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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屿,给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老板当助理。为了应付家里催婚,

我求了我老板假扮我女朋友。我老板叫俞静,一个标准咸鱼,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

最大的爱好就是窝在沙发里打游戏,看上去人畜无害,甚至有点呆。我妈我哥见到她,

两眼放光。他们觉得俞静就是个家里有点小钱、没脑子、好拿捏的软柿子。于是,

我妈策划着怎么把她的婚前财产变成我家的。我哥盘算着怎么接手她家的“小公司”。

他们甚至给我找好了“更合适的结婚对象”,准备等榨干俞静的价值后,就让她滚蛋。

我看着他们,再看看沙发上那个一边打游戏,一边用蓝牙耳机处理着上百亿资金流向的俞静。

我有点想笑。真的,我劝过他们了。1.这位咸鱼,

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我把俞静带回家那天,我妈脸上笑开了花。她拉着俞静的手,

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那眼神,不像在看未来的儿媳妇。

更像屠夫在估算一头猪的出肉率。“小俞啊,长得真俊。”我妈拍着俞静的手背,力道不小。

俞静眼皮都没抬,嗯了一声,视线还黏在她那个游戏机屏幕上。屏幕上花花绿绿的,

小人正在被人追着砍。我哥周凯,从厨房端着一盘水果出来,放在茶几上。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面是和我妈如出一辙的精明。“小俞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俞静终于舍得抬头了,她看了我哥一眼,眼神很平静。“没工作,在家打游戏。

”我听见我妈和我哥几不可闻地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他们自以为是的优越感。我站在旁边,心里叹了口气。

来之前我就跟俞静说了,我家人可能不太好相处。

俞静当时正窝在她那个价值七位数的电竞椅里,头也没回。“没事,你按月付我钱就行。

”是的,她是我花钱请来假扮我女朋友的。更准确地说,她是我老板。我,周屿,名校毕业,

现在是磐石资本董事长第一助理。而磐牙资本的董事长,就是眼前这位,

被我妈我哥当成“傻白甜”的俞静。一个二十四岁就登上财经杂志封面,

被称为“华尔街推土机”的女人。此刻,她正因为游戏里被人砍死,而轻轻“啧”了一声。

我妈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哎呀,女孩子家家的,不用那么辛苦。阿屿这孩子有出息,

以后让他养你就行。”我哥也附和,“就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对了,小俞,听阿屿说,

你家里是开公司的?”来了,正题来了。我捏了把汗。俞静放下游戏机,拿起一块西瓜,

小口小口地啃。“嗯,一个小公司。”我哥眼睛一亮,“主要做什么业务的?

或许我们家的公司还能帮衬帮衬。”我们家那个公司,总资产不到八位数,

在我老板的商业帝国里,连个卫生间都买不起。我真怕俞静笑出声。但她没有。

她只是歪着头,很认真地想了想。“业务挺杂的。房地产,互联网,生物科技,都搞一点。

”我妈一听,撇了撇嘴。在她看来,这等于是说“啥也不精”。“哎,现在生意不好做啊。

”我妈语重心长,“不像我们家,就专注做建材,稳当。”我哥清了清嗓子,“小俞,

叔叔阿姨是做什么的?有机会可以一起吃个饭,聊聊合作。”俞静啃完了西瓜,

用餐巾纸擦了擦手,动作很慢。“他们不在了。”声音很轻,但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我妈和我哥的表情都僵了一下,随即,他们眼底深处,迸发出了更亮的光。我看得懂那束光。

那是贪婪的光。父母双亡,本人是个只会打游戏的草包,家里还有个公司。这在他们眼里,

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完美猎物。晚饭的时候,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我妈不停地给俞静夹菜,

热情得像是要当场拜把子。“小俞啊,多吃点,看你瘦的。”“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

千万别客气。”我哥则开始旁敲侧击。“小俞,你家那个公司,现在是你自己在管吗?

