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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现在!”王珂的尖叫划破了西餐厅的最后一丝体面。

周围的刀叉声瞬间静止所有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了过来黏在我林宇的脸上。

“你又在偷看我手机!”我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句话。

我的手腕***辣地疼手背上是她刚抓出的三道血痕。就在五分钟前我借口去洗手间。

王珂我谈了两年的女友那个外表甜美、声线温柔的女孩再一次上演了她的保留戏码。

她等我走远熟练地抓起我的手趁我还来不及反应用我的拇指指纹解开了我的手机。

当我回来时她正双目赤红死死盯着我和女同事的正常工作交接。“她是谁?

”王珂举着我的手机像举着一面宣判我***的旗帜“这个叫‘陈姐’的***是谁!

‘项目数据收到辛苦了’?你跟她辛苦什么了!”我累了。这两年我活得像个透明的囚犯。

我的微信好友她每周清理一次。我的通话记录她每天审查一遍。

图她设置了“亲密守护”只要我偏离公司和家的两点一线超过五百米她的电话就会准时打来。

我不能有密码不能有隐私不能有“女性”同事。我以为这是爱后来发现这是病态。

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心脏然后瞬间冷却变得冰冷而坚硬“我说最后一次她是我领导。

我们分手。”“分手?”王珂愣住了仿佛没听懂这两个字。

随即她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林宇你长本事了?是不是因为这个陈姐?

你为了她要跟我分手?”她猛地站起来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泼向我的脸。

冰冷的水珠混杂着柠檬片糊了我一脸。“你想都别想!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你手机里一定还有别的给我看!”她疯了一样扑过来试图抢夺我刚拿回来的手机。

我攥着手机就像攥着我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混乱中手机飞了出去砸在地上。屏幕瞬间黑了。

世界也终于安静了。王珂看着黑屏的手机愣住了随即发出了更凄厉的尖叫。我没有管她。

我弯腰捡起那块冰冷的“砖头”一步一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厅。

走出了这个我忍受了两年的监控地狱。那天晚上我换了门锁拉黑了王珂所有的联系方式。

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那部屏幕碎裂的手机第一次感觉到了自由。

被绿了——不是肉体而是精神我的每一寸隐私都被她践踏、侵占、然后打上“背叛”的烙印。

我受够了。

我只想找个女孩一个能给我足够信任一个在我洗澡时不会偷偷用指纹解锁我手机的女孩。

这个要求过分吗?2. 天使的B面摆脱王珂的第一个月我活得像个惊弓之鸟。

我换了新的手机号换了新的手机。

但那种被监控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却刻进了骨子里。

在咖啡馆邻桌的目光扫过我的屏幕我会下意识地锁屏。

地铁里有人靠得近一点我就会立刻把手机揣进最深的口袋。

我甚至患上了“幻听”总觉得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是王珂换了新号码打来的骚扰电话。

王珂没有放过我。

她在我公司楼下堵我在我的车上贴满辱骂的纸条她甚至用“***”来威胁我复合。

我报警申请限制令。在警察的调解下她哭得撕心裂肺骂我“渣男”、“负心汉”。

我站在那里看着她扭曲的脸心中只剩一片麻木。直到我遇见苏晚。

她就像王珂的“B面”一个截然相反的存在。

那是在一家小书店我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先生你的手机。

”我一惊猛地回头。她笑着指了指我旁边的座位我的新手机不知何时滑了下去。“谢谢。

”我慌忙捡起心脏狂跳。

“看你很专注”她没有立刻走开而是指了指我手里的书“《1984》?

这本书太压抑了‘老大哥在看着你’。”我的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寒意。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不适连忙摆手:“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叫苏晚只是觉得……看这本书的人内心一定渴望自由。

”她的笑容很干净像四月清晨的阳光没有丝毫的侵略性。我们就这样聊了起来。

苏晚在一家花艺工作室工作身上总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她说话不疾不徐眼神坦荡而温暖。

和她在一起我那根绷了两年的神经奇迹般地放松了。最关键的是她对“手机”的态度。

我们第一次约会在那个我分手的西餐厅。

她把她的手机随手放在桌上屏幕朝上微信弹出的消息她也从不避讳。“你不怕我看到吗?

