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侯夫人为何闹着要回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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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映筠此话一出,惊呆的不仅是齐恒之,还有怔在原地不敢动的红杏。

她当然不甘心只做一个伺候人的丫鬟,但是即便要开脸,也不是今日,夫人为何会这样说?

红杏吓得缩在绿桃身后,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不住地往齐恒之身上瞟。

见齐恒之没有反应,楼映筠反问:“怎么,红杏入不得你的眼?”

房内的空气突然安静起来,齐恒之面容扭曲,半晌他才艰难开口:“筠筠,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刚成亲你就给我纳妾,就不怕......”“怕什么?”

楼映筠看着自己修剪得格外圆润的指甲,连头也没抬:“我身子不便,安排个丫头伺候你,就算传出去了世人也只会说我贤惠。

我这样大度,侯爷应当高兴才是。”

齐恒之盯着楼映筠,他好像觉得自己的新婚妻子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可到底哪变了,他却看不出来。

“我不要,你身子不便我更应该留下照顾你。

若是在你难受的时候,我只顾着自己快活,那我岂不是成了没有良心之人?”

本以为这番甜言蜜语会打动楼映筠,却见对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里带着洞悉一切的嘲讽。

等齐恒之狼狈地躲过她的眼神逃去了浴间,楼映筠才低声对流春吩咐两句,在对方震惊的眼神中坚定点头。

夜渐渐深了,楼映筠也躲进了被窝里,在众人酣睡之下,睡死过去的齐恒之被抬去了隔壁偏房。

不知隔壁是颠鸾倒凤还是翻云覆雨,楼映筠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一夜无梦。

第二天的楼映筠是被一道尖叫声吵醒的,随之而来的是步履匆匆的流春,她在楼映筠耳边嘀咕了一阵,后者满意地露出一个笑容。

只是折夏很费解:“姑娘,您这样成全红杏那贱蹄子,于你自己有何益处啊?”

楼映筠冷笑一声,前世这个红杏就不是个安分的,上辈子回门时,齐恒之找借口没与她一同回楼家,等她从家中回到侯府时,就听见红杏爬床的消息。

前世她捏着鼻子认下这个暗亏,忍气吞声地喝了红杏的妾室茶。

红杏做了姨娘以后,楼映筠并没有为难过她,反而觉得大家都是女人,何苦为难同为女人的她?

可是红杏是如何待她的?

在她有孕时,红杏小意伺候,结果她的孩子刚满八个月就摔了一跤,孩子没保住,流下一个男孩。

她知道肯定是红杏下的手,摔跤那天院子里分明是被人涂了油,可最后没人为她和孩子讨回公道。

最后她自己承担了失去孩子的后果,还落得一个连孩子都怀不稳的罪名。

今生她主动成全红杏,她倒要看看,红杏今生究竟能不能为侯府生下一男半女。

楼映筠只披了件外衫,做出一副如遭雷劈的样子跌跌撞撞地跑去隔壁偏房,正好看见齐恒之从床上下来,上身***,满是暧昧的痕迹。

红杏缩在被子里将自己裹成一团,看似慌张害怕,眼角眉梢露出来的妩媚中又带着一丝丝的得意。

“夫君,你......你们......”楼映筠身子一晃,险些晕倒,被流春眼疾手快地扶住。

齐恒之又心虚又忐忑,随手抓了件外裳披上,伸手就要去拉楼映筠,却被她侧身躲开。

看见刚娶进门的新嫁娘双眼含泪,里头盈满了失望与痛楚,齐恒之尴尬之余,一股怒火从心口首冲头顶。

“你个贱婢,竟敢爬本侯的床!”

他一把将红杏扯下床,红杏不察,身上裹着的锦被被他扯开,露出不着寸缕的上身。

齐恒之气疯了,他再荒唐也不至于在新婚纳妾,楼氏以后还要仰仗他过活,断不可能亲手将红杏送来他床上。

唯一的可能就是红杏这贱婢听了昨夜楼氏的话,想要做他的姨娘,这才趁他熟睡爬了床。

如暴雨般的拳脚砸在身上,红杏左右闪躲也未曾躲开,还因为动作太大露出了全身的皮肉,看呆了在场的众人。

楼映筠掩着唇,生怕自己会笑出声,等红杏被打得身上没有一块好的皮肉时,她才给流春使了个眼色。

流春会意:“侯爷,老太太还在前头等着,还是敬茶要紧。”

齐恒之这才停了手,转头去看楼映筠,露出个讨好的笑容:“筠筠,这下你消气了吧?

这如今你是侯府的主母,这贱蹄子你想如何处置,我都听你的。”

楼氏的嫁妆还没弄到手,万不可惹她生气,昨日迎亲时挑夫抬过来的那一个个箱笼装的可都是好东西,更别提楼家那座金山了。

楼映筠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像是赌气一般转身就走。

“新婚当晚你就睡了别的女人,我不和你过了,我要回娘家!”

流春和折夏招呼着今日随行的护卫跟上,几人将楼映筠护在中间,脚步飞快地朝外头走去。

齐恒之吓得要死,要是他在新婚夜就睡了丫鬟的事情传了出去,平宁侯府可就成整个燕京的笑柄了。

“筠筠,你听我解释,我是被算计的。”

齐恒之想追上去,被两个护卫拦着,他们胸前抱着大刀,西只眼睛盯得齐恒之忍不住胆寒。

等他被护卫放开追出去的时候,楼映筠正站在侯府门口哭,路过的百姓指指点点,她就就站着不动,像没听到旁人嚼舌根一般。

齐恒之咬紧了后槽牙,想将楼映筠拉回府里,却被她挣开:“你别碰我!”

有看热闹的汉子悄声跟旁人嘀咕:“这不是昨日才进门的侯夫人吗?

怎么今日就哭着闹着要回娘家了?”

旁边那人摇摇头,他也刚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正当他们还在疑惑时,新嫁进侯府的夫人开口了:“我身子不便,亲自开口要将红杏开脸抬做姨娘服侍你,你自己不要。

口中倒是说得大义凛然,半夜却悄摸和红杏睡在一起。

你是打量着我娘家是商贾,我受了委屈没人替我讨公道是吗?”

方才还疑惑侯夫人为什么要闹着回娘家的众人恍然大悟,不少男人开始交头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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