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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北风呼啸。九岁的姜小鱼裹着单薄的棉袄,在垃圾堆里翻找着可以换钱的废品。

他的手指冻得通红,却依然专注地拨开一个个塑料袋和废纸箱。"今天运气不错。

"姜小鱼小声嘀咕着,从一堆废品中抽出一个还算完整的塑料瓶,

小心翼翼地放进身后的麻袋里。这个麻袋是他最值钱的财产,已经陪伴他三年了。天色渐暗,

姜小鱼准备回家。就在他转身要走时,一阵微弱的哭声从附近的草丛中传来。

起初他以为是野猫,但那哭声断断续续,带着婴儿特有的稚嫩。姜小鱼犹豫了一下,

还是拨开枯黄的草丛。在草丛深处,一个裹着破布的小女婴正蜷缩在那里,小脸冻得发紫,

哭声已经变得微弱。"天啊!"姜小鱼惊呼一声,连忙脱下自己的棉袄将婴儿包裹起来。

婴儿很轻,轻得让他害怕,仿佛随时会消失。"别怕,我带你回家。"姜小鱼轻声说,

尽管他知道那个四面漏风的破房子称不上是家。

姜小鱼抱着婴儿快步走回位于村子边缘的小屋。那是他父母留下的唯一财产,

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土坯房。屋顶有几处漏雨的地方,冬天会灌进刺骨的寒风。

屋内比外面暖和不了多少。姜小鱼把婴儿放在床上——那其实只是几块木板搭成的简易床铺,

上面铺着捡来的旧棉被。他手忙脚乱地生起火炉,烧了一锅水。"你得吃点东西。

"姜小鱼对着婴儿说,尽管知道她听不懂。他从米缸里舀出仅剩的一小把米,

这是他用捡来的废品换的,原本是他三天的口粮。水开了,米粒在锅中翻滚。

姜小鱼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橘子皮——那是他今天在垃圾堆里找到的,

原本打算留着闻香味解馋。他把橘子皮撕成小块,放进粥里。"妈妈说橘子皮能让粥变甜。

"姜小鱼自言自语,虽然他对母亲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粥煮好了,姜小鱼小心地吹凉,

用木勺一点一点喂给婴儿。令他惊喜的是,婴儿竟然真的张开小嘴,慢慢吞咽起来。

"你喜欢这个味道吗?"姜小鱼笑了,这是父母去世后他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笑,

"我叫姜小鱼,以后你就是我妹妹了。"婴儿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停止了哭泣,

用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我得给你起个名字..."姜小鱼看着粥里漂浮的橘子皮和红豆般的米粒,

"就叫你红豆吧,姜红豆。"就这样,两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开始了相依为命的生活。

姜小鱼每天早出晚归捡废品,用换来的钱买米和偶尔的奶粉。

他学会了煮各种加了橘子皮的粥,因为红豆特别喜欢这个味道。六年的时光转瞬即逝。

红豆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长成了活泼可爱的小女孩,

而姜小鱼也从瘦弱的男孩变成了清瘦的少年。他们的小屋依然破旧,

但被姜小鱼收拾得干干净净,墙上贴满了红豆画的稚嫩图画。"哥哥,这是什么字?

"一天傍晚,红豆指着地上的一张废报纸问。姜小鱼蹲下身,看着那个字,

却发现自己也不认识。十五岁的他从未上过一天学,

所有的知识都来自捡到的旧书和偶尔路过学堂时偷听的内容。"红豆,你想上学吗?

"姜小鱼突然问。红豆的眼睛亮了起来:"想!我想学好多好多字,以后可以帮哥哥记账!

"姜小鱼摸了摸妹妹的头,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村里的学校要交学费,

而他们连吃饱饭都困难。那天晚上,姜小鱼辗转难眠。月光透过屋顶的缝隙照进来,

落在熟睡的红豆脸上。她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就像六年来每一个夜晚一样。

"咚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姜小鱼警惕地坐起身:"谁?""小鱼,

是我,张阿姨。"门外传来村里妇女主任的声音。姜小鱼披上衣服开门。张阿姨站在月光下,

脸上带着少见的笑容。"小鱼啊,有个好消息!"张阿姨压低声音,"城里有一户有钱人家,

想领养个女孩。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红豆。"姜小鱼的心猛地一沉:"领养?""是啊!