”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苏晚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看到什么?

我的花艺订单还是我妈催我相亲?”她拿起手机递给我:“想看吗?密码是你生日。

哦……不对我们刚认识你生日是几号来着?”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我看着她那张坦然的脸心中的坚冰在那一刻裂开了一条缝。这个女孩她太完美了。

完美得……像一个精心设计好的陷阱。

我被王珂折磨出的直觉在疯狂报警但我的情感却不由自主地向她沉沦。

她就是我梦寐以求的那个“不看手机的女孩”。

3. 浴室门外的呼吸阀我和苏晚的关系进展得很快。

她像一个专业的心理治疗师用她的“不在意”一点点治愈我的“太在意”。

她从不问我的过去。

“林宇每个人都有一个上了锁的箱子”她帮我修剪阳台上的绿植“你不想打开我就不会问。

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我差点哭出来。王珂的逻辑是:“你爱我你就必须对我全透明。

” 苏晚的逻辑是:“我爱你我就该尊重你的全部。”一个月后我们搬到了一起。

住进新家的第一晚我迎来了“终极考验”。我要去洗澡了。

这个动作在过去两年里是我最恐惧的时刻。和王珂在一起时我洗澡不能超过十分钟。

只要我关上浴室门她就会立刻开始她的“审查”工作。

我甚至能在哗哗的水声中清晰地“听”到她解锁手机、滑动屏幕的细微动作。

那不是浴室那是我的审讯室。“我去洗澡了。

”我站在浴室门口手里攥着手机像攥着一颗手雷。“嗯去吧。

”苏晚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敷面膜看一部无聊的喜剧。

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屏幕亮着没有锁。我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热水从花洒喷涌而出雾气瞬间弥漫开。

但我什么都听不见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门外那块小小的茶几上。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她会拿起来吗?

她会像王珂一样趁我无法反抗的时候揭开我所有的“伪装”吗?我的手在发抖。

我强迫自己闭上眼冲洗泡沫。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我感觉自己像在油锅里煎熬了一个世纪。

我猛地关掉水甚至来不及擦干身体裹上浴巾就冲了出去。

客厅里苏晚还在看电视笑得前仰后合。

茶几上我的手机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屏幕已经暗了下去位置和我放进去时一模一样。

“怎么这么快?”苏晚回头看我“头发都没擦干。

按了暂停起身很自然地拿过一条干毛巾开始帮我擦头发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快去吹干别感冒了。”她踮起脚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我僵在原地。

一股巨大的、几乎将我淹没的暖流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防备。我一把抱住她抱得很紧很紧。

“苏晚”我的声音在颤抖“谢谢你。”“谢我什么?

”她在我怀里闷闷地说“谢我没偷看你手机吗?林宇你傻不傻。”我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找到了。 我终于找到了我的“呼吸阀”我的救赎。

我以为这就是我幸福的结局。 我不知道这其实是另一个噩梦的开端。

那天晚上我睡得无比踏实。

我没有注意到凌晨三点当苏晚以为我睡熟时她从枕头下摸出了另一部手机。

一部我从未见过的黑色的没有SIM卡槽的手机。

4. 她的“双胞胎”手机和苏晚同居的日子是治愈的。我渐渐找回了“正常人”的感觉。

始敢在朋友圈发日常敢在沙发上把手机随手一丢甚至敢在和苏晚聊天时坦然地回复工作消息。

我的“手机PTSD”似乎被她彻底治愈了。她对我太好了。好到无可挑剔。

她会在我加班的深夜留一盏橘色的灯。她会记住我所有的喜好不爱吃香菜咖啡要三分糖。

她甚至在我因为王珂的骚扰而情绪失控时安静地抱着我等我平复。“林宇你没有错。

”她总是这么说。我以为我捡到了天使。直到我第一次发现那部“双胞胎”手机。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提前下班回家想给她一个惊喜。苏晚不在家。

