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被富二代男友无情抛弃,发现自己还怀孕了,是一种怎样的体验?体验就是,
我把他妈甩给我的五百万支票当场撕了,然后靠卖我外婆教的炸串和蛋饺,
成了他新欢——那个百万粉丝美食博主——一辈子都赢不了的美食顶流。
前男友的妈曾指着我的鼻子说:我们家不养闲人,更不养生不出金蛋的鸡。现在?
她口中生不出金蛋的鸡我本人,刚刚拿下了城市厨神大赛的冠军,奖金八位数。
前男友哭着在我的店门口求我复合,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我正忙着跟隔壁那个帅得掉渣、却把私房菜馆开得快倒闭的逗比老板battle新菜品,
顺便把他忽悠成我儿子的免费饭票和御用陪练。听到前男友的话,那逗比老板头也不抬,
一边帮我串着牛肉串,一边懒洋洋地回了句:孩子的爸爸在这儿呢,你哪位?所以,
要问是什么体验?体验就是:爽。非常爽。想知道我怎么把一手烂牌打成王炸的,点个赞,
我从那辆嘎吱作响的二手三轮车开始讲起。1凌晨五点,寒风刺骨。
我蹲在城西老街口的小破三轮车旁,哆嗦着点燃了我的煤炉。铁锅擦了三遍,
上面的锈迹还是顽固得像我的人生。就在昨天,我被前男友顾凯和他妈打包拉黑了。
电话打不通,微信删得干干净净。讽刺的是,我的体检单上,
“宫内早孕6周”几个字像一纸冰冷的判决书。
失业、无房、存款被我为了顾凯创业全投了进去,现在连医保卡都快过期。但我没哭。
外婆说过:“人饿不死,只要锅还热着。”我从包里翻出她留下的那本泛黄的手写菜谱,
指尖抚过“蛋饺”、“红烧肉”、“腌笃鲜”这些熟悉的字迹,咬牙支起摊子。
一块皱巴巴的硬纸板上,我用马克笔写下:“苏记暖心小吃,便宜好吃,不开心包退。
”第一单生意,是扫街的王姨给的面子。她叹着气,递给我皱巴巴的五块钱,
要了一碗热腾腾的雪菜肉丝面。王姨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抹眼泪:“闺女,你这手艺,
比我们单位食堂那糊弄人的强十倍!”那一刻傍晚收摊时,隔壁那家据说投资了几百万,
却一直门可罗雀的私房菜馆终于有了动静。一个穿着皱巴巴厨师服,
胡子拉碴的男人晃悠出来,手里拎着个空饭盒,笑嘻嘻地凑到我跟前:“老板娘,
生意不错啊。你这汤头是不是偷了我家秘方?”我抬眼看他,
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家都三天没开火了吧?还秘方呢。”他也不恼,嘿嘿一笑,
自顾自盛了碗免费的馄饨汤,喝了一口,眼睛忽然眯了起来:“猪骨吊汤,鸡架增鲜,
加了干贝提味……嗯,还放了一小撮陈皮去腻。手法挺野的,但味道很正。
”我心头猛地一震。这人居然一口就尝出了我的底料?我正想反呛几句,
他却把饭盒往我摊上一放,扔下一张二十的纸币:“不用找了,明天我还来蹭。
”说完他转过身,声音不大不小地补了一句:“活着的人都在拼命,你挺酷的。
”夜风吹起他那脏兮兮的围裙一角,露出了别在腰间的一把刀。刀鞘是朴素的木色,
但刀柄上银色的纹路,在昏暗的路灯下闪过一丝冷光。我怔住了。那是日本的“旬”刀,
一把就能顶我这辆三轮车好几倍的价钱。这个看起来潦草又废柴的邻居老板,
怕是藏得有点深。我收好那张二十块,又摸了摸王姨给的五个钢镚儿,
心里头一次有了点底气。一个挑剔的同行,一个热心的街坊。我当时还没意识到,
我这小破摊子,一个会成为我最苛刻的免费质检员,另一个,
则会带来一支战斗力爆表的娘子军。2好吧,我是这样想的,
从自身角度来考虑这件事:那时我还没意识到,我那个小摊位会成为我生活的焦点。
有一个人会成为我最苛刻的免费质量检查员,另一个则会是一群久经考验的忠实支持者。
从那以后,生活就像旋风一样。首先,陆景和开始每天都来——就是那家伙。然后是王姨,
她的舞蹈队成了我的常客。她们大批大批地来。接着,事情爆发了。一切都从那个视频开始。
有个顾客把我发牢骚的样子拍了下来。“我老公又说我想太多了,姐妹们,
你们说他是不是欠揍?”就在那一刻,我极度沮丧,戏剧性地倒了一勺辣椒油!
