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一年的学费，够在婆婆老家买个三层小楼。她说我败家，说我养的不是儿子是祖宗，
逼我退学，把钱拿出来给小叔子买婚房。我那个凤凰男老公，
在一旁劝我：“妈也是为了我们好，要不……就委屈下孩子？”一家人把我堵在墙角，
觉得吃定我了。他们以为我只是个高级打工的，不知道我卡里的余额到底有多少个零。
更不知道，他们想让我退学的那所“天价学校”，法人代表那一栏，签的是我的名字。
我没吵，也没闹。只是在学校的年度晚宴上，给他们留了最前排的位置。
我喜欢看他们上一秒还趾高气昂，下一秒就脸色惨白的样子。1.这排骨，
堵不住你的嘴晚饭的氛围有点奇怪。张翠芬，我婆婆，今天没怎么动筷子。
一双眼睛就在我儿子顾安身上打转。顾安埋头啃排骨，吃的满嘴是油。我给他递了张纸巾。
张翠芬的筷子“啪”一下拍在桌上。声音不大。但饭桌上所有人都停了动作。我丈夫顾伟，
他弟顾军，还有他那个闻着饭点就来的表姑，全都看着她。“秦昭，安安上学的事，
我不同意。”她终于开口了。我慢条斯理地把一块啃干净的骨头，放到骨碟里。“妈，
这事定下来了。九月一号就开学。”“我说我不同意！”她声调高了一点，“一年八十万！
你养的是儿子还是祖宗？我们顾家没这个金贵的命！”我笑了。拿起公筷，
又给顾安夹了块最大的糖醋排骨。“妈，你要是觉得顾家的命不金贵，那安安跟我姓秦好了。
姓秦的命，就金贵。”这话一出，空气都凝固了。顾伟在桌子底下踢我的脚，脸上全是央求。
“小昭，怎么跟妈说话呢？”他压着声音，“妈也是为了我们好，为了这个家好。
”“为了这个家好？”我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把安安的学费省下来，给你弟买婚房，
就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好？”顾伟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
”我拿起手机，点开一个录音文件。里面传出张翠芬尖细的声音。“……那个败家娘们，
一年花八十万，造孽哦！这钱拿来给我们家小军付个首付，不比什么都强？
等她生米做成熟饭，我们就天天闹，闹到她把钱吐出来！”录音是我家保姆悄悄录的。
张翠芬以为背着我，其实这屋里，除了他们顾家人，谁跟我不是一条心？
饭桌上死一样地寂静。张翠芬的脸，从白到红，又从红到紫，跟个调色盘一样。顾军低着头，
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那个表姑，眼珠子乱转，假装夹菜。“秦昭！你……你监听我？
”张翠芬气得发抖。“妈，话别说那么难听。”我关掉录音，把手机放回桌上。
“这房子是我的，我请的保姆，发的工资。她看见家里有不和谐的声音，
录下来给我这个主人听，有问题吗？”我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倒是您，
一口一个‘败家娘们’，背后算计我的钱，这又算什么？”“我……我那是你妈！
我跟你商量！”她开始胡搅蛮缠。“商量？”我靠在椅背上，看着她。“行啊，
那现在就商量。”“安安的学校，必须上。学费我出，一分钱不用你们顾家掏。
”“你弟弟的婚房，你们自己想办法。想从我这拿钱，一分都没有。”“就这两件事，
商量完了。”我站起身。“安安，吃饱了吗？吃饱了跟妈妈上楼，看动画片去。
”顾安嘴里还塞着肉，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抓着我的手就想走。“站住！
”张翠芬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秦昭！你别以为你挣几个钱就了不起了！
你是我顾家的媳妇！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说了算！”“哦？”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那不然，轮到谁说了算？”我的目光扫过顾伟。他缩了缩脖子，眼神躲闪。“小昭，
妈年纪大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没跟她一般见识。”我打断他。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这个家，从房子到车子，从你爸的医药费到你弟的生活费，
每一分钱，都是我挣的。”“所以，这个家，就是我说了算。”“你要是觉得不对，
可以带着你妈，你弟，现在就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我说完，拉着顾安，
头也不回地上了楼。楼下传来张翠芬气急败坏的哭嚎声。还有顾伟手足无措的劝解声。
我关上儿子房间的门，把动画片打开。嘈杂的声音被隔绝在门外。顾安看着我，
小声问：“妈妈，奶奶是不是不喜欢我上学？”我摸摸他的头。“不是，
奶奶只是脑子不太好，觉得知识不值钱。”“那你呢？”“我？”我笑了，“我觉得，
知识……能让奶奶这样的人，闭嘴。”这场仗，才刚开始。我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对我的实力，一无所知。而我，就喜欢看他们用尽全力，撞上南墙的样子。
2.她以为的王牌，是我的底牌第二天，我刚到公司，顾伟的电话就追来了。
