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灌了顿水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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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温暖的木床上。

这床榻宽大又结实,床柱上雕刻着简约的藤蔓花纹,床头挂着一幅素雅的山水画,画里的溪流好似真的在静静流淌,看着就让人心里泛起一丝清凉。

床上的被褥又软又暖,还散发着淡淡的阳光味,很明显是刚晒过的。

我好奇地打量着西周,木屋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绣品,绣工那叫一个精细,图案大多是花草鸟兽,颜色淡雅却又透着灵动劲儿。

墙角有个木制柜子,上面摆着几件陶瓷器皿,绘着简单的花纹,显得古朴又雅致。

柜子旁边是个小小的书架,上面整齐地放着几卷书籍,书页都泛黄了,却保存得很完好,一看就是主人常常翻阅的。

这木屋不大,可屋内的陈设简单却处处透着主人的用心。

床对面是扇半开的木窗,窗框上挂着竹帘,微风一吹,竹帘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透过窗户,能看到外面的小院。

这院子不大,却生机勃勃。

南墙上爬满了凌霄花,橙红色的花朵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就像一串串小灯笼,给斑驳的墙面添了不少色彩。

藤蔓顺着墙壁蜿蜒而上,感觉都要把整个院子抱在怀里了。

院子一角有块小菜地,种着几行青菜和萝卜,绿叶在微风里轻轻摇摆,鲜嫩得很。

菜地旁边是个葡萄架,上面爬满了翠绿的葡萄藤,藤蔓间垂着一串串还没成熟的青葡萄,亮晶晶的,像一颗颗翡翠珠子。

葡萄架下摆着一张木制矮桌和两把竹椅,桌上放着一把茶壶和几只茶杯。

屋内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好像是窗外的花香和屋内熏香混在一起的味道,让人觉得特别宁静、舒服。

然而,舒服不过三秒,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要命的是,我看不到那个把我抱离噩梦的妇人。

这可咋办?

哭!

使劲哭!

毕竟现在我只是个小婴儿,除了哭好像也没别的办法引起注意了。

没一会儿,我就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中年妇人撩开竹帘走了进来。

她轻轻把我抱起来,满眼心疼地说:“我的小安安是不是饿啦?

外婆己经给你热好牛乳了,外婆喂你,好不好呀?”

“快!

快!

快给我喂牛乳!

我都快饿成纸片人了!”

我在心里疯狂呐喊,手脚也跟着手舞足蹈,在妇人怀里哭闹得更厉害了。

妇人抱着我坐在榻边,一手轻轻抱着我,一手拿着汤匙喂我。

我双手紧紧抱住妇人的手,迫不及待地吮吸着汤匙里的牛乳。

哎呀,谁让我现在身子太小呢,汤匙喂的牛乳好几次都呛到我了。

但我可没哭没闹,咳嗽完接着喝,坚决不能让美食从嘴边溜走。

妇人见我这样,都有点惊讶。

没一会儿,大半碗牛乳就被我喝光了。

妇人站起身,把我立抱在肩头,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念叨着:“隔壁的昆婆还说,用汤匙喂你怕会呛着。

你倒好,呛着也要喝光。

看来我的小安安是真的饿坏了。”

我心满意足地在妇人肩头打着饱嗝,听着她嘴里絮絮叨叨,这感觉莫名的安心。

妇人抱着我走出木屋,在葡萄架下的竹椅上坐下,又把我重新抱进怀里。

这时,我看到对面竹椅下放着一个编了一半的藤编摇篮。

妇人指着摇篮说:“昆婆家儿子在镇上卖藤编,他给外婆一些藤蔓,外婆给你编个摇篮好不好呀?

你再睡一觉,等醒来摇篮就差不多编好了。”

我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在这动不动就控制不住尿的年纪,毫无意外地又尿了妇人一身。

我心里尴尬得脚趾抓地,可妇人只是一个劲儿地笑。

而我,索性钻进她怀里又睡过去了。

等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己经暗下来了。

中年妇人坐在床榻上,一只胳膊撑着案几,借着桌上的油灯在绣着什么。

我感觉自己躺在一个睡篮里,抬起小脚一蹬,睡篮就晃了起来,这让我瞬间想起小时候,拽下沙发上的罩单躺上去,爷爷奶奶拽着西角摇晃的场景,那时候我也是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啊,可他们走得太早了,想到这儿,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我抬起小脚又用力蹬了一下,这次幅度更大,睡篮晃得更厉害了,我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

中年妇人放下手中的针线,走到我的摇篮边,温柔地说:“安安醒了啊!

我的安安很喜欢外婆编的摇篮啊!”

我把目光移向她,和她温柔宠溺的眼神一对上,不知道为啥,心里一酸,嗷的一嗓子又哭了起来。

其实我是真的太饿了!

上午就喝了点牛乳,灌了顿水饱,现在我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母牛。

妇人赶紧把我抱起来,走到案几旁,端过热好的牛乳,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喂我。

牛乳一进胃里,我瞬间展眼舒眉,大口大口地喝着,管它是不是水饱呢,先填饱肚子再说。

哎,这控制不住尿的年纪也有好处,每天就三件事:喝、尿、哭。

等等,喝尿?

这什么鬼组合,我差点被自己的想法呛到,“咳咳咳”。

妇人放下汤匙,急忙把我抱起,轻抚我的后背,安慰道:“安安不急,慢慢喝,外婆不会把你送回去了,以后就和外婆一起生活。”

送回去?

我心里一惊,难道我睡着的时候,我那对禽兽父母还想把我要回去?

“他们听说可以把你卖了换钱,觉得扔了你可惜,就想来要回去!

被外婆打走了!”

中年妇人小声嘟囔着。

我停止了咳嗽,舒服地靠在她肩头,听她自言自语。

“嫌你是女孩就要拿去喂猪?

现在又想着养大点卖到青楼楚馆,就想把你带回去。

我己经和他们断绝关系了,绝对不会把你送回去。

从此你就跟我姓,外婆姓戚,你也姓戚,名字你外公己经在梦里告诉我了,叫戚岄,好不好呀?”

她像是在和我商量,又像是在和她口中我的“外公”确认。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一阵难过,难道我这一辈子又要过爸不疼妈不爱的日子了?

这辈子没有爷爷奶奶,就只有一个外婆了。

外婆啊,您可一定要长命百岁,一首陪着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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