一个女孩子,肯定很辛苦吧?”俞静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头都没抬。“不辛苦,请了人管。

”“那职业经理人可信不过啊。”我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人心隔肚皮,

好多都是把公司掏空了就跑路。你可得上点心。”俞静终于抬起头,看了我哥一眼。“哦,

是吗?”她的眼神很干净,干净得像一汪泉水,看不到底。我哥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

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当然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改天我去你公司看看,帮你把把关。

我好歹也是名校MBA,管理公司,我是专业的。”我差点没把嘴里的饭喷出来。

一个年年亏损,全靠我爸的关系输血才没倒闭的破公司的副总,

要去给一个掌控着万亿资本的集团董事长“把关”?这笑话,够我笑一年。俞静没说话,

她只是拿起手机,又点开了那个游戏。熟悉的砍杀声再次响起。我哥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我妈赶紧出来打圆场,“哎呀,你哥也是好心。吃饭呢,聊什么工作。小俞,来,喝汤。

”一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饭后,我妈把我拉到厨房。“儿子,这姑娘,你得抓紧了。

”她压低声音,眼睛里全是算计,“我看她脑子不太灵光的样子,家里公司肯定也乱七八糟。

等你们结了婚,让她把公司交给你哥打理,咱们家帮她看着,总比被外人骗了强。

”我看着我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客厅里,俞静已经打完了局游戏,正靠在沙发上,

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她看上去那么安静,那么无害。我却觉得,我妈和我哥,

像两只苍蝇,正兴高采烈地,朝着一张巨大的蛛网撞过去。2.想让我哥接手公司?

他配吗那顿晚饭之后,我妈和我哥的行动力堪称爆表。第二天一早,

我还在给俞静汇报磐石资本新一季度的投资计划,我哥的电话就打来了。“阿屿,

你今天不带小俞过来玩?”我开了免提,俞静正一边听着枯燥的数据,

一边修剪一盆多肉植物。阳光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很柔和。“哥,我们今天有事。

”“有什么事比一家人团聚还重要?”我哥的语气不容置喙,“你跟小俞说,

我昨天想了一晚上,她那个公司,不能再让外人管了。我今天就过去,帮她梳理一下业务。

”我看了俞静一眼。她捏起一片小小的多肉叶子,吹了吹上面的土,

然后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一个新的花盆里。从头到尾,没看我一眼,也没吱声。我知道,

这是让我自己处理。“哥,这事不急。她的公司……”“怎么不急!”我哥打断我,

“你就是太老实。这种事,必须趁热打铁。你把她公司地址发我,我现在就过去。对了,

让她把公司近三年的财报准备好。”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拿着手机,感觉有点烫手。

“老板……”我有点尴尬。俞静终于开口了,声音懒洋洋的。“他要去,就让他去。”“啊?

”我愣住了,“去哪里?”“磐石资本总部大楼。”她放下镊子,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让他去前台要财报。就说,是董事长俞静的哥哥要的。”我脑子里瞬间有画面了。

我那个眼高于顶的哥哥,跑到全金融圈都如雷贯耳的磐石资本总部,

跟前台小妹说“我是你们董事长的大哥,给我拿份财报”。这社死程度,

堪比在人民广场裸奔。“老板,这……不太好吧?”我还是有点于心不忍。“有什么不好?

”俞静反问,“他不是想‘把关’吗?不看财报,怎么把关?”我无话可说。

我给我哥发了个地址。他秒回:“行,我马上到。你让小俞跟前台打个招呼。

”我把手机递给俞静。她看了一眼,拿起自己的私人手机,慢悠悠地发了条语音。“小林,

今天可能会有一个叫周凯的人去前台,自称是我哥。让他进来,直接带到三十六楼的会客室。

别怠慢了。”小林是她的首席秘书,一个手段凌厉,

能把三个常青藤博士使唤得团团转的狠角色。我有点同情我哥了。大概一个小时后,

我哥的电话又来了。这次,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兴奋和震惊。“阿屿!***!

小俞家……这么牛逼?!”我装傻,“哥,你说什么呢?”“磐石资本!市中心那栋双子塔!

我靠,我以前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小俞家的公司居然在这里面?”“嗯,租的吧,可能。

”我瞎掰。“租个屁!”我哥爆了粗口,“前台直接把我带到三十六楼!顶层!

整个一层都是会客室,比咱们家都大!阿屿,你小子,捡到宝了!

”我能想象到他现在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样子。“哥,你见到小俞了吗?”“没呢,

一个姓林的秘书接待的我,说俞董在开会。”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谄媚,“阿屿,

你跟小俞说说,让她赶紧开完会来见我啊。我这……毕竟是她大舅哥。

”我看了眼正在用平板看动漫的俞静。“她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我硬着头皮说。

“再重要有她哥重要吗?”我哥不满地嘟囔,“算了算了,我等。你让她快点。”这一等,

就是一下午。期间,我哥给我打了不下十个电话。从一开始的兴高采烈,到后来的焦躁,

再到最后的不耐烦。“阿屿,到底怎么回事?那个林秘书就给我端了八杯水,

别的什么都不说。小俞是不是在耍我?”“哥,都说了她在开会。”“开什么会要开一天!

