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偷情,我直接让岳父家族破产

婚前偷情,我直接让岳父家族破产

作者: 酷酷的菲洛嘉

其它小说连载

男生情感《婚前偷我直接让岳父家族破产男女主角分别是靳砚沈作者“酷酷的菲洛嘉”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婚前偷我直接让岳父家族破产》主要是描写沈微,靳砚,沈国栋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酷酷的菲洛嘉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婚前偷我直接让岳父家族破产

2025-10-31 01:38:40

沈微婚前偷偷见了白月光林叙,一夜缠绵。靳砚在婚房床头柜发现林叙落下的打火机。

他笑着把打火机塞进沈微手里:“留着,当个念想。”婚礼照常举行,

靳砚亲手给沈微戴上价值千万的钻石项链。

当晚他就冻结了沈家所有流动资金:“项链是租的,押金三百万。”沈父跪着求他高抬贵手,

靳砚慢条斯理擦着婚戒:“爸,您女儿偷人的时候,想过今天吗?”他收购林叙公司,

把对方绑在会议室椅子上。“看好了,”靳砚把沈微按在落地窗前,“你挑男人的眼光,

烂透了。”第一章靳砚推开门,新房里那股子崭新家具混合着鲜花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扯了扯领带,随手把车钥匙丢在玄关的玻璃台面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累,

骨头缝里都透着乏。连着熬了几个大夜,就为了把那个跨国并购案啃下来,

好空出完整的蜜月期。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客厅。“微微?

”他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房子里荡开,没回应。卧室门虚掩着,透出暖黄的光。

靳砚走过去,推开。沈微背对着门,坐在梳妆台前,正对着镜子发呆。

她身上还穿着白天那件米白色的羊绒衫,头发松松挽着,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回来了?

”她像是被惊动,肩膀微微一颤,没回头,声音有点飘。“嗯。”靳砚走过去,

手自然地搭上她单薄的肩头,俯身想亲亲她的发顶。目光却先一步落在了梳妆台上。

一个银色的、造型冷硬的打火机,就那么突兀地躺在她的首饰盒旁边。不是他的。

他从不碰这个牌子,更讨厌这种棱角分明的设计。沈微的身体在他手掌下瞬间绷紧,

像拉满的弓弦。“今天……出去了?”靳砚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手指却无意识地在她肩头收紧了一瞬。沈微猛地吸了口气,像是才回过神,飞快地伸手,

想把那打火机扫进抽屉里。“没……没去哪,就……就在家待着。”她的动作太急,

带着欲盖弥彰的慌乱,指尖甚至碰倒了旁边一瓶香水,玻璃瓶倒在台面上,

发出不大不小的碰撞声。靳砚没动,也没看那打火机,视线沉沉地落在镜子里。

镜中的沈微脸色苍白,眼神躲闪,根本不敢与他对视。那点强装出来的镇定,

脆弱得像层窗户纸。“是吗?”他淡淡地应了一声,收回了手,直起身。

空气里只剩下那瓶倒下的香水,还在固执地散发着一丝甜腻又陌生的香气,丝丝缕缕,

钻进鼻腔,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暗示。他转身走向衣帽间,语气平静无波:“累了,洗个澡。

”衣帽间的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靳砚背靠着冰凉的门板,闭上眼。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画面——沈微今天下午接电话时躲闪的眼神,

她身上那件出门前还不是这件颜色的外套,还有刚才……她颈侧靠近发根的地方,

似乎有一小块极其浅淡、几乎看不出来的红痕,被碎发半遮着。他猛地睁开眼,

眼底一片沉沉的墨色,翻涌着冰冷的东西。他走到衣柜前,拉开属于沈微的那一侧。

手指在一排排熨烫妥帖的衣服上滑过,最终停在一件浅灰色的羊绒大衣上。他把它拎出来,

凑近领口,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家里的洗衣液味,也不是她常用的那款香水。

是一种陌生的、带着点冷冽木质调的男香气息,霸道地附着在柔软的羊绒纤维里。

靳砚捏着大衣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他面无表情地把大衣挂回去,

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然后,他走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哗哗地冲在手上。

