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在工地上搬砖的,我妹嫌未婚夫是个性无能的残废,连夜跟野男人跑了。
我爸妈把我打包送到了那个传闻中一手遮天,却因残疾而暴戾成性厉渊渟的床上。
为了偿还家中巨债,我别無選擇。新婚第一年,他从未碰过我,直到他白月光结婚那天,
他喝得烂醉,我们荒唐了一夜。第二天,他出国康复,一走就是三年。可我却怀上了,
生下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儿子。我本以为能母凭子贵,却在儿子满月那天,
亲眼看见他变成了一只巴掌大的小奶狗。我吓得魂飞魄散,这下完了,替嫁是死罪,
生下个怪物更是罪加一等。我只能带着我的“狗儿子”东躲***,生怕那个残暴的男人回来,
发现老婆生了个串儿。1.我叫江莱,在工地上搬了五年砖,人生信条是能动手尽量别吵吵。
我妹江月,十指不沾阳春水,嫌未婚夫厉渊渟是个残废,订婚宴前晚,
连夜跟新勾搭的野男人跑了。我爸妈怕五千万彩礼打了水漂,一合计,给我下了药。
等我再醒来时,人已经在那个传闻中一手遮天,却因残疾而暴戾成性的厉渊渟的床上了。
我睁开眼,床边只停着一把冰冷的轮椅,他人已经不在。管家告诉我,扮演好厉太太,
江家五千万的巨债一笔勾销。我没得选。我就这样,成了一只被关在黄金牢笼里的金丝雀,
住在空旷得能听见回声的别墅里。整整一年,我都没见过厉渊渟。唯一的一次,
是他那位传说中的白月光结婚。那天他喝得酩酊大醉,浑身酒气闯了进来,双眼通红,
像一头濒死的困兽。他把我当成了谁,我已经记不清了。那一夜,疯狂而混乱。第二天,
他恢复了那副冷漠阴沉的样子,头也不回地飞往国外进行康复治疗。这一走,就是三年。
可我,却怀上了。在最初的恐惧过后,是压不住的狂喜。这是我离开这个牢笼唯一的借口。
厉渊渟不在,我以养胎为由,回了老家。十个月后,我生下了一个儿子,粉雕玉琢,
可爱得不像话。我给他取名叫念念。我妈抱着外孙乐开了花,一个劲儿地说我总算熬出头了,
母凭子贵指日可待。我也以为我的好日子要来了。直到念念满月那天。我妈抱着他,
一个没留神手滑了,念念小小的身子摔在了柔软的床上。他“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下一秒,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床上那个***的人类幼崽,在我的注视下,
变成了一只通体雪白、嗷嗷直叫的哈士奇奶狗!两只眼睛蓝得像玻璃珠子。“啊!
”我妈尖叫一声,两眼一翻,当场就晕了过去。我全身的血液好像瞬间被抽干。
我到底……跟什么东西生下了这个孩子?脑子里猛然闪过那个混乱的夜晚,黑暗中,
那双泛着幽光的眼睛。我完了。我浑身发抖,嘴角扯出一抹惨淡的笑。替嫁是死罪。
给那个暴戾的残废生下一个“串儿”,他回来不把我沉江都是轻的。从那天起,
我带着我的“狗儿子”和这个天大的秘密,在无边无际的恐惧中,度日如年。
2.厉渊渟要回来了。那天,我正在院子里训练念念憋尿。我指着墙角的水管,面容严肃。
“厉小念,记住了,是男人就不能随便哭!眼泪跟尿一样,都得给老娘憋住了!
”念念迈着小短腿,一脸不服气。“妈妈,憋尿对肾不好。”我刚想上家法,门铃就响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透过监控,
我看到一张雍容华贵却写满刻薄的脸。他亲妈,我的婆婆,
一个我只在婚礼视频上见过的优雅贵妇,提前杀了回来。我吓得魂飞魄散,
一把抓起还在发愣的念念。念念情绪一激动,嗷呜一声,又变成了那只巴掌大的哈士奇。
我来不及多想,眼疾手快地把他从窗户缝里塞了出去。念念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湛蓝的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不满“妈,外面谁啊?你至于吗?”我一把捂住他的狗嘴,
声音都在抖。“你要一直是个人,我还能让她喜当奶!”“现在你这样,咱俩都得完蛋!
”我深吸一口气,迅速整理好表情,堆起一脸假笑去开门。婆婆林婉仪走了进来,
她目光算计地在我身上上下打量。“江莱,这三年,辛苦你了。”她语气客套,却毫无温度。
我腿肚子都在发软。是时候了。我酝酿了三年的情绪瞬间爆发,眼泪说来就来,
我“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妈!我对不起您,对不起厉家!
”我开始磕磕绊绊地背诵早就准备好的稿子。“我觉得自己德不配位,配不上渊渟。
”“所以我想自请下堂,回我的老本行,继续去工地搬砖。”我越说越激动,
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光明前景。“我觉得以我的本事,肯定能成为搬砖界的网红第一人!
