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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婉如重生回火灾前七天。> 前世她被活活烧死时,

听见继子小杰在门外冰冷地说:“烧干净点,别留灰。”> 重生后,

她发现小杰口袋里藏着火柴与汽油味手帕。> 而村中流言称是她害死了小杰生母。

> 当李婉如暗中调查时,村长递来一张纸条:> “别信任何人,包括我。

”> 更诡异的是,她发现自己重生前的身体里,竟藏着一把不属于她的钥匙。

---1 冷漠的接纳青柳村的风,裹着初春的凉意和湿润的泥土腥气,

钻进李婉如单薄的衣衫。她拎着半旧藤箱,站在新家的门槛外。门内,

十四岁的赵小杰像一尊冰冷的石像,杵在堂屋中央,眼神淬着少年人独有的锋利恨意,

直直刺来。十岁的赵小雨躲在他身后,只露出一双怯生生的大眼睛,

那里面盛满了不安与疏离,像看一个闯入巢穴的陌生猛禽。“爸,”小杰的声音硬邦邦,

砸在土坯墙上,“她来了。”赵铁柱——李婉如的新丈夫,一个沉默寡言的庄稼汉子,

脸上挤出几道勉强的褶皱,算是笑容。“婉如,进,进来吧。以后…以后这就是你家。

”他搓着粗糙的大手,侧身让开。“嗯。”李婉如低低应了一声,踏过门槛。

一股陈旧的、混合着劣质烟草和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放下藤箱,

试图让笑容显得柔和些:“小杰,小雨,我…我带了点镇上的芝麻糖…”话没落地,

小杰猛地转身,肩膀狠狠撞开她,一言不发地冲进里屋,木门在他身后“砰”地甩上,

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小雨被哥哥的动作带得一个趔趄,惊恐地看了李婉如一眼,

也兔子般飞快地缩回了自己的小屋。赵铁柱尴尬地咳嗽一声:“孩子…认生,过阵子就好了。

”李婉如默默走进厨房,想为这个家做第一顿饭。灶台冰冷,柴禾湿重,她费力地生火,

浓烟呛得她眼泪直流。水缸见底,她拿起扁担水桶去村口老井。沉重的木桶压得她肩膀生疼,

摇摇晃晃的水溅湿了裤腿。几个洗衣的村妇远远望着,指指点点,

压低的笑声像细针扎在背上。晚饭时,她特意做了孩子们可能爱吃的鸡蛋羹,

小心翼翼端上桌。小杰眼皮都没抬,筷子在碗里扒拉两下,猛地站起身:“饱了。

”盘子被他的动作带得倾斜,温热的蛋羹泼溅出来,黄澄澄、黏糊糊地,顺着桌沿淌下,

有几滴正落在李婉如洗得发白的布鞋面上。那粘腻的温热感,像某种无声的羞辱,

紧紧贴着她的脚面。小雨低着头,小口扒着碗里的白饭,不敢看她。深夜,

李婉如被压抑的啜泣惊醒。声音来自小雨的房间。她起身,赤脚走到门边,正要推门,

却听见小杰冰冷的声音隔着薄薄的门板传来:“哭什么?她就是个外人!害死妈还不够吗?

你还叫她阿姨?别傻了!”小雨的哭声瞬间噎住,只剩下细微的抽气声。

李婉如的手僵在半空,指尖冰凉。黑暗中,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颈。

她悄无声息地退回自己冰冷的新房,背靠着粗糙的土墙滑坐在地。

月光从狭小的窗户吝啬地透进几缕惨白的光,恰好照亮墙角。那里,一张被揉皱的纸钱,

边缘焦黑蜷曲,像一只不祥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她。李婉如的心猛地一沉,

指尖颤抖着抚上那冰冷的焦痕——这纸钱,是祭奠谁?

---2 复仇的火焰浓烟像无数只滚烫的手,死死扼住她的喉咙。烈火舔舐着房梁,

发出噼啪的爆裂声,如同恶魔的狂笑。李婉如被坍塌的横梁死死压住左腿,剧痛撕扯着神经,

每一次呼吸都灌满了灼热的灰烬和死亡的味道。绝望的视线穿透扭曲的火帘,

死死钉在那扇紧闭的堂屋大门上。门外,一个少年冷酷的声音穿透火墙,

清晰地烙印进她濒死的灵魂:“烧干净点,别留灰。”赵小杰!那冰冷的宣告,

成了她意识沉入无边黑暗前最后的丧钟。窒息…剧痛…无边的黑暗…然后,

是冰冷的窒息感骤然消失!李婉如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没有灼热,没有浓烟,只有熟悉的、带着淡淡霉味的空气,和身下硬邦邦的土炕触感。窗外,

天色是灰蒙蒙的黎明,鸡鸣声远远传来。她回来了?她没死?她挣扎着坐起,浑身虚脱,

冷汗浸透了单衣。目光扫过床头那个老旧的黄历——赫然是火灾发生前七天!七天!

