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海王,上岸了百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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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很远的梦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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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远的梦55”的倾心著周谨言林默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1 腻上岸叶小芳龄二十海王生涯已达巅别人养三年五条算高我养池塘里随便捞一不是福布斯榜上有名的富就是某个领域里呼风唤雨的人而他们彼此不都以为自己是那片海里唯一的、被搁浅了的宝但今我腻是真的腻看着手机里同时弹出的七八条“晚宝梦里见”,我内心毫无波甚至有点想顶级富豪周谨言每天雷打不动的深夜关附带七位数起步的转账截图;...

2025-10-21 14:46:39

1 腻了,上岸

我,叶小鱼,芳龄二十六,海王生涯已达巅峰。

别人养鱼,三年五条算高产,我养鱼,池塘里随便捞一条,不是福布斯榜上有名的富豪,就是某个领域里呼风唤雨的人物。而且,他们彼此不知,都以为自己是那片海里唯一的、被搁浅了的宝贝。

但今天,我腻了。

是真的腻了。看着手机里同时弹出的七八条“晚安,宝贝,梦里见”,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吐。顶级富豪周谨言每天雷打不动的深夜关怀,附带七位数起步的转账截图;黑道太子爷萧夜发来的地下拳场血腥视频,配文“解决了个碍眼的,想你”;顶流爱豆季晨刚刚结束演唱会,发来一段带着喘息音的清唱,背景音是山呼海啸的“安可”;还有天才画家顾眠之,发来一张色调灰暗却价值连城的画作照片,画的是我侧脸,取名《囚》。

曾几何时,这种被顶级男人们争相捧着的虚荣感,让我如饮醇酒,醺醺然。周谨言的钞能力,萧夜带来的刺激,季晨被千万粉丝追捧却独对我俯首帖耳的满足,顾眠之用艺术将我奉若神明的独特……这些,都曾是我精心维护鱼塘的动力。

可现在,我只觉得累。应付他们的占有欲,周旋在他们之间,像在走钢丝,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我怕了,不是怕他们,是怕这种永无止境的虚浮。镜子里的自己,妆容精致,眼波流转间依旧风情万种,可眼底深处,那点最初的东西,好像早就没了。

是时候上岸了。

找个老实人,结婚,生子,过点普通人的、安稳的日子。不用再担心说梦话叫错名字,不用再计算时差回消息,不用再对着这个说“加班”对那个说“出差”。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压不下去。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那个标记为“程序员-林默”的微信对话框,安静地躺在最下方。林默,二十八岁,一家中型互联网公司的后端工程师,朝九晚九,偶尔加班,性格内向,不善言辞,最大的爱好是研究各种编程语言和……养多肉。

他是我半年前在一次行业分享会上“偶然”认识的。那天的我,素颜,黑框眼镜,穿着最普通的衬衫牛仔裤,扮演一个刚入行的小透明。他坐在我旁边,被我“不小心”碰洒了咖啡,手忙脚乱地道歉,耳朵红得快要滴血。后来加了微信,聊天内容仅限于技术讨论和天气问候。他约过我三次,两次是去看当时大热的科幻电影他买了票,但我“刚好”有事,一次是去逛新开的植物园我去了,全程听他科普各种多肉品种,差点睡着。

完美。这就是我理想中的老实人。背景干净得像张白纸,社交圈子窄得可怜,收入尚可,有房有贷,性格温吞,一看就是那种被老婆骂了只会蹲在阳台抽烟却不敢还嘴的类型。

最关键的是,他和我的鱼塘,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的过去,他永远不可能触及。

深吸一口气,我点开那个几乎囊括了我过去所有“辉煌”的分组,里面躺着十几个备注亲密的联系人。指尖悬在“删除并拉黑”的红色按钮上,没有一丝犹豫。

再见了,周谨言你的钱,萧夜你的刀,季晨你的舞台,顾眠之你的画。

再见了,我的海王生涯。

点击。

世界清静了。

我拿起另一部只有林默和几个家人朋友的“干净”手机,发了条朋友圈,配图是一张夕阳下的平静海面:“累了,想靠岸了。”

仅林默可见。

一分钟后,林默点赞。

五分钟后,他发来消息:“周末……植物园新进了几种稀有多肉,要一起去看看吗?”

