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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来,我推拒了参加长公主府的赏花宴。前世,正是在长公主府的赏花宴上,

我邂逅芝兰玉树的探花郎、安平侯府嫡次子顾书林,对他一见倾心,非他不嫁。哪知,

在我嫁给他的当晚,他却莫名失踪,从此二十年不见踪影。我原本以为他死了,

哪知在二十年后,当我缠绵病榻、余日无多之时,他却携妻带子归来。而他的妻,

竟是我那同样失踪二十年的养妹秦文姗。原来,在当年长公主府的赏花宴上,

秦文姗与我同时看上了顾书林,而顾书林当时并未看上我,而是对秦文姗一见钟情。

只是我捷足先登,进宫去求我的姑姑皇贵妃,从陛下那里讨要了一纸赐婚圣旨。

安平侯府不敢抗旨,强压着顾书林娶我过门。可是在成亲当晚,顾书林却携秦文姗私奔。

安平侯府自然知晓顾书林与秦文姗私奔之事,但罔顾圣旨逃婚乃是死罪。安平侯府不敢冒险,

遂将此事瞒得死死的。在顾书林“失踪”的二十年里,安平侯夫妇一直暗中与儿子通着书信,

还不时地给予银钱接济。若不是在我生命的最后,顾书林和秦文姗突然出现,

秦文姗故意在我面前炫耀地抖落出真相,我怕是到死都被蒙在鼓里。在我的病榻前,

顾书林用厌恶的目光看着我说:“莫以萱,如果不是你去求了圣旨赐婚,我就不会违心娶你,

我与文姗也不会忍辱偷生二十年!你不仅对我亏欠,也亏欠了文姗。现在,你就安心去死吧!

等你死后,你所有嫁妆都归文姗和她的孩儿,就当弥补这二十年来你对我们一家人的亏欠!

“这时,站在顾书林身后的秦文姗上前一步,居前临下地看着我:“姐姐,你怕是不知道,

其实我也是爹爹的亲生女儿呢!只不过我的娘是爹的外室。

爹爹为了把我正大光明地养在相府,才谎称我是他故交家的孩子,并让我随我娘姓。

”“还有,你母亲和你两个兄长皆是中毒而亡,他们身上的慢性毒都是我下的!

