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头七那天,大伯把我赶出了家门。
他将我爸妈车祸后仅剩的五十万赔偿款和二十万存款死死攥在手里,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个扫把星,克死自己爹妈,现在还想赖上我们?门都没有!
这笔钱是我们帮你保管的,你一个未成年人,懂个屁!我堂哥苏超一脚踹翻我的行李箱,
叫嚣着抢走了我爸的车钥匙:这车以后归我了!姑姑和二叔一家在旁边冷眼旁观,
瓜分着我家里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我被他们像扔垃圾一样推到门外,大雨滂沱,
我抱着爸妈的遗像,浑身湿透,狼狈得像条狗。就在我以为人生已经跌入谷底时,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悄无声息地停在我面前。
一位穿着顶级手工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下车,为我撑起一把伞,
恭敬地鞠躬:苏念小姐,我们终于找到您了。您的外祖父,林正源先生于上周病逝,
他名下所有的资产,包括整个林氏跨国集团,都将由您——他唯一在世的血亲,来继承。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递过来的烫金名片和那份天文数字般的资产清单,笑了。原来,
我妈不是孤儿,而是顶级豪门被扫地出门的独生女。而我,现在是这个豪门唯一的,
也是全部的继承人。1.我爸妈的葬礼,办得像一场闹剧。灵堂上,亲戚们没有半点悲伤,
一双双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绿光,死死盯着桌上的赔偿款协议。
那是我爸妈用命换来的五十万。大伯苏卫国作为家里的老大,
当仁不让地将协议和银行卡揣进自己怀里,清了清嗓子,一副一家之主的派头。
弟妹和三弟走了,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很痛心。但这日子还得过,小念也得有人管。
他扫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半分温情,只有算计,这笔钱,加上他们留下来的二十万存款,
一共七十万,我先替小念保管着。她一个女孩子家,还在上学,拿这么多钱不安全。
他话说得冠冕堂皇,大伯母张岚立刻附和,尖着嗓子说: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
万一被人骗了怎么办?大哥大嫂替她管着,天经地义!我站在爸妈的遗像前,浑身冰冷。
这些人,在爸妈出事后,没有一个人来医院看望过我,没有一个人为葬礼出过一分钱。现在,
他们却像闻到血腥味的秃鹫,迫不及待地扑上来,要分食我爸妈最后的血肉。大伯,
这笔钱是留给我的。我爸妈走了,我马上就满十八岁,可以自己管理。我开口,
声音因为连日的哭泣而沙哑干涩。你!苏卫国没想到我敢顶嘴,脸色一沉,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我们这是为你好!你爸妈把你养这么大,我们当长辈的帮你操持后事,
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这笔钱就当是孝敬我们的辛苦费了!辛苦费?我气得发笑,
从头到尾,所有的费用都是从我爸妈的存款里出的,你们辛苦在哪里了?
辛苦着瓜分我家的财产吗?反了你了!大伯母张岚一个箭步冲上来,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克死爹妈的扫把星!
现在还敢跟长辈这么说话?我们养你这么个丧门星,还不够辛苦吗?我堂哥苏超,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混混,更是直接动手,一把抢过我爸放在桌上的车钥匙。吵什么吵!
这车我早就看上了,以后归我了!他得意洋洋地晃了晃钥匙,苏念,你一个女孩子家,
要车有什么用?哥帮你开!我冲上去想抢回来,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地。滚开!
二叔苏卫民和姑姑苏梅一家,就站在旁边,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仿佛被欺负的不是他们的亲侄女,而是一个与他们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我从地上爬起来,
看着这群丑恶的嘴脸,心中最后一丝对亲情的幻想彻底破灭。好,很好。我抹掉眼泪,
站直了身体,钱,你们拿走。车,你也开走。这个家里的东西,你们想要的,都拿走。
我的顺从让他们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更加贪婪的笑容。苏卫国以为我怕了,
得意地说:这还差不多,算你识相。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但是,从今天起,
我苏念和你们苏家,再无任何关系。你们拿走的每一分钱,开走的车,搬走的每一件东西,
我都会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百倍千倍地还回来!我的话语掷地有声,
让他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但很快,他们就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哈哈哈哈!她说什么?
让我们还回来?她拿什么还?一个连学费都交不起的孤女,还敢说这种大话,
真是笑死人了!赶紧滚吧!别在这儿碍眼了!
苏卫国直接将我的行李箱从楼上扔了下来,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滚!