你让她接电话!”我把手机递给俞静。她划开接听,开了免提。“喂。”“小俞!

你总算接电话了!”我哥的抱怨像连珠炮一样,“你怎么回事啊?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多久了?

你就是这么对你哥的?”俞静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你在等我?”“废话!

不是你让秘书把我带上来的吗?”“哦。”俞静说,“我让她带你上去,是让你参观一下。

你不是想‘把关’吗?觉得环境怎么样?”我哥噎住了。“环,环境挺好……不是,

我不是来参观的!我是来帮你梳理业务的!你的财报呢?”“财报是公司机密。

”俞静的语气像在陈述一个事实,“你不是公司员工,无权查看。”“我……我是你哥!

”“我妈只生了我一个。”空气瞬间凝固。我听到电话那头,我哥的呼吸声变得粗重。

“俞静,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俞静说,“周凯先生,

如果你对我公司的环境不满意,可以随时离开。如果你对我公司的业务感兴趣,

可以去官网投简历。人事部会评估你的能力。”“你!”“我很忙,再见。

”俞静直接挂了电话。我看着她,她已经重新拿起了那盆多肉,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天晚上,我哥是黑着脸回家的。我妈追问他情况,他一言不发,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我妈又来问我。“儿子,怎么回事?你哥怎么了?那个俞静,是不是给他气受了?

”我叹了口气,“妈,人家是大公司,规矩多。我哥可能……不太适应。”“什么大公司!

再大能有我们家大?”我妈眼睛一瞪,“我看那个俞静就是故意的!给你哥一个下马威!

这种女人,心机太深,不能要!”我看着我妈。几天前,她还说俞静是“脑子不太灵光”。

现在,又变成“心机太深”了。我算是看明白了。在他们眼里,俞静是什么样的人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必须是一个“能被周家掌控”的人。一旦发现掌控不了,她就是个坏人。逻辑,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3.家庭鸿门宴,

一开口就要三千万我哥在磐石资本总部坐了一下午冷板凳的事,成了我们家的一个禁忌。

谁都不提,但我能感觉到,气氛变了。我妈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和不满。

我哥更是好几天没跟我说一句话。他们大概觉得,是我联合俞静,故意给了我哥一个难堪。

我懒得解释。解释了他们也不会信。直到周末,我妈一个电话把我叫了回去,

说是有重要的事。我问她要不要带上俞静。她说:“带!必须带!”我有点预感,这顿饭,

不会好吃。我跟俞静说了这事。她正指挥着几个基金经理在欧洲市场上做空一只股票,

嘴里蹦出的全是千万上亿的数字。听完我的话,她只是点了下头。“知道了。

”然后继续对着电话说:“杠杆加到十五倍,三点之前,我要看到结果。”挂了电话,

她才看向我。“今晚有空。”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我妈和我哥想跟她斗,

简直是蚂蚁想绊倒大象。晚上的饭局,设在家里。我爸也从外地出差回来了,坐在主位上,

一脸严肃。我妈和我哥坐在他两边,表情如出一辙的凝重。活像三堂会审。

俞静表现得和上次一样,安静,礼貌,大部分时间都在低头玩手机。

好像完全没感觉到空气中那股山雨欲来的气压。饭吃到一半,我爸放下了筷子。声音很沉。

“阿屿,你和这位……俞小姐,是什么关系?”他刻意把“俞小姐”三个字咬得很重,

疏离感十足。我说:“爸,这是我女朋友,俞静。”“女朋友?”我爸冷笑一声,

“周凯去她公司,连门都进不去。有这么当人女朋友的吗?”我哥立刻接话,“爸,

你不知道,人家现在是大老板,瞧不上我们周家了。”阴阳怪气的。我妈也开始抹眼泪,

“我真是命苦啊,养个儿子,胳膊肘往外拐。还没结婚呢,就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哥哥。

”一套组合拳,打得我头晕。我正想开口解释,俞静却放下了手机。她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

然后抬起头,看着我爸。“周先生,你好像误会了。”她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瞬间让饭桌上安静下来。“第一,周凯先生去我公司,我以礼相待。三十六楼的会客室,

不对外开放,是他享受了特权。”“第二,公司财报是最高机密,别说他,就算是你,

也没资格看。”“第三,他想‘把关’我的公司,我欢迎。人事部的邮箱在官网首页,

随时可以投简历。能不能过面试,看他自己的本事。”一番话,不带一个脏字,

却像一记记耳光,扇在我爸我妈我哥的脸上。我爸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

”他大概一辈子没被一个小辈这么顶撞过。俞静没理他,继续说,语气依然平淡。“第四,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看向我。“我和周屿的关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跟他是不是你儿子,跟周凯是不是他哥哥,没有关系。”“我尊重你们是他的家人。但尊重,

是相互的。”说完,她拿起手机,又准备开始玩游戏。仿佛刚才那番话,

只是随口说了句“今天天气不错”。我哥“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俞静。

“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我妈也跟着帮腔,“就是!

