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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了,开得到处都是,后来就很孤单什么意思》中的人物周明远蓝雪花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苹果呱”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花开了,开得到处都是,后来就很孤单什么意思》内容概括:那盆蓝雪花是我们新婚时一起买他说:这花像你的眼第五年的春花苞挂满枝头却迟迟不就像我们的婚姻——活但不会绽放我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的那个下突然发现所有花苞同时绽真奇明明已经决定要走花却开更奇怪的他后来发短信说:花一直开**个月可我再也回不去第一章:蓝雪花的沉默那盆蓝雪在我们结婚五周年的这个春挂满了花却迟迟不肯开它站在客厅的窗台上...
那盆蓝雪花是我们新婚时一起买的。他说:这花像你的眼睛。第五年的春天,
花苞挂满枝头却迟迟不开。就像我们的婚姻——活着,但不会绽放了。
我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的那个下午,突然发现所有花苞同时绽放。真奇怪,
明明已经决定要走了,花却开了。更奇怪的是,他后来发短信说:花一直开着,
**个月了。可我再也回不去了。第一章:蓝雪花的沉默那盆蓝雪花,
在我们结婚五周年的这个春天,挂满了花苞,却迟迟不肯开放。它站在客厅的窗台上,
占据着最好的光照位置。深绿色的叶片密密匝匝,无数细小的蓝色花苞从枝叶间探出头来,
像一个个紧握的小拳头,已经这样握了整整两个月。周明远——我的丈夫,
在三天前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那天晚上,很晚才回家。他带着一身酒气,
看见窗台上的蓝雪花,随口说了一句:“这花怎么还不开?”我当时正在收拾餐桌,
手指在冰凉的瓷盘边缘停顿了一下。是啊,怎么还不开?就像我们的婚姻,
明明还维持着完整的形态,内里的某些东西却早已停止了生长。“可能时候未到吧。
”我轻声回答,声音淹没在厨房水龙头的哗哗声里。他没有听见,或者假装没有听见,
径直走向书房,关上了门。这是我们第五年的常态。对话简短得像电报,
眼神交汇时迅速移开,睡在一张两米宽的双人床上,中间却仿佛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银河。
这盆蓝雪花是我们新婚时一起去花市买的。那时我刚辞去工作,
准备随他从北京搬到这个南方城市。离开熟悉的一切让我惶恐不安,
他在花市里看见这盆开着零星蓝色小花的植物,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看这蓝色,
”他捧着花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多像你的眼睛。”我的眼睛是普通的深棕色,
只有在特定的光线下才会隐约透出一点灰蓝。但那一刻,
我坚信他看见了我眼中独一无二的蓝色。那是被爱着的人才会有的光彩。五年过去了。
我们从租住的公寓搬进了这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他创办的公司从艰难起步到如今小有规模,
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慢慢扎根,找到了还算喜欢的工作,交到了几个可以一起喝茶的朋友。
表面上,我们拥有令人羡慕的生活:体面的职业,不错的收入,和谐的婚姻。只有我知道,
有些东西正在无声地腐烂。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应酬越来越多。
起初还会解释是和哪个客户吃饭,后来连解释都省了。手机开始设置我不知道的密码,
洗澡时也带进浴室。我曾经试图沟通,在无数个失眠的夜里组织语言,
在脑海中排练如何平静而不带指责地表达我的感受。“明远,我感觉我们之间有些疏远了。
”“你最近好像很累,需要聊聊吗?”“下周末我们出去走走好吗?就我们两个。
”每次话到嘴边,看见他疲惫的眉眼、紧抿的嘴唇,又都咽了回去。
我害怕那些问题会变成无理取闹,害怕坦诚会换来更深的隔阂。直到上个月,
我在他换下来的衬衫领口,闻到一缕陌生的香水味。不是他常用的古龙水,
也不是我用的任何一款香水。那是一缕甜美中带着辛辣的气息,
像熟透的果实即将腐烂前散发的最后芬芳。我没有质问,没有争吵。
只是默默地把那件衬衫和其他待洗衣物一起扔进洗衣机,按下启动键,听着水流旋转的声音,
感觉自己的一部分也随着那陌生的香气一起被卷走了。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见那盆蓝雪花终于开了,开得轰轰烈烈,整个客厅都被那种近乎妖异的蓝色照亮。
但当我走近,却发现每一朵花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凋零,蓝色的花瓣像眼泪一样簌簌落下,
铺满了整个地板。我惊醒了,枕边一片潮湿。周明远在身旁沉睡,呼吸平稳,