那家人条件可好了,在城里有大房子,红豆去了能上学,过好日子。"张阿姨兴奋地说,

"明天他们就来看孩子。"姜小鱼站在门口,久久说不出话。他想起红豆渴望上学的眼神,

想起她穿着补丁衣服在村里玩耍的样子,想起每次路过学校时她羡慕的目光..."好。

"最终,姜小鱼听见自己说。第二天一早,

姜小鱼给红豆穿上了她最好的一件衣服——那是他用捡来的布料亲手缝制的,

虽然针脚歪歪扭扭。"哥哥,我们今天要去哪儿?"红豆仰着小脸问。姜小鱼蹲下身,

平视着妹妹的眼睛:"红豆,

哥哥要带你去见几个人...他们可能会带你去一个很好的地方。

"红豆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我不要去别的地方,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姜小鱼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但他强忍着:"听我说,红豆。那家人可以送你去上学,

给你买新衣服,让你住大房子...""我不要!"红豆突然哭了起来,

紧紧抱住姜小鱼的脖子,"我只要哥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姜小鱼知道,

改变红豆命运的时刻到了。他深吸一口气,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小布包。

这是他父母留下的唯一值钱东西——一对白玉佩。玉佩上雕刻着精美的鱼纹,原本是一对的。

"红豆,你看。"姜小鱼将其中一块玉佩挂在红豆脖子上,"这是哥哥给你的礼物。

我留着另一块,等我们长大了,就靠这个相认。"红豆抽泣着摸着脖子上的玉佩:"真的吗?

哥哥会来找我吗?""一定。"姜小鱼紧紧抱住妹妹,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橘子香,

"我发誓。"门外,张阿姨带着一对衣着光鲜的夫妇走了进来。

姜小鱼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衣服,这么干净的脸。那对夫妇看到红豆时,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多可爱的孩子!"女士蹲下身,想要拉红豆的手。红豆却躲到姜小鱼身后,

小手死死抓着他的衣角。姜小鱼狠下心,掰开红豆的手指:"跟叔叔阿姨去吧,

他们会对你好的。""不要!哥哥!"红豆的哭声撕心裂肺。姜小鱼转过身,

不敢看妹妹泪流满面的样子。他怕自己一看就会反悔,就会把红豆抢回来。

当汽车载着红豆离开时,姜小鱼站在村口,直到车尾的烟尘都消散不见。

他的手里紧握着剩下的那块玉佩,眼泪无声地滑落。"一定要好好的,红豆。

"少年对着空荡荡的马路轻声说,"等哥哥有钱了,一定去找你。

"1第一章 味觉记忆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办公室,将整个空间染成金色。

红豆站在窗前,俯瞰着城市的天际线。二十八岁的她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

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干练的发髻,耳垂上点缀着两颗小巧的珍珠耳钉。"姜总,您的早餐。

"秘书林轻轻敲门进来,将一个精致的食盒放在办公桌上。红豆转过身,

唇角微微上扬:"谢谢,小林。""今天上午十点有个董事会,

下午两点要与市政府洽谈新区开发项目,四点..."林秘书熟练地汇报着日程安排。

红豆点点头,打开食盒。里面是两碗还冒着热气的米粥,配着几样精致小菜。

这是她多年不变的习惯——早餐一定要喝米粥。"对了,小林,"红豆拿起勺子,

"昨天让你查的那个慈善项目进展如何?

