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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婆家要我净身出户》中的人物周桂芳张建军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永恒不灭的刘三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婚后婆家要我净身出户》内容概括:结婚十我装了十年的废我那个凤凰男老靠着我娘家的资源平步青当上了公司老他那个尖酸刻薄的住着我买的别每天对我颐指气他那个好吃懒做的妹开着我送的跑到处宣扬她嫂子是个吃闲饭他们都以我叶斓离了张就得去要直到为了给小姑子买最新款的婆婆逼我拿出我妈留下的最后一点遗我拒绝然我被他们像垃圾一扫地出张建军指着我的鼻让我净身出我签了...
结婚十年,我装了十年的废物。我那个凤凰男老公,靠着我娘家的资源平步青云,
当上了公司老总。他那个尖酸刻薄的妈,住着我买的别墅,每天对我颐指气使。
他那个好吃懒做的妹妹,开着我送的跑车,到处宣扬她嫂子是个吃闲饭的。他们都以为,
我叶斓离了张家,就得去要饭。直到为了给小姑子买最新款的包,
婆婆逼我拿出我妈留下的最后一点遗产。我拒绝了。然后,我被他们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
张建军指着我的鼻子,让我净身出户。我签了字,带着我儿子,只拿走了我们自己的衣服。
他们不知道。张建军的公司,是我百分百控股的。他们住的别墅,房本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他们眼里的“遗产”,其实是我商业帝国版图上,最不起眼的一块砖。现在,游戏结束了。
我,叶斓,不装了。1“叶斓,我再跟你说一遍,小雅下周的生日派对,
那个限量款的包必须到手!”饭桌上,我婆婆周桂芳用筷子敲着瓷碗,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眼睛不看我,而是看着她那个宝贝儿子,我的丈夫,张建军。“建军,你跟她说!
这事关我们张家的脸面!小雅的那些小姐妹,哪个不是人精?她要是拿个旧款去,
不被人笑掉大牙?”张建军皱着眉,把一块排骨夹到我碗里,语气还算温和。“斓斓,
妈说的有道理。小雅也大了,社交圈很重要。不就三十万吗?你之前不是说,
你妈留给你一笔钱吗?”我看着碗里那块油腻的排骨,没什么胃口。我儿子叶舟坐在我旁边,
安安静静地扒着米饭,好像周围的争吵都与他无关。才九岁的孩子,沉稳得不像话。
“那笔钱,是留给小舟上学用的。”我开口,声音很平。“上学?上学能用几个钱?
他上的那个破小学,一年才几个学费?叶斓,你别给脸不要脸!
”周桂芳的调门立刻高了八度。“三十万,换我女儿一个有前途的社交圈,
这笔账你都算不明白?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小姑子张雅,正低头刷着手机,
听到这话,抬起头,翻了个白眼。“嫂子,你不会是舍不得吧?那钱放在你手里不也是发霉?
我哥现在可是‘宏达集团’的项目总监,年薪百万,我差你那三十万?我就是要个态度!
看看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们张家!”我差点笑出声。宏达集团。好熟悉的名字。哦,
想起来了,那是我上个月为了打发时间,让助理随便收购的一家小公司。
张建军这个项目总监的职位,还是我怕他待在家里太闲,特意跟下面人打过招呼才安排的。
年薪百万。确实,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很多了。可那三十万的包,是我昨天下午茶的账单。
“那笔钱不能动。”我重复了一遍,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反了你了!
”周桂芳把筷子“啪”地一下拍在桌上,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叶斓!你吃我们家的,
喝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现在让你拿点钱出来给我女儿买个包,你推三阻四?
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就盼着我们张家倒霉?”我抬头,静静地看着她。“妈,这栋别墅,
房本上写的是我的名字。”“那也是我儿子有本事!不然你娘家能送你这么好的房子当嫁妆?
