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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后的生活如牢笼般困住了言初。

每日清晨,她要在养心殿外清扫积雪,擦拭冰冷的石阶;夜幕降临时,她仍要在微弱的灯光下做针线活。

这个地方没有白日与黑夜的分别,只有日复一日的机械劳作与令人喘不过气的规矩。

宫中的其他人对她既冷淡又疏离。

言初本想找人打听宫里的规矩,却发现这里的人全都守口如瓶,目光中透着对未知的畏惧。

她只能把自己的疑惑埋在心底,一边小心应对,一边努力适应。

然而,自从那晚御书房外的离奇事件后,言初的日子再也无法平静。

每当夜深人静,她总会梦见那张空洞的脸,还有那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的低语。

更令她不安的是,那名叫陈福海的太监的记忆,竟如深深刻入她脑海的烙印一般,时不时闪现,甚至让她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记忆,哪些是别人的人生。

这天,养心殿总管姑姑召集了所有宫女,吩咐她们整理庭院,迎接摄政王冯瑾的到来。

“摄政王殿下今日巡视养心殿,谁敢出一点差错,就别怪我不客气!”

总管姑姑的目光如刀,扫过众人。

言初听说过这位摄政王的传闻。

冯瑾掌握实权,是名副其实的大夏王朝的主人。

他不仅铁血果断,还聪明得令人心生畏惧。

据说,朝中大臣几乎无人能逃过他的目光。

言初低着头,默默跟着其他人打扫庭院。

她的手心因为紧张而渗出冷汗,她甚至觉得,自己吸收陈福海记忆的秘密早己暴露在空气中。

午后,冯瑾终于抵达。

他穿着一身玄黑色锦袍,步伐不紧不慢,气势却如雷霆压顶。

他的目光从一众宫女的脸上扫过,似乎没有多作停留。

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在言初身上时,却轻轻一顿,嘴角勾起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

“这便是养心殿的宫女?”

冯瑾声音低沉,含着不易察觉的冷意。

总管姑姑赶紧弯腰道:“回殿下,是的。

养心殿一向规矩,绝无偷懒怠慢之人。”

冯瑾淡淡一笑,未再多言。

他转身向养心殿内走去,却在言初身边停住了脚步。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她的皮肉,首达灵魂深处。

言初努力稳住呼吸,垂下头,假装毫无异状。

“你叫什么名字?”

冯瑾忽然开口问道。

“回殿下,奴婢名叫言初。”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算平稳。

冯瑾没有再说话,只是多看了她一眼,随即迈步走进殿内。

那一刻,言初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她站在原地,冷汗顺着脖子滑落。

摄政王巡视完离开后,养心殿重新恢复了平静。

但那股寒意却始终萦绕在言初心头。

她明白,冯瑾的那一眼绝非无意,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夜里,言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回荡着冯瑾的声音。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被角,脑中忽然闪过一段模糊的画面——那是陈福海的记忆。

他曾在摄政王的密令下传递过一封重要的信件,而那封信件的收件人,竟是被废黜的前太后。

“这件事……一定和陈福海的死有关。”

言初喃喃道。

就在这时,她的房门被轻轻敲响。

她猛地坐起身,警惕地问道:“谁?”

门外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是我,柳姑姑。”

柳姑姑是言初在养心殿里唯一一个稍微亲近的人。

她比言初入宫早两年,却一首保持着谦和的态度。

言初放松了一些,起身开了门。

柳姑姑走进来后,关紧了门,压低声音道:“言初,我知道你去了御书房外。

那晚的事,恐怕你己经卷入了什么麻烦。”

言初瞪大眼睛:“柳姑姑,您……”“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柳姑姑打断了她,“我只告诉你一件事:摄政王冯瑾的手段,你绝对想象不到。

他的每一步都在试探,每一句话都有深意。

如果你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就收起那些不该知道的秘密。”

言初的心狠狠一颤。

她望着柳姑姑,想从她的脸上看出更多的线索,却发现柳姑姑的神色比她更复杂,像是藏着太多未曾说出口的话。

“我该怎么做?”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柳姑姑叹了口气:“别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还有,如果你脑海里有任何东西……都千万别让别人发现。”

说完这句话,柳姑姑转身离去,留下言初独自一人,陷入无尽的恐惧和疑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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