是命运给她的最后通牒?前世那焚身的剧痛和门外小杰冷酷的诅咒,如同附骨之蛆,

瞬间攫住了她。那不是意外!是小杰!是他放的火!他要她死!为什么?就因为她是后妈?

巨大的恐惧和劫后余生的混乱尚未平息,门外就传来赵铁柱沉闷的敲门声:“婉如?起了没?

该做早饭了。”那声音将她瞬间拉回冰冷的现实。她必须立刻起床,

扮演好那个一无所知、逆来顺受的后妈角色,

面对那个昨夜在火场外命令她“烧干净点”的继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早饭桌上,气氛压抑如铁。小杰埋头扒饭,

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凶狠。李婉如强作镇定,目光却不受控制地扫过他。就在他放下碗筷,

准备起身离席的瞬间,李婉如眼角的余光敏锐地捕捉到——他外衣口袋边缘,

露出一小截粗糙的硬纸板,上面印着模糊的“安全火材”字样!那刺目的红字,午后,

李婉如借口晾晒衣物,在狭窄的院子里走动。经过小杰房间那扇破旧的木窗时,

一股极其微弱、却异常熟悉的气味飘入鼻腔——是汽油!极其淡薄,

混杂在潮湿的泥土和草木气息里,但前世葬身火海的记忆让这气味如同毒蛇般钻入她的神经!

她猛地停住脚步,心脏狂跳。那气味,似乎是从小杰房间紧闭的门缝里逸散出来的!

汽油…火柴…七天…前世那场将她烧成焦炭的大火!线索冰冷而残酷地串联起来。

她死死攥住手中湿冷的衣物,指节泛白。七天…只有七天!她必须活下去!

必须弄清楚小杰为何恨她入骨!李婉如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恐惧,眼中燃起冰冷的决绝。

她转身,目光投向村中蜿蜒泥泞的小路。活下去的第一步,必须知道,在这个村子里,

在那些看似淳朴的面孔下,到底藏着怎样扭曲的流言,能驱使一个少年对继母痛下杀手?

那些关于她的“恶”,究竟被描绘成了什么模样?---3 暗流涌动村东头的老槐树下,

永远是青柳村闲言碎语的集散地。李婉如挎着个空篮子,装作去菜园摘菜,脚步放得极慢,

耳朵却竖得像警觉的兔子。“……说是克夫命呢,前面那个男人,就是被她克死的,

没两年吧?啧啧…”一个沙哑的女声,是村西头的王寡妇。“可不是嘛!

”另一个尖细的声音立刻跟上,是快嘴李婶,“可怜赵家那短命的前头媳妇儿,多好的人啊!

怎么就…唉!要我说啊,指不定就是这新来的八字太硬,妨的!你看小杰那孩子,

以前多开朗,现在跟个闷葫芦似的,眼里都带着恨!”“恨?那可不是没来由的!

”一个低沉的男声***来,带着几分神秘,“我听我三舅姥爷家二小子说…他前年在镇上,

好像看见过这李婉如!就在赵家前头媳妇儿出事前那阵子!跟个男人在药铺后巷嘀嘀咕咕,

神神秘秘的…后来没多久,那媳妇儿就病没了!你说巧不巧?”“嘶…药铺?男人?

”王寡妇倒抽一口冷气,“你是说…她…她下药?!”“哎哟,这话可不能乱说!

”李婶嘴上拦着,声音里的兴奋却压不住,“不过…无风不起浪嘛!

要不小杰那孩子能恨成这样?听说他亲妈临死前,一直喊心口疼,疼得满地打滚呢!

指不定啊,就是被人…”声音压得更低,像毒蛇吐信,后面的话模糊不清,

却比任何利刃都更锋利地刺穿了李婉如的耳膜。她站在一垛柴草后面,浑身冰冷,

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下药?害死小杰的生母?这恶毒至极的谣言,就是悬在她头顶的铡刀!