”她立刻反驳,嗓门更大了。“我没记错的话,这房子是我婚后买的。
”“那也是用我儿子的钱买的!你一个天天在家的家庭主妇,哪来的钱?
”周桂芳的逻辑坚不可摧。我懒得跟她争辩。我只是看向张建军。结婚十年,我以为,
他多少对我有些了解。就算我隐藏了身份,但他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会被三十万难倒的人。
今天我拒绝,只是因为我不想再惯着这帮喂不熟的白眼狼。张建军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他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站到了他妈那边。“斓斓,别闹了,就当我借你的,行吗?
下个月发了奖金就还你。”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那笔钱,真的是我的全部家当。
仿佛他低声下气地“借”,是我天大的荣幸。我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凉了。
“如果我不给呢?”我问。张建军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叶斓,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
”“难看?”我笑了,“是啊,挺难看的。”我站起身,拉起身边一直沉默的儿子。“小舟,
我们走。”“走?你去哪?”周桂芳尖叫起来,“翅膀硬了是不是?离了我们张家,
我看你带着这个拖油瓶去哪要饭!”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也看着张建军和张雅。
他们三个人,脸上是同一种表情。鄙夷,不屑,还有一丝看好戏的残忍。
“这就不劳你们费心了。”说完,我拉着叶舟,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了十年的家门。身后,传来周桂芳的咒骂声。“滚!
滚了就别回来!有种就跟你那个废物爹妈一样,死在外面!”我儿子的手,
在我掌心里收紧了一下。我低头看他。他的小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很冷。“妈,
她骂外公外婆。”“嗯,我听见了。”我摸了摸他的头,“放心,她会付出代价的。”而且,
会是比她想象中,惨痛一万倍的代价。2我和叶舟没有立刻离开别墅区。
我在小区门口的长椅上坐下,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王律师吗?我是叶斓。
”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变得无比恭敬:“叶董!您有什么吩咐?”“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
”我的声音很平静,“我,叶斓,自愿放弃所有婚内财产,净身出户。孩子抚养权归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十秒。王律师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
“叶董……您说的是……净身出户?”“对。”“可是,张建军先生名下的所有财产,
包括宏达集团的股份,以及他现在住的别墅,开的汽车……严格来说,
全都是您婚后个人财产的赠予。您确定要放弃?”“我确定。
”我看着不远处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仅要放弃,
你还要做得真一点,让他相信,我真的走投无路了。”王律师是聪明人,
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明白了,叶董。您是想……?”“我想看看,
没了‘叶斓’这个提款机,他们能风光多久。”“好的,我立刻去办。
协议一个小时内送到您手上。”挂了电话,我低头看着儿子。“小舟,怕吗?
”叶舟摇了摇头,小大人似的说:“不怕。妈,我们是要开始那个‘扫除计划’了吗?
”我有些惊讶。“扫除计划”是我跟他开玩笑时提过的一嘴。我说,等哪天我不想玩了,
就把家里这些碍眼的垃圾,全都扫出去。没想到他一直记着。“对。”我捏了捏他的脸,
“我们要开始大扫除了。不过,大扫除之前,我们得先委屈一下,去住个小房子。
”“没关系。”叶舟靠在我身上,“只要跟妈妈在一起,住哪里都行。”我心里一暖。
这十年,我演了一场又一场的戏,骗过了所有人。唯一没骗过的,就是我这个儿子。或许,
是血缘天性。也或许,是他太聪明了。从他五岁那年,
无意中看到我跟全球顶尖的金融分析师开视频会议之后,
他就再也没问过我“妈妈为什么不上班”这种问题。他只是默默地,陪我演戏。一个小时后,
王律师的助理开着一辆不起眼的国产车,将文件袋送到了我手上。我拉着叶舟,
重新按响了别墅的门铃。开门的是张雅。她看到我们,一脸的嫌恶。“你还回来干什么?