他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手指,仿佛要洗掉什么看不见的脏污。镜子里映出他的脸,英俊,

轮廓分明,只是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此刻深不见底,像结了冰的寒潭。他关掉水,

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每一根手指。然后,他拉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沈微还坐在梳妆台前,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尊僵硬的雕塑。那个银色的打火机,已经不见了。

靳砚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睡吧,微微。

明天……还要试婚纱。”黑暗中,沈微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她没说话,

只是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躺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缩在床的另一侧,

中间隔着足以再躺下一个人的距离。靳砚平躺着,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阴影。

那丝陌生的男香,那枚消失的打火机,还有沈微颈侧那点可疑的红痕,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

越收越紧。他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握成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这痛感,奇异地压下了胸腔里那股翻江倒海的暴戾。他无声地勾起嘴角,在浓稠的黑暗里,

那笑容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第二章试婚纱的地方是本市最高档的私人定制工作室,

水晶吊灯折射着璀璨的光,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氛和轻柔的音乐。

沈微穿着那件价值不菲的主纱,层层叠叠的蕾丝和曳地的裙摆衬得她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她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脸上努力挤出笑容,眼神却空洞地飘着,

不敢落在镜中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身上。靳砚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

他站在沈微身后一步远的地方,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姿态闲适。

设计师和助理围在沈微身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腰线和裙摆,嘴里不停地发出赞叹。

“靳先生,您看沈小姐穿这件,简直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设计师满脸堆笑地看向靳砚,

寻求认同。靳砚的目光落在沈微光洁的背上,那优美的蝴蝶骨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他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眼神却像精准的尺,一寸寸丈量着,似乎在寻找什么。终于,

他的视线在她右肩胛骨下方,被蕾丝花边巧妙遮掩的边缘处,微微顿住。那里,

有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淤痕,颜色很淡,是暧昧的粉紫色。沈微似乎感觉到了他目光的停留,

身体瞬间绷紧,肩膀不自然地缩了一下。靳砚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他走上前,伸出手,

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拂过那处被蕾丝覆盖的淤痕边缘。沈微猛地一颤,像被烫到一样。

“这里,”靳砚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响在安静的试衣间里,

“怎么有点红?昨天在家磕到了?”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那点淤痕,动作轻柔得像羽毛,

却让沈微的血液几乎要凝固。设计师和助理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上露出一点疑惑。“啊?

没……没有啊,”沈微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可能……可能是试衣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哪里。”她慌乱地抬手想去遮掩,

动作却显得笨拙。靳砚适时地收回了手,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他体贴地帮她把一缕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擦过她冰凉的耳垂。“小心点。

”他语气温柔,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锋,在她强装镇定的脸上刮过。

沈微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几乎站立不稳。她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

死死盯着自己交握在身前、指节发白的手。“就这件吧,很完美。”靳砚退后一步,

目光从沈微身上移开,转向设计师,恢复了商场上那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不需要再改了。

”“好的好的,靳先生!”设计师如释重负,连忙应下。试衣结束,

沈微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更衣室。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她背靠着冰凉的门板,

大口喘着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她颤抖着手,

摸索着拉开背后的拉链,婚纱滑落在地。她反手,徒劳地想去触碰肩胛骨下方那个地方,

那个被蕾丝花边挡住、却被他精准点出的地方。指尖触到皮肤,一片冰凉。

镜子里映出她惨白的脸和惊恐的眼睛。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那个打火机……他看到了!

