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尽豪门后,我选择清零

倾尽豪门后,我选择清零

作者: 过程还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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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还是结果的《倾尽豪门我选择清零》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南希,顾言深的婚姻家庭小说《倾尽豪门我选择清零由实力作家“过程还是结果”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38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1:22:0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倾尽豪门我选择清零

2025-10-30 04:36:30

为了救活他的白月光,他亲手取走了我的心脏。濒死之际,

我却听见系统提示音:绑定你的灵魂,只需支付一元。再睁眼,

我成了京圈最神秘的新贵,而他却跪在暴雨里求我回头。我微笑着点燃那张支票:“顾先生,

你的爱情,连一块钱都不值。”1 心脏被夺胸腔里空荡荡的疼,像是有冰碴子在搅动,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气。意识沉浮,最后残存的感知,

是顾言深那双曾让我沉溺的眼,此刻盛着决绝的冰霜,和他手上器械刺目的寒光交相辉映。

为了他的林晚,他亲手剖开了这里,取走了那颗曾为他热烈跳动的心脏。真冷啊。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湮灭,沉入无边黑暗的前一瞬,一道极其突兀的、毫无感情的电子音,

精准地刺入我的脑海:检测到强烈灵魂执念,符合绑定条件。‘涅槃’系统为您服务,

绑定您的灵魂,需支付一元。是否支付?一元?我连一丝自嘲的力气都没有了,残念微动。

支付成功。灵魂绑定中……巨大的撕扯力传来,最后的知觉彻底消散。

2 重生南希再睁眼,映入眼帘的是触感冰凉柔滑的真丝床单,

头顶是流线型设计的巨大艺术吊灯,光线柔和。我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极尽奢华的卧室,风格冷冽而现代,落地窗外是帝都最繁华的江景。

没有心脏被剜空的剧痛,没有冰冷的手术台。我走到巨大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是一张陌生的脸,眉眼清冷,轮廓精致,比从前的我更要美上几分,也更疏离。

眼底是一片沉寂的,不会再为任何人起波澜的深潭。手腕内侧,

一个极淡的、类似硬币大小的金色印记若隐若现。“南小姐,”门外传来助理恭敬的声音,

“与寰宇集团的合作案已经送到书房了。”南小姐。南希。这是我如今的名字,

京圈突然崛起、背景成谜的新贵。

凭借“涅槃”系统初始馈赠的那一笔堪称恐怖的资金和几个精准到可怕的未来商业趋势信息,

短短一年,我已经站在了曾经需要仰视顾言深的位置。3 顾氏危机顾氏集团的危机,

是我送给顾言深的第一份“礼物”。他引以为傲、投入了全部心血的最新科技项目,

核心数据提前一周出现在我的书桌上。我只需稍作安排,让他最大的竞争对手“意外”获取,

就足以让顾氏股价连续跌停。助理将平板递到我面前,

上面是财经新闻的推送头条——“顾氏集团陷入重大危机,掌门人顾言深疑遭商业狙击”,

配图是顾言深被记者围堵在公司门口,脸色是从未有过的憔悴与阴沉。

我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殷红的液体挂在杯壁上,像极了那天手术台上我的血。没什么表情,

随手将推送划掉。4 暴雨跪求消息传得很快,说我南希,手里握着能救顾氏的关键筹码。

傍晚,一场罕见的暴雨侵袭帝都,豆大的雨点狠狠砸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助理再次进来,

语气带着一丝不可思议:“南小姐,顾……顾先生来了,就在大门外,他说想见您。

”我走到窗边,撩开昂贵的丝绒窗帘。镂空的铁艺大门外,暴雨如注,

一个高大的身影直挺挺地跪在积水中。曾经那个永远矜贵倨傲、连发梢都透着疏离的顾言深,

此刻浑身湿透,昂贵的西装紧紧贴在身上,狼狈不堪。雨水顺着他苍白的脸不断滑落,

他却固执地仰着头,透过雨幕和遥远的距离,死死盯着我这扇亮着灯的窗。

真是……感人至深的场面。我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缓缓走入雨幕,停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