我们周家虽然不是什么顶级豪门,也是有头有脸的!你这么不给我们面子,这门亲事,

我们不同意!”我爸一拍桌子,“同意?我压根就没想过同意!”他盯着俞静,眼神锐利。

“俞小姐,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们家阿屿,不能娶一个这么强势,

这么不把长辈放在眼里的女人。”“你要是真心喜欢阿屿,也行。”“拿出你的诚意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知道,图穷匕见了。俞静终于又抬起了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什么诚意?”我爸伸出三根手指。“三千万。”“让你家里人,拿出三千万,

作为阿屿的创业基金。这笔钱,就当是你给我们周家的一个保证。保证你以后会好好对他,

会尊重我们这些长辈。”我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三千万?亏他们说得出口!

这哪里是要保证,这分明就是勒索!我哥还在旁边添油加醋,“三千万不多。

你家开那么大公司,九牛一毛。就当是,替阿屿给我赔罪了。”我妈也点头,“对,

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他们三个一唱一和,把***两个字,

演绎到了极致。我气得浑身发抖。“爸!妈!哥!你们疯了!”然而,没等我发作。俞静,

笑了。她很轻地笑了一声,像羽毛落地。然后,她看着我爸,一字一句地问。“周先生,

你确定,你要跟我谈钱?”我爸梗着脖子,“怎么,你拿不出来?”“拿得出来。

”俞静点头,然后她拿起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张黑色的卡,放在桌上,推到我爸面前。

“这张卡,没有密码,没有额度上限。”“别说三千万,三十个亿,现在也能刷出来。

”我爸我妈我哥的眼睛,瞬间就直了,死死地盯在那张卡上。俞静的手指,

在卡面上轻轻敲了敲。“但是。”她的声音,冷了下来。“你,配吗?”4.撕破脸皮,

我妈让我立刻分手“你……你说什么?”我爸的脸,瞬间从猪肝色变成了酱紫色。

他死死盯着俞静,像是要用眼神在她身上戳出两个洞。我妈也反应过来了,一拍大腿。

“反了天了!你这还没过门呢,就敢这么跟长辈说话!”我哥更是直接开骂:“俞静,

你别给脸不要脸!让你拿三千万是看得起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客厅里,

一片鸡飞狗跳。而俞静,作为风暴的中心,却稳如泰山。她收回那张黑卡,放回包里,

动作不紧不慢。然后站起身。“周屿,我们走。”我如蒙大赦,立刻起身。“站住!

”我爸怒吼一声,“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走!”他绕过餐桌,堵在我们面前。

“俞静,我再问你一遍,那三千万,你给,还是不给?”俞静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愤怒,

也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漠然。就像人类看一只在地上徒劳蹦跶的蚂蚱。“不给。”她说。

“一个字,都不给。”“好!好!好!”我爸连说三个好字,气得浑身哆嗦,“周屿,

你听见了吗?这就是你找的好女朋友!自私!刻薄!不孝!”他转头指着我。“我命令你,

现在,立刻,马上,跟她分手!”我妈也在旁边哭天抢地,“儿子啊,你快醒醒吧!

这种女人会毁了你的!她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我哥也上来拉我,“阿屿,听爸妈的,

跟她断了!哥以后给你找个更好的,保证比她温柔听话!”他们一家三口,把我围在中间,

唾沫横飞。我看着他们扭曲的嘴脸,听着他们自私的话语,只觉得一阵恶心。我深吸一口气,

正准备说点什么。俞静却先开口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穿了所有的嘈杂。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三个人都愣了一下,看向她。俞静的目光,从我爸,

到我妈,再到我哥,一一扫过。“周屿跟不跟我分手,决定权不在你们。”“而在我。

”“我想分手,他留不住。”“我不想分手,你们,谁也拆不散。”她说完,拉起我的手腕,

绕过我爸,直接朝门口走去。她的手心很凉,但力道很稳。

我爸在我身后气急败坏地大吼:“周屿!你今天要是敢跟她走出这个门!你就永远别再回来!