如今的相府夫人,爹爹续娶的继室正是我娘。”“反正姐姐你也快死了,

将这些告诉姐姐也无妨,好让姐姐下了地狱也能做个明白鬼!”听见这些话,我怒气攻心,

喷出一大口血,随后就再也没有了呼吸!或许是我身上的冤气和怨气太重,

死后的我迟迟进不了地狱,黑白无常见到我都躲着走。

我的魂魄一直在相府和安平侯府之间来回漂泊,直到我再度重生。

1、当我意识到自己重生时,一屋的丫鬟和嬷嬷正忙着为我备衣、梳妆,

而妆台旁边的紫檀木桌上,放着一张烫金的大红色请柬,正是长公主府的赏花宴帖子。

我还没有自重生的惊愕中醒过神来,秦文姗就已盛妆进了我的屋子,

准备和我一同去长公主府参加赏花宴。我很快清醒过来,垂眸掩饰住眼中喷薄的恨意,

抬手制止了丫鬟红香正要为我挽发的动作,装作不适地打了两个喷嚏,

捂住鼻口扭头对身侧的洪嬷嬷说:“嬷嬷,我突然有些头疼,身子也乏力得很,

你快去唤府医过来给我瞧瞧。”“是,小姐。”洪嬷嬷和红香都是母亲给我挑选的人,

对我忠心耿耿。洪嬷嬷听了我的话,脸上立刻浮现出焦急之色,转身就去寻府医。随后,

我调整好情绪,抬头看向秦文姗,“妹妹,今日的赏花宴我怕是没法去了,你自己去吧。

”“姐姐,我……我……”秦文姗怯生生地看着我,咬着唇说,“姐姐既然不去,

那我也不去了,我在家里陪着姐姐。”只是,她说出的话,声音轻如蚊蚋,

我听出了她心中的不甘。我哂然一笑,眼中掠过一抹讥讽,

随手拿起案上的帖子递到她的手中。“妹妹说什么傻话,你也是丞相府的小姐,

这赏花宴就算我不去,你一个人也是去得的!”果然,秦文姗听了我的话,

脸上露出几分笑意,伸手利落地接过帖子,“长公主下了请帖,姐姐和我都不去不合礼数。

既然姐姐身体抱恙,那妹妹我一个人去就是。”“妹妹只管放心去,

长公主府上的人看见帖子,自会视妹妹为贵客。”我装作亲昵地捏了捏她的手,安抚道。

秦文姗眉目舒展,紧紧攥着帖子,“姐姐,那你且在家好生歇着,妹妹我去了。

”她说完后就转过身,脚步匆忙地离开我的屋子。2秦文姗走后,红香不解地问我:“小姐,

你不是早就盼着长公主府上的赏花宴吗?”作为自幼侍奉我的贴身丫鬟,

红香自然知晓我身体无恙。我端起身旁的茶盏轻抿一口,淡声道:“适才想起昨夜做的噩梦,

心下难安。”“小姐,那不过是一场梦。”红香安慰我。听了红香的话,我心中微暖。是啊,

前世就是一场梦,前世的我死不瞑目。而今大梦醒来,既然上天垂怜我,

给予我重来一次的生命, 又岂能再重蹈前世覆辙!前世,我带着红香嫁进安平侯府。

我在安平侯府守活寡的那二十年,红香不离不弃地陪伴我,侍奉我。可是,在我临终之前,

顾书林和秦文姗携子女归来,因为红香不识得那两个孩子,稍有怠慢,

顾书林和秦文姗竟让人当着我的面将红香活生生地打死。顾书林、秦文姗,

在前世你们郎情妾意,瞒我、欺我、辱我、蹉跎我二十年,害了我忠心的丫鬟,

今生你们就绑在一起吧!最好至死也不分开!把前世欠我的统统还回来!

我沉浸在自己的恨意中,双拳紧握,不知不觉竟将尖利的护甲刺进掌心。

直到手掌心传来痛感,我才从悲愤中回过神来。“小姐——”见我掌心流出血珠,

红香大吃一惊,正好这时洪嬷嬷带着府医回来。洪嬷嬷不知发生了何事,

看见我的手掌心有血迹,也大吃一惊,慌忙招呼道:“王府医,快给小姐看看。

”其实护甲只是将我的掌心刺破了一点儿皮,并不严重。我不忍拂了洪嬷嬷和红香的心意,

任由府医先将我被刺破的右掌结结实实包扎起来,再替我把脉。“小姐的身子并无大碍,

只是有些郁结于心。待我开两副汤药喝了就好。”府医说完就提笔写药方。府医离去后,

红香将药方拿在手中,亲自去替我抓药。我问洪嬷嬷,“母亲这会儿在做什么?