伞沿微抬,隔绝了倾泻的雨水,也清晰地露出了他的模样。

“南小姐……”他的声音嘶哑干涩,被雨声盖过大半,那双曾让我痴迷的眼睛里,

布满了红血丝,充满了绝望、乞求,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熟悉的探究。

“求您,高抬贵手,救救顾氏。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任何条件?我微微歪头,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恰到好处的弧度,带着上位者审视猎物的玩味:“任何条件?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急切地向前膝行半步:“是!任何条件!只要您肯出手!

”我从风衣口袋里,不紧不慢地取出支票本。纯白的纸张,边缘烫着金线。

用随身携带的钢笔,在上面慢条斯理地画了几下,然后,撕下。一张一元钱的支票。我俯身,

将那张轻飘飘的纸,递到他面前。雨水瞬间将支票打湿,墨迹微微晕开,但那数额清晰无比。

顾言深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张支票,又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是全然的困惑和屈辱:“南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的笑容在雨幕中,

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顾先生,”声音平稳,穿透哗啦的雨声,清晰地落在他耳中,

“听说你曾经为了救你的心上人,不惜一切代价。”他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的困惑更深,

似乎不明白我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个。我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继续道,每一个字都轻飘飘,

却重若千钧:“我只是想告诉你——”“咻!

”一枚精致的铂金打火机在我手中燃起幽蓝的火苗,精准地凑到那张湿漉漉的支票边缘。

纸张遇火,顽强地燃烧起来,橘红色的火舌迅速吞噬了那个“1.00”,在暴雨中挣扎着,

发出微弱的光,然后化作一小撮漆黑的灰烬,被雨水冲散,消失在他脚下的泥泞里。

“……你看,你的爱情,你拼尽一切想要守护的东西,

”我看着他瞬间惨白如纸、写满了巨大震惊和某种崩塌般痛苦的脸,微笑着,补上最后一句,

“连这一块钱,都不值。”雨,更大了。他僵跪在原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魂魄,

只剩下一个空洞的躯壳。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撑着伞,

从容地走回那灯火通明、温暖如春的别墅。身后那场暴雨,

和暴雨里那个曾经占据我全部生命、如今已无关紧要的男人,一同被隔绝在外。空气里,

只残留着一丝纸张燃烧后,特有的焦糊气息。很快,也被雨水冲刷干净了。我转身,

每一步都踩在干燥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身后沉重的雕花门无声合拢,

将暴雨和那个人彻底隔绝。雨声瞬间变得模糊,像另一个世界传来的杂音。

客厅里暖气开得足,空气中弥漫着某种冷冽的木质香气。我脱下微湿的外套,

随手递给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助理。“南小姐,需要处理一下吗?

”助理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请示。“不必。”我走向酒柜,

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让他待着。

告诉安保,只要他不闯进来,不必驱赶。”“是。”我端着酒杯,再次走到落地窗前。

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大门外那个依旧跪在雨里的身影,缩成小小的一团,

在肆虐的暴雨中显得固执又可笑。曾经的顾言深,何等风光,连皱眉都带着施舍般的矜贵。

如今,为了他的帝国,他也能将膝盖弯进泥水里。可惜,太晚了。我抿了一口酒,

烈酒灼烧着喉咙,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心脏的位置,似乎还残留着一种幻痛,

空荡荡的。那不是这具新身体的感受,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烙印。

5 元羞辱那一元支票的羞辱,像一场无声的海啸,席卷了整个京圈。第二天,雨停了,

阳光刺眼,蒸发着地面的水汽。顾言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没人关心。

但“顾氏掌门人暴雨长跪,神秘新贵南希以一元支票羞辱”的消息,

却以各种版本在私下里疯狂流传。顾氏的股价,毫无悬念地迎来了新一轮的暴跌。

墙倒众人推,之前还在观望的合作方,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划清界限。银行催贷的电话,