”“到时候我再打着‘豪门弃妇逆袭记’的名头直播带货,肯定能火!”“您放心,
我绝对不提厉家的名字,就说我前夫姓王,
是个秃头……”林婉仪被我这番操作说得一愣一愣地,眼神闪烁,显然没跟上我的思路。
她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哭着喊着要离开豪门,去工地搬砖的女人。就在我准备再接再厉,
描绘我伟大的搬砖事业蓝图时。一个冰冷如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我所有的畅想。
“不行。”3.我浑身一僵。这个声音,就算烧成灰我都认得。我缓缓转过头,
只见厉渊渟坐着电动轮椅,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三年不见,他瘦了些,轮廓更显凌厉,
眉宇间的阴郁暴戾却只增不减。他的脸色比锅底还黑,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我。
“江家的债还没还完,你就想走?”他一开口,我心就沉到了谷底。完了,
这是要秋后算账了。就在这时,我那个缺心眼的妈,居然抱着人形的念念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大概是买菜回来了,看到这阵仗,特别是看到轮椅上的厉渊渟时,
吓得手里的白菜掉了一地。“贵、贵婿……”全场死寂。念念眨巴着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
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人群,最后指着轮椅上的厉渊渟,脆生生地问:“妈妈,
这个坐轮椅的叔叔是谁呀?”这一声,如同平地惊雷。林婉仪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眉目间更是多了几分怒气。而厉渊渟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仿佛能将我凌迟。
我急得满头大汗,感觉***辣的,脑子一片空白,脱口而出:“王……老公!
他、他就是你儿子啊!”我的声音抖得像筛糠。厉渊渟不悦地掀了掀眼皮,
盯着念念的眼神越来越沉。我快要被他那审视的目光逼疯了,只能硬着头解释。
“就是那晚……你喝醉那晚……有的!”“你看他,你看他的眉毛,多像你!
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说完,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林婉仪冷哼一声:“我看不是吧。”我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虫:“肯定是老王……啊呸,
老公您的孩子。”“够了。”厉渊渟一开口,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我看不懂的弧度。他盯着我,一字一句。“是吗?”“可我,
根本没有生育能力。”4.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没有生育能力?!是了,
就像外界传闻的那样。那我的念念,总不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所以,
”厉渊渟的声音冷冰冰,每个字都砸在我的心上。“你背着我,有了别的男人。”不是,
哪有男人上赶着给自己套绿帽子的?历家是出不起DNA检测的钱了?!“老公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我语无伦次地摇头解释。“我连小区的公狗都没多看过一眼啊!
”可是厉渊渟是谁?给我八百个胆子我都不敢!婆婆林婉仪冷艳旁观,还不忘添油加醋。
“渊渟的身体受过重创,医生早就断言,他不可能让任何女人怀孕。”我呆呆地听着,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原来他不行是真的!那我儿子……那个漆黑的夜晚,
那双泛着幽光的眼睛……难道不是他?那又是谁?厉渊渟面无表情,他寒笑一声。“孩子,
我会留下,查清楚他的来历。”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的狠戾让我不寒而栗。
“至于你,江莱,”他说,“我会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你,直到你肯说出那个男人是谁。
”“否则,别怪我心狠。”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瞥向被我妈紧紧抱在怀里,
吓得脸色苍白的念念。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我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大猪蹄子,不仅给我戴了顶他自己想象出来的绿帽子,还要抢我儿子!
我被软禁在了别墅的顶楼。念念被他带走了,说是要请最好的老师教导,实际上就是人质。
我每天活在无边的恐惧里,吃不下睡不着。我怕的不是厉渊渟怎么折磨我,我怕的是念念。
我怕他哪天控制不住,当着那个暴君的面,突然变成一只狗。到时候,我们娘俩谁都活不了。
我的情绪在绝望和愤怒之间反复横跳。希望?早就没有了。从我被送上他的床开始,
我就只是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物品。现在,我唯一的软肋还被他捏在手里。我恨得牙痒痒,
却只恨手里没两块板砖。5.念念被送进了全市最顶级的双语幼儿园。我被软禁在顶楼,
每天只能通过保镖送来的平板,看几分钟念念在幼儿园的监控录像。视频里,
小小的他总是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不哭不闹,也不和其他小朋友玩。我每次看,
心都揪着疼。我一遍遍地对着监控屏幕,无声地做着口型。“念念,千万别哭!
打死也不能哭!”“哭了,妈妈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只要念念乖乖的,
我们就能熬过去。可我忘了,豪门里,总有那么多见不得别人好的恶人。开学第一天下午,
别墅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厉渊渟的姑妈,厉潇潇,那个眼高于顶的豪门贵妇,
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她那个被养得像猪一样的胖孙子,
头上缠着一圈渗血的纱布。我当时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准备在绝望中找点乐子。
就听见厉潇潇在楼下用她那尖利的嗓子咆哮。“江莱!你这个臭搬砖的!给我滚下来!
”“你那个野种儿子,居然敢打我的金孙!”我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上形象了,
拔腿就往楼下冲。刚到楼梯口,念念就铺了过来,嘴角带着伤。我气得胸腔都在疼。
“厉小念!你为什么在学校打人!”念念红着一双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它掉下来。他倔强地仰着头,声音带着哭腔。“他骂我是没爹的野种!
”“他还骂妈妈你,是工地上捡垃圾的!”我心口一窒,所有的怒火瞬间被心疼取代。
还没等我开口安慰,厉潇潇已经带着人冲到了我面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目光鄙夷,
那眼神像是在看两只肮脏的臭虫。“果然是没教养的女人生的野种!”“江莱,
你别以为你还是厉家的少奶奶,你不过是个玩意儿!还敢在外面偷人生野种,
简直是脏了我们厉家的门!”她的话像一把把刀子,句句戳在我心窝上。“打了人,
就要付出代价!”她恶狠狠地命令保镖。“来人,把这小野种给我抓起来,好好管教管教!
”6.“我看谁敢!”我往前一步,将念念死死护在身后,像一头被惹怒的母狼。
厉潇潇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她薄唇微勾,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呦,一个搬砖的,
还想跟我叫板?”“啧啧,真是不要脸,居然敢给我们狗子……啊不,总裁戴绿帽子。
”“渊渟也是可怜,娶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窃笑和鄙夷就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