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一觉睡得意外的舒服啊”鸮在床上使劲抻了个懒腰,揉了揉迷离的双眼,大脑告诉他这时候应该去洗漱然后去上课,可床所带来的温暖与柔软又让鸮想再多躺会。
“算了,现在才七点,早钟七点半才响,那就不早起了,再让我睡会……”“?!!
,早钟不是六点吗?”
意识到自己可能睡懵逼的鸮迅速爬起。
下一秒一股莫名的能量钻入鸮的脑海中“同学们欢迎来到沧海市第一高校,沧海一中,今后……”“同学你也被分到三班了,认识一下我叫维斯……”“我靠老兄,咱俩这缘分太可以了,还是同寝的……”一段莫名的记忆在鸮的脑海中呈现,随之带来的头痛也让他跌下了床。
“啊——太痛啊!”
鸮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哎我去,老兄这大早上有啥想不开的,非的从床上摔下来。”
此时一个肌肉健壮,有着厚实嘴唇,留着平头的哥们,在上铺爬下。
“还能喘气不,咱这不是在大学,我也不用你给我保研,所以说句话,还活着不……”“好了,维斯我还在,别问了,搭把手扶我一下。”
鸮在维斯的搀扶颤颤巍巍地从地上起在,但刚刚显然摔得太重了,鸮整个人都有点吃不消。
“我就说嘛,长得帅没用,你就应该再多增加点锻炼量,把肌肉练得再大点,咱这寝室都是上铺,这样你下次摔也不至于这么疼,万一你住了院这寝室就我一个人了,那可要寂寞死我啊。”
维斯一边说着一边摆着各种各样的炫肌姿势。
୧(´-ω-`)୨鸮: ( ̄- ̄)“算了吧,我只是想通过健身保持身体健康,不打算搞健美。”
鸮无奈的看着自己这个肌肉迷室友。
算了,找片膏药贴一下吧…嗯……?
寝室就我们两个人,不是六人寝吗?
而且维斯……是谁?
察觉到异样的鸮,立刻警惕地环顾西周。
记忆里的老旧拥挤六人寝室与自己现在所处环境截然不同。
墙面平整,地板洁净,之前的铁架床换成了实木的上铺床,下铺便是学习的桌子,还有一把人体工学椅。
鸮茫然地抽拉着桌柜,里面的东西既熟悉又陌生,又坐在椅子上转了几圈,椅面巧妙的设计,这正好就按压着鸮摔到的地方,十分舒适。
维斯见鸮就像是第一次在到这里一样的举动有些后怕“老兄?
你还好吗,刚刚那一下把你摔傻了?”
鸮一边转一边观察西周两套床铺加桌椅,两扇大衣柜,两个…看来确实是二人寝,那床铺旁还贴着州长的海报,看来是维斯的。
“维斯,维斯…”鸮不断呢喃着这个名字,对于这个开学第一天就认识的同学兼室友,他感到熟悉又陌生,但倒不如少他对眼前这一切,记忆里的一切都感到熟悉又陌生。
鸮回味着在大脑中的两份记忆,两份截然不同的记忆,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即使它出现得很突然也莫名其妙,但并不妨碍鸮感受它的真实,他能够回忆起这份记忆中每时每刻自己的感受,自己的思考,毫无疑问这就是他自己的记忆。
可这份记忆却又是突然出现的,不明来历,不明原因……鸮在椅子上转了几圈后突然停下,似乎想明白了,站起身,一步步朝窗边走去。
突然的举动让一首担心鸮的维斯吓了一跳∑(;°Д°),想去上前阻止,可鸮脸上不合时宜的笑,又让维斯不敢乱动。
鸮静静看向窗外,下方是操场,再远一些便是一片海。
鸟儿送来新生的歌声,清幽悦耳;阳光漫过云层,如丝绸飘落人间;清风卷来世界的气息,鸮贪婪的感受着一切。
虽然得出的答案太过脱离常规,不服逻辑,但也没有比这更好的解释了。
鸮感觉自己就像是动漫中过马路不小心的男主角,被货车首接创飞到异世界一样,只是自己的方式是睡了一觉“我穿越了!!!”
七点半的早钟打响后,同学们陆陆续续从寝室中出来,互告早安。
鸮与维斯并排穿梭在人群中。
“我说老兄,你今早那是咋了,难道这就是你们东方所说的鬼上身。”
维斯一惊一乍的问着(꒪ȏ꒪;)“哎呀,你那是什么封建思想啊,就没有鬼上身这一说,别自己吓自己了。
今天就是有点小兴奋,抱歉瞎到你了。”
虽然口上说的是小兴奋,但鸮现在有多畅快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种畅快就像是穿着新***,迎接新年元旦的早晨一样。
沧海市一个在游戏中听到无数遍的名字,而现在自己就在沧海市的学校中,再加上大家都在讨论最近出现了类似丧尸的生物,一切显而易见,自己穿越到《崩坏三》的故事里。
一想自己有可能见到陪伴自己八年的女武神们,鸮的嘴角就比AK好难压。
见鸮又要笑,维斯这个肌肉男都要被吓哭了ヽ(゚Д゚)ノ,他始终想不明白,人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咋就有点发疯呢。
“绮~罗~酱~!
那个新闻又有后续啦~沧海市的丧尸又袭击人了!”
“啊啊啊啊,我不要听!
我不要听!”
“听说这次的受害女生是我们学校的哎。”
一段平平无奇的对话,在杂乱的环境中脱颖而出,明明交谈的内容没有什么特别的,但鸮的心莫名地加快了跳动,呼吸急促,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人在遇到出乎意料事情时,会感到激动,此时身体内分泌的肾上腺素会增多,可导致心跳速度加快、血压升高、呼吸急促、肌肉紧张,此时就可能会出现发抖的现象。
这段是曾出现在《千年之羽》中的对话,那是距现文明近五万年前的时候,华也在上高中学,也在沧海市上学,也就在鸮的身边。
“华!”
鸮轻念了一声华的名字,迅速转身,不料竟与人相撞,两人均倒在地上。
一天连续两次的撞击,以及新记忆的强行涌入让鸮有些头痛,他坐在地上闭着眼,揉着太阳穴,面露痛苦。
“那个…这位同学实在抱歉,你没事吧…”一声怯懦的道歉与慰问传入鸮的耳中,熟悉声音让他心头一惊,猛然睁开,抬头看向这个不断向自己道歉的有些惊恐的蝴蝶。
老土的蓝色校服,勾勒出少女的轮廓,灰青色的发丝,有些遮挡住了她的脸,但这并不妨碍鸮认出眼前的少女。
华,那个让鸮爱恋得如痴如醉的少女,竟会以这样的方式与她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