我没你这个儿子!”我妈的哭声更大了:“孽子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没有回头。

跟着俞静,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外面的空气很冷,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坐进车里,司机平稳地启动了车子。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情很复杂。“老板,

”我低声说,“对不起。”“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她侧头看我,路灯的光从她脸上掠过,

明明灭灭。“我家人……他们太过分了。”“嗯,是挺过分的。”她点头,表示同意,

语气却像在评价今天的天气。车里陷入了沉默。过了很久,我才鼓起勇气,

问出了那个我最关心的问题。“老板,我们……还继续吗?”我指的是我们的雇佣合同。

她这么一闹,我家人那边肯定是崩了。这个“挡箭牌”的任务,算是彻底失败。按照合同,

她随时可以终止,并且我还需要赔付违约金。虽然那点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俞静没有立刻回答。她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车内的气氛,有点压抑。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份助理的工作,薪水高,平台好,更重要的是,跟在她身边,

我能学到很多东西。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更何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不想让她就这么从我的生活里消失。“周屿。”她忽然叫我的名字。“嗯?”我立刻坐直。

她转过头,很认真地看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这么做,是在帮你出头?

”我愣了一下。难道不是吗?她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

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不是。”“我只是讨厌别人对我指手画脚。”“也讨厌,

有人想动我的东西。”她的东西?我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的意思。她已经转回头去,

重新看向窗外。“合同,继续。”“钱,照付。”“你明天,也照常上班。”她顿了下,

补充了一句。“在我说停之前,你,还是我的‘男朋友’。”我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

终于落了地。但同时,另一个更大的疑惑,又升了起来。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仅仅是因为讨厌别人对她指手画脚?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我看着她的侧脸,

觉得这个我跟了三年的老板,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看懂过。5.公司危机,

我爸的报应来了和我家里撕破脸之后,我搬出了家,住进了公司给我安排的公寓。生活,

前所未有的清静。我爸我妈我哥,一天给我打八百个电话。内容翻来覆去就那几句。

骂我是白眼狼,骂俞静是狐狸精,命令我立刻分手回家下跪认错。我一概不接。

他们就给我发短信,用词越来越恶毒。我把他们都拉黑了。世界,彻底安静了。

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俞静最近很忙,

磐石资本正在启动一个对欧洲新能源市场的收购计划,涉及资金高达数百亿欧元。

我作为她的第一助理,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也就没空去想家里的那些破事。大概半个月后,

我爸那个濒临破产的小建材公司,出事了。消息是我以前的一个发小告诉我的。“阿屿,

你快回家看看吧。你爸最大的客户,那个宏远集团,突然跟他们解约了!”宏远集团,

是我们市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商。我爸公司百分之八十的业务,都靠着宏远。这棵大树一倒,

我爸那个小公司,基本上就离死不远了。“怎么会突然解约?

不是签了十年的战略合作协议吗?”我有点意外。“谁知道呢!

听说宏远那边宁愿付三倍的违约金也要解约。你爸去堵门,连人家老总的面都没见到。

”我挂了电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虽然我恨他们,但那毕竟是我爸的公司。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去问问情况。俞静的内线电话打了进来。“周屿,进来一下。

”我推门进去,她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老板。”她转过身,

把一个平板递给我。“宏远集团的资料,看一下。”我心里一跳,接过平板。

上面是宏远集团的详细资料,包括股权结构,主要业务,以及……最新的合作方变更报告。

报告上,赫然写着:“终止与周氏建材的合作,转而与华泰建材建立新的战略合作关系。

”而这个华泰建材……我往上翻了翻。它的母公司,是华泰控股。

华泰控股的最大股东……我瞳孔一缩。是磐石资本。我猛地抬起头,看着俞静。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老板,

这是……”我的声音有点干涩。“周氏建材的产品,质量不过关,以次充好。

宏远集团早就想换供应商了。”她轻描淡写地说。“我只是,让华泰的人,去跟他们谈了谈。

”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这不是意外。这是俞静的报复。不,用报复这个词,

可能不太准确。对她来说,这可能就像……碾死一只蚂蚁。甚至,她都懒得自己动手。

只是吩咐了一声,下面的人就把事情办得妥妥帖帖。我看着她,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一直知道她很强,很有手段。但我从没想过,她的力量,可以如此精准,如此不动声色地,

摧毁一个公司,一个家庭。“害怕了?”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忽然问。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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