他们称这为“当代孕妇发疯文学”。视频火了。订单暴增。为了跟上需求,我开始直播。
就在这时,她出现了。林菲菲,浑身上下都是名牌,还带着一群随从。当然,
还有顾明轩跟着。他是我的前夫。那时我就知道,这事儿要变得私人化了。
她的批评像一盆冷水泼在我身上。她看着摊位,那把褪色的伞,还有地上的水洼。
她看着我的食物,说味道有碱味,辣椒味太重。然后她拍下那些“脏”的地方并指了出来。
“这可不是五星级厨房。”她几乎是轻蔑地说。我没有惊慌。我微笑着说:“您说得对,
这不是。但这碗面是一个送了12个小时外卖、饿着肚子的小哥说想给他妈妈买的面。
”我把面推到她面前。“辣是为了暖身,而不只是为了***;麻是为了驱寒,
而不只是为了麻嘴。”我说,“您追求食物的美感,我则想让饥饿的人吃饱。
”然后我专门为她重新做了一份。她尝了尝,表情变了。她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
我知道我已经表明了我的观点。但第二天,情况更糟了。那篇冗长的诽谤文章,
还有那些突出每一处瑕疵的摆拍照片。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我完了。然后,谢天谢地,
陆景和发来了那条语音消息。他提出的主意太棒了。“把视频重新包装一下,”他说,
“就叫‘孕妇的厨房哲学’,标题就用《他们说我该回家相夫教子,
所以我炒了一锅让你闭嘴的辣子鸡》。”我们照做了。视频又火了,再次在网上疯传。
我的数据直线上升。但这还不够。林菲菲的围剿让我意识到:单靠情感流量是长久不了的。
我打的是一场小仗,而她背后有一支军队,有资源。我尝到了胜利的滋味,
但这场战斗远未结束。我不能永远只是那个在网上火了一把的“发疯孕妇”。
我需要一个真正的战场,一个能证明我的食物,而不只是我的故事,是有价值的地方。
陆景和成了我摊上的常客,每天雷打不动地来试吃,吃完嘴一抹,总能挑出点毛病,
什么今天的凉皮不够筋道,明天的米粉不够爽滑,活像个行走的差评机器人。而王姨那边,
则带着她的广场舞姐妹团,
把“老街口有个怀孕小妹卖的酸辣粉特别够味”这个消息传遍了方圆三里地。
靠着这一文一武左右护法,我的小摊生意居然真的有了起色。真正的转折点,
来自于一个无心之举。那天我一边煮粉,
一边对着锅里的热气吐槽我那远在天边的前夫:“今天他又发消息说我想太多,
让我安心养胎。姐妹们,你们说他是不是欠扇?”一个正在等餐的女孩噗嗤笑了,
举着手机把我录了下来。视频里,我话音刚落,恰好舀起一勺滚烫的红油,
“啪”地一声浇在雪白的米粉上,那股狠劲,配上我那句吐槽,简直是天作之合。
视频被发上网,标题是#当代孕妇发疯文学#,一夜之间,我火了。订单像雪花一样飞来,
***脆在手机上开了直播,全程展示我如何备料、出摊、做粉。直播间的弹幕热闹非凡,
有心疼我大着肚子还这么辛苦的,有骂我前夫是渣男的,更多的是嚷嚷着要下单的。
就在直播的第三天,一个不速之客从一辆保姆车上下来。
她穿着一身和我这油腻小摊格格不入的高定套装,画着精致的妆,身后还跟着专业的摄影师。
是林菲菲。也是顾明轩如今挽着走红毯的女人。她捏着嗓子开口,
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直播间:“听说你这儿很火?”她让助理点了一份凉皮,
用筷子尖夹起一根,只看了一眼就皱起眉头:“碱味太重了,辣椒油也呛得慌,一股糊味儿。
你这卫生条件……也不太达标吧?”话音未落,她的助理已经心领神会,
把镜头对准了地面上的一小滩积水,还有我那把被太阳晒得褪了色的遮阳伞。
我知道她是来砸场子的。我没慌,隔着蒸腾的热气,对着她的镜头笑了:“您说得对,
我这儿比不上五星级酒店的后厨。但我这碗粉,是跑了十二个小时外卖的小哥,
吃完后抹着嘴说‘真香,想给我妈也打包一碗’的粉。”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利索地倒掉她那碗,重新调了一份新的,动作麻利,调料的配比却和刚才略有不同。
“而且啊,姐,”我把新做好的凉皮推到她面前,“我看得出来,您是真不懂吃。辣,
是为了暖胃,不是为了***喉咙;麻,是为了驱散湿寒,不是为了把嘴齁住。
您追求的是摆盘和美学,我这儿做的,是能让活人吃饱续命的饭。”她盯着我,
又看看那碗色泽诱人的凉皮,最终还是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只一口,她的脸色就变了,
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就走。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当天晚上,
她的千万粉丝大号就发了一篇长文,控诉“底层摊贩为博眼球恶意炒作,食品安全堪忧”,