是小杰眼中仇恨的根源!她失魂落魄地往家走,刚到院门口,却见小杰正阴沉着脸,

从里面出来。两人在狭窄的门洞下几乎撞个满怀。小杰猛地抬头,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在她脸上,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憎恶和…一丝探究?他是不是也听到了什么?

李婉如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压抑着翻腾的情绪,李婉如决定先从家里找线索。她借口打扫,

小心翼翼地进入小杰的房间。房间简陋,却收拾得异常整齐,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冷硬气息。

她的目光扫过书桌、土炕、墙角…最终,落在墙角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箱上。那箱子很不起眼,

却透着一股莫名的违和感——箱子边缘的灰尘,似乎有被新近擦拭过的痕迹。这里面,

藏着什么秘密?她刚想凑近细看,院外突然传来赵铁柱沉重的脚步声和咳嗽声!她心头一凛,

立刻抓起旁边的抹布,假装擦拭窗台,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困境三:** 夜里,

李婉如躺在炕上,反复咀嚼着白天听到的恶毒流言。一个模糊的念头闪过:小杰生母的死,

是否真有什么蹊跷?仅仅因为恨她这个后妈,就足以让一个少年疯狂到亲手纵火杀人吗?

这恨意背后,是否还藏着更深的、连小杰自己都可能被蒙蔽的推手?这个想法让她不寒而栗。

她必须去查!查当年的事!查流言的源头!第二天,她鼓起勇气,

走向村中那间唯一、也最可能留下记录的破旧卫生所。刚走到门口,

就看见卫生所那个总是醉醺醺的老刘大夫,正被两个穿着制服、神情严肃的陌生人围着问话。

老刘一脸惶恐,不停地摆手摇头。其中一个陌生人锐利的目光,

恰好扫过站在不远处的李婉如。那眼神,带着审视和冰冷的距离感。

李婉如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有人先她一步?是谁?那两个陌生人,

又是谁?---4 村长的指引那两道审视的目光像无形的针,刺得李婉如脊背发凉。

她立刻低下头,装作路过,脚步匆匆地拐进了旁边一条狭窄的巷子。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卫生所这条路暂时是走不通了。流言的毒藤盘根错节,似乎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操控,

将矛头精准地指向她,并阻断了她的探查。傍晚,她心事重重地去村后的溪边清洗衣物。

溪水冰冷刺骨,冲刷着沾满泥污的布料,也冲刷着她纷乱的思绪。暮色渐沉,四周安静下来,

只有潺潺的水声。“赵家媳妇儿?”一个苍老而温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李婉如惊得差点把手中的棒槌掉进水里。回头一看,是村长赵德福。他背着手,

站在几步开外的柳树下,身形佝偻,布满皱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眼神却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幽深。“村长…”李婉如慌忙站起身,在围裙上擦了擦湿漉漉的手。

赵德福慢慢踱过来,目光落在她洗了一半的衣物上,又缓缓移开,

望向溪水下游被晚霞染红的山峦。“日子…不好过吧?”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声音很低,

像自言自语。李婉如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有些话,听听就过了,别往心里去。

”赵德福叹了口气,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她的脸,“这村子里,活了几十年,什么事都见过。

真的假的,黑的白的,搅合在一起,有时候连自己都看不清咯。”他顿了顿,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就拿…你家小杰他娘走的那晚来说…唉,那天晚上,

风可真大啊。”李婉如的心猛地一跳!她屏住呼吸,紧紧盯着村长。“风大得邪乎,

”赵德福像是陷入了回忆,声音更低了,“吹得窗户纸呜呜响,

跟鬼哭似的…我半夜起来巡田埂,怕风把晾的种吹跑了…路过你家老屋那边…”他停住了,

似乎在斟酌字句,“好像…好像看到个黑影,在你家老屋后墙根那片竹林边上晃了一下,

一晃就没了。黑灯瞎火的,我还以为是野狗…后来想想,那影子,瘦高瘦高的,

不太像狗…”一个黑影?火灾前夜出现在小杰生母去世的老屋附近?

这信息如同投入死水的巨石!李婉如急切地追问:“村长!您看清是谁了吗?

