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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嘴里尝到铁锈的味道。"别动。"手腕上的束缚勒得生疼,

我听到男人的声音从右侧传来。曹宇穿着他那件标志性的黑色长袍,袖口绣着暗红色的符文。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摇晃着一瓶翠绿色的液体。"这是什么?"我问,

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一点小礼物。"他把瓶子凑到我嘴边,"喝了它,

你会感谢我的。""滚。"我偏过头,"上次喝了你的东西,我差点变成一具尸体。

"曹宇叹了口气,后退一步,把瓶子放在桌上:"张莉,我对你没有恶意。

""把我绑在椅子上是没有恶意的表现?""保护措施。

"他脸上浮现出那种让我恨得牙痒痒的笑容,"我可不想你醒来后就跑掉。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回荡。这不是我第一次被曹宇抓住,

前两次以我逃跑告终,而每次逃跑后找到我的都是凌云。"你还是不明白,是吧?

"曹宇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你以为凌云是救你的英雄?

"我冷笑一声:"至少他没把我绑在椅子上。""是啊,他只是每天从你身上抽血而已。

"曹宇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在我腿上,"自己看。"照片上是我在睡梦中的样子,

旁边站着凌云,他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正在从我手臂上抽血。"合成的。

"我把照片甩在地上,"你就这点本事?"曹宇摇摇头:"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吗?

那支注射器里的血被送去了御神台。知道御神台是干什么的吗?"我当然知道。

御神台是绮云国的权力中心,传说每七年,御神台会选出一名有能力者处死,

用他们的血和内脏制作神药,让无能力者贵族们延年益寿。"你的意思是说,

凌云会把我送去御神台?"我笑了起来,"你的谎话编得太离谱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是司徒家族的后裔。"曹宇盯着我的眼睛,"最纯正的无能力者血脉。

"我感到一阵眩晕。司徒家族?那个传说中的皇族?十八年前在政变中被屠杀殆尽的家族?

"扯淡。"我喘了口气,"我只是个织布女工,孤儿,出身贫民窟。

""那是因为你的记忆被封印了。"曹宇走近,声音放低,"你是司徒老王的孙女,

司徒张莉。政变那天,你的母亲把你藏在仆人的孩子堆里,才让你活了下来。

"我想挣脱束缚,但太紧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曹宇微微一笑,

手里突然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我屏住呼吸,以为他要杀我,

但他只是割断了我手腕上的绳索。"自由了。"他后退几步,"门也没锁,你随时可以走。

"我揉着手腕站起来,警惕地看着他。这是什么新花样?"桌上有你需要的东西,

照片、文件、你父母的遗物。"曹宇指着一个木盒,"等你看完,我们再谈。"说完,

他转身走出房间,留下我一个人愣在那里。我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走到桌前。木盒很精致,

上面雕刻着一个奇怪的徽章——一只展翅的凤凰环绕着一朵六瓣花。

这个徽章莫名地让我感到熟悉。打开盒子,

里面是几张泛黄的照片、一份羊皮纸契约和一条项链。我拿起项链,

金质的吊坠同样是那个凤凰徽章。照片上是一对年轻夫妇抱着一个婴儿,

背景是金碧辉煌的宫殿。我从来没见过这对夫妇,但奇怪的是,我感到心脏一阵抽痛。

契约是一份出生证明,上面清楚地写着:司徒张莉,司徒瀚和蓝玉之女,

生于绮云历943年7月15日。这不可能是真的。我出生在贫民窟,从小就是孤儿,

在织布工坊长大。至少我的记忆是这样的..."看完了?"不知何时,曹宇已经回到门口。

我抬起头:"假的。""那就解释一下这个。"曹宇走到我面前,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用指尖在我手掌心轻轻一划。一道浅浅的伤口出现,但流出的不是普通的红色血液,

而是带着金色光点的淡紫色液体。"无能力者皇族的血,紫金色。"曹宇松开我的手,

"普通无能力者是深蓝色,能力者则是红色。你的血液,张莉,证明了你的身份。

"我盯着手掌上那道奇怪的伤口,心跳加速。如果这是真的,如果我真的是司徒家族的人,

那我的一生都是谎言。"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我抬头看着曹宇,"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曹宇沉默了一会儿,走到窗前,背对着我:"我想要结束这一切。""什么一切?

