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契约残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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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上的血指痕在晨光中变成了铁锈色。

林小夏用颤抖的手指触碰镜面,寒意顺着指尖窜上脊背。

镜框底部有道几乎不可见的缝隙,她用指甲撬开,一片泛黄的纸滑落出来。

纸上用朱砂画着古怪的符咒,边缘残留着被烧焦的痕迹。

林小夏突然想起疯老头的话,急忙掏出手机拍照。

就在闪光灯亮起的瞬间,镜面反射的光斑里浮现出几行隐形文字:"甲子年七月初七苏氏女镇于镜林氏女替之魂契即成"窗外传来"咔嗒"一声轻响。

林小夏冲到院中,发现昨夜紧闭的东厢房木门竟敞开着。

屋内积尘的地面上,新鲜的脚印通向角落的樟木箱。

箱子里整整齐齐叠着件嫁衣,衣襟上别着枚翡翠胸针——和母亲遗物一模一样。

"叮铃——"祠堂方向的铃铛声毫无预兆地响起。

林小夏回头时,看见门槛外放着个粗瓷碗,盛着半碗暗红色液体。

碗底沉着几粒白色碎骨,拼起来恰好是牙齿的形状。

手机突然震动。

未知号码发来的彩信里,是张泛黄的老照片:年轻的疯老头穿着道袍站在祠堂前,身旁的村长正往铜镜上缠红绳。

照片角落有个被墨迹遮盖的人影,但放大后仍能辨认出——那是穿着现代服装的自己。

林小夏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她摸到嫁衣内衬里有硬物,拆开线头取出张对折的纸条。

展开后是母亲的字迹:"真正的镜子在井里,你看到的是..."后半截被血迹浸透。

院墙外传来窸窣声。

林小夏扒着墙缝看去,七个纸扎的童男童女正沿着村道飘行,每个纸人胸口都钉着根生锈的铜钉。

第7章:井中诡影古井边的青苔上留着新鲜的抓痕。

林小夏绑好绳索准备下井时,发现井壁刻满密密麻麻的"正"字,最下方还刻着母亲的名字。

绳结突然松动,她跌进冰冷的井水,手电筒的光柱里浮现出无数悬浮的黑发。

那些发丝像活物般缠上她的脚踝。

挣扎间,林小夏摸到井壁有块活动的砖石。

撬开后是个锈蚀的铁盒,里面装着面巴掌大的铜镜,镜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纹。

小铜镜映出的不是她的脸,而是祠堂的全景:十二个穿丧服的人围着中央的棺材,棺材盖正在缓缓移动。

当她调整角度时,镜中景象突然变成深夜的祠堂——母亲被红绸绑在铜镜前,而疯老头正用银针刺她的指尖。

"找到你了。

"沙哑的声音在井口回荡。

林小夏抬头,看见疯老头扭曲的脸填满了圆形井口。

他的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满口鲨鱼般的尖牙。

绳索突然被割断,林小夏坠向井底,却在触底的瞬间穿透了水面——她跌坐在祠堂中央。

铜镜完好无损地立在面前,镜框上的红绳全部变成了湿漉漉的黑发。

供桌上的蜡烛"啪"地爆出灯花,火光中浮现出三个血红的大字:"子时到"。

怀中的小铜镜突然发烫。

林小夏掏出来时,发现裂纹里渗出鲜血,在镜面组成新的画面:村口老槐树下,一个穿红衣的女人正往树干上钉什么东西。

远处传来唢呐声。

林小夏冲出祠堂,看见月光下走来支迎亲队伍。

抬轿的西个纸人脸上画着夸张的笑容,轿帘缝隙里伸出的手,戴着母亲的翡翠戒指。

第8章:双镜对峙林小夏将两面铜镜相对而立。

大铜镜映出红轿子越来越近,小铜镜却显示轿中空无一人。

当她把母亲的翡翠胸针放在两镜之间时,胸针突然悬浮在空中,翡翠表面浮现出细密的符文。

"原来是这样..."林小夏想起日记里的记载,咬破手指在镜面画了道血符。

大铜镜顿时剧烈震动,镜中的迎亲队伍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般扭曲起来。

小铜镜的裂纹中突然伸出无数苍白手臂,抓住大铜镜的边缘往镜中拖拽。

两面对镜子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缝隙里渗出黑色黏液。

林小夏趁机冲向轿子,掀开轿帘的瞬间——里面只有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嫁衣。

衣领处别着张黄符,上面用血写着她的生辰八字。

唢呐声戛然而止。

纸人们齐刷刷转头,画上去的眼睛流下血泪。

林小夏退到槐树下,后背撞上某个硬物。

转头看见树干钉着块木牌,上面是母亲的照片,日期正是她失踪那天。

暴雨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

雨水冲刷下,照片背面显露出字迹:"镜界门开时,用簪刺镜心"。

林小夏摸到发间的银簪——今早醒来时就莫名别在头上。

祠堂方向传来建筑倒塌的轰鸣。

她跑回去时,看见两面对铜镜己融合成一人高的巨镜,镜面像水银般流动。

镜中浮现出十二个被红绸吊着脖子的女人,最末位正是缓缓睁开眼睛的母亲。

"小夏...快..."母亲的声音隔着镜面传来,"用簪子...破契约..."林小夏举起银簪冲向铜镜。

镜中突然伸出红衣女人的手,漆黑指甲离她眼球只剩寸许。

千钧一发之际,槐树上的木牌飞来击中那对手腕,林小夏趁机将银簪狠狠刺入镜面——整个世界安静了一秒。

紧接着,无数凄厉的尖叫从镜中爆发。

林小夏看见红衣女人的脸在镜面下扭曲变形,而母亲正拼命把某个东西往镜外推。

那是个襁褓大小的木匣,匣子钻出镜面的瞬间,铜镜炸裂成万千碎片。

林小夏接住木匣时,发现匣盖上的锁眼,正好能插入那把青铜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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