我哥说了,三十万拿不出来,就别进这个家门!”我没理她,径直走进客厅。
张建军和周桂芳都在。三个人,像是三堂会审一样,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我。
我把手里的文件袋,扔在茶几上。“这是什么?”张建军问。“离婚协议。
”我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周桂芳最先反应过来,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离婚?叶斓,你脑子坏掉了?
你跟我们建军离婚?你离了婚,吃什么?喝什么?你和你那个拖油瓶儿子,准备睡大马路吗?
”张建的脸色也不好看,他大概觉得我是在用离婚威胁他。“叶斓,别任性了。
为了一点小事,至于吗?”“小事?”我看着他,“在你眼里,你妈和你妹妹,
逼我拿出我父母留下的救命钱,去买一个没用的包,是小事?”“什么救命钱!
说得那么难听!”张雅不乐意了,“不就是你那个死鬼老爹留下的破房子卖了点钱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没说话。只是把协议书从文件袋里抽出来,推到张建军面前。
“看看吧。我签好字了。”张建军拿起协议,只看了一眼,瞳孔就猛地收缩了一下。
周桂芳和张雅也凑了过去。当她们看到“女方自愿放弃所有财产,净身出户”那一行字时,
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震惊,狂喜,还有一丝不敢置信。“净……净身出户?
”周桂芳结结巴巴地问,“叶斓,你……你没疯吧?”“没疯。”我看着张建军,
“只要你签字,这房子,车子,你公司的股份,都归你。我只要我儿子。
”张建军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伪装的痕...他失败了。我的脸上,
只有平静。是那种,终于解脱了的平静。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拿起笔,却没有立刻签字。
“为什么?”他问。“因为我累了。”我说,“张建军,这十年的戏,我演够了。
”周桂芳可等不及了。她一把抢过张建军手里的笔,塞给他。“签!赶紧签!
这种白吃白喝的女人,留着干什么?离了正好!建军,你听妈的,她这是以退为进,
想吓唬你呢!你签了,她保准跪下来求你!”张建军被他妈推搡着,最后,还是一咬牙,
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在他落笔的瞬间,我笑了。我站起身,
拉着叶舟。“好了,我们两清了。再见。”不,是再也不见。“等一下!
”周桂芳突然叫住我。我回头。她走到我面前,眼神在我身上下打量,最后,
落在我手腕上的一只镯子上。“这个,留下。”她说。那只镯子,通体翠绿,
是我妈留给我的。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古董,但对我意义非凡。“凭什么?”我问。
“凭什么?这是我们张家的东西!”周桂芳理直气壮,“你嫁进我们张家,就是张家的人!
你身上戴的,哪样不是我儿子的钱买的?现在要离婚了,拍拍屁股就想走?把东西留下!
”她说着,就伸手来抢。我侧身躲开。“妈,算了。”张建军开口了,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一个镯子而已。”“什么算了?这镯子一看就值不少钱!不能便宜了这个贱人!