我笑了,回复:“好呀。”

这次,是真的要去了。

2 他的求婚,我的局

和林默的“恋爱”,平淡得像杯白开水。

每周见面一两次,吃饭,看电影,或者真就去逛植物园。他话不多,但很细心,会记得我不吃香菜,会在我穿高跟鞋时下意识放慢脚步。他聊起代码和多肉时,眼睛会发光,那种纯粹是装不出来的。我则扮演着一个温婉懂事、略有几分文艺气息的普通女孩,对他口中的复杂算法和稀有品种报以恰到好处的惊叹和崇拜。

我知道,他对我很满意。他父母是小镇教师,传统本分,听说儿子交了个“正经”女朋友,催婚的电话就没断过。

时机差不多了。

那天,在他那间布置得如同多肉温室的小公寓里,他亲手做了一顿卖相普通的番茄意面。饭后,他有些紧张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不是戒指盒,而是一个丝绒首饰盒。

打开,里面是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吊坠是个小巧精致的多肉造型,上面镶嵌着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着不算夺目却足够用心的光。

“小鱼,”他喉结滚动,声音有点干涩,“这个……是我用第一个项目奖金买的。虽然不值什么钱,但……但我希望,以后能一直照顾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没有单膝跪地,没有鲜花蜡烛,甚至没有戒指。在一个飘着油烟味的厨房门口,用一个多肉项链求婚。

太完美了。这正是我想要的,平淡,真实,不带一丝我过去世界里那种浮夸的浪漫。

我看着他因为紧张而泛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心里那块冰冷的地方,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暖意。也许,这就是安稳的感觉?

眼眶适时地泛红,我用力点头,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我愿意,林默。”

他如释重负,笨拙地将项链给我戴上,冰凉的坠子贴到皮肤上,我忍不住轻轻一颤。他把我拥入怀里,怀抱温暖,带着淡淡的洗衣液和代码的味道。

见家长,商量婚事,一切都按部就班。我这边没什么亲戚,只有一个远房表姐充当娘家人。林默父母都是和气人,对我也很满意,只是对我“父母早逝,独自在大城市打拼”的身世唏嘘不已。

婚礼定在一个月后,不大办,只请了双方不多的亲友,地点选在一家性价比不错的星级酒店花园。我亲自操办一切,拒绝任何华而不实的东西,婚纱选的是简约款式,婚戒是对戒,没有鸽子蛋。林默全程配合,他的存款加上我“攒下”的“积蓄”,刚好覆盖所有开销。

婚礼前夜,我删掉了手机里所有可能引起麻烦的照片和记录,甚至格式化了一个备用机。看着镜中穿着简单白纱的自己,竟有几分陌生。这不是演戏,叶小鱼,从明天起,你就是林默的妻子了。一个普通的,幸福的,远离风暴中心的妻子。

心底那点不安,被我强行压了下去。我的过去,已经彻底埋葬。那些男人,找不到这里。他们或许会愤怒,会寻找,但世界这么大,我隐藏得这么好,他们怎么可能找到一个刻意消失的“叶小鱼”?

婚礼当天,天气晴好。酒店花园被布置得温馨浪漫,宾客不多,气氛融洽。林默穿着租来的西装,显得有些拘谨,但看着我的眼神,亮得惊人。司仪是我们共同的一个朋友,说着千篇一律却又感人肺腑的台词。

一切都很完美,完美得像我精心编排的剧本。

直到,入口处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

我下意识抬头,心跳在那一刻漏跳了一拍。

只见四个穿着伴郎礼服,却气质迥异、明显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并肩走了进来。他们脸上带着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像淬了冰的刀锋,精准地投向我。

走在最前面的,是周谨言,一身高定西装,腕表价值足够买下这座酒店。他手里把玩着一个丝绒小盒,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他身侧,是萧夜,领口随意敞开,眉宇间戾气不减,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稍后一步,是季晨,顶流偶像的光环让他即使在人群中也能瞬间被聚焦,他对着几个认出他、正激动地捂着嘴的年轻女宾客,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却莫名让人觉得悲伤的舞台微笑。

最后面,是顾眠之,依旧是那副与世隔绝的艺术家气质,手里拿着一个速写本,眼神空茫地看着我和林默,仿佛在审视一件即将完成的……作品。

我的血液瞬间冰凉。

他们怎么会来?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他们……怎么会是伴郎?!

我猛地看向身边的林默。他却像是毫无所觉,甚至对着那四个男人,露出了一个有些腼腆,带着感激的笑容?他低声对我解释:“小鱼,这几位是我以前在国外读书时认识的学长和朋友,平时联系不多,但听说我结婚,特意赶来给我当伴郎的,够意思吧?”

学长?朋友?

