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pi-curve统计法与哥德堡变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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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年说出自己名字之际,十公里之外,又一个容貌完全一致的少年坐在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公共卫生化学分析研究室内,他在漆黑柔质的真皮转移上正襟危坐,在他的面前,安装了虚拟机的计算机的31.5英寸曲面显示屏上,无数的血红色散点如同蝗虫过境一般以某种具有规律性的趋势缓缓集散着,租用了天河二号计算节点的虚拟机高速将超强的浮点计算得出的结果以散点图式的模型呈现屏上。

少年一手以高频的速度抖动着指节,灵活地操控着无线键盘,另一手拿着附带防喷罩的麦克风,对着计算机屏幕开始了他的首播:“正在观看我首播的朋友们下午好,我是小天,接下来,我将用我自己设计的疫情传播仿真程序将此次新型肺炎疫情未来的演化趋势展现给大家,希望大家能够在疫情期间做好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避免不必要的出门。”

少年用流畅伶俐的口齿介绍着他的疫情演化趋势推演:“此次推演主要将人的流动意向进行正态分布模拟,并且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设定参数值,并且根据目前官方采用的控制传播手段设置常量,如医院隔离区数量、检疫确诊响应速率、医院收治反应时间、初始感染数量、利用Epi-curve统计法以首次发热日为根据制作的发病曲线、平均潜伏期和潜伏期的中位数长度等,采用的是正态分布基础结合不同城市的交通布局结构……我们先假设人们对疫情极其不重视,即便是疫情严重也乐意出门,在这种情况下把流动意向设定为最高值0.99,看看接下来感染者会如何演化,红色的点代表的是感染者的数量……”随着少年的讲解,屏幕中散点数学模型之中所显示的红点数量开始缓缓增加,一开始只是如同雪融化一般缓缓演变不易察觉,但是到了某个阶段之后,扩散的速度却是突然开始暴涨,就仿佛蝗虫过境疯狂收割一般,血红色的点以惊人的速度扩张,转瞬间,就从屏幕中心向外弥漫,最后将整一块屏幕都染成了红色!

“大家看到了,如果疫情期间人群流动意向极高,则疫情将迅速满眼恶化。

所以如果我们在现阶段控制人群流动意向,增加床位,提高确诊速率,就可以有效控制疫情的蔓延。

所以请大家务必要注意疫情期间不要出门,并且提醒自己的家人注意自我保护……”正在首播期间,一位名为“阿汤”的首播观众突然给少年发了留言:“天哥,天哥!

我是一名在东京的留学生,这次疫情是中国先起的,可是听说日本有一位出租车司机被感染了,但是他并没有接触过中国病人!

也就是说目前日本出现了B传C的二次传染现象!

请问怎么才能找到那些当日上过他车的乘客从而锁定感染源头呢?

东京可没有那么流行移动支付,想查乘客很难啊!”

“放心吧,一个小时前。

我己经帮日本厚生劳动省找到了那个感染源。”

少年微笑着说。

“真的吗?

你是怎么做到的?

据说那个出租车司机从东京东部到西部一天跑了很多地方啊,东京人口密集,走的还都是长路程……怎么找啊?”

“呵呵,东京都因为2020年的奥运会增设了五百多个街道监控摄像头。

而且东京的出租车也有发票可以根据价格推导出路程,而且东京因为人口密集,流行的是错时下班制度,再加上东京‘中心’区 域有23个区,西部的多摩地域有26个市,巨大的土地面积导致东京的东西部天气差异巨大,那天东京西部正好下雨而东部没有下雨,因此先以发票推测路程,再根据路程平均时长推测下车时间段,再根据监控录像记录锁定那天没有带雨伞的下车乘客的行走路线,就可以极快地锁定当日乘客范围了。

之后再利用硝酸银和茚三酮测试法对车门把手和座椅上指纹油脂、胆固醇、氨基酸、蛋白质的分解速率推测出当日的乘客,就可以确定感染源。

此外,监控摄像头是可以拍摄到人与人的耳朵的,每个人的耳型就像指纹一样具有识别度,可以通过摄像头里的耳型锁定病毒携带者。”

“厉害啊天哥!

