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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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归乡·迷雾锁村陈默的车在盘山公路上抛锚时,手机信号彻底消失了。雨下得很大,

豆大的雨点砸在挡风玻璃上,模糊了前方的视线。导航屏幕早在半小时前就变成了一片雪花,

而这条他走了十多年的路,此刻却陌生得像从未踏足过——本该在前方转弯的岔路口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密不透风的竹林,竹叶在风中发出“沙沙”声,像无数人在窃窃私语。

“邪门了。”陈默骂了句,推开车门。冷风夹着湿气灌进衣领,他打了个寒颤,

这才注意到周围的安静——除了雨声和竹叶声,听不到任何虫鸣鸟叫,

连轮胎碾过碎石的声音都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他掏出烟盒,抖出一根烟点燃,

火光在雨幕中明明灭灭,映出他眼底的烦躁。作为一名在一线城市跑社会新闻的记者,

陈默对这种“与世隔绝”的场景有种本能的警惕。三天前,他接到堂叔陈建国的电话,

说奶奶突然“中邪”,整日躺在床上胡言乱语,

嘴里反复念叨着“山神要来了”“该献祭了”,让他立刻回乡。电话里,

堂叔的声音压得很低,背景里隐约有女人的哭声,还有一种……类似铁链拖地的声响。

永安村,这个他逃离了十五年的地方,终究还是回来了。十五年前,他十三岁,

父母在村里的“送神节”后离奇失踪。警察来查了半个月,最后以“意外失足坠崖”结案,

但陈默清楚记得,那天晚上,他躲在自家院角的柴垛后,

见父母背着一个黑色的布袋走进了后山的“禁地”——那片被村民称为“山神领域”的竹林。

布袋上绣着一个暗红色的“山”字,和奶奶后来给他的那块玉佩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那晚之后,父母再也没出来。奶奶当时抱着他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就把他塞进长途汽车,

让他去城里投奔远房亲戚,临走前塞给他那块玉佩,反复叮嘱:“忘了永安村,忘了爹娘,

好好活着。”“吱呀——”身后的车门突然自己开了。陈默猛地回头,雨幕中,

一道模糊的影子站在车旁,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佝偻着背,正是奶奶。“奶奶?

您怎么来了?”陈默心头一紧。堂叔说奶奶病重卧床,连下床都困难,

怎么会出现在这荒山野岭?他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里别着一把折叠刀,

是他跑新闻时防身用的。奶奶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阿默,回来就好……山神等你很久了。

”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暗红色的布包,

雨水顺着她花白的头发往下滴,在地面晕开。陈默突然注意到,

奶奶的脚是悬空的——她整个人飘在离地半尺的地方,

蓝布衫的下摆甚至没有沾到地面的泥水。“!”陈默瞳孔骤缩,猛地后退一步,

却被脚下的碎石绊倒。冰冷的雨水混着泥水流进衣领,他挣扎着爬起来时,

奶奶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竹林深处,只留下那个布包掉在地上。布包被雨水泡得发胀,

隐约能看到里面有硬物的轮廓。他捡起布包,入手沉甸甸的。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块沾着泥土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扭曲的“山”字,

和他父母失踪前给他留下的那块一模一样。玉佩旁边还有一张泛黄的纸条,

上面是奶奶的字迹,歪歪扭扭地写着:“祠堂,子时,账本。”陈默的心脏狂跳起来。账本?

什么账本?难道和父母的失踪有关?他把玉佩和纸条塞进内袋,刚要上车,

就听见竹林里传来“咔嚓”一声脆响,像是树枝被踩断。他握紧折叠刀,

缓缓转身——竹林深处,十几个穿着蓝布衫的人影正站在那里,个个面无表情,

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绿光,像一群沉默的鬼魅。“你们是谁?”陈默的声音有些发颤。

人影们没有动,只是齐齐地抬起手,指向他身后的村子方向。雨更大了,

他们的身影在雨幕中渐渐模糊,最终化作一团团黑雾,消散在竹林里。

第二章 禁忌·祠堂夜话陈默是被堂叔陈建国摇醒的。“阿默!你咋睡在这儿?

”堂叔的脸在车灯下显得有些焦急,手里还拿着一件厚外套,“下这么大雨,不怕着凉?

你奶奶要是知道了,该心疼了。”陈默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车后座,身上盖着外套。

雨已经停了,天边泛起鱼肚白。他低头看了看手心,那块玉佩还在,

冰冷的触感真实得不像幻觉。纸条也在,字迹被雨水洇湿了一角,但“祠堂,子时,

账本”几个字依旧清晰。“奶奶呢?”他抓住堂叔的胳膊,指节泛白。

陈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眼神躲闪:“你奶奶……她好好在屋里躺着呢。你这孩子,

是不是做噩梦了?昨天我去接你,就看见你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车停在路边,吓我一跳。

”“我看见奶奶了。”陈默盯着他的眼睛,“在竹林里,她飘在空中。

”陈建国的脸“唰”地白了,后退一步,撞在车门上:“阿默,你……你别胡说!