""无能力者的统治。"他转过身,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这个国家已经被他们折磨了几百年。能力者被奴役,被猎杀,被当作祭品献祭。

而那些所谓的'无能力者',只是一群寄生虫!"我震惊地看着他。在绮云国,

公开说这种话是要被处死的。"你疯了。"我低声说,

"如果有人听到...""没人会听到。"曹宇打断我,"这里是安全的。张莉,

你不了解能力者的痛苦。我们被迫隐藏自己的能力,否则就会被抓去当奴隶或者活祭品。

而无能力者贵族们则住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用我们的血来延长他们可悲的生命!

"我看着他,第一次意识到曹宇眼中的愤怒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整个制度。"那凌云呢?

"我问道,"他在这场游戏中扮演什么角色?

"曹宇的表情变得复杂:"凌云...他是无能者骑士团的一员。"无能者骑士团,

绮云国最神秘的组织之一。据说他们是一群为无能力者贵族效力的能力者,训练有素,

忠心耿耿。但也有传言说,骑士团其实是个双面组织,表面忠于无能力者,

实际上有着自己的议程。"他接近你是因为你的血脉。"曹宇继续说,

"皇族的血液可以帮助无能者骑士团实现他们的计划...一个更加疯狂的计划。

""什么计划?"曹宇摇摇头:"我不确定,但从我得到的情报来看,

他们想要创造一种新的存在—既有无能力者的血统,又拥有能力者的力量。

"我想起了凌云的温柔微笑和关切的眼神。他每次都会适时出现救我,带我离开危险,

给我安全感。他是真的关心我,还是另有目的?"我不信。"我后退一步,

"凌云不是这样的人。""那你解释一下这个。"曹宇递给我一张纸,上面是凌云的笔迹。

"提取物-07号,司徒血脉,第三次提取。效果显著,融合度提升至78%。

主体仍无知觉,记忆封印完好。继续按计划进行。"我的手开始颤抖。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凌云的试验品吗?"你要知道,张莉,"曹宇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

"在这个扭曲的世界里,没有人是完全无辜的。包括我。""你什么意思?

""我一直在监视你,是因为我需要你的血液。"曹宇坦白道,"但不是为了什么融合实验。

我需要它来解除封印,释放我的全部能力。只有皇族的血才能做到这一点。

""所以你也是为了利用我?"我冷笑一声,"你和凌云有什么区别?""区别在于,

我会告诉你真相,而不是蒙骗你。"曹宇看着我的眼睛,"我需要你的帮助,

但我不会强迫你。你有权选择。"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太多信息,太多谎言,

真相和虚假交织在一起,我不知道该相信谁。"如果..."我深吸一口气,

"如果我真的是司徒家族的人,那我应该怎么做?

"曹宇的眼睛亮了起来:"你可以重建司徒家族的荣光,但不是作为压迫者,

而是作为改革者。你可以成为能力者和无能力者之间的桥梁,建立一个公平的新秩序。

""听起来像个童话。"我苦笑道。"世界是由敢于做梦的人改变的。"曹宇突然严肃起来,

"但首先,我们得离开这里。凌云很快就会找到你。"就在这时,一声巨响震动了整座建筑。

屋顶上掉下灰尘,墙壁开始颤抖。"来得真快。"曹宇咒骂一声,拉起我的手,"跟我来!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拖着我冲出房间。走廊上回荡着警报声,红色的灯光闪烁。

"这是什么地方?"我大喊,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绯鸟阁,我的安全屋。

"曹宇头也不回地向前冲,"在城南的废弃区。"我们拐过几个弯,

来到一个看起来像实验室的大房间。各种奇怪的仪器和药剂摆满了桌子。"穿上这个。

"曹宇扔给我一件黑色斗篷,自己也披上一件,"它能掩盖你的气息,暂时骗过那些追踪者。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披上了斗篷。无论曹宇说的是真是假,

当下逃离这个危险之地才是最重要的。又是一声巨响,这次更近了。

我听到了墙壁碎裂的声音和人们的喊叫。"该死,他们带了铁卫。"曹宇的脸色变得难看,

"看来凌云是动真格的了。"铁卫,无能者骑士团的精锐部队,专门猎杀逃亡的能力者。

传说他们身体里植入了特殊的石头,能够抵消周围的能力波动。"有别的出口吗?

"我紧张地问。"有一个秘密通道,通向地下水道。"曹宇指向房间角落的一个小门,

"但我得先确保他们找不到你的血样。"他匆忙走到一个柜子前,

拿出几个装着紫色液体的小瓶子——我的血液样本。"销毁它们。"我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本能告诉我这些东西不能落入别人手中。曹宇点点头,抛出一个火球,

将瓶子全部烧毁。玻璃碎裂的声音和烧焦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就在这时,

实验室的大门轰然倒塌。烟尘中,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张莉?