他在电话里唉声叹气。“小昭，妈昨晚气得一晚上没睡，今天早上血压都高了。”“哦，
送医院了吗？医药费单子发我，我让助理去处理。”我的语气很平淡，像在谈论天气。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不用，没那么严重。我的意思是，
你能不能……回来跟妈道个歉？”我停下签文件的手，觉得有点好笑。“道歉？我道什么歉？
道歉说我不该挣钱，还是道歉说我不该给儿子最好的教育？
”“不是……你别这么说……”顾伟的声音很无力，“你就服个软，哄哄她，
这事不就过去了吗？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不好吗？”“顾伟，”我叫他的全名，
“你搞错了一件事。”“不是我不肯和和气气，是她想抢我的钱，还想毁掉我儿子的前途。
我凭什么要对一个强盗和颜悦色？”“话怎么能说得这么难听！那是我妈！”“她是你妈，
但不是我妈。”我合上文件，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管好你妈，
让她别再动歪心思。第二，你跟你妈一起，搬回顾家村去住。我每个月会按时打抚养费。
”“秦昭！你……你这是要跟我离婚？”他的声音都变了。“我只是在提供解决方案。
”我不想再跟他废话，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顾伟这个男人，没什么大本事，
但有一个优点，就是听劝。尤其是在他意识到自己的荣华富贵可能会不保的时候。果然，
下午他就给我发了微信。一张张翠芬躺在沙发上，盖着毯子，一脸憔悴的照片。
配文是：老婆，我跟妈谈了，她也是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提这事了。你看，她都气病了，
你就别生气了，晚上早点回来吃饭。我看着那张照片，张翠芬紧闭着眼，
眼角似乎还有泪痕。演得还挺像。我回了个“嗯”字，没再多说。我以为这事能消停几天。
没想到，我低估了张翠芬的战斗力。周五下午，我正在开一个跨国视频会议，
我儿子的班主任李老师，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语气很焦急。“顾安妈妈，
您现在方便来学校一趟吗？”我心里一沉。“出什么事了？”“您婆婆……她来学校了，
说要给顾安办理退学手续。”我皱起眉。“她没这个权力，你们直接拒绝就行了。
”“我们拒绝了，但她……她现在就坐在校门口，又哭又闹，说我们是骗子学校，乱收费，
还说您虐待老人……”李老师的声音充满了为难。“周围已经有很多家长围观了，
还……还有人拿着手机在拍……”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很好。这是开始打舆论战了。
她以为，把事情闹大，让我丢脸，我就会屈服。“李老师，你别慌。稳住她，
别让她伤到自己，也别让她伤到别人。报警了没有？”“报了，警察正在来的路上。”“行，
我现在就过去。”挂了电话，我对视频会议里的高管们说了句“抱歉，有点家庭紧急事务”，
然后直接结束了会议。助理跟着我一路小跑到地下车库。“秦总，需要带上法务部的人吗？
”“不用。”我坐进车里，“对付这种人，用法律太抬举她了。”“我要让她知道，
她以为的王幕后老板牌，恰恰是我的底牌。”车子启动，引擎发出一声低吼。
我一脚油门踩下去。张翠芬，你不是喜欢演戏吗？今天，我就给你搭个最大的舞台。
让你演个够。3.校长室里，我让她颜面扫地我到学校的时候，校门口已经围了一圈人。
张翠芬坐在地上，头发散乱，拍着大腿干嚎。“天理何在啊！我儿子辛辛苦苦在外面挣钱，
这个黑心的媳妇，一年花八十万，把我孙子送到这种吃人的地方！”“我们想退学，
他们还不让！这是什么黑社会学校啊！骗我们的血汗钱啊！”她声泪俱下，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指指点点。几个学校的保安围着她，想拉又不敢拉，一脸的无奈。
我把车停在路边，推开车门走了下去。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张翠芬看到我，哭声更大了，
简直是杜鹃啼血。“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终于来了！你就是想让我死！
想让我这个老太婆给你丢人是不是！”她一边嚎，一边朝我扑过来，想抓我的脸。我没动。
身后的助理一步上前，轻轻一挡，就让她扑了个空。“秦总，小心。”我点点头，
走到张翠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妈，闹够了吗？”我的声音不大，但很冷。“闹？
我这是在揭发你们！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是怎么合起伙来骗钱的！
”她指着金碧辉煌的校门，唾沫横飞。“就这么个破门，镶金了？一年八十万！
你们怎么不去抢！”正好，校长和几个学校的董事闻讯赶来。为首的王校长看到我，
立刻快步走过来。“秦董，您怎么来了？这点小事，我们能处理好。”他这一声“秦董”，
让张翠芬的哭嚎声卡在了喉咙里。她愣愣地看着王校长，又看看我。“秦……秦董？王校长，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她姓秦，叫秦昭，是我儿媳妇！”王校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儒雅男人，