据说已经打爆了顾言深助理的手机。我照常处理公务,参加一场无关紧要的艺术品拍卖会,

甚至在某个私人晚宴上,与几个政要谈笑风生。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提起顾言深的名字,

但那些探究、敬畏,甚至幸灾乐祸的目光,无处不在。我知道,他在找我。

用尽了他现在所能动用的一切可怜的人脉,想要再见我一面。但他见不到。如今的南希,

是他踮起脚也触不到的存在。6 林晚背叛一周后,一个更劲爆的消息炸开了锅。

顾言深那放在心尖上、用我的心脏换回来的白月光林晚,被媒体拍到在机场,

与一位年过半百的富商姿态亲密,准备一同飞往海外。报道里写得含蓄,

只说是“出国疗养”,但附上的照片里,林晚脸色红润,挽着富商的手臂,笑容明媚,

没有半分病态。更绝的是,当天下午,

一家颇具影响力的财经媒体独家披露了一份医疗报告副本——是林晚一年前的体检报告。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她当时的心脏功能只是轻微衰弱,

远未到需要心脏移植才能存活的危急程度。

那份当初被顾言深拿来作为“迫不得已”理由的、所谓的“病危诊断书”,

被证据确凿地指出是伪造的。舆论一片哗然。“挖妻心脏救情人,

不料情人病危是谎言”——“京圈最大笑话:顾少豪掷婚姻与良知,

换来一场精心骗局”——各种耸动的标题,将顾言深彻底钉在了耻辱柱上。

他不仅是个冷酷无情的刽子手,更是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天字第一号傻瓜。

我坐在办公室里,平静地翻看着平板上推送的新闻。助理站在桌前,

汇报着最新情况:“顾氏集团董事会已于半小时前紧急罢免了顾言深的董事长及CEO职务。

另外,我们收购顾氏散落在外的股份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目前我们已经成为顾氏第三大股东。”我点了点头。商业上的碾轧,只是计划的一部分。

让他失去一切,变得一无所有,才是第一步。“南小姐,”助理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

“顾言深……他现在在集团总部楼下,被记者和讨债的供应商围住了,情况……很混乱。

”我抬眼。助理立刻将平板上的画面切到了实时新闻直播。画面晃动,人声鼎沸。

曾经象征着权势与地位的顾氏大厦楼下,黑压压地围满了人。

记者的话筒几乎要戳到顾言深脸上,闪光灯噼里啪啦响成一片。他穿着皱巴巴的衬衫,

头发凌乱,眼神空洞而涣散,试图推开人群离开,却被几个情绪激动的供应商死死拽住。

“顾言深!还钱!”“你这个骗子!杀人犯!”“林晚是不是跟你合伙骗保?!”推搡,

辱骂,质问……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像一叶破败的孤舟,在愤怒的海洋里颠簸,

脸上是泥水、汗水和不知是谁的唾沫。曾经不可一世的顾家大少,

此刻狼狈得连街边的流浪汉都不如。我静静地看着。看着他被人推倒在地,西装被撕扯开线。

看着他试图爬起来,又被人群撞倒。看着他最终放弃挣扎,蜷缩在地上,用手臂挡住脸,

肩膀剧烈地颤抖——不知道是在哭,还是仅仅因为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羞辱与压力。镜头拉近,

给了他一个特写。那双曾经盛满冰霜与决绝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破碎的、茫然的无措,

和深不见底的绝望。心里那片空荡的地方,似乎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不是快意,

而是一种冰冷的、尘埃落定般的平静。我关掉了直播画面。室内恢复了安静。“准备车,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去个地方。”7 墓园告别城郊的墓园,安静得只有风声。