"熟悉的声音传来,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凌云穿着无能者骑士团的制服,

黑色紧身衣上点缀着银色的花纹。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然后转向曹宇,

语气冰冷:"放开她,曹宇。""哦?"曹宇冷笑一声,

"你是来带她回去继续当小白鼠的吗?"凌云的目光闪了一下:"张莉,别听他胡说。

这个人是能力者反叛军的头目,他就是害死你父母的凶手之一!"我愣住了,

看向曹宇:"这是真的吗?"曹宇咬紧牙关:"十八年前的事情远比他说的复杂。是的,

我参与了那场政变,但不是为了屠杀,而是为了改变!你的父亲,司徒瀚,

是少数愿意倾听能力者声音的无能力者贵族。他支持改革,支持废除活祭和奴役制度!

""闭嘴!"凌云厉声喝道,一步步向我们逼近,"张莉,跟我走。你不了解这个人的残忍。

"我站在原地,脑中一片混乱。谁在说谎?谁在说真话?我该相信谁?就在这时,

凌云从腰间抽出一把奇怪的匕首,刀刃上闪烁着银色的光芒:"最后警告,曹宇。放开她。

"曹宇举起双手,火焰在他指尖跳动:"你很清楚我不会让这发生,凌云。

这次我不会手下留情。"我看着两个男人,一个我理论上的救命恩人,

一个可能是我的试验者。他们都宣称要保护我,但都有自己的目的。"停下!"我突然喊道,

"我不会跟任何人走!"两人都愣住了,转头看我。"你们两个,都把我当工具。

"我喘着气说,"一个想要我的血来解除封印,一个想要我的血来做什么'融合实验'。

没有人真正关心我是谁,我想要什么!"说着,我摘下了黑色斗篷,向后退去,

靠近那个通往地下水道的小门。"张莉,不是你想的那样。"凌云放下匕首,向我走来,

"那些实验笔记是假的,是曹宇伪造的。""我亲眼看到你从我身上抽血!"我尖叫道,

"在我睡着的时候!"凌云露出痛苦的表情:"那是为了保护你。

你的血液会散发特殊的气味,能被能力猎人追踪到。我必须定期帮你处理。""骗子。

"曹宇冷笑,"你分明是把她的血送去给那些老不死的贵族延寿!""闭嘴!"凌云怒吼,

银色的能量从他体内爆发,形成一道冲击波,将曹宇击飞出去,撞在墙上。

我趁机打开那扇小门,头也不回地冲了进去。身后传来两人的喊叫声,但我已经顾不上了。

我需要时间思考,需要独处,需要找到真相。通道又暗又窄,我摸索着前进,心跳如雷。

我不知道该相信谁,但有一点是确定的——如果我真的是司徒家族的后裔,

那我的命运远比我想象的复杂。隧道尽头是一个生锈的铁梯,我爬上去,推开井盖,

来到了一条陌生的街道。夜色已深,路灯昏黄,行人稀少。我没走多远,

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脚步踉跄间,我靠在一面墙上喘气。手掌上那道伤口还在流血,

紫金色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小姐,你还好吗?

"一个温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抬头,看到一个白发老人站在那里,手里拄着一根木杖。

他穿着普通的灰色长袍,看起来像个普通的路人,

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却深邃得不像凡人。"我...我没事。"我下意识地藏起手掌。

老人微微一笑:"别害怕,司徒小姐。你的血不会吓到我。

"我浑身一僵:"你...你认识我?""不,但我认识你的父亲。"老人叹了口气,

"司徒瀚是个好人,可惜..."我警惕地盯着他:"你是谁?""一个朋友。

"老人伸出手,"我叫魏天青,这条街的杂货铺老板。

"我没有接他的手:"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你的眼睛。"魏天青微笑道,

"司徒家族的人都有这样的眼睛——左瞳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金线。只有知道的人才能发现。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从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件事。"来吧,小姐。

"魏天青转身走向街角的一家小店,"天快亮了,这个时间在街上晃荡不安全。

尤其是对你这样的人。"我犹豫了一下,但直觉告诉我这个老人没有恶意。而且,

我确实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于是我跟上了他的脚步。杂货铺小而整洁,

货架上摆满了各种日用品和食物。魏天青带我穿过店面,来到后面的小房间。这里有一张床,

一个小桌子和几把椅子。"坐吧。"魏天青示意我坐下,自己则去煮了壶茶,

"你一定有很多问题。"我确实有。当他把茶杯推到我面前时,

我开口问道:"你说你认识我父亲?""是的。"魏天青坐在我对面,

"我曾是司徒家的厨师。政变那天,我恰好出城去买食材,才逃过一劫。

""那你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魏天青的眼神变得黯淡:"屠杀。纯粹的屠杀。

那些能力者反叛分子,他们闯入王宫,杀死了所有人...包括仆人和孩子。

""曹宇说我父亲支持改革,支持能力者平权。这是真的吗?