他看了看地上的张翠芬，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一丝了然和无奈。“这位老太太，
我想您可能有点误会。秦昭女士，是我们学校最大的投资人，也是我们董事会的荣誉主席。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在张翠芬的脑子里，轰然炸开。她脸上的表情，从撒泼，
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你……你说什么？她……投资人？”“是的。”王校长点点头，
语气恭敬。“这所学校，从选址到建设，再到师资引进，都是秦董一手操办的。可以说，
没有秦董，就没有这所学校。”周围的议论声一下子大了起来。“原来是自己家开的学校啊！
”“天哪，这婆婆闹的是哪一出啊？”“我还以为是什么社会新闻呢，
搞了半天是家庭伦理剧。”张翠芬的脸，彻底成了猪肝色。她坐在地上，忘了哭，也忘了闹，
就那么傻傻地看着我。我蹲下身，平视着她的眼睛。“妈，现在，您还觉得，
我是在乱花钱吗？”她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您不是想退学吗？可以。
”我站起身，对王校长说。“王校，带这位老太太去您办公室，把退学手续给她办了。
”然后，我转向人群。“各位，不好意思，一点家事，让大家见笑了。”“我婆婆年纪大了，
脑子不太清楚，给大家添麻烦了。”我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把这场闹剧定了性。
——一个老糊涂的婆婆，在无理取闹。我看着张翠芬被保安“请”起来，
踉踉跄跄地走向办公楼。那背影，充满了狼狈和不堪。我知道，这只是第一回合。
想让她彻底死心，还得用更狠的药。我跟着他们，走进了校长办公室。好戏，还在后头。
4.一份合同，断了她的念想校长办公室里。张翠芬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蔫蔫地坐在沙发上。
王校长让人上了茶，然后把一份文件放在她面前。“老太太，这是退学申请表，您看一下。
只要您作为监护人的直系亲属签了字，我们这边立刻就可以办理。”张翠芬的手抖得厉害，
根本拿不起那支笔。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里面全是血丝。
“秦昭……这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嘶哑，充满了不甘和困惑。我没坐，
就站在她面前。“妈，事到如今，我就跟您摊牌吧。”“这家公司，是我创立的。
我住的房子，是我买的。我开的车，也是我买的。”“顾伟现在开的那辆车，
挂在我公司名下。你们现在住的房子，房产证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包括这所学校，
也是我公司旗下的一个教育项目。”我每说一句，张翠芬的脸色就白一分。说到最后，
她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不……不可能……你……你骗我！”她尖叫起来。
“顾伟说你是公司的副总！他说公司是你们老板的！”“哦，顾伟啊。”我淡淡地说，
“他在我公司，任职的确实是副总。但老板是谁，他可能没跟您说清楚。”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顾伟的电话，开了免提。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老婆？你到学校了吗？妈没怎么样吧？
”他焦急的声音传来。“我没事。”我说，“你妈在我旁边，王校长也在。
你妈非要给安安办退学，现在退学申请表就在她面前。”电话那头沉默了。“顾伟，
你跟你妈说清楚，这家公司，到底是谁的。”又是一阵死寂。过了足足半分钟，
顾伟才用一种近乎蚊子哼的声音说：“妈……公司……是小昭的。”张翠芬身体猛地一晃，
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你……你们……你们合起伙来骗我！”“不是骗您。”我看着她，
眼神没有一丝温度。“是您从来没想过，一个女人，可以不依靠男人，凭自己创下这份家业。
”“在您眼里，我挣的钱，就该是您儿子的，就该是你们顾家的。”“您想错了。
”我从助理手里拿过另一份文件，放到她面前。“这是我和顾伟的婚前财产协议。
上面写得很清楚，我名下所有的公司股权、房产、有价证券，都属于我的个人财产。
如果离婚，顾伟一分钱也拿不到。”“另外，这是我们婚后签的补充协议。
顾伟的工资卡由我保管，每个月给他五万块零花钱。家里的所有开销，由我负责。
”“他开的那辆车，所有权是公司的。你们住的那套房子，他只有居住权，没有所有权。
”“也就是说，”我看着她因震惊而瞪大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我愿意，
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们一家人，净身出户，流落街头。”张翠芬彻底瘫在了沙发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离了水的鱼。“所以，妈。”我敲了敲桌上的退学申请表。
