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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景,有钱,有病。我忘不掉三年前死去的白月光,

于是花重金找到了一个和她九分像的女孩,林鸢。我把她关在别墅里,

想把她变成我的专属私藏。为了让她更听话,我请来全城最好的心理医生,许安。

许安温柔、专业,她告诉我,她能治好林鸢的“不听话”,也能治好我的“心病”。

我信了她。我看着林鸢在她的“治疗”下,一天天变得温顺、乖巧,

越来越像我记忆中的那个人。我以为我重新拥有了我的月亮。直到有一天,

林鸢用和我白月光***时一模一样的方式,将刀尖对准了我。而在她身后,

我那位永远冷静自持的心理医生,许安,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的笑容。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不是猎人。我只是被精心圈养,等待献祭的猎物。这个局,

从我见到许安的第一眼,就已经开始了。1.一只金丝雀我叫陈景,我买下了一只鸟。

一只金丝雀。她叫林鸢,今年十九岁,和三年前的周冉长得一模一样。一样的眼睛,

看人的时候总是怯生生的,带着点水汽。一样的鼻尖,小巧挺翘,紧张的时候会微微泛红。

一样的嘴唇,不说话的时候,嘴角也总是微微抿着,像是在赌气。我把她带回我的别墅,

那是我专门为周冉建的笼子,可惜原先那只鸟飞走了,摔死了。现在,新鸟入笼。“以后,

你就住在这里。”我把她领进门,别墅的智能系统发出生硬的欢迎词。林鸢吓了一跳,

整个人往后缩,抓着我的衣角,手指冰凉。我喜欢她这个样子。顺从,依赖,

像一只刚破壳的雏鸟,把我当成了她的整个世界。“别怕。”我拍拍她的手,

声音尽量放得温和。她点点头,眼睛却不敢看我,只是盯着自己磨得发白的帆布鞋鞋尖。

我让人把她带来的那个破旧行李箱扔了,又让管家带她去衣帽间。那里面,

全是按照周冉的尺码定制的衣服。裙子,各种各样的裙子,没有一条裤子。

周冉不喜欢穿裤子,她说那会束缚她。我喜欢她穿着裙子,为我一个人跳舞的样子。

晚饭的时候,林鸢换上了一条白色的棉布裙子,坐在我对面,头埋得很低,

一小口一小口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她什么菜都不敢夹。“吃虾。”我夹了一只剥好的虾仁,

放进她碗里。她的肩膀猛地一颤,差点把碗打翻。“陈……陈先生,”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我……我自己来。”“听话。”我只说了两个字。她就不敢再动了,

乖乖地把那只虾仁吃了下去。很好,这是个好开始。但还不够。她只是外形像,骨子里,

还是那个在孤儿院里长大的,自卑又倔强的林鸢。我要把她骨子里的东西,一点点敲碎,

再按照周冉的模子,重新拼起来。接下来的几天,我教她弹钢琴。

周冉会弹一首《月光奏鸣曲》。林鸢的手指很僵硬,总是按错音。“这里,不是这样。

”我抓住她的手,强行按在正确的琴键上。她的手很凉,微微发着抖。“对不起,陈先生,

我太笨了。”她眼圈红了,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喜欢她哭。周冉从来不会在我面前掉眼泪,

她只会笑,笑得明媚又灿烂。“不许哭。”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只是眼眶更红了。除了弹琴,我还教她画画,教她跳舞,教她用刀叉,教她品红酒。

我把周冉喜欢的一切,都灌输给她。但效果甚微。她学得磕磕绊绊,

眼神里的恐惧一天比一天多。有时候,她会在夜里做噩梦,尖叫着惊醒。管家告诉我,

她开始掉头发,吃得也越来越少。我有些烦躁。我花了大价钱,不是为了买一个残次品回来。

“陈先生,或许……您需要一位专业的心理医生。”管家小心翼翼地建议。心理医生?

我嗤之以鼻。那些骗子,除了开点没用的药,就是说一堆故弄玄虚的废话。“她只是不听话,

打一顿就好了。”我冷冷地说。但那天晚上,我路过她房间,

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声。我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

我看到林鸢蜷缩在床上,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臂弯里,哭得浑身发抖。月光从窗户洒进来,

照在她身上,像一具支离破碎的陶瓷娃娃。那一瞬间,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

我想起了周冉。三年前,她就是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然后从阳台上,一跃而下。

我捏紧了拳头。或许,管家说得对。我需要一个更专业的工具,来打磨我的金丝雀。

一个能钻进她脑子里,把那些不该有的东西全部清除掉,再把我想要的东西刻进去的人。

第二天,我让助理去联系全城最好的心理医生。名单送来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名字。