"老人点点头:"司徒瀚确实是个开明的人。他认为能力者也是人,

应该有基本的权利和尊严。他甚至起草了一份新法案,准备在议会上提出。

但就在法案公布前夕,政变发生了。""为什么?既然他是支持能力者的,

为什么他们还要杀他?""因为司徒瀚的改革路线太温和了。"魏天青叹息道,

"他主张渐进式变革,先废除活祭,再逐步解放能力者奴隶,最后实现平等公民制度。

但反叛军想要的是彻底推翻无能力者的统治,建立能力者的新秩序。""那...凌云呢?

他和无能者骑士团又是什么关系?"魏天青的表情变得严肃:"无能者骑士团成立于百年前,

最初是为了保护无能力者贵族免受能力者的袭击。但随着时间推移,

他们逐渐发展出了自己的理念——他们认为最理想的状态是能力者和无能力者的完美融合。

""融合?怎么融合?""通过血液。"魏天青指了指我的手掌,"他们发现,

无能力者的血液,尤其是皇族的血液,可以与能力者的力量产生特殊的共鸣,

创造出新的能力形态。凌云,据我所知,是骑士团的重要成员,

专门负责寻找和保护皇族血脉。"我低头看着茶杯,思绪万千:"所以...他接近我,

保护我,都是因为我的血脉?""也许吧。"魏天青温和地说,"但人心难测,

谁知道他是否还有其他感情呢?"我想起了凌云的眼神,那温柔的、关切的眼神。

难道那全是假的吗?"现在,小姐,"魏天青站起身,"你需要休息。明早我们再聊。

"他拿出一些干净的衣物和毛巾,放在床边:"浴室在那边。

睡觉前最好把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我点点头,感激地接过毛巾:"谢谢你,魏先生。

""不用谢,小姐。"魏天青微微鞠躬,"照顾司徒家的人是我的荣幸。"等他离开后,

我走进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镜子中的我看起来憔悴不堪——苍白的脸色,凌乱的头发,

眼中满是疲惫和困惑。我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左眼,果然,

在瞳孔边缘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金线。我用毛巾包扎好手掌上的伤口,然后躺在床上,

盯着天花板。今天发生的一切如同一场噩梦。我的身份,我的过去,所有人告诉我的故事,

都被颠覆了。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有一点我很确定——我必须找到真相,

无论它有多残酷。我微微闭上眼睛,但就在这时,一声轻微的"咔嗒"声从窗户传来。

我猛地坐起,警惕地望向窗口。一个黑影正试图撬开窗户。"魏先生!"我正要大喊,

那黑影已经翻了进来,一只手迅速捂住了我的嘴。"嘘,别出声。"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我,凌云。"我惊讶地看着他。凌云的脸上有血迹,制服也破损了,

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我放开你,你不要喊,好吗?"他小声说。我点点头,

他慢慢松开了手。"你怎么找到我的?"我低声问。"我能感应到你的气息。

"凌云坐在床边,"虽然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我必须确保你的安全。""为什么?

因为我的血对你很重要?"凌云痛苦地闭上眼睛:"张莉,我知道你现在很困惑,也很愤怒。

但请你相信我,我接近你不仅仅是因为你的血脉。""那是为什么?""因为一个承诺。

"凌云深吸一口气,"十八年前,在政变的混乱中,你的父亲救了我的命。

当时我只是个无名小卒,混在反叛军中,但并不认同他们的暴力手段。

当我看到他们滥杀无辜时,我试图阻止,结果被自己人刺伤。是你父亲把我藏了起来,

让我活了下来。""我父亲?""是的。临死前,

他让我答应保护他的女儿——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凌云的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多年后,当我在无能者骑士团中得知有人发现了司徒家的血脉时,我就知道那一定是你。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故事:"那曹宇呢?他在这场游戏中扮演什么角色?