我换了鞋正准备去厨房倒水却在玄关的鞋柜缝隙里瞥见了一个黑色的东西。我愣住了。

苏晚的手机是白色的和我同款。我弯下腰从鞋柜和墙壁的夹角里把它拿了出来。

那是一部我从未见过的黑色手机。

机型很旧非常厚重而且……它没有SIM卡槽只有一个奇怪的、类似于U盘的接口。

我按了一下开机键屏幕亮了。没有锁屏密码。

但映入眼帘的不是照片墙纸而是一个极其简陋、类似于DOS系统的操作界面。

满屏都是我不懂的代码和文件列表。这不是一部“手机”这更像一个专业的数据终端。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王珂带给我的“警报器”在脑中疯狂作响。

一个花艺师为什么需要这样一部手机?我正想点开一个文件夹门锁响了。苏晚回来了。

我像被电击了一样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我慌乱地想把它塞回原处。“林宇?你回来啦?

”苏晚提着菜一脸惊喜地走了进来。她看到了我手里的黑色手机。

她的笑容在0.1秒内僵住了。

我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那种表情——不是慌乱不是尴尬而是一种冰冷到极致的、陌生的警惕。

“你……”她缓缓放下手里的菜眼睛死死盯住那部手机。

“苏晚这是……”我试图解释我不是故意的。“你翻我东西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一样刺进我的耳朵。“不是!

它掉在鞋柜缝里我以为是……”“给我。”她朝我伸出手语气不容置疑。

我下意识地把手机递给了她。

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确认我没有进入任何文件后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那股冰冷的警惕瞬间消失了她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苏晚。

轻松地笑了“这是我以前的旧手机里面存着我……去世的狗狗的照片系统坏了一直没舍得扔。

”去世的狗狗?DOS系统?这个解释拙劣到近乎侮辱我的智商。“哦这样啊。

”我僵硬地笑了笑“那你放好别又掉了。”“嗯嗯!

”她把手机揣进兜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拎着菜走进了厨房“今天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她撒谎了。她对着我撒了一个如此明显的谎。

那个我以为是“呼吸阀”的天使她有秘密。一个藏在第二部手机里的秘密。

5. 旧日幽灵的诅咒苏晚的“双胞胎手机”事件像一根刺扎进了我刚刚愈合的信任系统里。

我开始失眠。我疯狂地告诉自己:林宇你又犯病了。你这个偏执狂。

她只是不想提伤心事那只是个破手机!你不能像王珂一样!

但越是压抑那种怀疑就越是疯狂滋长。我开始下意识地观察她。

我发现她每周三的晚上都会“加班”。

密手机”出门凌晨才回来身上带着一股……不是花香而是一种类似于机油和金属的冷硬气味。

她依然对我温柔体贴依然不看我的手机。但我感觉我们之间隔了一层毛玻璃。

而就在我快要被这种自我怀疑逼疯的时候王珂那个旧日的幽灵又出现了。

她不是来堵我也不是来泼我水。她出现在我公司楼下的咖啡馆点了一杯美式安静地等我。

她瘦了很多眼窝深陷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只剩下一股阴沉的疲惫。“林宇我们聊聊。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我转身就走。“是关于苏晚的。”我猛地定住了。“你什么意思?

”我回头警惕地看着她。“你以为你找到了天使?

”王珂冷笑一声那股熟悉的偏执又回到了她的脸上“林宇你真可怜。

你只是从一个坑跳进了另一个坑。”“王珂你再骚扰我我就报警。”“你报啊!

”她激动地站起来“我跟踪了你一个月!林宇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骗!”“你所谓的‘爱’就是监控和跟踪?”“对!

”她理直气壮“如果我不查你我怎么知道你找的那个苏晚根本不是什么花艺师!她是个骗子!

”我心中一凛:“你查她?”“当然!我查了她的花店那个老板说她每周只去上两天班!

