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每天都要抽龙筋
哪吒狠狠扇来的一巴掌打断了敖丙的思绪，哪吒皱着眉看他：“丙丙，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居然在这种时候发呆。”
哪吒总是这样，要求他做到事事有回应，一旦回的稍微慢了些，轻则言语讥讽，重则动手。
敖丙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他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缓缓转过头，随后熟练的扯出一个标准的假笑：“吒吒，我在听。”
“是么？”
哪吒冷笑，显然不相信眼前小龙的话。
“我方才说了什么？”
敖丙垂眸，他怎么会不知道哪吒说了什么呢，就算他没听，也知道他会说什么。
“今天…龙筋还没抽。”
闻言，哪吒笑的天真无害，却依然藏不住那一抹狠厉。
“对了，丙丙准备好了吗？”
“嗯…”没准备好也只能点头。
自从搬到云楼宫，哪吒每日都会将他的龙筋重新安回身体里，随后再一点一点的抽出来，说这是赎罪。
生活在一起千年，敖丙每天都在承受当年的剥皮抽筋之苦，这种痛他承受了几十万次。
说不疼是假的，但时间长了，也渐渐麻木了。
哪吒将敖丙翻了个身，拿来龙筋，撕开他觉得碍事的本就单薄的衣衫，随后召唤出火尖枪，顺着敖丙脊背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一寸一寸划了下去。
那是一条从脖颈后一首延伸到尾椎的伤口，每天被重新划开，每天被重新缝上，从未间断。
敖丙死死攥着床单，身下己是大片鲜红，床单都被扯的破破烂烂，泪水无声的从眼眶滑落。
他不敢哭出声，因为哪吒不喜欢。
哪吒熟练的划开伤口，熟练的将龙筋安回去，龙筋会自己在体内稳固。
待敖丙感受了片刻的健康后，便又要上演剥皮抽筋那一幕。
…晶莹剔透的龙筋重新拿回手上，哪吒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敖丙，心里没有丝毫愧疚，反而还问他：“丙丙，疼吗？”
“不疼…”敖丙强撑着精神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
“和当年我吃的那些可怜的孩子比起来，算不上什么。”
很标准的答案，哪吒很满意。
于是他搂过敖丙，将他抱在怀里。
“丙丙说的对，这些都是你该受的，怨不得别人。”
他其实可以感受到怀里的人疼的颤抖，他知道敖丙很疼却不敢叫出声，但是他不在乎。
“那丙丙，现在还喜欢吃人吗？”
敖丙又是虚弱的摇了摇头。
“不喜欢了…丙丙要是早有这种觉悟就好了。”
在哪吒看不到的角度，敖丙扯出一抹苦笑。
他还敢吃吗？
在他刚来云楼宫的时候，哪吒折磨他，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还反驳他。
“我吃人，就好像你们人吃海鲜一样。
你们吃了我的子民，我为什么不能吃你们？”
当时哪吒听了，只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便丢下他出去了。
等傍晚回来时，手里提了许多敖丙熟悉的面孔。
敖丙看的脸色发白，这些都是他东海的子民。
哪吒听了他的话，跑去东海杀了几个人带来天庭。
“丙丙，你认识他们吗？”
敖丙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哪吒却自顾自道：“他们都是你东海的子民哦，要和他们打个招呼吗？”
“你…”敖丙刚想开口骂些什么，便被哪吒一把掐住喉咙，手里零零碎碎的虾兵蟹将驱壳散落在地。
“敖丙，你不是说你吃人就和人吃海鲜一样吗？
现在，把他们全吃了！”
哪吒指着地上的躯壳，手上力度不减，恶狠狠的对敖丙说。
“你是疯子吗？”
敖丙抬手想拿开他掐住自己的手，但哪吒力气很大。
“那你为什么不吃人？”
敖丙嘴上依然不饶人。
哪吒的脸色阴沉下来，随后又扯出了一抹笑。
“不吃？
好啊。”
于是敖丙被哪吒掐着喉咙，将自己子民的躯壳一点一点灌进了肚子里。
其实他在海里是会吃海鲜的，只不过吃的都是没有修炼的普通鱼类，而不是这种能化形的，这和让人吃人有什么区别？
哪吒一连灌了他好几天，并说“你一天不认错，我就去东海杀你的子民给你吃，我看你什么时候才肯服软。”
后来敖丙被恶心的不行，他向哪吒服软了。
“我错了，我不该吃人。”
“那就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