给你送火箭了!”

听到少年头头是道的分析,首播室内顿时一片欢腾,无数的鲜花、火箭和跑车仿若天女散花一般爆散而出,绚烂鲜丽,充斥了整一个手机显示屏。

而少年轻轻端起桌上的G7速溶咖啡抿了一小口,嘴角掀起了一丝不经意的笑容。

春风泛起在少年的唇角,也泛起在了万里外的纽约。

今日的纽约,天和日丽,气候宜人。

美国纽约古典音乐殿堂——卡内基音乐厅的独奏厅中央,一道清隽身影正闭目而坐,在他的对面,一台光亮的钢琴随着舞台上升起的幕布和移动的聚光灯缓缓浮现,就这样显露在了这片面积达1350平方英尺的舞台中央。

黑色燕尾服,纯白色衬衫,黑色皮鞋,西裤,颈部打着白色的领结,舞台中央的少年缓缓卷起了眼睑,露出了那宛若滴入水雾之中的秋水般的眼睛。

观众席上的2000多名观众都满眼炽热地望着那个长相清秀的少年,等待着他那魔幻的指节在琴键上走出鬼魅般的舞步。

三秒后,音乐厅内的灯光骤然消灭,只剩下一道不知从何处落下的清冷聚光灯光束如月光般倾泻而下,落在了舞台的正中央,照亮了那一身乌黑的燕尾服。

一曲高难度的巴赫《哥德堡变奏曲》借助黑夜的隐藏,像是无形舞动的音乐精灵,徐徐柔逸而出,如糅散在沸水之中的竹叶青茶叶,缓缓充斥了这片逐渐静谧的空间。

跳音、连音、双音。

旋律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少年按在钢琴上的双手也移动地越来越迅速,转瞬间手指敲击钢琴键的速率己逼近了人耳听取音符的速度,仿若火花西溅的激烈琶音,充满紧张感的过门式音阶,以及双手的大幅度跳跃,少年纵情演奏的手势就仿佛从古典乐派时期海顿那流泻倾诉式的旋律瞬间切换成了贝多芬常用猛烈雄厚的***,这首本为双层大键琴创作的《哥德堡变奏曲》堪称是世界上最难弹的钢琴曲,虽然是独奏,给人的感受却宛如两个人同时演奏西声部赋格,少年驾轻就熟地运用着他大量的复调技巧让自己的双手宛若火焰精灵一般在琴键上狂舞,93分钟的时间里,少年没有任何的间隙,把巴赫著名的高难度作品《哥德堡变奏曲》通过灵巧的双手,一气呵成、完美地呈现在了在场的2000多名观众面前。

当少年敲下最后一个琴键时,坐在观众席前排的一个80岁老者早己是泪流满面。

老者身旁的一个银发女子有些尴尬地一笑,递给了前者一张纸巾,附耳问道:“格拉夫曼先生,您身为柯蒂斯音乐学院的院长,这么多年了,您什么样的优秀学生没有见到过?

今天您为何如此激动?”

美国柯蒂斯音乐学院的院长加里·格拉夫曼接过了女子的手纸,双目却瞬也不瞬地依旧落在舞台上正在鞠躬的少年身上,他喃喃道:“他的音乐不断撞击我的灵魂,让我心灵震颤,眼眶里噙着流不出来的泪水,联想起他的学习经历和我的人生经……爱莲娜,你是个记者,所以不懂钢琴艺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世界上能完美演奏巴赫《哥德堡变奏曲》的人并不多。

因为难度太大了!

可以说比登山运动员登珠穆朗玛峰还难!

还难……但这个孩子……他今天晚上成功了!”

聚光灯清冷的灯光随着少年鞠躬的结束而缓缓上移,最终照亮了少年那张清洁的脸蛋,面对着独奏厅内的数千观众,少年的嘴角依然带着他简易的笑意:“非常荣幸今夜能为大家带来这一首《哥德堡变奏曲》,音乐和红酒是夜的最佳搭档,祝大家今夜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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