其他时间根本没人知道她在哪!”王珂从包里甩出一叠照片砸在我面前。照片上是苏晚。

她没有在花店而是出现在一个……地下停车场。

她在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交谈神情紧张。 那个男人递给她一个黑色的手提箱。

而苏晚的手里正攥着那部“秘密手机”。“看见了吗!

”王珂的声音尖利起来“这男的是谁?这箱子里是什么?

林宇她不看你手机不是因为她信任你是因为她不在乎!她有比你重要一百倍的秘密!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照片上的画面和我内心的怀疑瞬间重合了。

“你这个疯子……”我嘴上在骂她但手却忍不住开始发抖。“我是疯子?我是为你好!

”王珂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你那个‘完美’的苏晚她根本不爱你!

她接近你绝对有目的!你醒醒吧!”我甩开她的手踉跄着退后了两步。

王珂的话像一个恶毒的诅咒。

她用她最擅长的方式——监控和窥探——再次将我拖入了那个不信任的地狱。不。

我不能相信她。 王珂已经疯了。我跑出了咖啡馆落荒而逃。

但那些照片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脑子里。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箱子里到底是什么?

6. 午夜的“催命”***我回家时天已经黑了。苏晚像往常一样做好了饭菜等我。

“回来啦?今天好晚。”她笑着接过我的包。

疵的脸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再想到王珂那些照片一种强烈的割裂感和恶心感涌了上来。

“有点堵车。”我撒了谎。这是我第一次对她撒谎。“吃饭吧都快凉了。

”那顿饭我吃得食不知味。我脑中反复盘旋着那个地下停车场的画面。她在和谁交易?

她在隐瞒什么?王珂的诅咒应验了。我开始怀疑苏晚。我恨这种感觉。

我更恨那个用卑劣手段逼我产生这种感觉的王珂。也恨……无法坦诚的苏晚。

到了晚上我假装睡着了。我必须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鬼。凌晨三点。

卧室里一片死寂只有苏晚平稳的呼吸声。

突然——一阵极其短促的、类似于“滴滴”的电子音从苏晚的枕头下传了出来。

不是***更像是某种提示音。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

苏晚几乎是在声音响起的第一时间就惊醒了。她猛地坐起身动作快得不像一个刚睡醒的人。

她警惕地看了一眼我。我闭着眼强迫自己呼吸平稳。

口气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拿起了那部“秘密手机”走到了阳台上并且……拉上了阳台的玻璃门。

我猛地睁开了眼。隔着玻璃门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紧绷的背影。她在打电话。

我屏住呼吸悄悄靠近。她的声音压得极低但有几个词还是像针一样扎进了我的耳朵。

大了……” “……钱不够……” “……这是最后一次……我必须拿到……” “……他?

”苏晚回头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他很安全他什么都不知道。”轰!“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句话像一把锤子砸碎了我最后一点自欺欺人。她真的在利用我!

利用我的“信任”把我当成一个安全的、愚蠢的“掩护”!

一股冰冷的、夹杂着屈辱的愤怒从我的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强迫自己躺回床上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钱?什么钱? 最后一次?拿到什么?

王珂说的都是真的。苏晚这个我以为的天使这个治愈我PTSD的女孩她到底是谁?

她不是在谈情说爱。 她是在……交易。 甚至是在犯罪。我躺在黑暗中睁着眼直到天亮。

那个曾经带给我无限安全感的枕边人此刻比王珂还要让我感到恐惧。

7. 潘多拉魔盒的边缘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在了极致的煎熬中。苏晚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林宇你这几天怎么了?总是走神。”她给我盛汤。“没事项目有点忙。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怕她从我眼睛里看到那份已经崩塌的信任。