"林秘书翻开平板电脑:"已经联系了二十家孤儿院,按照您的要求,

重点寻找三十五岁左右、名字叫姜小鱼的男性。不过..."她犹豫了一下,"姜总,

全国叫这个名字的人太多了,而且很多孤儿成年后都改了名字..."红豆的勺子停在半空,

眼神黯淡了一瞬:"继续找。"她的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把范围扩大到全国,

资金不是问题。""是,姜总。"林秘书点头退出办公室。红豆独自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挂在脖子上的玉佩。二十年了,这块白玉佩从未离身,

即使是在最重要的商业谈判上,她也习惯性地在紧张时触碰它,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力量。

她舀了一勺米粥送入口中。突然,她的动作顿住了。一种奇异的熟悉感在舌尖绽放,

这味道...酸中带甜,带着淡淡的橘子香气...红豆猛地放下勺子,用筷子在粥里翻找。

果然,在米粒间发现了一小块橘子皮。她的心跳骤然加速,手指微微颤抖。

"这不可能..."红豆喃喃自语,又尝了一口。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破旧的小屋,

温暖的炉火,少年小心翼翼喂她喝粥的样子...她按下内线电话:"小林,立刻进来!

"林秘书匆忙推门而入:"姜总,有什么问题吗?"红豆指着粥碗:"这粥是哪买的?

""就是公司楼下新开的那家路边摊,我看排队的人很多,就...""带我去!现在!

"红豆已经抓起外套大步走向门口。

林秘书小跑着跟上:"可是十点的董事会...""推迟!"红豆的声音斩钉截铁。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路边摊前。红豆下车时,摊位前还排着长队。

她径直走向摊位,却发现卖粥的是个年轻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岁,扎着马尾辫,

围着印有"小鱼粥铺"字样的围裙。"您好,需要什么..."女子抬头看到红豆,

愣了一下,"您是...红豆集团的姜总?"红豆没有寒暄的意思:"这粥是你煮的?

""是的,我...""里面的橘子皮是你加的?"红豆的声音有些发抖。

女子点点头:"是我男朋友的配方,他说小时候...""他在哪?"红豆打断她,

"你男朋友在哪?"女子的眼圈突然红了:"他...他在医院。今早突然吐血,

医生说是肝癌晚期..."她的声音哽咽起来,"我本来今天不该出摊的,

但医药费..."红豆感到一阵眩晕,扶住了摊位:"他叫什么名字?""姜小鱼。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闪电击中红豆。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林秘书赶紧扶住她:"姜总!您没事吧?"红豆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带我去医院,

现在。"女子——周冬梅警惕地看着红豆:"您认识小鱼?"红豆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露出那块白玉佩:"他是我哥哥。"人民医院肿瘤科的走廊上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红豆快步走着,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急促的节奏。周冬梅小跑着才能跟上,

手里还提着没卖完的粥。"就是这间。"周冬梅停在一间三人病房前。红豆的手搭在门把上,

突然迟疑了。二十年了,她设想过无数次与哥哥重逢的场景,却从未想过会在医院。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病房里,靠窗的病床上躺着一个消瘦的男人。他闭着眼睛,

脸色蜡黄,与红豆记忆中那个清秀少年判若两人。但当他听到动静睁开眼时,

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星。"冬梅?你怎么这么早就..."姜小鱼的声音虚弱,

却在看到红豆的瞬间戛然而止。他的眼睛瞪大了,嘴唇颤抖着:"红...豆?

"红豆站在原地,泪水模糊了视线。她颤抖着取出脖子上的玉佩,

姜小鱼也艰难地从病号服领口拉出一条红绳——上面挂着另一块白玉佩。

"哥..."红豆终于哭出声,扑到病床前紧紧抱住姜小鱼,"我找到你了,

我终于找到你了..."姜小鱼轻抚妹妹的长发,

像二十年前那样:"长大了...我的小豆子长大了..."周冬梅站在门口,

捂着嘴无声流泪。林秘书体贴地关上了门,给这对久别重逢的兄妹留出空间。许久,

红豆才松开姜小鱼,仔细端详他的脸。岁月和病痛在他脸上刻下痕迹,但笑容依然温暖。

"哥,你得马上转院。"红豆擦干眼泪,语气恢复了商界女强人的果断,

"我联系最好的专家..."姜小鱼摇摇头:"别浪费钱了,我的情况自己清楚。""不行!

"红豆的声音陡然提高,"我好不容易找到你,绝不会再失去你!