我看着那四个一步步走近的男人,他们脸上挂着虚伪的祝福,眼神却像蛛网一样,将我牢牢锁定。

周谨言率先走到我们面前,无视一旁已经呆若木鸡的司仪和宾客,将那个丝绒小盒递到我面前,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枚璀璨夺目的粉钻戒指,个头惊人,工艺极致奢华。

“小鱼,”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新婚快乐。这枚‘海之泪’,是你当初落在我那里的。物归原主,也算……应景。”

宾客中传来抑制不住的惊呼。那枚戒指的价值,瞎子都看得出来。

我脸色煞白,手指冰凉,几乎握不住捧花。

萧夜慢悠悠地上前,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他凑近林默,看似友好地替他弹了弹并不存在的灰尘,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前排的人听清:“哥们儿,胆子不小。抢婚这种事,我以前觉得俗套,今天忽然觉得……挺刺激。”

林默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有些困惑地看向萧夜,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季晨则直接面向那几个已经拿出手机偷偷拍摄的女宾客,露出了一个无比落寞又深情的表情,声音通过隐约收进来的风,清晰可辨:“今天,是我暗恋了七年的女孩的婚礼。祝她幸福。” 这话一出,那几个女宾客几乎要晕过去,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嫉妒。

顾眠之最后踱步上来,他无视一切,只看着我身上的婚纱,拿出速写本,刷刷几笔,然后将那页纸撕下,递给我。上面,是我和林默的婚纱照草图,却被画成了哥特式的暗黑风格,我的头纱像缥缈的幽灵,林默的表情模糊不清,背景是枯枝与乌鸦。

“小鱼,”顾眠之的声音飘忽如同梦呓,“你说,爱情的永恒,是不是和死亡的永恒……本质上是一样的?”

我浑身发抖,几乎要站不稳。这场精心策划的普通婚礼,彻底成了了一场荒诞恐怖的闹剧。所有的宾客都目瞪口呆,交头接耳,我甚至能看到我那位“表姐”惊骇的眼神。

而我的“老实人”新郎林默,在一片死寂和诡异的目光中,缓缓地,慢慢地,伸出手,扯开了束缚着他的衬衫领口。

动作不紧不慢,甚至带着几分慵懒。

纽扣崩开,露出的不是想象中白皙的皮肤,而是线条分明的锁骨,以及……一道从锁骨下方蜿蜒没入衣领的,狰狞的,暗红色的疤痕!那疤痕的形状,绝不是意外能造成的,带着一种冷酷的、经历过真正血腥的气息。

他脸上那副温顺腼腆的表情,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和绝对掌控力的神情。他俯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清晰地传入我因极度震惊而失聪的耳中:

“重新认识一下,叶小鱼。”

“你池塘里那些不听话的鱼,当初,都是我亲手,一条一条,帮你挑好,放进去的。”

轰——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耳边是宾客们压抑的抽气声,是周谨言指尖摩挲丝绒戒指盒的细微声响,是萧夜指关节无意识发出的咔哒声,是季晨粉丝那边传来的、被强行捂住的呜咽,是顾眠之速写本纸张被风吹动的簌簌声。

但所有这些,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冷的玻璃。我的感官世界里,只剩下林默——不,这个扯开领口、露出狰狞伤疤、眼神锐利如鹰隼的陌生男人——贴在我耳边的低语。

“你池塘里那些不听话的鱼,当初,都是我亲手,一条一条,帮你挑好,放进去的。”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狠狠凿进我的心脏,冻结了我的血液,粉碎了我所有的认知。

我养了三年,自以为掌控自如,周旋其间的顶级鱼塘……是他放的鱼?

周谨言,萧夜,季晨,顾眠之……这些站在各自领域巅峰、桀骜不驯的男人,是他……挑选的?

那他是什么?放鱼的人?那我又是什么?他鱼塘里……最大的一条鱼?还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场游戏中,那个自以为是的、可笑的玩家?

巨大的荒谬感和深入骨髓的恐惧,让我浑身僵硬,连指尖都无法动弹。我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那副黑框眼镜下,不再是温吞和善的眼神,而是深不见底的、带着玩味和审视的幽光。

“林默……你……”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几乎不成调。

他直起身,慢条斯理地将扯开的领口整理好,遮住了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动作优雅从容,与刚才那个笨拙紧张的程序员判若两人。他甚至对着台下已经完全傻掉的宾客们,露出了一个带着歉意的、无可挑剔的微笑:“抱歉,各位,一点小插曲,我和小鱼的……朋友们,比较爱开玩笑。”

开玩笑?

周谨言轻笑一声,合上了戒指盒,随手放回口袋,仿佛那枚价值连城的粉钻只是个不起眼的小玩意。他看向林默的眼神,带着一种……我无法形容的、近乎平等的忌惮?

萧夜舔了舔嘴角,眼神在我和林默之间逡巡,那股嗜血的兴奋感几乎不加掩饰。

季晨收敛了舞台式的悲伤,眼神复杂地看着林默,深处竟有一丝……敬畏?

顾眠之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继续用炭笔在速写本上涂抹,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又仿佛一切尽在他的画中。

这场闹剧,还在继续。而我的“新郎”,轻描淡写的一句“开玩笑”,就想把这场足以摧毁我一切的围剿揭过?