“这个字，您还签吗？”她的目光，从我的脸，落到那份退学申请上，
又落到那份冰冷的财产协议上。眼神里的疯狂和撒泼，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恐惧。
一种彻头彻尾的，对绝对力量的恐惧。她终于明白了。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她拿捏我的筹码，
在这个家里，根本无足轻重。而她自己，更像个跳梁小丑。
“我……我不签了……”她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轻得像梦呓。
“不退学了……我们安安……就在这儿上……挺好，挺好……”我点点头。“王校，
听见了吗？我婆婆说不退了。”王校长微笑颔首：“好的，秦董。”我拿起那份退学申请表，
当着张翠芬的面，撕成了两半，扔进了垃圾桶。“妈，既然事情解决了，就跟我回家吧。
别在这儿，给学校添麻烦了。”我转身向外走去。我知道，这一局，我赢了。但我也知道，
事情，还没完。贪婪和嫉妒，是不会因为一次恐惧就消失的。它只会暂时潜伏起来，
等待下一次反扑的机会。5.鸿门宴上，小叔子成了炮灰回家的路上，张翠芬一言不发。
她坐在后座，靠着车窗，眼神空洞地看着外面。我没理她，直接把她送回了家。
顾伟和顾军都在客厅里等着，一脸的坐立不安。看到我们回来，顾伟赶紧迎上来。“妈，
小昭，你们回来了？怎么样了？”张翠芬没看他，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顾伟尴尬地搓着手，看着我。“小昭，妈她……”“她没事。
”我说，“只是需要点时间，接受一下现实。”我换了鞋，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顾军站在一边，低着头，大气不敢出。“顾伟。”我看着我丈夫，“今天这事，你怎么解释？
”“我……我不是故意要瞒着妈的。”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怕她知道了，会……会更过分。
”“所以你就任由她去学校闹，把我公司的脸，我儿子的脸，都丢尽了？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不是的！我不知道她会去学校！我要是知道，我肯定拦着她！
”他急得快要发誓。我看着他，心里一阵疲惫。这就是我选的男人。懦弱，没担当，
永远在和稀泥。“顾伟，这是最后一次。”我说：“下一次，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那我们就不是坐在这里谈话了，而是在民政局，或者法院。”他脸色一白，连连点头。
“我知道了，老婆，我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周末，家里举办了一场小型的家庭宴会。
是顾伟提议的，说要给我“赔罪”。他请来了他家那边的几个主要亲戚，他大伯，他表姑，
还有他那个游手好闲的小叔子顾军。美其名曰，缓和家庭关系。我知道，这是鸿门宴。
张翠芬沉寂了两天，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她肯定是在搬救兵。果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顾伟的大伯，一个满脸油光的中年男人，清了清嗓子。“那个……小昭啊。”他端着酒杯，
一副长辈的派头。“今天呢，咱们都是自家人。有些话，大伯就倚老卖老，多说两句。
”我放下筷子，看着他，没说话。“你和大伟结婚这么多年，我们都看在眼里。
你是个好孩子，能干，会挣钱。我们顾家能娶到你，是福气。”他先是给我戴了顶高帽。
然后话锋一转。“但是呢，女人嘛，事业再成功，最终还是要回归家庭的。
”“你妈指张翠芬前两天跟我念叨，说你工作太忙，都没时间管孩子。还说，你挣的钱，
自己一个人管着，大伟想用点，还得跟你申请。这……就不太像话了嘛。”“夫妻夫妻，
本是一体。你的钱，不就是大伟的钱？分那么清楚，伤感情。”我静静地听着，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还是冲着钱来的。“大伯，”我开口了，“您的意思是，我的钱，
应该交给顾伟管？”“哎，不能说交。”大伯摆摆手，“是你们俩一起管。成立个家庭账户，
钱都放进去。大事小情，两个人商量着来。这样才叫过日子嘛。”他说得冠冕堂皇。
在座的顾家亲戚，纷纷点头附和。“就是啊，大伯说得对。”“一家人，算那么清楚干嘛。
”张翠芬在一旁，眼含期待地看着我。顾伟低着头，不敢看我，手里的酒杯一直在抖。
我拿起桌上的分酒器，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白酒。然后端起来，走到顾军面前。顾军愣住了。
“嫂……嫂子，你干嘛？”“顾军，”我看着他，“你今年二十六了吧？”“啊……是。
”“工作了吗？”“没……还没找到合适的。”他眼神闪躲。“没工作，没收入，
那你平时花什么？”“我……我哥给的。”他声音越来越小。“你哥给的？”我笑了，
“你哥一个月零花钱就五万，他给你多少？够你泡吧，买游戏装备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