"周冬梅走上前:"姜...姜小姐,医生说小鱼需要肝移植,但匹配的肝源很难等,

而且手术费..."红豆这才认真打量这个一直照顾哥哥的女孩。她穿着朴素,

手上还有烫伤的痕迹,显然日子过得很辛苦。"谢谢你照顾我哥。"红豆真诚地说,

"从现在开始,一切交给我。"她拿出手机拨通电话:"林秘书,

立刻联系北京协和医院的李教授,安排转院。再联系国际肝病专家会诊,钱不是问题。

"挂断后,她又拨了另一个号码:"张律师,我要成立一个专项医疗基金,马上。

"姜小鱼看着雷厉风行的妹妹,既欣慰又心疼:"红豆,别太勉强...""哥,

"红豆握住他的手,"你知道红豆集团是怎么起家的吗?"姜小鱼摇摇头。"是靠卖粥。

"红豆笑了,"我大学时开了家小店,专门卖橘子皮米粥,后来发展成连锁,

再后来...""橘子皮米粥?"姜小鱼惊讶地睁大眼睛。"嗯,我永远记得那个味道。

"红豆的眼中闪着泪光,"这些年,我尝遍了全国各地的粥,就为了找到那个味道,找到你。

"周冬梅突然插话:"小鱼经常半夜起来熬粥,说是在等什么人...原来是在等妹妹。

"姜小鱼有些不好意思:"我一直在找你,但城市太大,后来听说老村子拆迁了,

就更...""现在不说这些。"红豆站起身,"哥,你现在需要休息。冬梅,

能跟我出来一下吗?"走廊上,红豆直接问道:"医生具体怎么说?

"周冬梅的眼泪又涌了出来:"肝癌晚期,已经转移了...医生说如果不换肝,

可能只有三个月..."红豆的脸色变得苍白,但很快镇定下来:"会有办法的。

我先安排哥哥转去更好的医院,你...愿意一起去照顾他吗?""当然!

"周冬梅毫不犹豫,"我绝不会离开小鱼。"红豆看着这个倔强的女孩,

突然明白了什么:"你爱他。"周冬梅点点头,眼泪滴在手中的粥碗里:"我们认识三年了,

他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自己都吃不饱,

还总想着帮助别人..."红豆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收拾一下,两小时后有车来接你们。

这是我的私人号码,有任何事随时联系。"周冬梅接过名片,

犹豫了一下:"姜小姐...医药费..."红豆打断她:"他是我哥哥,这些不用你操心。

"她顿了顿,"还有,叫我红豆就好。"回到病房,姜小鱼已经睡着了,

脸上带着久违的安宁。红豆轻轻抚摸他的额头,发现他在发烧。"他一直这样吗?

"红豆小声问。周冬梅点点头:"最近越来越频繁了。"红豆的手机响了,

是林秘书:"姜总,协和医院已经安排好,两小时后有救护车来接。另外,

董事会成员都在问...""告诉他们我家里有急事,公司事务暂由王副总负责。

"红豆果断地说,"取消我未来两周的所有行程。"挂断电话,红豆坐在病床边,

握住哥哥的手。那只曾经为她熬粥、为她擦泪的手,如今骨节分明,布满针眼。

"会好起来的,哥。"红豆轻声说,"这次换我照顾你。"窗外的阳光依然明媚,

照在兄妹相握的手上,也照在那两块历经二十年终于重逢的白玉佩上,熠熠生辉。

第二章 生命危机救护车的警笛声划破夜空。红豆紧握着哥哥的手,

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监护仪上跳动的数字。姜小鱼在转院途中突然陷入昏迷,血压骤降,

救护车不得不就近送往省立医院急救。"血压80/50,心率120,

血氧88%..."随车医生快速汇报着数据。"哥!坚持住!"红豆的声音颤抖着,

手指抚过姜小鱼苍白如纸的脸。才短短几小时,他的状况就急剧恶化,

仿佛生命正在她指间流逝。救护车一个急刹停在急诊门口。医护人员迅速推着担架冲进医院,

红豆小跑着跟上,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凌乱的节奏。"家属外面等!

