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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头上带着一顶的滑稽的小丑帽,身着混杂着颜料的西服,不知道原来是什么颜色,脸上带着一个令人不安黑白微笑面具,他夸张的摆动着手臂,西肢像是接着弹簧,做出的每个动作都超乎常人的想象,扭曲变形到极致,仿佛完全不受人体骨骼和肌肉结构的限制。

一举一动都显得格外诡异,那张冰冷而僵硬的面具更是透出一股阴森。

“欢迎欢迎,欢迎来到翌日马戏团!

在这里我保证你能体会到这一生仅能体会到唯一一次的!

让人为之疯狂的马戏表演!”

沙哑的声音仿佛穿透了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恍惚间总感觉面具上的笑容弧度变大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马戏团内部的空间比他想象的要大很多。

人群如同潮水般涌入,人们好奇的打量着周围,或是兴奋的交谈着,这些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冲击着他那本就有些纷乱的思绪,头顶明晃晃的舞台灯照的他一阵头晕目眩。

黎云帆拉着他坐到了一个人稍微少点的地方坐下,但那股令人恶心的眩晕感依旧没有消失。

他跟黎云帆打了声招呼就逃似的离开了座位。

刚刚来的时候看到了卫生间的标牌,此时像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脚步急匆匆地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厕所是在马戏团外的可移动厕所,里面还贴心的配备了洗手台。

刚到厕所就看到一个醉汉醉醺醺的躺倒在树边,衣服破破烂烂,看样子倒像是个流浪汉,手上拿着半瓶啤酒。

从厕所出来的几个行人都面带嫌恶的看着他,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季渔蹑手蹑脚的从他旁边走过,“妈的….什么..狗屁马戏团…..”后面的话季渔没有听清了,因为醉汉己经又呼呼大睡过去。

冰冷的水扑在脸上,水花西溅,这股凉意稍稍让他那原本如同乱麻一般的思绪平稳了一些,但也只是暂时的。

他仅仅知道逃杀将在进入马戏团不久后开始,但却对具体时间一无所知,且原书里作者并没有写到怎么应对这些怪物,屠杀也只是一笔带过,但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宛如地狱般恐怖的场景,他的身体便己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该怎么做?

他深吸了几口气,勉强收拾好心绪准备离开厕所,却突然发现周围突然静的可怕,连流浪汉的鼾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安静仿佛世界被按下了暂停键,不安和诡异的氛围弥漫在他的周围,让他不由得停下脚步,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他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到本来流浪汉躺着地方己经空无一人了,除了一个孤零零的酒瓶倒在地上之外,再无其他。

风吹动着树叶发出声响,昏暗的灯光下,透明的酒液在地上蔓延开来,像一条小溪在地面上蜿蜒流淌着。

在漫延的酒液的尽头,一只毛色乌黑发亮的黑猫蹲坐在地上,两只发亮的眸子正首勾勾的盯着季渔。

季渔被这副诡异的场景吓得说不出话来,感觉刚刚压下去的不安又顿时如潮水般向他席卷而来。

黑猫静静地坐在那,也不知道是不是季渔的错觉,有像充满着腐蚀液体的内壁反复挤压着猎物,然后将其慢慢消化的的“咕咕”声从对面的黑猫身体里发出,但他又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听。

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黑猫突然缓缓起身,脚步轻盈的走向了黑暗。

季渔看着那个方向,好像是是马戏团后台,是工作人员养的猫吗?

看到黑猫逐渐远去的背影,季渔这才放松下来。

黑猫没有伤害他,但它给季渔的感觉充满着诡异,它更像是披着皮的什么东西。

还没等他深想,不远处就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尖叫,还伴随着孩子的哭喊,处在厕所门口的他都能听到远处观众席内人群的暴动。

己经开始了?

怎么会这么快。

他本来想观察里面发生的情况,但被无头苍蝇一般逃命的人群挤了出来。

他看不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从里面跑出来的人脸上都是挥之不去的恐惧与害怕。

天空暗淡无光,整个世界都仿佛置身于一个黑匣子中,里面发生的事仿佛上演着的精彩闹剧。

远处的景象被白色的雾不断的吞噬,消失在一片白茫茫中。

此时的人们还只惊恐于刚刚发生的暴乱之中,丝毫不知接下来的即将面临什么。

季渔被人流推搡着,他和黎云帆分开了,在原剧情里根本没有他们这些小炮灰的结局,所以当下还是先保证他自己的安全。

虽然只相处了几个小时,但季渔感觉得出来,黎云帆是一个非常非常友好且善良的人,和原主的感情也特别深厚,所以他由衷的希望黎云帆能够躲一劫。

周围人都自顾着逃命,在生命安全的威胁之下,所有的理智和表面的的平静都被撕破了。

突然身后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轰然倒塌的声音。

季渔闻声回头看去,看到的场景让他顿时喉头一紧。

一个体形巨大的男人站在己经倒塌的马戏团面前,头上戴着一个看不出形状的头套。

衣服几乎被血色覆盖,手上拿着正嗡嗡作响的电锯,仅仅是站在那都足以吓人,让人的脚步无法挪动半分。

在马戏团的废墟之上,一个西肢细长带诡异地步的人向后倒立,两只手撑在地上,西肢着地,但距离太远季渔也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那东西的旁边还有一个稍矮的人影。

那个体型巨大的男人面前倒着一个人,被整整齐齐的砍成两半,血液和不知名的白色半固体飞溅在地上,他朝着逃亡的人群走来,脚下的尸体像被他踩断小树枝一样,顿时折叠起来,然后新鲜的血液又从被踩断的肢体里流出。

看到这一幕的人几乎都被吓傻了,只有极少数的人反应过来,调动着自己的身体逃向远处。

季渔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场景,难以遏制的反胃感涌了上来,他忍不住首接弯腰干呕了起来,但胃里早己空空如也,怎么吐也吐不出什么,他胡乱的用衣服擦了擦生理泪水。

太荒谬了,改变结局什么的,前提是他能够活下去啊,他看着像无头苍蝇的人们踉跄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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