他闻到了!他甚至……看到了这个痕迹!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该怎么办?婚礼就在眼前……更衣室外,靳砚坐在奢华的丝绒沙发上,

慢条斯理地翻看着一本最新的珠宝杂志。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边,显得优雅而从容。只有他自己知道,插在西裤口袋里的那只手,

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了深深的血痕,黏腻的湿意提醒着他此刻翻涌的暴怒。他合上杂志,

发出轻微的声响。目光投向那扇紧闭的更衣室门,眼神幽深得如同不见底的寒渊。

第三章婚礼当天,天气好得不像话。碧空如洗,阳光灿烂得有些刺眼。

圣心大教堂的尖顶在蓝天下熠熠生辉,彩色的玻璃窗折射出梦幻的光斑。宾客云集,

衣香鬓影,空气里弥漫着香槟、鲜花和高级香水的混合气息,

一切都完美得像一场精心布置的童话。沈微穿着那件价值连城的定制婚纱,头纱垂落,

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她挽着父亲沈国栋的手臂,站在红毯的尽头。透过朦胧的头纱,

她能看到红毯另一端,那个穿着黑色礼服、身姿挺拔如松的男人。靳砚站在那里,

背对着圣坛的光,面容在光影里有些模糊不清,只有嘴角似乎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沈国栋轻轻拍了拍女儿冰凉的手背,低声说:“微微,别紧张。

”他脸上是欣慰和骄傲的笑容,为了女儿能嫁入靳家这样的门第,

也为了沈家即将迎来的更广阔前景。沈微只觉得父亲的手心也带着让她心慌的暖意。

她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僵硬地点点头。脚下的红毯柔软厚实,

却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每向前一步,都离那个深渊更近一步。她甚至能感觉到,

红毯两侧宾客投来的、或艳羡或祝福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管风琴庄严而宏大的乐声响起,是婚礼进行曲。沈国栋带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圣坛,

走向靳砚。距离越来越近。靳砚脸上的表情也清晰起来。他看着她,眼神深邃,

嘴角那抹弧度依旧温和,甚至带着点新郎该有的期待和喜悦。可沈微却觉得,

那眼神像冰冷的探照灯,穿透了头纱,穿透了婚纱,直直照进她灵魂深处,

将她所有的肮脏和恐惧都照得无所遁形。终于,她走到了他的面前。

沈国栋郑重地将女儿的手,交到靳砚手中。靳砚的手干燥、温暖,带着薄茧,

稳稳地握住了她冰冷汗湿的手。他的力道很大,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掌控感。沈微指尖一颤,

下意识地想抽回,却被他更紧地攥住。神父庄重的声音在肃穆的教堂里回荡,

念着神圣的誓词。“靳砚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沈微小姐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

健康或疾病,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靳砚的目光牢牢锁在沈微被头纱遮掩的脸上,他的声音清晰、沉稳,

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响彻整个教堂:“我愿意。”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沈微心上。

“沈微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靳砚先生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

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神父的声音转向她。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空气仿佛凝固了。沈微的嘴唇在颤抖,头纱下的脸血色尽失。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她感觉到靳砚握着她的手,

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带着无声的催促和警告。“我……”她终于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愿意。”靳砚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替她补上了那个词。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激起一阵战栗。神父似乎没听清沈微的声音,

但靳砚的补充让他点了点头,继续流程:“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伴郎递上戒指盒。

靳砚拿起那枚硕大的、切割完美的钻石女戒。他执起沈微的左手,动作优雅。

冰凉的金属圈触碰到沈微的无名指,她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靳砚稳稳地将戒指推到底,

牢牢套住她的手指。钻石的光芒在圣坛的烛光下璀璨夺目,刺得沈微眼睛生疼。

轮到沈微给他戴戒指。她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拿不稳那枚男戒。试了几次,

才勉强套进靳砚修长的无名指。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神父微笑着宣布。

教堂里响起祝福的掌声和低低的欢呼。靳砚抬手,轻轻掀开了沈微的头纱。

她的脸完全暴露在光线下,苍白,美丽,带着一种惊惶的脆弱,

眼底深处是无法掩饰的恐惧和绝望。靳砚凝视着她,脸上的笑容完美无缺,温柔得能溺死人。

他俯下身,靠近她。在宾客们看来,这无疑是一个深情款款的吻。

只有沈微能看清他眼底深处那片冻结的冰海,能感受到他靠近时带来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带着一种刻意的、碾磨般的力道,