"一位护士拦住她。"我是他妹妹!"红豆几乎喊出来。"不管是谁,

现在医生需要空间抢救!"护士态度坚决。红豆被挡在急诊室门外,透过门上的小窗,

她看到一群白大褂围在哥哥身边,各种仪器设备闪烁着冰冷的光。她的双腿突然失去力气,

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红豆!"周冬梅气喘吁吁地跑来,手里还提着匆忙收拾的行李袋,

"小鱼怎么样了?""我不知道..."红豆的声音空洞,

"他突然就..."急诊室的门猛地打开,

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走出来:"姜小鱼的家属?"两人同时站起来。

"病人肝脏破裂出血,情况危急,需要立即手术。"医生快速说道,"但手术风险很大,

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红豆感到一阵眩晕,扶住墙壁才没倒下:"手术...有多大把握?

""说实话,不到三成。"医生推了推眼镜,"而且即使手术成功,

如果不尽快肝移植...""做!"红豆打断他,"请立刻安排手术,

同时联系北京协和的李教授,告诉他情况紧急。

"医生皱眉:"这不合规矩..."红豆已经掏出手机:"林秘书,

立刻安排我的飞机去接协和的李教授,越快越好!

再联系上海中山医院的肝移植团队..."她的声音不容置疑,仿佛在主持一场商业谈判,

而非面对亲人的生死关头。周冬梅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看着红豆雷厉风行地调动各种资源,

突然意识到自己与这个女强人之间的差距——当危机来临时,她能做的只有祈祷,

而红豆却能调动整个世界的医疗资源。三小时后,姜小鱼被推出手术室,直接送入ICU。

主刀医生疲惫地告诉她们,手术暂时稳住了出血,但姜小鱼的肝功能已经衰竭,

必须在一周内找到匹配的肝源进行移植,否则..."肝源我来解决。

"红豆的声音沙哑却坚定,"不惜一切代价。"ICU的探视时间严格限制。

红豆和周冬梅轮流守在门外,谁都不愿离开。夜深时,林秘书送来了换洗衣物和食物,

但两人几乎都没动。"你去休息吧,我守着。"红豆对周冬梅说。

周冬梅摇摇头:"我睡不着。"她犹豫了一下,"姜总...红豆,小鱼经常提起你。

"红豆抬起头:"他说我什么?""说你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牵挂。

"周冬梅的眼睛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闪着泪光,"每个月圆夜,他都会熬一锅橘子皮米粥,

摆在桌上,说这样你就能找到回家的路。"红豆的眼泪无声滑落。

她想起这些年自己锦衣玉食的生活,而哥哥却流落街头,

靠摆摊为生..."他...这些年过得好吗?"红豆轻声问。周冬梅苦笑:"你觉得呢?

一个没学历的孤儿,能好到哪去。"她顿了顿,"但他从不抱怨,总是笑着面对一切。

我们认识是在一个雨天,我忘了带伞,他二话不说把伞给了我,自己淋雨跑回家,

第二天就发高烧..."红豆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孩对哥哥的了解,

可能比自己这个亲妹妹还要多。"谢谢你爱他。"红豆真诚地说。

周冬梅惊讶地看着红豆:"你...不反对我们在一起?""为什么要反对?"红豆反问,

"我哥值得被爱。"周冬梅低下头:"我爸妈不同意...他们说小鱼没房没车,

还有肝病..."红豆握住周冬梅的手:"现在他有我了。等哥哥好了,

你们会有自己的房子、车子,什么都会有。"两个女孩的手在黑暗中紧紧相握,

因为同一个男人而结成了奇妙的同盟。第二天清晨,协和医院的李教授带着团队赶到。

经过会诊,结论比预想的更糟——姜小鱼的肝癌已经扩散,即使肝移植,

五年存活率也不足40%。"但如果不移植,他连这个月都撑不过去。"李教授严肃地说。

"那就移植。"红豆毫不犹豫,"肝源呢?""正在全国范围内寻找匹配的活体捐献者。

"李教授推了推眼镜,"但时间紧迫...""用我的。"周冬梅突然说,"我是O型血,

万能供体。"医生们迅速为周冬梅做了初步检查,结果令人失望——她的肝脏太小,

不符合捐献标准。"还有其他办法吗?"红豆追问。

"亲属间的匹配度通常更高..."李教授话没说完,红豆已经卷起袖子。"抽我的血,

做配型。"检查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红豆的肝脏不仅大小合适,配型匹配度高达95%,