我们苏家没有你这种不孝的孽障!大雨倾盆而下,我抱着爸妈冰冷的遗像,
被他们推出了家门。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我曾经拥有的一切。
我站在雨中,浑身湿透,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我的人生,在这一刻,
仿佛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就在这时,一束刺眼的车灯照亮了我面前的雨幕。
一辆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的劳斯莱斯幻影,平稳地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考究、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走下车,他手中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
迅速地遮在了我的头顶。他看着我怀中的遗像,又看了看我狼狈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疼惜。
他向我深深鞠了一躬,用一种无比恭敬的语气说道:请问,是苏念小姐吗?
我警惕地看着他,点了点头。男人从怀中取出一张烫金的名片,双手递给我。苏小姐,
您好。我叫陈海,是林氏集团的首席律师。我受林正源老先生的遗嘱所托,前来寻找您。
林氏集团?林正源?这些名字对我来说,陌生至极。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什么林正源。
我冷冷地说。陈海似乎预料到了我的反应,他温和地解释道:苏小姐,林正源先生,
是您的外祖父。您的母亲,林婉女士,是老先生唯一的女儿。外祖父?我妈不是个孤儿吗?
从小到大,我从未听她提起过自己的家人。仿佛看穿了我的疑惑,陈海叹了口气,
继续说道:当年的事情很复杂。林婉小姐为了和您的父亲在一起,与老先生断绝了关系。
老先生一气之下,将小姐赶出了家门,并对外宣称与她再无瓜葛。但这些年,
老先生其实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小姐,只是……天意弄人。上周,
老先生突发心脏病去世了。他在遗嘱中明确写明,他名下所有的个人资产,
包括林氏集团百分之九十的股权,都将由他唯一的外孙女,也就是您,苏念小姐,来继承。
陈律师的声音平稳而清晰,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炸雷,在我脑中轰然炸响。
我……我有一个富可敌国的外公?我即将继承……千亿遗产?我看着眼前这位精英律师,
又看了看那辆奢华的豪车,再回头看看身后那扇紧闭的、充满了肮脏和贪婪的家门。
一种荒诞至极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爸,妈,
你们看到了吗?你们的女儿,不会被任何人欺负。那些欺我、辱我、夺走我一切的人,
他们的报应,就要来了。2.我跟着陈律师上了车。车内温暖而干燥,
与车外的风雨交加判若两个世界。陈律师递给我一条柔软的毛毯,和一杯温热的姜茶。
苏小姐,请您节哀。从现在开始,您的一切安全和生活,都将由我们负责。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我捧着姜茶,身体渐渐回暖,但脑子依旧一片混乱。
我需要证据。我看着他,尽管内心已经信了七八分,但理智告诉我,这一切太过离奇。
当然。陈海点点头,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平板电脑,调出了一份加密文件。
这是您的母亲林婉女士的出生证明、户籍信息,以及她与老先生的合影。
这是老先生的亲笔遗嘱,以及公证处的公证文件。最后,这是林氏集团的资产评估报告。
屏幕上,一张张泛黄的老照片滑过。年轻时的妈妈,笑靥如花,
依偎在一个威严而慈祥的老人身边。那眉眼,那神态,和我妈妈有七八分相似。
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原来,妈妈不是没有家人,她也曾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后面的文件,我几乎看不懂,只看到那一串串长得令人炫目的零。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我们还需要和您做一个DNA亲缘鉴定。陈海补充道,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最权威的鉴定机构,加急处理,二十四小时内就能出结果。
我点了点头,可以。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一家本市最顶级的私人医院。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以这种方式,走进这个传说中只为富豪服务的地方。采血过程很快,
陈海的团队效率高得惊人,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等待结果的二十四小时里,
我被安排在医院的顶级VIP套房。这里不像病房,更像一个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有专门的护士和生活管家二十四小时待命。我换上了干净柔软的衣服,洗了个热水澡,
吃了一顿热乎乎的饭菜。这是我爸妈走后,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像个人。
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一夜无眠。我想起了我爸妈,
想起了他们一生的辛劳和朴素。他们如果知道这一切,会是怎样的心情?