许安。附上的照片里,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

嘴角带着一丝浅淡的、公式化的微笑。看起来,冷静,专业,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正是我需要的。2.一把手术刀我和许安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她比照片上看起来更清瘦一些,皮肤很白,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近乎透明的白。

她准时到达,不多一分,不少一秒。“陈先生,你好。”她主动伸出手,声音不大,

但很清晰。她的手和我一样,有些凉。“许医生。”我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

她在我对面坐下,背挺得很直,双手放在桌上,一个非常标准的职业姿态。“我的情况,

我助理应该都跟你说过了。”我开门见山。“是的。”她看着我,镜片后的眼睛平静无波,

“您希望我对林鸢小姐进行心理干预,让她……更好地适应现在的生活。”她用词很谨慎,

“适应”,而不是“服从”。有点意思。“没错。”我说,“我要她忘掉过去,完完全全地,

变成另一个人。”许安没有立刻回答。她端起桌上的柠檬水,喝了一小口,动作优雅又克制。

“陈先生,这在心理学上,被称为‘人格重塑’。风险很高,而且……违背职业道德。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钱不是问题。”我直接把一张支票推过去。

上面的数字,足够她在市中心买一套大平层。许安的目光在支票上停留了一秒,随即移开。

“这不是钱的问题。”她说,“一个人的记忆和人格,是她存在的根基。强行剥夺和改造,

无异于一场精神上的谋杀。”她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越是专业的医生,

越是有自己那套可笑的原则。“许医生,”我身体前倾,盯着她的眼睛,“你只需要告诉我,

你做不做得到。”空气安静了几秒钟。我能听到咖啡馆里舒缓的音乐,

和邻桌情侣的低声软语。许安也看着我,她的眼神很深,像一潭不见底的湖水,

让我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就在我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她忽然笑了笑。那笑容很淡,

像投入湖心的一颗石子,漾开一圈微不可查的涟漪。“如果我说,我做不到呢?”她问。

“那我就找下一个。”我靠回椅背,端起咖啡,“我相信,总有人愿意做这笔生意。

”“您不怕我报警吗?”她又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好奇。“报什么警?”我笑了,

“我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了吗?我虐待她了吗?我只是想请一位家庭教师,教我的……未婚妻,

一些她以前没机会接触的东西。这犯法吗?”许安的眉梢轻轻挑了一下。“未婚妻?

”“很快就是了。”我笃定地说。她沉默了。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有点长。长到我开始怀疑,

我是不是高估了金钱的魅力。最后,她拿起那张支票,放进了自己的包里。“陈先生,

你需要签署一份免责协议。”她说,“治疗过程中,

如果林鸢小姐出现任何精神崩溃、自残甚至***的行为,我概不负责。”“可以。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一个工具而已,坏了,再换一个就是了。“还有,”她补充道,

“治疗期间,我需要绝对的主导权。我的任何要求,你都必须配合。不能干涉,不能质疑。

”“包括什么?”“比如,在某些阶段,我需要和她单独相处,不允许任何人在场。再比如,

我可能会用到一些……非常规的治疗手段,比如催眠。”催眠。这个词让我心里一动。

这正是我想要的。“没问题。”我说。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许安站起身,准备离开。

“许医生。”我叫住她。她回头看我。“为什么改变主意了?”我问。她扶了扶眼镜,

镜片反射着灯光,让我看不清她的眼神。“因为,”她说,“我对您这个病例,很感兴趣。

”她说的,是“您”,而不是“林鸢”。我当时并没有在意这个细节。我以为,

她只是一个爱岗敬业、又或者贪财的普通医生。我不知道,从她收下那张支票开始,

我已经亲手把一把最锋利的手术刀,递到了我的仇人手上。而这把刀的第一个目标,

不是那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是我。3.第一场雪许安第一次来别墅,是在一周后。

那天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窗外灰蒙蒙的一片。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

衬得她那张脸愈发没有血色。“治疗室准备好了吗?”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我让人把别墅三楼最大的一间客房改成了治疗室。房间里只留下一张长沙发,和两把单人椅。

墙壁刷成了柔和的米白色,窗帘是厚重的天鹅绒,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光线和声音。“可以。

”我带她上楼。林鸢已经被管家提前带到了房间里。她穿着我让她穿的白色长裙,赤着脚,

坐在地毯上,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徒。看到我们进来,她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你先出去。