对一切都无知无觉。第二章:离婚协议提出离婚的决定,
是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周三晚上做出的。那天我提前下班,做了他爱吃的清蒸鲈鱼和油焖虾。
记得刚结婚时,我连米饭都煮不好,他一边笑着说我笨,一边耐心地教我辨认各种调料。
如今我已能熟练地做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而那个愿意陪我一起在厨房忙碌的人却不见了。他直到晚上九点才回来,看见满桌的菜,
略显惊讶:“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我给他盛了一碗汤,
“就是想好好吃顿饭。”整顿饭在沉默中进行,只有筷子碰到碗碟的清脆声响。他吃得很快,
时不时看一眼手机。我看着他低垂的眉眼,挺直的鼻梁,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看着我的眼睛,
如今像蒙了一层薄雾,再也映不出我的影子。“明远,”我放下筷子,
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惊讶,“我们离婚吧。”他夹菜的动作停在半空,抬起头,
脸上是一种纯粹的、毫无准备的错愕,那双眼睛终于再次聚焦在我脸上,
像是第一次真正看见我。“什么?”“我说,我们离婚吧。”他放下筷子,
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嘴角慢慢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林晚,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我没有闹脾气。”我说,“我是认真的。”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像是在审视我话里的真伪。然后他站起身,什么也没说,走进了书房。几分钟后,
他拿着一份文件走出来,放在我面前。“行啊,离婚。”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这是离婚协议,你看看。真要离,你什么都得不到——房子是我婚前买的,
车是我公司名义买的,存款大部分是我赚的。你签了字,就带着你的东西走人。
”我低头看着那份文件。《离婚协议书》五个黑体大字刺眼地摆在最上方。我慢慢翻看着,
条款确实如他所说,苛刻得不近人情。
婚后财产分割那一栏明确写着:甲方(周明远)名下所有财产归甲方所有,
乙方(林晚)自动放弃一切财产分割权利。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我对面,
双臂交叉在胸前:“还离吗?”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认为我是在用离婚来试探他的感情,
企图获取更多的关注和爱。他抛出这份协议,是给我一个“教训”,让我知难而退。
他笃定地看着我,等待着我像以往无数次争吵后那样,最终妥协、服软。我抬起眼睛,
直视着他:“我需要时间考虑。”他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神色,
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随你便。”他站起身,把协议推到我面前,“收好,
想清楚了再告诉我。”那晚,我们依旧睡在同一张床上,背对着背,
像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第三章:等待花谢我没有立刻签字,但也没有把协议还给他。
第二天早晨,周明远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洗漱、穿衣、出门前例行公事般地说了一句“我走了”。我站在厨房里,
手里握着刚刚烧开的水壶,热水差点浇到手上。他以为这又是一次很快就会平息的风波,
就像过去五年里的每一次争执。他以为我会在冷静下来后,把那份协议撕碎扔进垃圾桶,
然后我们的生活将继续沿着既定的轨道运行。但他不知道,这一次不一样。
我把离婚协议收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和我们的结婚证放在一起——一种残酷的对称。
然后我做了一个决定:等到蓝雪花凋谢的那天,我就签字。
这个决定带着某种宿命般的仪式感。我把决定权交给那盆沉默的植物,
仿佛它的生死荣枯能够预示我婚姻的结局。日子依旧一天天过去。我照常上班下班,
做饭打扫,周明远依旧早出晚归。我们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但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我开始仔细打量这个我生活了五年的家。客厅的那面照片墙,
还挂着我们蜜月时在希腊拍的照片,两个人笑得没心没肺,眼睛里全是光。卧室的床头柜上,
摆着我们在大学时代的合影,那时他还是个清瘦的少年,搂着我的肩膀,手指紧张地蜷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