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试镜现场 演技封神
玻璃幕墙倒映着她猩红蔻丹划过手机屏幕的轨迹，#姜晚碰瓷《深渊》剧组#的热搜词条正在沸腾。
寒风吹起她黑色羊绒大衣的下摆，露出细高跟靴尖一滴朱砂般的装饰血珠。
"宿主，建议启用微表情管理道具。
"脑内系统的机械音让姜晚轻笑出声，指尖在虚拟面板划过："留着给更需要的人吧。
"电梯镜面映出她今日的妆容：黛色眼影晕染至鬓角，唇色是掺着金粉的干枯玫瑰红。
这与五年前总以裸妆示人的"国民初恋"形象截然不同，倒像朵淬了毒的曼陀罗。
试镜楼层弥漫着香奈儿五号与咖啡的混浊气息。
走廊尽头的《深渊》海报上，女二号苏璃的剪影浸在血色残阳里，她手中的匕首正抵着男主咽喉——那是全剧唯一敢弑神的角色。
"下一位，36号！
"场务的喊声惊飞了窗外的灰雀。
姜晚转动着尾戒抬眸，正对上林芊芊经纪人举着的手机镜头。
"首播间的家人们看好了，这就是当年哭着求导演加吻戏的......"讥讽戛然而止——姜晚突然贴近镜头，染着暗红眼线的凤眸在特写下绽出锋芒："这么急着拍我？
"她指尖轻点对方手机，"记得开美颜，你法令纹比我演技还抢戏。
"候场区霎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正在补妆的二线小花失手折断了口红；某平台一姐的助理慌忙调转首播镜头；蜷缩在角落的新人演员突然攥紧剧本，眼底燃起奇异的光。
2.破碎水晶灯张毅导演的烟灰缸己堆成小山。
监视器回放着方才林芊芊的试镜片段：白衣少女跪坐在月光里啜泣，眼泪精准得像是用滴管计量过的。
"第17次NG！
"副导演擦着冷汗打圆场："芊芊这种破碎感挺符合......""我要的是撕心裂肺！
不是林黛玉倒拔垂杨柳！
"张毅摔了台本，余光瞥见候场名单上的某个名字，瞳孔倏地收缩。
当姜晚推开门时，顶灯恰好爆出一串火花。
明灭光影中，她大衣滑落肩头，露出锁骨处蜿蜒的荆棘纹身——那是苏璃的标记。
"五年没碰摄像机的人，知道镜头焦段怎么调吗？
"张毅眯眼盯着简历上的空窗期。
姜晚径自走到道具架前，拎起瓶威士忌仰头灌下。
琥珀色液体顺着下颌流进衣领，在死寂中敲出清晰的水声。
"Action！
"叮！
激活”共情磁场“！
无形的波动以姜晚为中心扩散。
场记小妹突然捂住心口，化妆师的眼线笔猝然折断——所有人都感觉胸腔被塞进块烧红的铁。
"你说...什么？
"沙哑的气音让张毅汗毛倒竖。
监视器里，姜晚的瞳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血丝，她揪住心口的手指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当念到"下地狱"时，她突然纵身跃上会议桌。
水晶吊灯在拳风中剧烈摇晃，光影在她脸上割裂出恶魔与天使的交界线。
"砰！
"威士忌酒瓶在张毅脚边炸开，玻璃碴混着酒液溅上他颤抖的胡须。
而始作俑者正歪头轻笑，用高跟鞋尖挑起导演的下巴："现在信了吗？
苏璃从来不用替身。
"林芊芊砸化妆间的视频被保洁阿姨"无意"首播时，姜晚正倚在天台接电话。
夜风掀起她缠着绷带的右手——那是方才徒手捏碎玻璃杯的代价。
"晚姐，咱们买的热搜被压了！
"助理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姜晚俯瞰着楼下狗仔队的闪光灯，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
她点开特别关注列表，某影视大V刚发出《深渊》试镜花絮：正是林芊芊NG时脱口而出的"重拍多少次了！
知不知道我时薪比你片酬都高！
"叮！
触发隐藏任务：以伤换心当前微博实时指数#姜晚 疯批美人# ↑ 新#林芊芊片场霸凌# ↑ 爆刷新页面时，一条素人视频突然空降热榜。
画面里练习生时期的姜晚正在帮群演调整威亚，而远处监视器前，林芊芊的经纪人正将茶水泼向服装师。
"宿主，需要启动数据增幅吗？
""不，"姜晚熄灭屏幕，"让子弹飞一会儿。
"她转身将带血的绷带抛向夜空，绸缎般的黑发间闪过一缕暗红，那是苏璃的标志性挑染。
十二楼之下，某辆保姆车里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与系统提示音完美重合：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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