村里的规矩,不能提‘那些事’……”“哪些事?”陈默追问,“是父母的失踪,

还是‘送神节’的献祭?”“你闭嘴!”陈建国突然厉声打断他,捂住他的嘴,

警惕地看向四周,“别在外面说!被村长听见,会出事的!”回到村里时,天已经亮了。

永安村静得出奇,青石板路上空无一人,家家户户的门都关着,

只有屋檐下挂着的红灯笼在晨风中摇晃,透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陈默记得小时候村里很热闹,清晨总有小贩挑着担子叫卖,孩子们在巷子里追闹,但现在,

连狗叫声都听不见。奶奶确实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呼吸平稳,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但陈默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圈青紫色的勒痕,床头柜上放着一碗没动过的粥,

已经凉透了,粥里还漂着几片干枯的竹叶——永安村根本不种竹子。

“婶子昨天晚上没吃东西,也没说话,就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堂婶端来热水,

声音压得很低,眼圈红红的,“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看过,说……说可能是撞邪了。

让我们准备后事。”“撞邪?”陈默皱眉,“送医院了吗?”“不能送!

”堂叔突然提高了音量,又赶紧压低声音,“村里的规矩,‘犯冲’的人不能出村,

不然会惹山神不高兴。十五:年前你爹娘……”他说到一半突然停住,脸色惨白。

陈默的心沉了下去。十五年前父母失踪后,奶奶也是这样“犯冲”,被说不准出村,

直到他被送走才好转。难道奶奶的病,和当年父母的事有关?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村长赵德山带着两个村民走了进来。赵德山六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穿着笔挺的中山装,脸上总是挂着笑,但那双眼睛里却没什么温度。

他身后的两个村民是村里的“守山人”,常年背着猎枪在村口巡逻,据说能“驱赶邪祟”。

“阿默回来啦?”赵德山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却不轻,“听说你奶奶病了,

我带了点营养品过来。都是自家产的鸡蛋,补身子。”他身后的村民放下一个篮子,

里面除了鸡蛋,还有一叠黄纸和一捆香烛。陈默看着那叠黄纸,胃里一阵翻涌:“赵叔,

我奶奶还没死。”赵德山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笑起来:“准备着总是好的。对了,

”他话锋一转,“后天就是‘送神节’,村里要办仪式,你刚回来,好好在家陪着你奶奶,

别到处乱跑,尤其是后山,最近不太平。”“后山怎么了?”陈默追问。

赵德山的眼神冷了下来:“前几天张木匠家的二小子不听话,偷偷进了后山,回来就疯了,

见人就喊‘山神杀人了’。”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着陈默,“永安村的规矩,不能破。

有些人,天生就是山神的‘祭品’,躲不掉的。”陈默的拳头悄悄握紧。祭品?

难道奶奶就是所谓的“祭品”?赵德山走后,陈默借口去村里买东西,悄悄溜到了祠堂附近。

祠堂在村子最东头,是一座青砖黑瓦的老建筑,门口立着两尊石狮子,眼睛被红布蒙着。

祠堂的大门紧闭,门环上挂着一把大锁,锁上锈迹斑斑,看起来很久没开过了。

但陈默绕到祠堂后面,发现侧殿的窗户虚掩着,窗台上还有新鲜的脚印。

他想起奶奶纸条上的话——“祠堂,子时,账本”。子时,月黑风高。陈默翻进祠堂时,

里面弥漫着香烛和灰尘的味道,正中央供着一块写着“山神之位”的木牌,

牌位前的香炉里插着三支粗大的香,烛火摇曳,将墙上的影子拉得扭曲。侧殿的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翻东西的声音。陈默屏住呼吸,悄悄靠近侧殿。门缝里,赵德山正拿着一个账本,

借着烛光翻看,嘴里还念念有词:“……李家那丫头去年生了个儿子,纯阳体,

生辰八字正好对上……王家的小子虽然是阴体,但命格里带煞,山神怕是不喜……”账本?

纯阳体?阴体?陈默的心脏狂跳起来。他轻轻推开门,刚要进去,

就听见赵德山对着山神牌位拜了拜,低声念道:“山神息怒,

今年的祭品已经备好了……陈家那丫头不听话,我已经处理了,保证不会出乱子。

”陈家丫头?陈默的心沉了下去。他想起奶奶手腕上的勒痕,

想起那块刻着“山”字的玉佩——难道奶奶就是所谓的“祭品”?赵德山收起账本,

转身要走。陈默赶紧躲到柱子后面,等他走远后,立刻冲进侧殿。账本还在桌上,翻开一看,

里面密密麻麻记着名字和日期:1998年,李老五,男,42岁,

煤矿塌方“意外”2003年,王秀莲,女,35岁,上山采药“失踪”2008年,

陈建军陈默父亲,男,38岁;刘梅陈默母亲,女,36岁,

后山“失足坠崖”2013年,张二狗,男,27岁,醉酒“溺亡”2023年,

陈兰陈默奶奶,女,72岁,“自然死亡”每一行名字后面都画着一个红色的叉,

旁边还标注着“阳”或“阴”。陈默的手指冰凉,翻到最后一页,

上面用红笔写着:“祭品需纯阳/纯阴之体,生辰八字与山神相合者,

方可保永安村风调雨顺,煤矿高产。”原来父母的死不是意外,

奶奶也不是生病——他们都是被选中的“祭品”!赵德山所谓的“山神”,

根本就是为了控制村民、掩盖罪行编造的谎言!就在这时,祠堂外传来脚步声。

陈默赶紧把账本塞进怀里,从后窗翻了出去。月光下,

他看见赵德山带着几个村民往祠堂走来,手里拿着麻绳和麻袋,

为首的正是白天跟着他的那两个“守山人”。“动作快点,把‘东西’搬到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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