我也想起了大伯一家的丑恶嘴脸,想起了堂哥抢走车钥匙时得意的笑,
想起了他们把我像垃圾一样扔出门外的决绝。仇恨的种子,在我的心里疯狂滋长。
第二天下午,DNA鉴定结果出来了。我和林正源先生,存在直系隔代血亲关系。我,苏念,
就是林氏集团唯一的合法继承人。陈海将一份厚厚的文件交到我手上,苏小姐,
从法律上来说,您现在已经是林氏集团的董事长。
这是集团目前的一些基本资料和您外祖父留给您的信,您可以先看一下。我颤抖着手,
打开了那封信。外公的字迹苍劲有力,字里行间充满了悔恨和思念。婉儿,我的女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爸爸已经不在了。请原谅爸爸当年的固执和专横。
我从未有一天停止过想你……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如今,
我将我一生的心血都留给你和我的外孙女。希望你们能原谅我这个失职的父亲和外公。
请你们,一定要幸福。信的末尾,是一张被泪水浸润过的痕迹。我再也忍不住,
泪水决堤而出。外公,妈妈已经不在了。但您放心,您的心血,您的期望,我会替她,
替我自己,全部拿回来。我擦干眼泪,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我对陈海说:陈律师,
我需要你帮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陈海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闪过一丝赞许。
***谁?苏卫国,张岚,苏卫民,苏梅……所有侵占我父母遗产,
并将我赶出家门的人。我冷冷地报出了一串名字,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
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如您所愿,小姐。陈海微微躬身,
我们拥有全球最顶尖的律师团队,保证让他们把吃下去的,连本带利地吐出来,并且,
接受法律最严厉的制裁。3.接下来的几天,我全身心地投入到熟悉林氏集团的资料中。
这个商业帝国的庞大,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它涉及地产、金融、科技、娱乐等多个领域,
业务遍布全球。我外公林正源,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商业传奇。而我,
一个刚刚失去父母、被亲戚扫地出门的高中生,即将接管这一切。压力是巨大的,
但仇恨给了我无穷的动力。陈海为我组建了一个精英团队,
包括经济学教授、企业管理专家、礼仪老师等等,对我进行全方位的特训。
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知识。与此同时,陈海的律师团队也已经开始行动。
他们以雷霆之势,收集了所有苏家人侵占我父母财产的证据。
银行流水、邻居的证词、我堂哥苏超在社交媒体上炫耀新车的照片……每一条,
都成了钉死他们的铁证。一周后,我换上了一身得体的黑色套装,画上淡妆,
遮住了眼底的憔悴。镜子里的女孩,眼神冷漠而锐利,再也不是那个可以任人欺凌的孤女。
小姐,准备好了吗?陈海站在我身后。我点点头,走吧,去见见我的‘亲人们’。
几辆黑色的宾利,组成一个低调而奢华的车队,缓缓驶向我曾经的家。
那个我从小长大的老旧小区,从未迎来过如此阵仗。邻居们纷纷探出头,议论纷纷。
那是谁家的亲戚?这么大排场?好像是苏家三房那边的……他家不是出事了吗?
车子稳稳地停在我家楼下。我一眼就看到了我爸那辆银色的帕萨特,
此刻正脏兮兮地停在楼下,车窗上还贴着俗气的贴纸,一看就是我堂哥苏超的杰作。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身后,陈海和两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紧随其后。
我径直走到那扇熟悉的家门前,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大伯母张岚。她看到我,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你这个扫把星还回来干什么?我们家不欢迎你!赶紧滚!
她说着就要关门。我伸出一只手,抵住了门。大伯母,这么着急干什么?我回来,
是想跟你们算算账。我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张岚被我的气势镇住了,
她这才注意到我身后的陈海和保镖,以及楼下那几辆价值不菲的豪车。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算……算什么账?我告诉你苏念,你别想从我们这儿拿走一分钱!
屋里的苏卫国和苏超也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苏卫国看到我,眉头紧锁,你来干什么?
还嫌不够晦气吗?苏超则是一脸不屑,吊儿郎当地说:哟,苏念,几天不见,
傍上大款了?找了几个干爹啊,这么大排场?他的话语污秽不堪,引得张岚一阵嗤笑。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污言秽语,只是侧过身,对陈海说:陈律师,可以开始了。
陈海点点头,上前一步,从公文包里拿出几份文件。苏卫国先生,张岚女士,苏超先生。
他声音沉稳,却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我是苏念小姐的代理律师,陈海。现在,
我正式向你们送达律师函。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七十条,
你们涉嫌侵占苏念小姐父母留下的遗产,共计人民币七十万元,数额巨大,已构成侵占罪。
另外,苏卫国先生和张岚女士,作为苏念小姐当时的法定监护人,
将未成年的苏念小姐赶出家门,涉嫌遗弃罪。苏超先生,
强行占有苏念小姐父亲名下的车辆,涉嫌抢夺罪。陈海每说一条,苏家人的脸色就白一分。
你们……你们胡说八道!什么侵占?那是我们替她保管的!苏卫国色厉内荏地吼道。
保管?请问有保管协议吗?请问你们把钱存在了谁的名下?据我们调查,
这笔钱进入你们账户的第二天,就被用于购买理财产品和奢侈品了。陈海冷笑着,
拿出了一沓银行流水单。张岚的脸瞬间惨白如纸。苏超更是慌了神,我……我没抢!