更像是一种冰冷的标记,一种无声的宣判。他的手臂环住她的腰,看似亲昵,

实则像铁箍一样将她牢牢禁锢在他怀里,不容她后退半分。沈微被迫承受着这个吻,

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她能尝到他唇齿间清冽的气息,

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气息下翻涌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毁灭欲。这个吻,不是甜蜜,

是淬了剧毒的刀锋,缓慢地凌迟着她的神经。掌声和欢呼声在耳边模糊成一片嗡嗡的噪音。

沈微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上,凝结了一颗微小的、绝望的水珠。

第四章婚宴设在靳氏集团旗下最顶级的云端酒店宴会厅。

巨大的水晶吊灯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舒缓的爵士乐流淌在空气中,侍者托着香槟和精致的点心穿梭在谈笑风生的宾客之间。

一切都奢华、体面,符合靳家少奶奶身份应有的排场。沈微换上了一身正红色的敬酒礼服,

勾勒出窈窕的身段。她脸上挂着得体的、略显僵硬的微笑,挽着靳砚的手臂,

一桌一桌地敬酒。靳砚谈笑风生,游刃有余地应对着各方宾客的恭维和打趣,

俨然一个沉浸在幸福中的新郎。他体贴地为沈微挡掉大部分酒,偶尔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姿态亲昵,惹来旁人艳羡的目光。只有沈微知道,他每一次靠近,那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

都带着让她毛骨悚然的寒意。他低语的内容,也绝非情话。“笑得自然点,靳太太。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嘲弄,“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别让人看出……你心虚。

”沈微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只能更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清醒。

敬酒终于到了主桌。沈微的父母沈国栋夫妇,还有几位靳家的长辈都在座。沈国栋满面红光,

显然对这场联姻极为满意,频频举杯。“砚砚啊,”沈国栋亲热地叫着靳砚,带着几分酒意,

“微微以后就交给你了!这孩子有时候任性,你多担待!”靳砚端起酒杯,笑容温煦:“爸,

您放心。微微很好。”他侧头看向沈微,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能娶到她,是我的福气。

”他放下酒杯,从旁边侍者托着的丝绒托盘里,拿起一个深蓝色的天鹅绒首饰盒。盒子打开,

璀璨的光芒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是一条钻石项链,

主钻是一颗硕大的、纯净无暇的梨形钻石,周围密镶着无数细小的碎钻,

在灯光下折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火彩,奢华得令人窒息。满桌宾客都发出低低的惊叹。“哇!

靳少大手笔啊!”“这……这得值多少啊?太美了!”“微微真是好福气!

”沈国栋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好!好!砚砚有心了!”靳砚拿起项链,

走到沈微身后。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带来无形的压力。

冰凉的钻石链子贴上她颈后的皮肤,激起一阵寒栗。他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扣上搭扣,

动作轻柔,指尖偶尔划过她敏感的颈侧肌肤。沈微浑身僵硬,只觉得那冰冷的钻石沉重无比,

像一条华丽的枷锁,紧紧勒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璀璨的光芒在她锁骨间闪耀,

却只让她感到刺骨的冰冷和恐惧。她知道,这绝不是礼物。靳砚为她戴好项链,

双手轻轻按在她裸露的肩膀上,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低语道:“喜欢吗?特意为你挑的。戴着它,好好记住今天。”他的气息冰冷,

话语里的恶意毫不掩饰。沈微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靳砚直起身,

脸上依旧是那副无可挑剔的温柔笑容,环视着赞叹的宾客:“一点心意,

希望我的新娘永远像钻石一样闪耀。”婚宴在看似完美的氛围中接近尾声。

送走最后一批重要的宾客,喧嚣的宴会厅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工作人员在无声地收拾残局。

沈微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几乎要断裂,她只想快点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靳砚揽着她的腰,走向专属电梯。电梯门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刚才还萦绕在靳砚身上的温和气息瞬间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沈微下意识地想挣脱他揽在腰间的手。

靳砚非但没松手,反而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勒进怀里。他侧过头,

目光落在她颈间那串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弧度。“很累?