""曹宇..."凌云的表情变得复杂,"他是政变的领导者之一,

但后来与其他反叛军决裂。他认为推翻无能力者统治后,

应该建立一个能力者和无能力者平等共存的新秩序。但其他人则主张彻底消灭无能力者。

""所以他也想保护我?""用他的方式,是的。"凌云点点头,"但他的方法太极端了。

他想利用你的血来强化自己的能力,然后一举推翻现有的统治阶级。"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这就是我的命运吗?被各方势力当作棋子和工具?"听着,张莉,"凌云抓住我的手,

"现在情况很危险。曹宇被击伤了,但他的手下正满城搜捕你。

而无能者骑士团内部也出现了分歧,一部分人想保护你,另一部分人则想把你带去御神台。

""你呢?你想怎么做?"凌云直视我的眼睛:"我想带你离开这座城市,去北方的红枫山。

那里有一个隐秘的村庄,居住着像你一样的人——司徒家族的远亲和支持者。

你会在那里得到保护。""然后呢?""然后..."凌云低下头,"我不知道。

这取决于你想要什么。"我看着窗外的夜空,思绪万千。我想要什么?复仇?权力?

还是只是一个平静的生活?"你不信任我,我理解。"凌云松开我的手,站起身,

"我会在街对面的茶馆等你。如果你决定跟我走,就在黎明前来找我。

如果不...那我尊重你的选择。"他转身准备离开,但我叫住了他:"等等!

"凌云回头看我。"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深吸一口气,

"我的记忆...为什么我会忘记一切?"凌云的眼神变得柔和:"封印咒。为了保护你,

你的母亲在你身上施加了记忆封印,让你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有当你体内的能力觉醒时,

封印才会开始松动。""能力?"我惊讶地问,"我是无能力者,怎么会有能力?

""这就是司徒家族的特殊之处。"凌云微微一笑,"你们不是真正的'无能力者',

而是拥有一种更加原始和基础的能力——能够感知和影响其他能力。在古代,

你们被称为'能力之源'。"这个信息如同闪电击中我的脑海。我盯着凌云,

嘴唇颤抖:"你是说,我能影响别人的能力?""不只是影响。"凌云压低声音,

"在理论上,你可以吸收、复制,甚至永久剥夺他人的能力。

这就是为什么无能力者家族世代被尊为统治者,也是为什么宁王要屠杀司徒家族。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街道上黑漆漆的,偶尔有巡逻的士兵举着火把经过。

"决定权在你手上。"凌云走到门口,"我只能告诉你,宁王已经派出了'噬魂者'。

""噬魂者是什么?""能力猎手中的顶尖存在,专门为王室效力。他们有一种特殊能力,

能嗅出无能力者的气息。"凌云打开门,"他们三天后就会到达城里。到时候,

不管你藏在哪,他们都能找到你。"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我倒在床上,

脑子里一团乱麻。司徒家族、能力之源、封印咒、噬魂者...这一切太荒谬了。

我的指尖突然传来刺痛。低头一看,手指上冒出了细小的紫色电流,

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这是..."门突然被撞开。三个穿着黑袍的人冲了进来,

领头的抽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司徒家的余孽,受死吧!"我本能地举起手,

一道紫色电流从我指尖射出,击中了领头人的胸膛。他惨叫一声,整个人被电得抽搐不止,

然后重重倒在地上。"怎么可能?"另外两人愣住了,"她能使用能力?"我自己也吓呆了。

这是...我刚刚使用了能力?但无能力者怎么可能...顾不上思考,

我翻身滚到床的另一侧,避开了第二个黑袍人的攻击。他的匕首插入床垫,一时拔不出来。

我抓起床头的铜质烛台,狠狠砸向他的头部。"砰!"黑袍人应声倒地。

最后一个黑袍人见势不妙,转身就要逃,却被门口突然出现的人影一拳击倒。凌云站在门口,

手上还冒着青烟。"你没走?"我喘着气问。"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凌云快步走进来,

查看了我的情况,"你用了能力?"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冲进来时,

色电流..."凌云眼中闪过震惊:"这不可能...除非..."他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