”周桂芳说着,又朝我扑过来。我没再躲。我任由她抓住我的手腕。然后,
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我把手举起来,对着茶几的尖角,狠狠地砸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镯子,碎了。绿色的碎片,混着我手背上渗出的血珠,撒了一地。
所有人都惊呆了。我甩开周桂芳的手,从包里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掉血迹。“现在,
它不值钱了。”我看着他们震惊的脸,觉得无比痛快。“记住,从今天起,我叶斓的东西,
就算是毁了,也不会留给你们这群垃圾。”说完,我带着儿子,昂首挺胸地走出了那扇门。
这一次,再也没有回头。3我们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暂时住了下来。叶舟洗完澡,
穿着柔软的浴袍,盘腿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城市夜景。“妈,
我们真的要去住小房子吗?”“当然。”我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手背上被碎玉划开的口子不深,但还是有点疼。“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我们可以直接把他们赶出去。”叶舟很不解。“那样太便宜他们了。”我给他贴好创可贴,
笑了笑,“小舟,你玩过温水煮青蛙的游戏吗?”他摇摇头。“青蛙,直接扔进开水里,
它会立刻跳出来。但如果把它放进冷水里,慢慢加热,它就会在安逸中,不知不觉地被煮熟。
”我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眼神慢慢变冷。“张家这些人,就是锅里的青蛙。
我给他们的那锅水,太舒服了,舒服到让他们忘了自己是谁。”“所以,我们要做的,
不是把他们捞出来,而是关掉火,让他们亲眼看着水一点点变凉,最后冻死在里面。
”叶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妈,你是想让他们尝尝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滋味。
”“真聪明。”我揉了揉他的头发,“所以,接下来,我们要演一场戏。一场我们很穷,
很惨,需要别人同情的戏。”第二天,王律师就帮我办好了一切。城西,一个老旧的小区。
一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六十平米,家电都是二手的。这就是我和叶舟的新家。房子虽然小,
但被我收拾得很干净。我换掉了所有的床品,买了很多绿植,阳台上阳光很好,
晒着刚洗过的衣服,有淡淡的洗衣粉香味。这比那栋冷冰冰的别墅,更像一个家。
叶舟很快适应了新环境。他有了一个自己的小房间,书桌上摆着他最喜欢的乐高模型。
而那台看起来很普通的笔记本电脑,就是他执掌“千军万马”的指挥台。为了演得更逼真,
我还真去找了份工作。在附近一家咖啡馆当服务员,时薪三十。第一天上班,
店长看我笨手笨脚的样子,直摇头。“大姐,你以前没干过活吧?”我笑着说:“是啊,
在家当了十年家庭主妇,刚离婚,出来找口饭吃。”店长是个好心人,叹了口气,
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让我在后厨洗杯子。我一边洗着杯子,一边用蓝牙耳机听着助理的汇报。
“叶董,宏达集团那边,张建军刚刚签了一笔三千万的单子,是他上任以来最大的一笔。
”“哦?哪家公司?”“是我们旗下的子公司,‘天宇科技’。我已经按您的吩咐,
让那边的人配合他了。”“很好。”我擦干一个杯子,嘴角上扬,“让他再多飞一会儿。
飞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才越疼。”“明白。另外,您前婆婆周桂芳女士,
今天去逛了奢侈品店,刷了您附属卡二十万。”“让她刷。”我说,“那张卡,
额度是一个亿。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刷完。”“还有您的小姑子张雅女士,
她订了一辆新的跑车,也是用的您的卡,全款一百二十万。”“随她。”挂了电话,
我看着水池里自己的倒影。穿着廉价的工作服,头发随便挽着,脸上素面朝天。看上去,
确实像个走投无路的离婚妇女。晚上回到家,叶舟已经做好了饭。西红柿炒蛋,清炒西兰花,
还有一个紫菜汤。都是他从网上学的。“妈,快来吃饭。”他给我盛好饭,
“今天上班累不累?”“不累。”我坐下来,尝了一口他做的菜,味道居然还不错。“妈,
我今天把张雅的跑车订单给黑了。”叶舟一边吃饭,一边说。“嗯?”“我把她的订单地址,
改成了城东的垃圾回收站。明天早上,她就能收到一份‘惊喜’了。”我愣了一下,
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干得漂亮!”“还有。”叶舟喝了口汤,慢悠悠地说,“我查了一下,
张建军签的那笔单子,回扣他拿了三百万。钱已经转到他妈的账户上了。
”我的笑容渐渐消失。“很好。”我说,“证据都保留好了吗?”“放心吧,妈。
”叶舟冲我眨了眨眼,“我办事,您放心。商业贿赂,挪用公款,够他进去踩缝纫机了。
”我看着我这个天才儿子,心里又是骄傲,又是心疼。他本该有个无忧无忧的童年。
却因为我这个不负责任的妈,过早地接触了这些黑暗的东西。“小舟。”我放下筷子,
认真地看着他,“等这件事结束,妈妈就带你环游世界,好不好?”“好。”他用力地点头,
眼睛亮晶晶的。我们吃完饭,我辅导他写作业,他教我怎么用电脑玩扫雷。小小的房子里,
充满了温馨的笑声。而此时,张家别墅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张雅看着手机上物流信息的截图,气得把手机都摔了。“哥!妈!你们看啊!