司仪已经完全懵了,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宾客们面面相觑,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林默——我暂时还是只能这么称呼他——伸手,看似温柔地握住了我冰凉颤抖的手。他的掌心温热,甚至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牢牢包裹住我试图退缩的手指。

“小鱼,吓到了?” 他低声问,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别怕,仪式还没完呢。”

他转向司仪,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继续。”

司仪一个激灵,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念起了接下来的台词:“那、那么……新郎林默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叶小鱼小姐为妻,无论……”

“我愿意。” 林默打断了他,声音清晰,斩钉截铁。他的目光锁住我,那里面没有了之前的腼腆爱意,而是一种赤裸裸的、宣告主权般的占有。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叶小鱼小姐,你是否愿意……”

我愿意吗?

我愿意嫁给这个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布下惊天迷局,让我从猎手瞬间沦为猎物的男人吗?

我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旁边四个虎视眈眈、显然以他为首的前任“鱼”,看着台下那些或惊骇、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我的人生,就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而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导演,直到落幕时刻,才发现自己只是个蹩脚的演员,连剧本都是别人写的。

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像岩浆一样在我冰冷的胸腔里翻涌。但我不能失控。至少,不能在这里失控。

海王的素养,在这一刻被逼到了极致。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却清晰地传遍了寂静的花园:

“我……愿意。”

两个字,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司仪如蒙大赦,赶紧宣布交换戒指。

真正的婚戒,朴实无华的对戒,被伴童颤巍巍地送上来。林默拿起女戒,动作轻柔地套上我的无名指。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又是一颤。

轮到我给他戴戒指时,我的手指抖得厉害,试了几次都没能套进去。他耐心地等着,甚至微微俯身配合,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在欣赏我的狼狈。

终于,戒指戴上了。司仪赶紧宣布:“新郎,现在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林默看着我,眼神深邃,带着一种审视和征服的意味。他缓缓低下头。

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是出于羞涩或期待,而是纯粹的逃避。我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靠近,能闻到他身上不再是洗衣液和代码的味道,而是一种冷冽的、带着淡淡硝烟味的独特气息。

他的唇,最终落在了我的额头上。

一个轻柔的,却带着无限压迫感和宣告意味的吻。

台下响起了稀稀落落、迟疑的掌声。

仪式,就在这种诡异到极点的氛围中,勉强完成了。

我没有像普通新娘那样抛捧花,也没有去换敬酒服。林默揽着我的腰,力道恰到好处,既像亲密,又像禁锢,带着我走向宴会厅。

那四个男人,自然而然地跟在我们身后,如同最忠诚也最危险的护卫。

踏入宴会厅的瞬间,我感觉到揽在我腰间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下。

林默侧过头,再次凑近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低地说:

“游戏才刚刚开始,我的……海王新娘。”

“现在,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宴会厅被布置得温馨典雅,柔和的灯光,洁白的桌布,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精致的多肉盆栽——这是林默或者说,是那个“程序员林默”坚持的细节。曾经我觉得这很可爱,很“他”,现在却只觉得讽刺无比,每一盆多肉都像一只窥探的眼睛。

林默揽着我,看似亲密地走向主桌。他的手臂坚实有力,不容我挣脱半分。那四个男人如影随形,在我们身后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了其他想要上前道贺的宾客。他们所经之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

主桌空着几个位置,显然是留给他们的。周谨言自然而然地在我右手边坐下,萧夜则占据了林默左边的位置,季晨和顾眠之坐在对面。这张原本应该充满欢声笑语的桌子,瞬间变成了整个宴会厅气压最低、最令人窒息的地方。

服务生开始上菜,精致的菜肴摆上桌面,却几乎无人动筷。

周谨言端起酒杯,里面是酒店提供的普通香槟,与他平日饮用的顶级货色相去甚远。他轻轻晃动着酒杯,目光落在我无名指上那枚朴素的白金戒指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林学弟,”他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桌上所有人都听清,“真是……深藏不露。我原以为小鱼这次是玩腻了,想找个简单的归宿,没想到,是找到了真正的‘幕后玩家’。” 他特意加重了“幕后玩家”四个字,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林默。

林默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一块清蒸鱼,动作自然流畅,仿佛没听出周谨言话里的机锋。“周学长过奖了。我只是比较幸运,遇到了小鱼。” 他转头看我,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小鱼,吃点东西,仪式累了吧?”

我看着他精湛的演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比面对他们四个的直接发难更让我恐惧。他到底想做什么?扮演恩爱夫妻的游戏吗?

萧夜嗤笑一声,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上,并没有点燃。他眯着眼看着林默:“幕后玩家?我看是扮猪吃老虎。林默,哦不,或许该叫你别的什么?你这手玩得可真够绝的。把我们所有人都当猴耍了?”

季晨低着头,用筷子无意识地拨弄着碗里的米饭,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愤怒:“林哥,你早知道……早知道小鱼她……为什么还要让我……” 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为什么还要让他像个傻子一样投入感情,成为这场戏里的一个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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