是她自己不要的!我们有数位邻居可以作证,你是在违背苏念小姐意愿的情况下,
强行拿走车钥匙的。陈海的话,像一把把重锤,敲碎了他们所有的狡辩。我……我……
苏卫国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苏念!你个小畜生!你竟然找人来告我们!
我们可是你的亲大伯!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良心?我冷笑一声,直视着他的眼睛,
在我被你们赶出家门,无家可归的时候,你们的良心在哪里?在你们花着我爸妈的卖命钱,
心安理得的时候,你们的良心又在哪里?你们不是说,和我断绝关系了吗?既然如此,
就别再拿亲情说事了,你不配!我的话,让整个楼道都安静了下来。
周围的邻居们都探出头,指指点点,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向苏家人。天哪,
竟然把亲侄女的钱都吞了!还把孩子赶出家门,真是作孽啊!活该!
就该让警察把他们抓起来!苏卫国一家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比调色盘还精彩。就在这时,
几辆警车呼啸而至,停在了楼下。几名警察走上楼,为首的一位亮出证件,
严肃地说道:苏卫国,张岚,苏超,我们接到报案,怀疑你们涉嫌多项刑事犯罪,
请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冰冷的手铐,铐在了他们的手腕上。张岚当场就崩溃了,
撒泼打滚地哭喊起来:我没犯罪!是她!是这个小***陷害我们!警察同志,你们抓她啊!
苏超也吓得腿软,哭着喊:爸!妈!我不想坐牢啊!苏卫国面如死灰,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畏惧。我走到他面前,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大伯,我早就说过,你们拿走的每一分钱,
我都会让你们加倍还回来。现在,只是个开始。4.苏卫国一家被带走的消息,像一阵风,
迅速传遍了整个亲戚圈。二叔苏卫民和姑姑苏梅一家,第一时间就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里,
他们一改之前的冷漠,语气充满了谄媚和讨好。小念啊,我是二叔,
你大伯他们也太不是东西了,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你放心,二叔肯定是站你这边的!
念念,我是姑姑呀,你受委屈了。当初姑姑也是被你大伯蒙蔽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他们颠倒黑白、撇清关系的样子,
让我觉得恶心。一家人?我冷笑,当初他们把我赶出门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们不也从我家里搬走了不少东西吗?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苏念,
你……你别得理不饶人!二叔的语气有些恼羞成怒,我们好歹是你的长辈!
长辈就要有长辈的样子。当初你们冷眼旁观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陈律师会联系你们的,把我家的东西,一样不少地还回来。否则,
下一张传票,就是给你们的。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对付这种人,
任何心软都是愚蠢的。他们怕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权力和财富。果然,不到半天,
二叔和姑姑就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现在了我下榻的酒店门口。
电视、冰箱、洗衣机……甚至连我妈生前最喜欢的一盆兰花,他们都原封不动地搬了回来。
他们在我面前点头哈腰,满脸堆笑,与那天在灵堂上的嘴脸判若两人。小念,你看,
东西都给你送回来了。我们真不是故意的,都是你大伯逼我们……是啊是啊,
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对你,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疼。我看着他们虚伪的表演,
只觉得一阵反胃。东西放下,你们可以走了。我冷冷地开口。他们脸上的笑容一僵,
似乎没想到我这么不给面子。小念,我们……滚。我吐出一个字。
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但看着我身后站着的两名高大的保镖,最终还是不敢发作,
灰溜溜地走了。处理完这些琐事,我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对林氏集团的了解和学习中。
陈海告诉我,外公的葬礼将在三天后于海外的私人岛屿举行。届时,林氏集团所有的高层,
以及全球各界的商业巨头都会出席。那将是我作为继承人,第一次正式亮相。我不能出错,
更不能给我妈和外公丢脸。三天时间,我几乎没有合眼。在顶级团队的帮助下,
我恶补了金融、管理、法律等各方面的知识,熟悉了集团每一个重要高层的资料和背景。
我甚至学会了用流利的英语和法语进行商业会谈。三天后,我乘坐私人飞机,
抵达了那座名为思婉岛的私人岛屿。岛上的风景美得像一幅画,但我的心情却无比沉重。
外公的墓地,就在岛上最高处的一棵凤凰树下,旁边,还有一个空着的墓碑。陈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