这群天杀的快递员!居然把我的车送到垃圾站去了!我的玛莎拉蒂啊!”周桂芳正敷着面膜,
不耐烦地说:“嚷嚷什么!再买一辆不就行了?你哥刚谈成一笔大生意,赚了三百万!
别说玛莎拉蒂,飞机都给你买!”张建军靠在沙发上,喝着红酒,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得意。
“小雅,别急。钱嘛,现在对我们家来说,就是个数字。”他晃了晃酒杯,眼神有些迷离。
“叶斓那个蠢女人,居然真的净身出户了。她现在,估计正躲在哪个角落里哭呢。”“活该!
”张雅恶狠狠地说,“谁让她不识好歹!等着吧,过不了几天,
她就得跪着回来求我们收留她!”他们三个人,都在憧憬着没有我的美好未来。他们不知道,
他们的未来,已经在我儿子敲击键盘的声音中,被注定了结局。4第二天一早,
张雅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两个闺蜜,杀到了城东垃圾回收站。她特意打扮了一番,
最新的香奈儿套装,手上拎着爱马仕。她要在闺蜜面前,
好好炫耀一下她那辆价值一百二十万的玛莎拉蒂。然而,当她们到达目的地时,
所有人都傻眼了。巨大的垃圾山,散发着冲天的臭气。苍蝇蚊子嗡嗡地飞着。一辆崭新的,
还没上牌的蓝色玛莎拉蒂,就那么歪歪扭扭地停在垃圾堆旁边。车身上,
还沾着几片烂菜叶子。“我的车!”张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不顾恶臭,冲了过去。
她的两个闺蜜,嫌弃地捂着鼻子,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小雅,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的新车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送错了?”张雅绕着车检查了一圈,还好,车没被刮坏。
但那种屈辱感,让她快要疯了。她立刻打电话给4S店的销售,破口大骂。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把我的车送到垃圾站来?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哥是宏达集团的总监!我要投诉你们!我要让你们全都滚蛋!”销售被骂得狗血淋头,
一个劲地道歉。查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张小姐,
我们是按照您订单上留的地址送的啊……您看,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城东垃圾回收站’……”张雅彻底懵了。她明明留的是别墅的地址。
怎么会变成垃圾站?“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搞错了!”“张小姐,要不……我们派拖车过来,
帮您把车拖回去?”“拖?你知道这里离我家有多远吗?今天我同学聚会,
我还等着开新车去呢!现在怎么办?”最后,在闺蜜的劝说下,张雅只能捏着鼻子,
亲自把车从垃圾站里开了出来。一路上,她感觉所有人都在看她。
看她这辆从垃圾堆里开出来的豪车。她的脸,火辣辣地疼。本来想在闺蜜面前挣足的面子,
现在全丢光了。这件事,很快就在她们的小圈子里传开了。“听说了吗?张雅的新车,
是在垃圾站提的。”“真的假的?太好笑了吧!她不是天天吹她哥多有钱吗?”“谁知道呢,
说不定是租的,演戏演砸了呗。”张雅气得好几天没出门。而始作俑者叶舟,
正坐在我们家的小书桌前,一边吃着我给他买的冰淇淋,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画面,
笑得前仰后合。“妈,你看她那个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我也忍不住笑了。“干得好。
不过,下次别这么调皮了。”“知道了。”叶舟嘴上应着,眼睛却还在放光。我知道,
这只是个开始。我儿子的高智商,以前没地方用,现在全用在怎么“恶搞”张家人身上了。
接下来的几天,张家可以说是鸡飞狗跳。先是周桂芳,她从网上订购了一批顶级的护肤品,
结果收到了一箱子的“老干妈”辣酱。她气得打电话去投诉,客服却告诉她,
订单信息完全吻合。然后是张建军。他信心满满地去参加一个重要的项目竞标会,
结果打开PPT的时候,里面播放的却是“海绵宝宝”的主题曲。他在几十个业界大佬面前,
丢尽了脸。宏达集团的董事长,也就是我的下属,当场就发了火。虽然没有直接开除他,
但也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还停了他半年的奖金。张建军回家后,大发雷霆。
“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一定是我的竞争对手!”周桂芳和张雅也觉得事情不对劲。“哥,
你说会不会是叶斓那个贱人?”张雅突然说。周桂芳一愣,随即摇头。“不可能!