”“这个时辰夫人应当是在上房里看账本。”洪嬷嬷恭敬地回答。我起身,

让在屋里伺候的另外两个小丫鬟替我整理好衣裙,简单挽了一个发髻。“走吧,

我去看看母亲。”我边说边带着洪嬷嬷出了门。3我的闺名是莫以萱。

我是当朝右相莫尉的嫡女。我还有两个一母同胞的嫡兄莫以鸿、莫以珩。此外,

相府还有我的养妹秦文姗。虽说是养妹,但我和母亲、嫡兄都视她为家人。

母亲把她当亲生女儿疼爱,给予她的关爱并不比给予我的少。尤其父亲,

他对秦文姗的看重更是远远超过了我和嫡兄。前世,我嫁进安平侯府不到半年,

正值壮年的母亲和两位年轻健康的兄长竟先后病亡,随后被父亲匆忙下葬。

等我得到消息赶回相府,母亲和嫡兄皆已入土。我质问父亲为何将母亲和兄长匆忙落葬,

父亲说他们患的是肺痨,会传染。可是,母亲和兄长又怎么会染上肺痨?我百思不得其解,

继续追问,父亲却语焉不详。我心中既不甘也不安,便暗中着人去查,

竟发现母亲和兄长皆是中了一种慢性毒。可是,

当我带着母亲和兄长中毒的证据再次到父亲跟前质问时,父亲却暗中通知安平侯府来人,

将我强行带走。此后,我就被强行拘在安平侯府的一个偏院之中,再也没有出过侯府。后来,

我陆续从安平侯府的下人口中,得知父亲娶了继夫人,又先后得了两个继子,莫家的家业,

还有我母亲生前一手经营起来的那些商铺、田庄,也终于有了继承人。想到这里,

我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喷涌而出。父亲为相十年,简在帝心。

相府的后院里只有我母亲一个正妻。父亲既无通房,也无妾室,我母亲又生了两儿一女傍身。

但凡认识我爹娘的人,谁不夸我父亲洁身自爱,谁不羡慕嫉妒我母亲,说她命好。

若不是我重生,若不是我在前世知晓了顾书林和秦文姗的底细,

若不是前世的秦文姗在我的病榻前口吐真言,我也会被我爹娘恩爱的假象蒙蔽。可笑啊,

真是可笑!记得秦文姗初到我家那年,我六岁,她五岁。彼时,上房中,父亲牵着她的手,

满脸慈爱地看着她,然后将她慎重地交给我母亲,并对我母亲说:“尔雅,

这是我故友的孩子。半个月前,这孩子的父亲因病身故,其母殉夫,家中只余她一人。

为夫怜她孤苦无依,遂决定收养她,日后还望夫人对她多多上心。”我母亲出生书香门第,

知书识礼,善良贤惠。犹记得当时,母亲听完父亲的话后,眼圈都红了。

她从父亲的手中接过瘦瘦小小的秦文姗,抱在怀里,满脸心疼。“既是夫君故友之女,

也便当作是你我的女儿,正好可以跟以萱为伴。”此后,母亲将秦文姗视作亲女,

她享受的也是嫡小姐的待遇。但凡我有的,秦文姗也必有一份。若有时候好东西只有一份,

无法兼顾我与她,母亲也总会劝我大度地让予她。大约母亲永远不会想到,

被她尽心尽力抚养,被我和嫡兄都视作亲妹妹一般的秦文姗,不仅是父亲的外室女,

更是一条心肠歹毒的蛇!这样的真相应该让母亲尽快知晓。父亲纵然瞒得天衣无缝,

也必定会有迹可循。4我悄声走进上房,母亲果然正在聚精会神地看账本。我踱至母亲身后,

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低头唤了声“娘”。母亲猝不及防,被惊了一下,扭头看见是我,

才放松下来,眼里闪过一抹诧异:“萱儿,你不是该去长公主府赴赏花宴么?”旋即,

母亲又看见了我被包扎的手,立刻紧张起来:“萱儿,你的手怎么了?”“娘,不碍事,

只是不小心被护甲刺破点儿皮,洪嬷嬷与红香小题大作,非要让府医给我包扎起来。

”我顺势坐到母亲身旁,“我突然不想去参加那赏花宴,我只想在家里陪着您。

”我边说边将头蹭进母亲的怀里撒着娇。自前世母亲亡故,我与母亲已二十年阴阳相隔。

如今我重生回来,母亲尚在,而母亲的怀抱依旧温温软软。真好!我的眼里再次蓄满泪水。

母亲见我流泪,放下手中账本,双手捧起我的脸:“萱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了你?

快告诉娘,娘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胆敢惹我萱儿!”“娘!”我紧紧抱住母亲,

嚎啕大哭。母亲不明所以,却也没有推开我,而是一如既往温柔地抱着我,

任由我使劲儿地哭。直到哭累之后,我才擦干眼泪,抬头看着母亲:“娘,

女儿有话要私下对您说,您让他们都下去吧。”听了我的话,母亲朝周围扫了一眼,

挥了挥手,在上房中伺候的仆妇丫鬟们鱼贯而出。待房中再无他人,我才附在母亲耳边,

轻声道:“娘,儿女无意间听说爹爹有外室,妹妹……秦文姗……她并非爹爹故友之女,

实乃爹爹的外室女。”我的话刚一说完,母亲就满目惊愕,“萱儿,你莫要胡言!

”对母亲的反应我并不意外。我知道母亲会很难相信。我双眼沉沉地看着母亲,

无比认真地说:“娘,女儿没有胡说。女儿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可是……你……你又是如何得知?”母亲面色苍白。她不愿意相信我说的话,

却也知道我不会无故诳骗她。我甩了甩头,重生之事过于离奇,若是说出来,

只怕母亲更加难以置信。万一再传了出去,怕是众人都会视我为怪物。

“女儿知道母亲不愿意相信,起初女儿也是不信的。母亲不妨让人暗中查探,

只是在查清楚之前,千万不要让父亲知晓。”母亲嫁给父亲时十里红妆,带了不少陪房。

如今,这些陪房几乎都是母亲的左膀右臂。所以,母亲有充裕的人手,她只要有心,

暗查父亲并非难事。母亲沉默良久,到底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当着我的面唤来了她的心腹沈嬷嬷。沈嬷嬷原是母亲的贴身丫鬟,

