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在古代,刚穿过来,头还有点疼。不是一般的疼,
是那种像是被十吨重卡反复碾压过后又宿醉未醒的剧痛,太阳穴突突地跳,
嗓子眼儿里还泛着一股子落水后的腥涩味。我,沈小白,一个勤勤恳恳的现代社畜,
前一天晚上还在为了年底那点微薄的奖金陪着客户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拼酒,
结果脚下一滑,后脑勺磕马路牙子上了。再睁眼,世界就他妈变了。古色古香的雕花床顶,
触感细腻但颜色俗艳的锦被,还有旁边一个哭得眼睛肿得像核桃、穿着古装的小姑娘。
“小姐!小姐您终于醒了!呜呜呜……您吓死奴婢春桃了!”小姐?奴婢?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段完全不属于我的记忆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蛮横地冲了进来,
疼得我差点又背过气去。这具身体的主人,叫沈明珠。名字挺好听,身份也挺高贵,
当朝丞相府的嫡出大小姐。然而,除此之外,一无是处。记忆告诉我,这位沈大小姐,
空有一副绝世好皮囊,内里却是个实打实的草包绣花枕头。诗词歌赋一窍不通,
女红管家样样稀松。这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顶级恋爱脑,人生所有的智商和精力,
全都耗在了一件事上。追逐镇远侯府的小侯爷,京都第一美男子,江澄。各种死缠烂打,
手段拙劣且疯狂,
怀送抱、围追堵截、送各种一言难尽的“心意”……成功让自己成为了整个京城最大的笑柄,
荣获“京都第一舔狗”的桂冠。而那位风光霁月的小侯爷江澄呢?对她厌恶到了极致,
每次见到她都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眼神里的嫌弃和冰冷能冻死人。
人家心里有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是京城第一才女柳如烟。原主这次一命呜呼,
就是前几天在赏梅宴上,故技重施地想往江澄身上扑,结果扑了个空,
一头栽进了结着薄冰的湖里。捞上来就高烧不退,直接嗝屁了。然后,我就来了。
消化完这些记忆,我,沈小白,只觉得一股无名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凭什么啊?!
就为了那么个不拿正眼看你的男人,把自己作贱成这样?
把好好的相府嫡女的人生过得这么稀巴烂?!最后连小命都搭上了!值吗?值个屁!
我强撑着坐起身,揉了揉刺痛的额角。小丫鬟春桃赶紧过来扶我,一边抽噎一边道:“小姐,
您以后可不能再想不开了……老爷和夫人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说……说……”“说什么?
”我声音沙哑,带着刚醒来的慵懒,却莫名有种让春桃不敢隐瞒的冷静。
“说……说您再把相府的脸面丢到地上踩,就……就把您送去城外的庄子里,
眼不见为净……”春桃的声音越来越小。果然,爹不疼娘不爱,处境堪称地狱难度。
我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依旧难掩绝色的脸,眉眼精致,
琼鼻樱唇,只是以往那双总是写满痴迷和愚蠢的眼睛,此刻却冷静得可怕,
甚至还带着点没睡醒的暴躁和一丝……属于沈小白的、对贫穷和窘迫的深刻警惕。搞男人?
搞男人有什么前途!他能给你钱花吗?能让你吃饱穿暖吗?
能让你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活得有底气吗?不能!只有钱能!事业能!
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剑…哦不,影响我赚钱的速度!原主蠢,我可不蠢。相府嫡女的身份,
哪怕再不受宠,这名头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资源和保护伞。
再加上我这个来自现代、见识过无数商业模式和消费主义的灵魂……“春桃,”我开口,
打断小丫鬟的啜泣,“我落水前那些……准备送给小侯爷的‘精心之作’,都还在吗?
”春桃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醒来第一件事问的是这个,
怯生生地点点头:“都、都收在箱子里呢……小姐,您还要……”“拿出来。”我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清点一下,看看哪些料子还过得去,哪些首饰是纯金实银的,
挑出来。”“啊?小姐,您这是要……”我对着镜子里那个眼神越来越亮的自己,
勾了勾嘴角。“赎回来,换钱。”恋爱脑?姐亲手给你做个开颅手术,彻底治好了!