就她那个脑子?她连电脑开机都费劲,能懂什么叫黑客?再说了,她哪有那个人脉和本事?
”张建军也觉得不可能。“她现在估计饭都吃不上了,哪有心思搞这些。”“那到底是谁?
”三个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第一次感到了恐慌。他们感觉,
自己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而他们,却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这种未知的恐惧,
比任何直接的打击都更折磨人。我从咖啡馆下班回家,路过一家彩票店。鬼使神差地,
走进去,机选了一张。第二天开奖,我居然中了五百万。我把彩票递给叶舟。“儿子,你看。
”叶舟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妈,我们家不差这点钱。”“我知道。”我笑了,
“但我觉得,这是个好兆头。说明我们的好运气,要来了。”“是他们的坏运气,要来了。
”叶舟纠正道。我拿着这笔“意外之财”,去给自己和叶舟,买了很多新衣服。然后,
我租下了咖啡馆隔壁的空店铺。我要开一家小小的花店。不为赚钱。只为了,能更近距离地,
欣赏那一家人的末路。5我的花店,开张得很低调。没有鞭炮,没有剪彩,
甚至没有一个像样的招牌。我只是用白色的粉笔,在门口的小黑板上,
写了“斓舟花店”四个字。斓,是我的斓。舟,是我儿子的舟。店里的装修很简单,
原木色的架子,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阳光从玻璃窗洒进来,空气里都是好闻的香味。
我穿着棉麻的围裙,每天修剪花枝,浇水,接待客人。日子过得平静又惬意。叶舟放了学,
就会来店里写作业。他很喜欢这里,说比家里还舒服。有时候,他会捧着一本书,
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但更多的时候,他是在摆弄他那台从不离身的笔记本电脑。我知道,
他又在“搞事情”了。张家的厄运,还在继续。周桂芳引以为傲的股票,一夜之间,
全线跌停。她几十万的私房钱,赔得血本无归。她在家里哭天抢地,骂天骂地。
张建军的日子也不好过。公司里,他被彻底架空了。以前巴结他的同事,
现在都对他避之不及。他负责的所有项目,都莫名其妙地出了问题。他每天焦头烂额,
回家还要面对他妈和他妹妹的抱怨,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大圈。张雅是最惨的。
她那个所谓的“名媛圈”,已经彻底把她踢了出去。没了豪车,没了限量款的包,
她就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孔雀,再也骄傲不起来。更让她崩溃的是,
她谈了好几年的富二代男朋友,也跟她提了分手。理由是:“你家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爸说了,再跟你来往,就把我的卡停了。”这天下午,张雅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然后,
她看到了我的花店。也看到了,正在店里修剪玫瑰的我。她愣住了,随即,
脸上露出了鄙夷又幸灾乐祸的表情。她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哟,
这不是我那净身出户的好嫂子吗?怎么?沦落到开花店了?”我没抬头,
继续剪着手里的花刺。“这店,能挣几个钱啊?够你和你那个拖油瓶儿子吃饭吗?”“要不,
我发发善心,买你一束花?”她拿起一枝最贵的蓝色妖姬,在手里把玩着,“说吧,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