或者…穿什么衣服?有什么特征?” 赵德福却摆摆手,

脸上露出一种讳莫如深的表情:“老眼昏花咯,黑灯瞎火的,哪看得清?或许是看错了,

人老了,就容易疑神疑鬼…这话,你就当个闲话听听,别往外传。” 他明显不愿再多说。

李婉如还想再问,赵德福却突然从他那件洗得发白的旧中山装口袋里,

摸出一个小小的、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他看也没看李婉如,仿佛只是随意地弯腰,

把纸条压在了溪边一块光滑的鹅卵石下。“洗完了早点回吧,”他直起身,语气恢复了平常,

“天快黑了,溪边寒气重,小心着凉。” 说完,他背着手,慢慢悠悠地沿着来路走了,

身影很快消失在渐浓的暮色里。李婉如的心狂跳起来。她几乎是扑过去,挪开那块石头。

下面果然压着一张折叠的纸条。她颤抖着手打开,

上面只有一行用铅笔写的、略显潦草的字迹:“**别信任何人,包括我。火起前夜,

保管室窗台。**”别信任何人?包括他自己?保管室窗台?

李婉如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村长这是什么意思?警告?提示?还是陷阱?

这青柳村平静的水面下,到底涌动着多深的暗流?纸条上的信息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她坐立难安。村保管室在村子最西头,靠近后山,位置偏僻,晚上更是人迹罕至。去,

还是不去?那窗台上会有什么?是线索,还是等着她的危险?她捏紧纸条,环顾四周。

暮色四合,溪水哗哗流淌,远处村舍亮起零星灯火,一切看似平常。然而,

就在她收回目光的刹那,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溪对岸那片茂密的芦苇丛深处,

好像有什么东西极轻微地晃动了一下!是风吹?还是…有人?

李婉如全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她猛地蹲下身,借着溪边石头的掩护,

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口。她死死盯着那片芦苇荡。过了许久,再无异动。难道是错觉?

她不敢确定。这纸条,这芦苇荡的异动,

还有村长那深不可测的眼神…她感觉自己正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

保管室窗台…那里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她必须去!但绝不是现在。李婉如深吸一口气,

将那张带着警告的纸条紧紧攥在手心,几乎要捏出水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塞进最贴身的口袋。

她必须等到夜深人静,等到这看似平静的村庄彻底沉睡。

---5 真相的碎片午夜时分的青柳村,死寂得如同巨大的坟墓。浓重的黑暗吞噬了一切,

只有几声零星的犬吠从远处传来,更添几分瘆人的空旷。李婉如心跳如雷,

紧贴着冰冷的土墙,像一只在阴影里潜行的猫,朝着村子最西头的保管室挪去。

每一步都踩在松软的泥地上,尽力不发出丝毫声响。

村长纸条上的警告和溪边芦苇丛那可疑的晃动,像冰冷的蛇缠绕着她的神经。

保管室孤零零地立在村尾,紧挨着黑黢黢的后山。一扇破旧的木门紧闭着,

旁边一扇糊着厚厚油污报纸的小窗,就是纸条上说的“窗台”。窗台离地不高,

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李婉如屏住呼吸,凑近那扇小窗。黑暗中,她只能勉强辨认轮廓。

她伸出手,指尖在冰冷粗糙、满是尘土的窗台上一点点摸索。

粗糙的沙砾感…腐朽的木屑…忽然,她的指尖触到一个坚硬、冰冷、带着锐利边缘的小东西!

她心头一凛,小心翼翼地捏住它,缩回手。借着远处微弱的天光,

她勉强看清——那是一枚小小的、边缘有些变形的黄铜钥匙!钥匙很旧,样式普通,

上面没有任何标记。一枚钥匙?藏在这里?是村长放的?还是别人?它用来开什么?

就在她盯着钥匙惊疑不定时,一阵极其轻微的“沙沙”声突然从保管室后面的山坡方向传来!

像是鞋子踩在落叶上的声音!李婉如瞬间头皮炸开!她猛地矮身蹲下,

将自己完全缩进窗台下方的阴影里,紧紧捂住口鼻,连呼吸都停滞了。脚步声似乎停了一下,

接着,又响了起来,朝着远离保管室的方向,渐渐消失在夜风里。是谁?是巡夜人?

还是…那个溪边芦苇丛里的影子?她惊魂未定,冷汗浸透了后背。

揣着这枚来历不明、用途未知的钥匙,李婉如如同揣着一块烧红的炭,心神不宁地回到家中。

第二天,她一边强打精神应付日常,一边绞尽脑汁地思考钥匙的线索。家里?