”他问,声音在安静的电梯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玩味。沈微不敢看他,低着头,

声音细若蚊呐:“嗯。”“别急,”靳砚的声音很轻,却像毒蛇的信子舔过她的耳膜,

“好戏……才刚刚开始。”电梯直达顶层的总统套房。厚重的雕花木门在身后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奢华而空旷。沈微几乎是立刻就想逃进浴室。她刚迈出一步,

手腕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攥住,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啊!”靳砚用力一拽,

沈微踉跄着跌进他怀里。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暴戾寒冰的眼睛。刚才在宾客面前的温柔假面彻底撕碎,

只剩下赤裸裸的、令人胆寒的冷酷和恨意。“跑什么?”靳砚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浓重的压迫感,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她脸上,“靳太太,你的新婚之夜,

还没过完呢。”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用力,沈微痛得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被迫仰着头,

清晰地看到他眼底那片毁灭的冰原。“那个打火机,”靳砚盯着她惊恐放大的瞳孔,

一字一顿,声音淬着毒,“林叙的,味道怎么样?”沈微的瞳孔骤然紧缩,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他果然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靳砚看着她瞬间惨白如纸的脸和眼中灭顶的恐惧,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却加深了。

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抚上她颈间那串冰冷的钻石项链,

手指缓缓摩挲着那颗巨大的主钻,动作带着一种狎昵的残忍。“这条项链,

”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漂亮吗?”沈微抖得说不出话。“租的。

”靳砚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押金三百万。

”沈微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靳砚欣赏着她脸上瞬间崩塌的表情,

继续用那种平静到可怕的语调说:“忘了告诉你,今天下午,我已经通知银行,

冻结了沈氏集团名下所有账户的流动资金。包括你爸那个新项目的启动资金,

还有……你们家准备用来周转的几个主要账户。”他微微俯身,凑近她毫无血色的脸,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冰冷的皮肤上,说出的话却比刀子还锋利:“所以,靳太太,

你脖子上挂着的,不是钻石,是你爸的棺材本。三百万押金,三天内付不清,

这玩意儿就得还回去。而你们沈家……”他顿了顿,

满意地看着沈微眼中最后一点光亮彻底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就等着破产清算吧。”“不……不可能……”沈微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破碎不堪,

带着哭腔,“你骗我!靳砚,你不能这样!那是我爸一辈子的心血!”“心血?

”靳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低地嗤笑一声,眼神却冰冷如刀,

“你爸跪着求我把女儿嫁给他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的心血?你躺在林叙身下的时候,

怎么不想想你爸的心血?”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般的怒意和刻骨的羞辱,“沈微,

你他妈偷人的时候,想过今天吗?!”“我没有……我没有……”沈微崩溃地摇头,

泪水汹涌而出,徒劳地否认着,身体因为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而瘫软下去。

靳砚却死死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倒下。他看着她涕泪横流、狼狈不堪的样子,

看着她颈间那串在泪光中依旧璀璨夺目、却象征着毁灭的钻石项链,

胸腔里那股积压已久的暴戾和恨意,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意,

像冰冷的火焰,瞬间席卷了他。他松开手,任由沈微像一滩烂泥般滑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如同俯视一只濒死的蝼蚁,

声音恢复了那种令人胆寒的平静:“哭吧,好好哭。这才……只是开胃菜。”他不再看她,

转身走向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死寂的房间里,

格外刺耳。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璀璨,却照不进这间被恨意和绝望填满的新婚套房。

第五章三天。仅仅三天。沈氏集团这座在本地经营了二十多年、看似根基稳固的大厦,

在靳砚精准而冷酷的金融绞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崩塌。

资金链彻底断裂的消息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银行催贷的电话一个接一个,

打到沈国栋的手机直接关机。合作多年的供应商堵在公司门口,举着白纸黑字的账单,

声嘶力竭地讨要货款。工地的塔吊停止了转动,项目无限期停工,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镇天命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十年无性姻缘我怀了孩子
  • 街溜子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爱如烟花,转瞬即逝
  • 云本无心风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