我的“手机PTSD”以一种更猛烈的方式复发了。

我不再害怕“被看”我开始害怕“去看”。那部黑色的“秘密手机”就像潘多拉的魔盒。

我知道它就在这个房子里藏在苏晚的某个角落。我知道只要打开它一切就都有了答案。

王珂是对是错。 苏晚是天使还是魔鬼。我开始像王珂一样在家里寻找。

苏晚去“加班”的时候我翻遍了她的衣柜、她的化妆包、甚至她种的花盆。我什么都没找到。

她太谨慎了。她出门一定会带走那部手机。我开始鄙视自己。林宇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你和你最痛恨的王珂有什么区别?你也在窥探你也在猜忌。我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我渴望苏晚的“坦诚”但我又恐惧她“坦诚”的后果。

如果我问她她会像上次一样用一个拙劣的谎言搪塞我吗? 还是会……承认一切然后离开我?

或者更糟的……我会不会因为知道了她的秘密而被灭口?

“神秘男人”、“钱”、“最后一次”……这些词组合在一起指向了一个我不敢想象的深渊。

这天晚上苏晚又“加班”了。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我的目光落在了她的笔记本电脑上。

这是她平时用来查花艺资料的电脑。一个魔鬼般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 “打开它。

” “她不看你手机你也不看她电脑这很公平。” “不你必须看!这关系到你的安全!

” “你这个懦夫!你宁愿被骗吗!”我猛地站起来走到电脑前。我的手颤抖着打开了电脑。

没有密码。我松了口气又立刻紧张起来。我点开了她的浏览器历史记录。 一片空白。

她清空了所有记录。我又点开了她的文档。 全是关于花艺的PPT和Word。

我失望地准备关机。突然我的目光落在了“回收站”上。

回收站里有一个刚被删除的压缩包名字是“备份”。我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

我颤抖着手还原了这个文件。解压。需要密码。我愣住了。密码是什么?

我试了她的生日不对。 试了我的生日不对。 试了“Suwan”“Linyu”都不对。

我瘫坐在椅子上死死盯着那个密码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王珂。我烦躁地挂断。

她又打了过来。我再次挂断。第三次她发来了一条短信:“林宇快接电话!我查到了!

苏晚的秘密手机是T-Sec特勤数据终端!

她不是在还债她是在……”短信在这里戛然而止。我猛地站了起来。

T-Sec特勤数据终端?那是什么?我立刻回拨王珂的电话。 关机。 我再打。

依旧关机。一种巨大的、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王珂她可能出事了。 因为她查了苏晚。

而那个压缩包的密码……我看着键盘鬼使神差地输入了那个词:T-Sec。回车。

压缩包……解开了。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我点开了它。画面里是苏晚。

她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神情冰冷对着镜头一字一句地说道:“……行动代号‘夜莺’。

目标天启集团林宇。任务获取其视网膜动态密匙。完毕。”天启集团……那是我任职的公司。

视网膜动态密匙……那是我负责的、公司最高级别的安保系统。我…… 才是她的目标。

8. 催命的门铃我花了整整十分钟才重新找回呼吸的能力。

视频里的苏晚和我认识的苏晚判若两人。

没有栀子花香没有温柔的笑只有堪比“幽灵”的冰冷和精准。

她接近我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任务”。

SD她从不看我的手机她营造“绝对信任”的避风港……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彻底放松警惕。

为了在我最幸福、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拿到我的“视网膜动态密匙”。我不是她的爱人。

我是她的“任务目标”。王珂的偏执王珂的监控王珂的诅咒…… 全是对的。

最渴望“信任”的傻瓜我只是从一个“情绪疯子”的手里逃到了一个“职业间谍”的陷阱里。

我感觉胃在翻涌。我想吐。我猛地关掉电脑冲进洗手间跪在马桶前干呕。

我吐不出任何东西只吐出了对自己的嘲讽和憎恶。我该怎么办? 报警? 告诉公司?

还是……等她回来和她当面对质?就在这时——“咚、咚、咚。”门铃响了。

沉重缓慢充满了压迫感。不是苏晚。苏晚有钥匙。我浑身一僵。 是王珂吗?

她来告诉我后续?我强忍着恶心擦了擦嘴从猫眼里看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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