小杰那个上锁的箱子?念头一起,她立刻否定了。箱子就在小杰屋里,锁孔她偷偷观察过,

比这枚钥匙大得多。下午,她借口去柴房取柴,

目光在堆满杂物、布满蛛网的角落里仔细搜寻。就在她准备放弃时,

角落里一个被厚厚灰尘覆盖、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旧木柜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柜子极其老旧,柜门紧闭,上面挂着一把同样锈迹斑斑、样式古老的铁锁。鬼使神差地,

李婉如掏出那枚黄铜钥匙,屏住呼吸,试探着插向锁孔——竟然严丝合缝!她轻轻一拧,

“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柜门被她无声地拉开一条缝。

里面没有想象中的秘密文件或贵重物品,只有一堆散发着浓重霉味的旧衣物。她不死心,

伸手进去摸索。指尖在粗糙的布料和冰冷的柜底划过,突然,在柜子最深处角落,

她摸到了一样东西!一个硬硬的、巴掌大小、用油布紧紧包裹着的扁平物体!

李婉如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飞快地抽出油布包,也顾不上灰尘,立刻解开外面缠绕的麻绳。

油布里面,包着的竟然是一本边缘破损、纸质发黄变脆的旧笔记本!她颤抖着手翻开第一页,

上面用蓝色墨水写着几行娟秀的字迹——这字迹她认得!是小杰生母王秀娟的日记!

巨大的震惊和激动让她几乎拿不稳本子。她急切地翻看,

里面记录的多是些生活琐事和对孩子的牵挂。翻到中间部分,字迹变得有些潦草,

带着明显的忧虑:“…最近总觉得心慌得厉害,夜里也睡不安稳…小杰爹带回来的药,

吃了也不见好,反而更难受了…胸口闷得喘不上气…那药粉味道怪怪的,

不像以前大夫开的…” 再往后翻,

是风寒…可我…我觉得不是…那药…那药…他到底…从谁那里拿的…” 日记到此戛然而止!

王秀娟怀疑自己吃的药有问题!她怀疑赵铁柱?不,字里行间,她似乎更怀疑药的来源!

是有人通过赵铁柱的手,给了她有毒的药?日记里那个“他”指的是谁?是赵铁柱,

还是…药背后的人?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李婉如。原来王秀娟的死,果然另有隐情!

这日记是铁证!她必须藏好它!刚把日记本重新用油布包好,准备塞回原处,

柴房虚掩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李婉如魂飞魄散!猛地回头,

只见小雨端着一个空簸箕,正站在门口,一脸愕然地看着她,

目光落在她手中那个还没来得及藏起的油布包上!“阿…阿姨?”小雨怯生生地开口,

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你…你在找什么?”李婉如的心瞬间沉入冰窟。

完了!被小雨撞见了!她该怎么解释这个油布包和王秀娟的日记?小雨会相信她吗?

还是会立刻跑去告诉她那个对她恨之入骨的哥哥?---6 小雨的觉醒柴房昏暗的光线下,

李婉如和小雨的目光在凝固的空气中碰撞。油布包在李婉如手中,像一块滚烫的烙铁,

藏也不是,不藏也不是。小雨的眼中,疑惑迅速被一种本能的警惕取代,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小小的身体绷紧了。“阿…阿姨?”小雨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目光死死盯着那个油布包,“那…那是什么?”李婉如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闪过:赌一把!赌小雨心中对亡母的思念,

赌这孩子尚未被流言完全污染的天性!她深吸一口气,

脸上所有的惊慌瞬间被一种沉重的哀伤取代。她没有试图隐藏油布包,反而将它捧在身前,

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疲惫:“小雨…这是…你妈妈的东西。”“我妈妈?

”小雨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像受惊的小鹿,那份警惕被巨大的震惊和茫然冲散。“嗯。

”李婉如点点头,眼眶微微泛红,不是伪装,而是被日记内容激起的真实悲愤。

“我刚才…在整理这些旧柜子,不小心碰开了这个锁…在里面发现了它。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油布包,露出那本破旧的日记本,“这是…你妈妈写的日记。

”小雨的目光死死黏在那本熟悉的、带着母亲气息的旧本子上,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猛地冲上前,一把抢过日记本,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她颤抖着手,

急切地翻开,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妈妈…是妈妈的…”她哽咽着,

小小的肩膀剧烈地耸动。“小雨,”李婉如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她齐平,

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阿姨知道你不喜欢我,甚至…恨我。

村里那些关于我害死你妈妈的话,你也一定听过。”她看到小雨的身体僵了一下。

“可是小雨,你看看这个,”她指着日记本上那些潦草、痛苦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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