我捧着一束纯白的百合,走到一个干净的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

是“我”——那个曾经叫做“苏晚”的女孩,笑得温婉,眼里带着不谙世事的光。

那是顾言深曾经喜欢,后来又亲手扼杀的光。我将花放下,指尖轻轻拂过照片上冰凉的笑脸。

“你看,”我低声说,声音融在风里,“他付出的代价,你还满意吗?”没有人回答。

只有风吹过松柏,发出沙沙的声响,像一声叹息。我站了很久,直到夕阳将天边染成橘红色。

转身离开时,我没有任何留恋。旧的苏晚已经死了,连同那颗被挖走的心,一起埋葬在这里。

而活着的南希,前路还很长。坐进等候在墓园外的车里,助理递上一份文件:“南小姐,

海外新公司的注册已经完成,第一批项目可以启动了。”我接过文件,快速浏览了一遍,

签上名字。“走吧。”车窗外的景物开始飞速后退,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这座城市依旧繁华喧嚣,吞噬着无数人的梦想与血肉,也孕育着新的传奇。而我,

只是其中一个,比较特别的过客。至于顾言深……他以后是生是死,是疯是傻,都与我,

再不相干了。车子驶离墓园,将那片死寂的安宁抛在身后,

重新汇入都市夜晚流光溢彩的血管。霓虹灯的光芒透过车窗,

在南希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她闭着眼,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内侧那个淡金色的硬币印记。“涅槃”系统在绑定她的灵魂后,

给予的不仅是新生和资本,还有一些模糊的、关于能量与“代价”的提示。

复仇的执念是它选择的燃料,而彻底了结这段因果,

或许才能让这具承载着灵魂的容器真正稳固。“他还在原来的公寓?”南希忽然开口,

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助理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谁。

“是。顾氏名下的房产大多已被查封,那套公寓因为是他婚前个人购置,

暂时……还在他名下。不过,听说水电物业都已经欠费了。”曾经的顾言深,

怎么会为这种琐事烦心。“过去。”南希言简意赅。8 公寓崩溃公寓楼下比想象中更破败。

垃圾堆积在角落无人清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酸馊气。楼道的声控灯坏了,

忽明忽灭,映照着墙壁上斑驳的污渍和小广告。助理上前敲门,敲了许久,

里面才传来窸窣的动静。门链哗啦一声响,门被拉开一条缝。顾言深出现在门后。

不过短短时日,他几乎变了个人。胡子拉碴,眼窝深陷,

身上那件原本价值不菲的衬衫现在皱得像块抹布,领口沾着不知名的污渍。他浑身酒气,

眼神浑浊,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南希和她身后衣着体面的助理时,

那浑浊里猛地迸射出一丝极其复杂的光——有震惊,有屈辱,有残余的、不堪一击的骄傲,

最终都化为一种近乎疯狂的激动。“是你……南希!不……苏晚!是你对不对?!

”他猛地想拉开门,却被门链绊住,只能徒劳地将手伸出缝隙,想要抓住什么,

“我知道是你!你回来了!你回来找我了!”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带着宿醉未醒的癫狂。

南希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副模样,像在欣赏一出与己无关的荒诞剧。她微微抬手,

阻止了助理上前的动作。“顾先生,”她的声音平稳,没有一丝波澜,

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你认错人了。苏晚已经死了。”“不!你没死!你怎么会死!

”顾言深用力拍打着门板,门链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你恨我!所以你用这种方式报复我!

林晚那个贱人……她骗了我!她根本没病!

我为了她……我为了她……”他像是突然被抽干了力气,声音低了下去,身体顺着门板滑落,

蹲在地上,双手抱住头,发出野兽般的呜咽。“我为了她,

杀了你……我杀了你……”南希只是冷冷地看着。看着他崩溃,看着他痛哭流涕,

看着他一遍遍重复着“我杀了你”。她心里那片冰原,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等他哭声稍歇,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时,南希才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向他最痛的地方。

“顾言深,你现在流的眼泪,是因为后悔杀了我,

还是仅仅因为发现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林晚骗了,落得如今一无所有的下场?

