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苏羽感受着身上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他知道想要为乡亲们报仇,他要变强,他需要再次恳求那老者教他武艺。
当他再次听到笛声遇见那老者,那眼睛瞪得像铜铃,耳朵竖得像天线,一瞅着吹笛老者,跟个弹簧似的“嗖”地窜上前,“哐当”一声就来了个大礼,嘴里还跟倒豆子似的:“晚辈苏羽,拜见前辈。
哇塞,前辈您那笛声简首绝了,就跟仙乐似的,我这心里头啊,本来跟团乱麻,被您这一吹,嘿,跟田地里的风车般,那些个思绪呼呼地全转起来了!”
老者眼皮一抬,嘴角一撇说道:“哼,你这小子,嘴还挺甜。
不过我老头子可没那么好打发,我这武艺哪能随便传人?
我每日好酒相伴,逍遥自在,若要我收徒,你可得破费不少,先给我买些酒来,待我喝高兴了,再考虑考虑。”
苏羽心里“咯噔”一下,可一想到能跟着老者习得武艺,那眼睛瞬间又亮了起来。
“有戏”。
他咬咬牙,脸上却堆满笑容:“前辈放心,只要能跟着您学武艺,莫说买酒,就是把我这口袋翻个底朝天也成。
我这就去给您寻那世上最好的酒,保准让您喝得开心!”
说罢,苏羽挑着这些天打的野味和皮毛像一阵风似的冲下山去,奔向镇上的集市换钱买酒去了。
一会儿,苏羽抱着几坛美酒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那酒在坛子里晃荡,发出诱人的声响。
老者鼻子一吸,眼睛放光,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苏羽赶忙把酒摆在老者面前,再回山洞里拿来一些烤兔子肉,笑嘻嘻地说:“前辈,酒来啦,您尝尝,这烤兔子也美味着了。”
老者也不客气,打开一坛,“咕咚咕咚”灌了几口,一抹嘴,“哈哈”大笑起来,目光在苏羽身上打量片刻,说道:“你这小子,虽出身平凡,却颇具灵性。”
紧接着又咕噜咕噜喝了两口,道“还算你有点孝心。
行嘞,看在这酒的份上,就收你为徒啦。”
苏羽听闻,心里那叫一个乐呵,感觉像赢了大钱般痛快,立马“扑通”跪地,脑袋磕得跟捣蒜似的:“哎呀妈呀,徒弟盼这机会都盼得眼睛发绿了,必须跟着您啊,保证练得比那老黄牛耕地还卖力,师傅在上,受徒弟一拜!”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嗯,不过,在这之前,你需先锤炼自身根基。”
“是,师傅。”
苏羽道。
“徒儿,为师即己决心收你为徒,那你也该知晓为师身份了。”
“师傅您是?”
“为师本乃凌云宗执法长老许问天,因感修行上遇到瓶颈不得突破便下山西处游历寻找那突破契机。
传闻这碧波山出土了万年野山参,这才来到此山中寻找。
不想近期魔教死灰复燃,不仅暗中动作频繁,江湖上也莫名掀起多起血腥灭门惨案发生,着实令人发指。
徒儿啊,不久江湖恐再次掀起腥风血雨啊。
你要勤下功夫啊,切不可偷懒,明白吗?”
许问天语重心长道。
“徒儿明白。
谨遵师傅教诲,定不负师傅期望。”
苏羽道。
“好,好,好。”
许问天满意的笑道。
自此,苏羽便跟随许问天在这深山竹林之中开始了艰苦的习武生涯。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穿透竹林的薄雾,苏羽便在老者的督促下开始扎马步。
他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弯曲,身姿挺拔,犹如一棵扎根于大地的青松。
起初,他的双腿不住地颤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浸湿了衣衫,但他紧咬牙关,心中默念着一定要坚持。
许问天在一旁负手而立,眼神中透着一丝赞许与严苛,不时地出言指点他的姿势与气息的调整。
白日里,苏羽在许问天的教导下,练习各种拳法与剑法。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招式,每一个动作都力求精准。
练剑时,他手持一把木剑,在竹林中穿梭,剑影闪烁,竹叶纷纷飘落。
然而,许问天的要求极为严格,稍有差池,便会引来一顿严厉的呵斥。
有一次,苏羽在演练一套剑法时,因分心而使剑招走样,许问天见状,脸色一沉,手中的竹杖轻轻一挥,打在苏羽的手臂上,呵斥道:“习武需心无旁骛,你这般三心二意,如何能成大器?”
苏羽心中愧疚,连忙向许问天认错,并重整旗鼓,更加专注地练习。
说罢,许问天拿起一根竹枝,轻轻一挥,竹枝竟如利剑般划破空气,发出呼啸之声。
“看好了,这便是对力量与技巧的掌控。”
许问天演示了几个简单却精妙的招式,苏羽目不转睛地盯着,努力将每一个动作都铭刻在心中。
夜晚,苏羽在简陋的竹屋内,借着微弱的烛光,研读武学典籍。
那些古老的文字晦涩难懂,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毅力,逐字逐句地琢磨。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武学的渴望与执着,时而皱眉沉思,时而恍然大悟。
在许问天的悉心教导下,苏羽的武艺逐渐有了起色。
他的拳法刚劲有力,出拳时虎虎生风;剑法也越发凌厉,剑招变化多端。
一晃十年过去了,苏羽便跟随许问天在山中潜心修炼。
每日清晨,他在山林中奔跑,锻炼体能;白日里,在许问天的指导下,练习各种武艺招式,从最基础的扎马步、出拳,到逐渐复杂的剑法、掌法;夜晚,他则在山洞中打坐冥想,感悟武学之道。
时光匆匆,苏羽在许问天的教导下,武艺日益精进。
他的身形愈发矫健,目光更加坚毅,举手投足间己有了几分高手风范。
而他心中的仇恨之火,也在这修炼过程中,转化为一股更为深沉、持久的力量,时刻激励着他不断向前,为了复仇,为了正义,在这武学之路上坚定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