”许安对我说。我皱了皱眉。“我要在这里看着。”“我说过,我需要绝对的主导权。

”许安的语气不容置喙,“陈先生,我们的协议才刚刚开始。”我盯着她看了几秒,

最终还是转身走了出去。门在我身后关上,落了锁。我站在门外,听不到里面任何声音。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走到楼下的监控室,调出了三楼的监控画面。

治疗室里装了隐藏摄像头,这一点,许安并不知道。屏幕上,许安并没有坐在椅子上,

而是走过去,在林鸢面前蹲了下来。她和林鸢保持着一个很近的距离,

近到我能看清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但她没什么表情。她只是看着林鸢,一句话也不说。

林鸢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双手绞在一起,头垂得更低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五分钟。

十分钟。十五分钟。许安就那么蹲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我开始觉得无聊,

搞不懂她到底在干什么。就在我准备切掉画面的时候,林鸢先崩溃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带着哭腔问。许安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

却透过音响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她说:“我想帮你。”“帮我?

”林鸢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戒备和嘲讽,“你是陈景派来的人,

你怎么可能帮我?”“因为,我和你一样。”许安说。“一样?

”“我们都活在别人的影子里。”许安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

“他想把你变成另一个人,对吗?”林鸢没说话,但她颤抖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想离开这里吗?”许安问。林鸢的眼睛猛地亮了一下,随即又暗了下去。“我逃不掉的。

”她绝望地说,“这里到处都是监控,我……”“看着我的眼睛。”许安打断她。她伸出手,

轻轻抬起林鸢的下巴。“相信我,”她说,“我能带你出去。”接下来的画面,

让我感到了震惊。许安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个银色的怀表。她打开表盖,

在林鸢面前轻轻晃动。“现在,放松……听我的声音……”催眠。她竟然在第一次见面,

就直接对林鸢进行了催眠。我紧紧盯着屏幕。林鸢的眼神,从最开始的抗拒,慢慢变得迷茫,

涣散,最后彻底失去了焦距。她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靠在了许安的身上。“告诉我,

你叫什么名字?”许安问。“林……鸢……”“不,”许安的声音变得很轻,很柔,

像雪花落在水面上,“你忘了这个名字。”“从现在开始,你叫周冉。

”“周……冉……”林鸢梦呓般地重复着。“对,你叫周冉。”许安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你爱陈景,很爱很爱他。”“你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去死。”我的血液,

在那一瞬间,几乎凝固了。我看着屏幕里,许安那张冷静到近乎冷酷的脸,第一次,

感到了彻骨的寒意。她不是在治疗。她是在编制一张网。一张用谎言和暗示编织的,

精神的牢笼。而她要做的,不仅仅是让林鸢变成周冉。她还在林鸢的潜意识里,

埋下了一颗最可怕的种子。一颗关于“死亡”的种子。我关掉监控,浑身冰冷。

我不知道许安到底想干什么。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场雪,只是一个开始。

一场席卷我整个世界的,暴风雪的开始。4.第二个名字第一次治疗结束后,林鸢睡了很久。

是许安把她抱回房间的。我隔着门缝,看到许安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那眼神,不像是医生看病人。倒像是……姐姐看妹妹。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我压了下去。许安走的时候,我叫住了她。“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问。“只是初步的催眠治疗,建立信任感。”她面不改色地回答。“我听到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你让她忘了自己是谁。”许安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这是人格重塑的第一步。”她说,“不破,不立。”“那你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追问,“什么叫……愿意为我去死?”她终于抬起眼,直视着我。

她的眼睛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像两口深井。“陈先生,你不是希望她变成周冉小姐吗?

”她反问,“据我所知,周冉小姐,就是为你而死的。不是吗?”我一时语塞。周冉的死,

是我心里的一根刺。一根谁也不能碰的刺。“这不一样。”我生硬地说。“在我看来,

没什么不一样。”许安说,“你想要的,是一个绝对服从,可以为你付出一切的复制品。

我只是在帮你实现你的愿望。”她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剖开了我内心最阴暗的欲望。

让我无力反驳。“下一次治疗,是什么时候?”我换了个话题。“三天后。”她说完,

便转身离开。我看着她消失在风雪里的背影,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接下来的三天,林鸢果然发生了变化。她不再叫我“陈先生”,而是怯生生地叫我“阿景”。