配图全是她助理精心找角度拍摄的“脏乱差”特写。我的直播间瞬间被她的粉丝攻陷,
谩骂铺天盖地。我看着那些评论,手脚冰凉,第一次觉得,我可能真的要完了。就在这时,
陆景和的语音弹了出来,声音带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慌什么。
把你的原始视频素材剪成一个系列,就叫‘孕妇的厨房哲学’。
第一集的标题我都替你想好了,就写——《他们说我该回家相夫教子,
所以我炒了一锅让你闭嘴的辣子鸡》。”我脑子一嗡,仿佛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连夜剪辑,发布。第二天,我的后台炸了,全网都在刷屏我的视频。
这一次的爆火和上次截然不同。我看着后台飞涨的数据,心里却异常平静。
林菲菲的围剿让我清醒地意识到,单靠这种情绪流量和网友的同情,我走不远。风口过去,
我还是那个随时可能被一阵风吹倒的小摊贩。我需要一个真正的舞台,一个能让我的手艺,
而不是我的故事站稳脚跟的地方。3林菲菲的围剿让我彻底清醒。光靠情绪流量,活不久。
我需要一个真正的舞台,一个能让我的手艺,而不是我的故事站稳脚跟的地方。
报名表递上去,评审就回了一句:“创意不错,基本功不行。” 呵,我连资格都没有。
然后呢?在路边摊上,蛋皮薄如蝉翼,却总也做不出奶奶的味道。做出来的,是复制,
不是传承。直到陆景和出现。他说:“你做得像复刻,不像回忆。”他还问我,
奶奶唱的什么歌?《茉莉花》。我轻声哼唱,蛋皮终于完美。陆景和说:“比赛,
不是比技巧,是讲故事。你要让评委哭。”他要当我的赛前“训练搭档”。呵,6点起床,
不许迟到,不许抱怨,不许用现成的调料。我翻了个白眼,答应了。第一天,
土豆丝要细到能穿针。第二天,背熟三十份高汤配方。第三天,他端来一碗简单的葱油面,
让我点评。我说:“少了点‘等的人回来’的味道。”空气凝固。“你怎么知道,
这是十年前我为分手后的女朋友做的最后一碗面?”沉默。
我说:“因为…我现在也在等一个人长大。” 窗外晨光洒进来,照在他握着筷子的手上,
微微颤抖。林菲菲的围剿让我彻底清醒。光靠情绪流量,活不久。
我盯上了“城市厨神”大赛,奖金丰厚,足够我租下一个小店面,更重要的是,
能让我正大光明地打出自己的招牌。可报名表递上去,评审就回了一句:“创意有余,
功底不足。”这八个字像一盆冰水,把我浇了个透心凉。当晚,我在自己的小摊上,
一遍又一遍地试做外婆的蛋饺,却怎么也找不回那个味道,总感觉差了那么一口气。
陆景和罕见地没开玩笑,就那么抱着胳膊,站在我旁边看了足足半小时。
就在我烦躁地想把锅铲扔掉时,他突然开口:“你做得像复刻,不像回忆。”我愣住了。
他拿过我手里的锅铲,掂了掂:“你外婆做蛋饺时,会哼什么歌?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茉莉花》。”他点点头:“那你现在心里唱着它,再煎一次。
”我将信将疑地闭上眼,在心里轻轻哼起那熟悉的旋律。手腕一抖,蛋液在锅里摊开,
薄如蝉翼,肉馅不多不少,刚好被金黄的蛋皮温柔裹住。那一瞬间,
一股久违的香味仿佛穿越了时空,直冲鼻腔。我猛地抬头看他,他嘴角微扬,
眼里带着一丝了然:“比赛不是炫技,是讲故事。你的故事,得让评委吃到泪。”第二天,
他正式提出当我的“赛前陪练”,条件苛刻:每天清晨六点到他店里报到,不准迟到,
不准喊累,不准用任何预制调料。“你赢了,我请你吃饭;你输了,我请你吃饭,
顺便安慰你。”我冲他翻了个白眼,但还是答应了。第一天,他让我蒙着眼切土豆丝,
要求每一根都能穿过针眼。第二天,他让我闭卷默写三十种不同高汤的配方,
错一个字就重来。第三天,他什么也没说,只端出一碗看似再普通不过的葱油拌面,
让我找出问题。我尝了一口,葱油的香气是对的,面条的筋道也是对的,可我放下筷子,
认真地看着他:“香是对的,但少了点‘等的人回来’的味道。”他猛地抬头,
那双总是带着三分戏谑的眼睛,
第一次认真得吓人:“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十年前等女朋友分手后,做的最后一碗面?
”空气瞬间凝固。我低下头,用筷子轻轻搅动着碗里剩下的面条,
声音很轻:“因为……我现在也在等一个人长大。”话音落下,窗外的晨光正好洒了进来,
照在他握着筷子的手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正微微颤抖。4他的手……在颤抖。
那只精心为我做葱油拌面的手,这道菜饱含着他的脆弱。这是他伪装下的一道裂缝,
让我无法移开视线。接着,我开始做梦。连续三个漫长的夜晚,我都梦到了我的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