几乎是完美的供体。"这...不太科学。"李教授看着化验单,

"除非你们是...""同卵双胞胎?"红豆摇头,"不可能,我哥比我大九岁。

""或许是某种罕见的基因兼容性。"李教授最终归结为医学奇迹,"无论如何,

这是好消息。手术可以安排在三天后。"当红豆把这个消息告诉昏迷中的哥哥时,

监护仪上的心率突然加快了,仿佛他能听到妹妹的话。"哥,

记得小时候你总把好吃的留给我吗?"红豆轻声说,"现在轮到我把肝分给你了。

"手术前一天,红豆在病房外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周冬梅的父母找上门来。

医院走廊上,一对中年夫妇怒气冲冲地走来。男人身材魁梧,

女人眉眼间与周冬梅有几分相似。"你就是那个什么集团的总裁?"周父劈头就问,

"听说你要给我女儿男朋友捐肝?"红豆冷静地点点头:"是的,姜小鱼是我哥哥。

""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周母尖声说,"我们家冬梅为了那个病秧子,工作都不要了,

整天泡在医院!现在你还要捐肝?万一出什么事...""阿姨,"红豆打断她,

"手术风险已经降到最低,主刀的是全国最好的肝移植专家。""那也不行!

"周父大手一挥,"冬梅在哪?我们要带她回家!"周冬梅闻声从病房出来,

看到父母时脸色煞白:"爸、妈,你们怎么来了?""跟我们回家!

"周母一把拉住女儿的手,"为了个要死的男人,值得吗?""妈!"周冬梅挣脱母亲的手,

"小鱼不是要死的男人!他是我爱的人!""爱?"周父冷笑,"爱能当饭吃?

他连手术费都付不起!""手术费我来付。"红豆平静地说,"而且我已经立下遗嘱,

如果我手术中出意外,红豆集团30%的股份将转给周冬梅。"这番话让周家父母愣住了。

30%的红豆集团股份,价值数十亿。"你...你说真的?"周父的语气软了下来。

红豆点头:"我哥醒来后,还会得到我一半的财产。冬梅跟他在一起,不会吃苦。

"周母的眼神闪烁:"那...那手术真的安全?""李教授是国内顶尖专家,

成功率98%以上。"红豆耐心解释,"而且术后我会安排最好的康复团队。

"周家父母交换了一个眼神,态度明显缓和了。周冬梅看着父母的变化,

眼中闪过一丝悲哀——金钱的力量,有时候比亲情更有说服力。"那...冬梅可以留下。

"周父最终妥协,"但手术后必须回家休养几天。"周冬梅点点头,算是答应。

等父母离开后,她突然抱住红豆,哭得像个孩子。

"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救小鱼..."红豆轻拍她的背:"傻瓜,他是我哥啊。

"手术当天,阳光格外明媚。姜小鱼依然昏迷,但生命体征相对稳定,

被先行推入手术室做准备。红豆换上病号服,在护士的帮助下做最后准备。

林秘书匆匆走来:"姜总,董事会联名发来***信,说您擅自...""告诉他们,

要么等我手术完再说,要么集体辞职。"红豆头也不抬,"红豆集团不缺那几个老顽固。

"周冬梅站在一旁,看着红豆镇定自若地处理各种事务,

仿佛即将进行的不是一场可能危及生命的大手术,而是一次普通商务会谈。"你不害怕吗?

"周冬梅忍不住问。红豆停下手中的笔,沉默了片刻:"怕。"她轻声说,

"但比起失去哥哥,这点害怕算什么。"护士推来轮椅,红豆坐上去,突然想起什么,

从脖子上取下那块白玉佩递给周冬梅。"帮我保管一下。如果我...""不会有如果!

"周冬梅几乎是抢过玉佩,"你们都会好好的!"红豆笑了:"对,我们都会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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