书。"我不回去。

"江母急了："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因为我在华京有我的生活。"我说得很平静。

江母冷笑："你的生活？租房的生活吗？"我没再说话。因为我知道，说再多也没用。

在她眼里，我就是个一无所有的女人。是个拖累她儿子的累赘。而我，

已经不想再解释什么了。05那天早上，我的手机响了。是租客打来的。"林姐，

这个月房租我转您微信了。"我正在厨房准备早餐，接起电话走到阳台。"好的，收到了。

"我说。"对了，卫生间的水龙头有点松，我让人明天过去修一下。""好的好的，

麻烦林姐了。"租客挂了电话。我转身，看见江母站在厨房门口。她的眼神很锐利。

"什么房租？"我愣了一下。"朋友租我一个停车位。"这个理由是我临时想的。

江母走过来："停车位？你有停车位？""嗯，很早以前买的。"我说得很随意。

江母不依不饶："在哪买的？多少钱？现在租多少？"我有点烦了。"很久以前的事了，

记不太清了。"江母的眼睛亮了。"那一个月能租多少钱？""一千。"我随口报了个数。

江母立刻来了精神："一个停车位一个月一千？那你怎么不早说？"她的语气里全是兴奋。

"原来你还有资产啊！"这时候江悦也走过来了。"什么资产？嫂子你还瞒着什么？

"她的眼神里全是怀疑。我有点累了。"一个停车位而已，不值一提。"江母不高兴了。

"怎么不值一提？一个月一千，一年就是一万二！"她突然想到什么，眼神变得怀疑。

"你是不是还瞒着什么？"我没说话。江母直接伸手要拿我的手机。

"让我看看你到底收了多少钱。"我把手机收起来。"这是我的隐私。"江母的脸色变了。

"隐私？一家人还有什么隐私？"她的声音拔高了。"你是不是藏了很多钱？

是不是背着我儿子做什么了？"我被气笑了。"我藏钱关您什么事？

"江母指着我："你嫁给江浩，就是江家的人，你的钱就是江家的钱！"我盯着她。

"我和江浩是婚前财产各自 ** 。"这句话让江母愣住了。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江悦在旁边煽风 ** ："嫂子，你这话说得也太绝情了吧？"我转身回房间。

不想再跟她们说话。晚上江浩回来，江母立刻告状。"你媳妇有停车位都不说，

还说什么婚前财产 ** ！"江浩看着我。"晓晓，你真的有停车位？

"他的语气里也带着质疑。我心凉了半截。"有。""为什么不告诉我？"江浩问。

我看着他。"我需要什么都告诉你吗？"江浩愣住了。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

江母在旁边说："你看看你媳妇这态度！肯定还瞒着很多事！"我深吸一口气。"是，

我还瞒着很多事。"三个人都看着我。我拿出手机,点开微信。

那天晚上,另一套房的租客也转了钱过来。八千块。到账通知在屏幕上亮着。

我给苏婉发了条消息。"我决定了，不再隐瞒了。"苏婉秒回："早该如此。"我关掉手机。

躺在床上。江浩在旁边翻来覆去。"晓晓，你到底还瞒着我什么？"我闭着眼睛。

"明天你就知道了。"06第二天早上，江母就宣布了一个决定。"我想好了，

我要来华京跟你们一起住。"她坐在沙发上，语气很坚定。"我一个人在老家也没意思，

来华京还能照顾你们。"我和江浩同时愣住了。江浩先开口："妈，这房子是租的，很小，

不方便。"江母不满："多小？我又不嫌弃。""可是……"江浩还想说什么，

江悦就插话了。"哥，妈一个人在老家多孤单，你不会连让妈来住几天都不愿意吧？

"江浩被堵得说不出话。我放下手里的杯子。"我不同意。"这三个字，说得很清楚。

江母的脸色立刻变了。"你什么意思？嫌弃我这个老婆子？"她的声音拔高了。

"我辛辛苦苦把江浩养大，现在老了，就不能来儿子家住了？"我看着她。

"这房子住不下三个人。"江母冷笑："我看你是怕我盯着你，怕我看见你在家偷懒。

"江悦也说："就是啊，嫂子这是不孝顺，传出去多难听。"我被气笑了。

"那你们说怎么办？"江母理直气壮:"我不管,反正我要来华京住。

"江浩在旁边为难得不行。"要不……先住酒店？我出钱。"这话一出，江母当场炸了。

"你让你亲妈住酒店？"她拍着大腿哭起来。"我养你这么大，你娶了媳妇就忘了娘！

""我这条老命不要了，我今天就死在这里！"江浩慌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