”顾言深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她,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南希微微弯腰,与他对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是纯粹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审视。“你爱的,

从来都只是你自己。失去苏晚,你或许有过片刻的惋惜,但更多的是解脱,

因为你以为救了你‘真正’所爱。现在发现林晚是骗局,你的痛苦,

也仅仅来自于自尊和财产的损失。”她直起身,从助理手中接过一个轻飘飘的文件夹,

从门缝里塞了进去,落在顾言深脚边。“这是精神病院的入院评估初步意见,

”她的声音依旧平淡,“鉴于你目前的精神状态,以及公开场合的失控行为,

有理由认为你需要专业的治疗和监管。当然,你可以拒绝。但我想,以你现在的情况,

留在外面,恐怕连基本的生存都成问题。”文件夹散开,里面几张纸滑落出来,

上面赫然印着某知名私立精神疗养中心的logo。顾言深看着那几张纸,

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我不去!我没疯!南希!

苏晚!你不能这么对我!”南希不再看他,转身走向楼梯口。“你会签字的。

”她的声音从昏暗的楼道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毕竟,比起流落街头,

或者被那些曾经的‘合作伙伴’找到,那里至少能给你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不是吗?

”身后,是顾言深绝望的、语无伦次的咆哮和哀求,混合着门板被撞击的闷响。

南希一步步走下楼梯,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手腕上的印记似乎微微发热。

当她重新坐进车里,隔绝了外面那个肮脏破败的世界时,

助理低声汇报:“疗养院那边已经打点好了,会给他安排一个……‘安静’的独立房间,

确保他不会受到打扰,也无法与外界进行任何不必要的联系。”南希“嗯”了一声,

目光投向窗外飞速掠过的流光溢彩。彻底斩断过去,才能迎来真正的新生。

顾言深将在那座精致的牢笼里,

用余下的生命去反复咀嚼他的悔恨、他的愚蠢、他失去的一切。而对他的惩罚,至此,

才算真正完成。她抬起手,看着那淡金色的印记,

感觉到某种一直紧绷的、属于“苏晚”的执念,正在缓缓消散,

融入“南希”这个崭新的灵魂之中。“去机场。”她吩咐道。新的商业版图,

在海外等待着她去开拓。属于南希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车子无声地滑入夜色,

将身后那栋破败的公寓,以及公寓里那个彻底崩溃的灵魂,永远地留在了过去。

私人飞机的舷窗外,云海翻涌,如同凝固的白色波涛。南希端着一杯清水,

指尖在冰冷的杯壁上轻轻敲击。手腕内侧,那枚淡金色的印记似乎比平时更清晰了些,

微微散发着暖意。“涅槃”系统从未如此“活跃”过。

阶段性目标:‘了结因果’已完成度92%。检测到残余灵魂波动,建议彻底净化。

一道冰冷的电子音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南希眼神微凝。残余灵魂波动?

苏晚的执念不是已经随着顾言深的彻底崩溃而消散了吗?还是说……有什么被她忽略了?

她闭上眼,试图捕捉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牵连。模糊的画面碎片闪过——不是顾言深,

也不是林晚,而是一间光线昏暗的书房,一个上了锁的紫檀木盒。那是苏晚母亲留下的遗物,

在苏晚“死后”,自然落入了顾言深手中,随后便不知所踪。苏晚对那个盒子,

似乎有着一种超越寻常的眷恋和……执念。原来在这里。南希睁开眼,眸色沉静。看来,

这场清算,还差最后一步。9 紫檀木盒半年后,

一场备受瞩目的慈善拍卖晚宴在帝都最高端的酒店宴会厅举行。

南希作为匿名捐赠了巨额善款的贵宾,坐在二楼的VIP包厢,透过单向玻璃,

俯瞰着楼下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名流场。她如今的身份更为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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