后来嫁给我大舅的长随刘诚,成为母亲的管事嬷嬷。母亲出嫁时,沈嬷嬷一家作为陪房,

随母亲来到莫家。刘诚武艺高强,沈嬷嬷和刘诚的儿子刘勇也习武。前些年,

刘勇想要投军从戎,可是从军需要良民的身份。于是,母亲放了他们一家的身契,

如今沈嬷嬷一家都是良民。只是沈嬷嬷不舍得离开母亲,执意要留在母亲身边,

依旧做着管事嬷嬷。如今,她打理着母亲所有的嫁妆铺子。“玉梅,有件事情让刘诚去办。

”“小姐您请吩咐。”沈嬷嬷恭敬地说,她一直都唤我母亲“小姐”。“你让刘诚暗中去查,

看看老爷平日除了官衙和府邸,还去哪些地方,见些什么人。”母亲沉着脸吩咐道。

沈嬷嬷听后也吃了一惊。不过,母亲吩咐的任何事情,她都会不折不扣地去做。“小姐放心,

我这就回去和我家那口子说。”沈嬷嬷说完后就退出了上房。5从母亲的上房中出来,

回到我自己的院子,我就让红香找人暗中盯着秦文姗。“大小姐放心,

二小姐院子里的绿秀同奴婢交好,奴婢会让绿秀留意的。”数日之后,绿秀那边就传来消息。

果然和前世一样,在长公主府的赏花宴上,秦文姗遇见安平侯府的嫡次子、探花郎顾书林。

两人在公主府的后花园相遇,彼此一见钟情。赏花宴后的第二日,

顾书林就和秦文姗就开始了书信往来,

暗中帮忙传递书信的人是顾书林的书僮顾文和秦文姗的大丫鬟春娟。

绿秀每日负责秦文姗屋子和院子里的洒扫。因她老实木讷,

秦文姗和春娟说话并没怎么避着她。春娟在相府后门与顾文互递秦文姗和顾书林两人的书信,

一举一动也都被绿秀看在眼里。我猜测,在前世,他俩大概也是这时就勾搭上的吧。其次,

前世,秦文姗和顾书林之间并非无迹可循。比如,在我求得圣旨赐婚之后,

顾书林就开始正大光明来相府寻我。可他每回来,秦文姗都会找借口与我一同出现在他面前。

而且每回我带着秦文姗与顾书林相见,顾书林的目光总会有意无意都落在秦文姗的身上。

顾书林每回送我礼物,总少不了秦文姗的那一份。而且他每次送给我的东西都中规中矩,

都没有让我特别喜欢的,反倒是送给秦文姗的那些,竟都迎合着秦文姗的喜好,

让人一看就觉得他是用了心的。还有,在我与顾书林大婚之前,秦文姗曾在我面前两次失态,

提起顾书林她就满含醋意。前世,我只当秦文姗是妹妹,

对她与顾书林之间的异样并不曾细思。如今回想,前世的我真是眼瞎心盲。不过,这一世,

在顾书林和秦文姗之间虽然没有了我,却又多出了一个谢昭云。

谢昭云是威宁侯府谢家的千金,她的姑姑是宫中的德妃。我记得在前世,

谢昭云并没有出现在长公主府的赏花宴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重生,

带动着一些事情也出现了偏差。是的,这一世,我没有去长公主府的赏花宴,避开了顾书林,

但是谢昭云却出现了,而她看上了顾书林。如同前世的我,谢昭云进宫去求见了德妃。

第二日,我便听闻皇上派了宫中内侍分别前往威宁侯府和安平侯府宣旨,

为谢昭云和顾书林赐婚的消息。随后,绿秀传来消息,

秦文姗得知顾书林和谢昭云被赐婚之后,竟将满屋子充当摆设的瓷器和玉器都砸了!

望着种植在院落中的那一树桃花,我的心情莫名的好。秦文姗,

既然你这么想和顾书林在一起,姐姐我怎能不成全你!只不过这辈子,

怕是很多事不能再如你愿了!6威宁侯府谢家是勋贵之家。谢昭云是威宁侯夫妇唯一的嫡女,

被养得骄纵跋扈、行事乖张、目中无人。而且她心眼儿小,好记仇,

别人待她稍不如意就会睚眦必报。自赐婚圣旨下达后,安平侯府和威宁侯府开始频繁走动,

听说顾书林和谢昭云的亲事已经定下吉日。但是,顾书林与秦文姗仍在暗中互通款曲。

顾书林隔三差五让顾文来一趟相府,

在相府后门将书信、首饰等物私下递给秦文姗的丫鬟春娟。

春娟也把秦文姗写给顾书林的书信,绣制的荷包等物交给顾文带回去。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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