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是来找人的
身后的四人将房门关上,眼神愣直的盯着面前曼妙的身影。
“强子,这次让我先上吧?
我已经受不了了。”
“不,***时间太长了,还是我先来,我快。
等你们完事我还可以来第二回。”
“我衣服都脱完了,我先来。”
见四人争执,夏浊微微一笑,道,“给我来根烟。”
已经***衣服的男人连忙从衣服兜里找出一盒烟和打火机,递了过来。
夏浊点燃烟,深吸了一口,对四人道,“你们剪刀石头布吧。
哎,算了,太麻烦了。
你们一起上吧。”
四人一听,不敢置信的彼此看了看,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惊喜。
不到十秒钟,四人都***,齐齐向夏浊扑了过来。
夏浊抓住最前面的强子,轻轻往上一提,强子整个人就狠狠撞在天花板上。
只听“嘭”的一声响,又重重的摔在地上,不住的哀嚎。
剩余三人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又有一人飞向了墙壁,整个人头破血流,缓缓的滑落在地。
“***,发生什么了。
我的头好痛。”
剩下两人呆呆的看着他,又见强子在地上不断的往外喷着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终于意识到是女人动的手,两人畏惧的一言不发,立即转身向门口冲去。
只是刚跑到门口,正要打开门锁,两人都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飘了起来,并且慢慢的转过身。
二人上下左右看了看,女人还在窗户边正一边抽烟一边看着他们,自己完全是凭空飘着的。
“鬼啊”“***,大姐饶命,饶命啊”“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两人惊恐的喊着,已经尿了一地。
强子和头破血流的男人挣扎着起身,直接跪在夏浊面前,不断磕头求饶。
没想到这次色心大起却遇到了女鬼。
莫非是这辈子作恶太多,上天终于降下惩罚了么。
“帮,帮”的磕头声,鲜血撒满一地。
夏浊一根烟抽完,也不想多与尸体废话,来到床头,拿起床上的床单裹在身上。
飘在空中的二人畏惧的看着她裹床单,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但是随即就看到了让他们这辈子最惊恐的事情。
只见她裹好床单后,左手抄起床头的台灯,来到正在磕头的两人面前。
也没见她怎么用力,两人的脑袋就如同西瓜一般炸开,红白之物飞溅。
白色的床单瞬间被染得红黄一片。
现在他们终于知道夏浊为什么裹上床单了,那是怕血溅在她的裙子上。
飘在空中的二人惊恐到了极致,见女人面带微笑的看向他们,轻轻招了招手,二人就向她飘了过去。
其中一人直接被吓晕过去,另一人也恐惧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十分钟后,夏浊洗完澡从厕所出来,浑身上下再次洁白如玉,绿裙也没染上一点血渍。
看着地上已经不成人形的四具尸体,夏浊暗自皱眉。
要不是怕把乾坤囊的空间污染了,将尸体装进空间中,肯定神不知鬼不觉。
夏浊习惯往空间中放各种食物,因为空间自带保鲜的功能。
这要是将尸体放进去,这以后还怎么往里面放吃的。
并且现在空间里堆满了他从新加来带回的货物。
他穿上凉鞋,从地上的衣服堆里找出自己的手提包,起身走出了房间。
走出巷子,来到大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郊外的一处煤矿而去。
幸好是个女司机,一路上司机只是皱着眉唠叨,夏浊也听不懂。
一个小时后,终于到达目的地。
夏浊都被晃得有些想吐,给了司机双倍的价钱后,女司机这才喜笑颜开,用普通话说着感谢。
来到一个生锈的铁门前,只见门口有卖煎饼的。
夏浊突然觉得有些饿了,已经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上一顿饭还是在巴州吃的小面。
煎饼老板是一个热情的大妈,一边询问夏浊有没有忌口,一边熟练的摊着煎饼。
“姑娘,你是城里来的吧?
你长得这么漂亮,一个人跑这里来很危险的。
这里全都是些黑黢黢的臭男人。”
夏浊点头道,“我是来找人的。”
大妈也不抬头,问道,“找人啊。
这附近大小十来个矿,少说也有几百人,可不好找咧。
你知道你找的人在哪家矿里吗?”
夏浊摇了摇头,他只知道是在这一片的矿厂里,还真不知道这里这么多矿厂。
这下可怎么去找,总不能敲开门一个一个去问吧?
他毕竟是来杀人的,这样是不是有些太招摇了。
心里叹了口气,早知道就问清楚了,都怪自己太着急了。
只问出了个大概的地方就把人弄死了。
煎饼做好了,大妈将煎饼递给夏浊,见她美眉微蹙,问道,“姑娘你找的人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啊?
““是外地人,巴州那边过来的。”
“谁啊,你说我听听。
说不定我认识呢,我每天都在这一块儿卖煎饼。
大部分外乡人我都见过的。”
夏浊点头道,“叫武龙,大妈你听过吗?”
大妈仔细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还真没听过这个名字。
不好意思了哈,姑娘。”
夏浊还是表示了感谢,站在一旁开始吃着煎饼,心里决定还是挨个矿厂找直接莽算了。
他学历九年级毕业,勉强不算是业务教育漏网之鱼。
动脑筋什么的让他有些头疼,何况这十几年来,大部分时候都是一路莽过来的。
没一会儿,卖煎饼的大妈像是想起来什么的,来到夏浊身边,“姑娘,我跟你说。
顺着这条路往前十分钟,有个镇子。
在这边矿里打工的外乡人,大部分都住在那个镇里。
你可以去哪里打听打听,说不定能有消息。”
夏浊眼前一亮,连忙掏出五块钱递给大妈表示感谢。
大妈倒也不推辞,又取了一瓶冰镇可乐拿给夏浊。
吃完煎饼,夏浊便起身向大妈说的镇子走去。
又从乾坤囊里取出手机,想看看时间。
手机刚一拿出来,就收到一条陌生电话发来的短信。
“夏浊你好,我是双桥分局的王警官。
你父亲因涉嫌赌博被我局收押,请今天过来缴纳罚款,接走你父亲。
有问题请给这个手机回电话。”
夏浊晃了晃脑袋,将手机放进手提包里,继续向镇子走去。
他这次一定要给赌鬼老爹一个深刻的教训,就让他在局子里蹲个十天半个月吧。
不然夏浊拿他父亲真一点办法也没有,虽然他莽,也知道儿子打老子是要天打雷劈的。
何况他怕自己一拳直接就送父亲去见爷爷了。
夏浊的身世很简单,出生在巴州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
父母是在沿海打工时认识的,自从有了夏浊,父母就回到了巴州。
不过母亲在夏浊未满周岁时就跑了,剩下父亲一人在家天天酗酒打牌。
更不要说照顾还不会走路的夏浊了。
后来爷爷看不过去,就将夏浊接到身边照顾,将夏浊父亲赶出去打工。
就这样,从小夏浊就成为了村里的留守儿童。
所以他对从小将他养大的爷爷感情最深,对父亲的记忆只停留在过年回来呆几天,每天也不着家,就在外面打牌。
在夏浊上八年级时,最疼他的爷爷去世了。
从那以后,父亲就回到村里,说是照顾夏浊,实则也是长期不着家,天天在外赌博。
经常是夏浊做好饭还得给他送到牌桌上去。
父亲回家后,家里也失去了经济来源。
所以夏浊完成义务教育后,也就不再读书了。
找了几份工作无果后,他开始四处寻找怨灵,提升无量系统的境界,空闲时再去国外带带货,生活倒也过得充实。
同时也是想远离父亲,天天在一个屋檐下,他真担心有天自己忍不住将父亲挂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