面露痛苦之色。"你怎么了?"我扶住他。"没事。"他咬牙站直,"我们必须立刻离开。

这些人是宁王的'影杀队',专门处理见不得光的任务。他们既然找到了这里,

就会有更多人来。"凌云拉着我冲出房间,穿过旅馆狭窄的走廊,直奔后门。夜色掩护下,

我们钻入茂密的巷道,向城郊方向疾奔。"那些人怎么找到我的?"我气喘吁吁地问。

"我也不清楚。"凌云警惕地观察四周,"可能是曹宇告密,

也可能是无能者骑士团内部有人背叛。"我们钻进一家废弃的铁匠铺。凌云点亮一盏油灯,

昏黄的光线照亮了他苍白的脸。"你受伤了?"我发现他的衣服下摆湿了一大片。"小伤。

"他掀开衣服,露出腰侧一道狰狞的伤口,"之前对付曹宇时留下的。""我们得处理一下。

"我四处寻找能用的东西,在角落里找到一个落满灰尘的药箱。凌云坐在一张矮凳上,

任由我帮他包扎。油灯的光在他脸上跳动,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

"嘶..."当我把药粉撒在伤口上时,他倒吸一口冷气。"你是宁王的儿子,

为什么要背叛你的父亲帮助我?"我直截了当地问。凌云沉默片刻:"你知道了啊。

""无能者骑士团的人告诉我的。""十八年前那场屠杀,我亲眼目睹了一切。

"凌云的声音低沉,"当时我只有八岁,被父亲带在身边,说是要让我见识统治者的手段。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那天,我看到了数不清的尸体,鲜血流成河。

我看到了你的父母——司徒王和王后,被杀死在王座上。我看到士兵们拎着婴儿的尸体邀功。

""而最让我震惊的是父亲的表情——冷漠,甚至带着几分愉悦。那天晚上,

我吐了整整一夜。""从那以后,我暗自发誓要找到司徒家族的幸存者,帮助他们复兴。

"凌云直视我的眼睛,"多年来我一直在寻找,直到三年前在织布坊找到了你。

"我系紧绷带:"所以你一直在暗中保护我?那为什么还要从我身上抽血?""那不是血,

是能量。"凌云解释道,"司徒家族体内流淌的不只是血,还有一种特殊的能量,

能够抑制周围的能力。我抽取的是那种能量,目的是为了隐藏你的行踪。如果不这样做,

你体内的能量会自然释放,被噬魂者感知到。""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真相?

""因为记忆封印。"凌云苦笑,"如果强行告诉你真相,封印会触发防御机制,

直接抹去你的所有记忆,甚至可能导致你的死亡。只有等你自然觉醒,才能安全地接受真相。

"我消化着这些信息,突然意识到一个关键问题:"等等,

如果抽取我体内的能量是为了隐藏行踪,那今晚那些影杀队是怎么找到我的?

"凌云表情凝重:"只有一种可能——曹宇使用了能量追踪术。那是宁王家族的独门秘技,

需要拥有目标的体液样本才能施展。""我的血..."我回想起被曹宇抓住时的情景,

"他从我身上取过血。""不只是血。"凌云握紧拳头,"能量追踪术最有效的媒介是泪水。

"我愣住了。上次逃离曹宇时,我确实哭了..."他早就算计好了一切。"我双手颤抖,

"他一直在跟踪我们的行动。""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凌云站起身,忍着疼痛穿上外套,

"天亮前我们必须离开城市。北门守卫最少,我们从那里出去。"刚走到门口,

凌云突然拉我躲到一旁。门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至少有二十人。"该死,来不及了。

"凌云低声说,"他们封锁了这片区域。""有没有别的出路?

"凌云环顾四周:"铁匠铺通常连着地下室..."我们很快找到了通往地下室的木门,

掀开厚重的尘土,发现了一条狭窄的通道。"这应该通向城市的下水道系统。

"凌云点燃一支火把,"我们走。"潮湿阴暗的通道里弥漫着***的气味。我们弯着腰前进,

时不时能听见头顶传来的脚步声和喊叫声。"站住!"突然,通道前方出现了一个黑影。

凌云立刻摆出战斗姿态,火把的光照亮了来人的脸——是个满脸胡须的流浪汉。"别紧张,

我不是敌人。"流浪汉举起双手,"我是无能者骑士团的'地鼠',负责地下情报工作。

""证明你的身份。"凌云厉声道。流浪汉从脖子上摘下一枚铜质徽章:"圣剑徽记,

只有骑士团的人才有。"凌云接过徽章查看,神情放松了些:"你叫什么名字?

""都叫我老鼠。"流浪汉咧嘴一笑,露出满嘴黄牙,"骑士团让我接应你们,

从下水道到郊外安全屋。""骑士团怎么知道我们会走下水道?"凌云依然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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