这是周冉对我的专属称呼。她开始主动为我弹琴,虽然还是会弹错。但她不再道歉,

而是会吐吐舌头,冲我俏皮地笑一下。那笑容,和周冉如出一辙。

她甚至开始模仿周冉的穿着和妆容。一切,都在朝着我想要的方向发展。我应该高兴的。

但我却笑不出来。因为我发现,林鸢看我的眼神,变了。不再是恐惧和依赖。

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混杂着迷恋、悲伤和……怨恨的眼神。

尤其是在我提到周冉的时候。那天晚上,我拿出周冉的照片给她看。“你看,你们长得多像。

”我说。她接过照片,手指轻轻抚摸着照片上笑得灿烂的女孩。“她比我漂亮。”她低声说。

“不,你们一样漂亮。”她忽然抬起头,看着我。“阿景,”她问,

“如果……如果我也像她一样,从这里跳下去,你会不会……永远记住我?”我的心,

猛地一沉。“胡说什么!”我厉声呵斥,一把夺过照片。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眼泪在里面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那样子,和三年前,周冉与我最后一次争吵时,

一模一样。我的怒火,一下子就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恐慌。我怕了。

我怕历史重演。我怕眼前这个我亲手塑造的赝品,会像那个真品一样,以最惨烈的方式,

从我身边消失。我立刻给许安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许医生!

”我的声音有些失控,“出问题了,林鸢她……”“她提到了死,对吗?”许安的声音,

平静得可怕。“你怎么知道?”“这是治疗的必经阶段。”她说,

“新的人格和旧的记忆在打架,她会产生认知混乱。别担心,下次治疗,我会解决这个问题。

”她的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镇定,莫名地安抚了我焦躁的情绪。“好,你明天就过来。

”我说。“我说了,三天后。”“不行,必须明天!”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陈先生,

情绪失控的,好像不止是林鸢小姐。”许安的声音,意味深长。我挂断了电话。那一晚,

我失眠了。我脑子里,反复回响着许安的那句话。“周冉小姐,就是为你而死的。不是吗?

”是吗?我不敢去想。我宁愿相信,周冉的死,是一场意外。是我来不及抓住她的手。

而不是……我亲手,把她推下了深渊。5.第三杯水第二次治疗,我没有再待在监控室。

我坐在楼下的客厅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威士忌。烈酒灼烧着我的喉咙,

却无法驱散我心里的寒意。我不知道许安在楼上,又对林鸢说了些什么。我只知道,

一个小时后,当许安下楼时,她的脸色比来的时候,更白了。额头上,

甚至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情况怎么样?”我立刻站起来问。她没有回答我,

而是径直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完。她端着杯子的手,在微微发抖。

“她的抵抗意识,比我想象的要强。”她喘了口气,说。“什么意思?”“她的潜意识里,

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她不是周冉。这个声音,在抗拒我的催眠。”“那怎么办?

”我急切地问。“需要更强力的手段。”许安看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陈先生,

接下来的治疗,可能会对她的精神造成永久性的损伤。你确定还要继续吗?”“继续。

”我毫不犹豫。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许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需要一样东西。

”她说。“什么?”“周冉小姐的遗物。”她说,“一件……承载了她强烈情绪的遗物。

”周冉的遗物。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周冉死后,我把她所有的东西,

都锁在了一个房间里。那个房间,我再也没有进去过。“跟我来。”我声音沙哑地说。

我带着许安,走到了别墅最深处的一个房间门口。我用颤抖的手,输入密码,打开了门。

房间里的陈设,还和三年前一模一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封的味道。许安走了进去,

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梳妆台上,放着周冉没用完的口红。衣柜里,

挂着她最喜欢的那条红色连衣裙。床上,还摆着我送她的那个巨大的泰迪熊。最后,

许安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一个日记本。粉色的,带锁的日记本。

“就是它了。”许安说。我的脸色瞬间变了。“不行!”我下意识地拒绝,“这个不行!

”这是周冉最私密的东西。我曾经无数次想打开它,看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但我没有钥匙。

我甚至不敢去破坏那把小小的黄铜锁。我害怕,害怕看到我不想知道的真相。“陈先生,

”许安转过身,看着我,“你想要的,是让她彻底变成周冉。那么,

你就要让她拥有周冉的记忆,周冉的情感,周冉的……秘密。”“这是唯一的方法。

”她的话,像魔鬼的低语,诱惑着我。是啊,如果林鸢拥有了周冉的记忆,她就会明白,

周冉有多爱我。她就不会再说出那些想死的话。我挣扎了很久。最终,还是把那个日记本,

交给了她。“锁怎么办?”我问。许安从包里,拿出了一根细细的铁丝。她对着锁孔,

捣鼓了几下。只听“咔哒”一声,锁开了。我震惊地看着她。“你……”“我以前的病人里,

有个是锁匠。”她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然后翻开了日记。我凑过去,

想看看里面写了什么。许安却合上了本子。“协议。”她提醒我。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

拿着周冉的日记,走出了房间。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周冉站在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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