从今天起,我沈小白,不,我沈明珠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成为京城首富!至于男人,
尤其是那个叫江澄的……给姐爬开!有多远爬多远!2、如何利用穿越***势在古代搞钱?
在线等,挺急的。好吧,其实也没那么急,第一步,当然是搞到启动资金。
原主沈明珠的私房钱,寒酸得让我这个前社畜都掬了一把同情泪。几块碎银子,
外加一锭铜钱,这就是全部现金资产。倒是首饰盒里有点东西,
可惜大部分都带着相府标记或者过于华丽显眼,不好出手。
我让春桃把以前那些准备送给江澄的“心意”翻出来。几条绣工蹩脚的帕子,
几个歪歪扭扭的香囊,还有几件用料尚可但款式俗气的首饰。“小姐,
您真的要把这些……”春桃一脸肉痛,这些都是原主省吃俭用、绞尽脑汁攒下来,
视若珍宝的东西。“卖。”我言简意赅,“留着占地方还堵心。挑那些没标记、料子实在的。
”最终,我留下几样必要的素银簪子日常用,其余一股脑包起来,戴上帷帽,
领着惴惴不安的春桃,从相府后门溜了出去。找到一家看起来还算靠谱的当铺,
我故意压低了嗓音,摆出一副“家里丫鬟替主子处理多余物件”的架势。
掌柜的掂量着那根分量不小的银簪和几颗成色不错的珍珠,眼神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捏着换来的五十两银子,我感受到了穿越以来第一丝踏实感。
回府的路上,相府下人们看我的眼神更加诡异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大小姐不但不哭不闹不上吊,居然还偷偷出门当东西?而且……居然没打听小侯爷的行踪?
我全当没看见。你们懂什么,姐心里装的是星辰大海和钱。启动资金到位,
下一步是项目策划。餐饮业,门槛相对低,回报快,而且降维打击最容易。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奶茶、果茶、奶盖、蛋糕、布丁……就它了!
我要开一家京都独一无二的“饮子铺”,卖他们从来没喝过的东西!花了两天时间画设计图,
写配方,计算成本。牛奶、茶叶、糖、水果……很多原料需要亲自去市场调研品质和价格。
这天天刚亮,我又带着春桃出门了。京都西市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我正蹲在一个胡人贩子的摊前研究他带来的某种异域干果,盘算能不能当小料,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清冷又熟悉,带着明显不耐烦的男声。“沈明珠?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后背一僵。这声音,记忆里太深刻了,属于那个让原主香消玉殒的罪魁祸首——江澄。
晦气!出门没看黄历!我下意识想拉起春桃钻入人群,但一想,凭什么我躲?我又不欠他的。
于是慢悠悠站起身,拍了拍裙角的灰,转过身。果然是他。一身月白锦袍,
面容俊美得无可挑剔,只是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熟悉的厌恶和嘲讽,
还有一丝等着看我表演的笃定。他身边还跟着几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
也都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周围的路人也放慢了脚步,眼神若有若无地瞟过来,
等着看相府草包大小姐如何再次纠缠小侯爷的年度大戏。江澄见我转身,眉头蹙得更紧,
仿佛我的呼吸都玷污了他周围的空气。他习惯性地微微抬起下巴,
准备好迎接我新一轮的哭诉、表白或者愚蠢的礼物攻击。我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
甚至因为被他打断了调研思路而带上了一丝真切的不耐烦。
在他开口准备说下一句嘲讽的话之前,我先说话了。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麻烦让让,”我甚至还侧了侧身,
示意他挡着我的路了,“你挡着我考察铺面了。”一瞬间,万籁俱寂。
江澄脸上那惯有的厌恶和嘲讽瞬间冻结,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了天灵盖,彻底僵在那里。
他旁边的公子哥们的笑容僵在脸上,嘴巴微张,能塞进一个鸡蛋。
周围那些等着看热闹的路人,眼神也从戏谑变成了彻底的茫然和震惊。
我甚至没再多看他一眼,仿佛他只是路边一个不小心挡了道的陌生人。
我拉了一把还在发懵的春桃,径直从他们这群石化的人中间穿了过去,脚步不停,
继续朝着下一个原料摊子走去。走了十几步远,
我才听到身后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和几声结结巴巴的“江、江兄……”。春桃捂着胸口,
小脸煞白,又带着点诡异的兴奋:“小、小姐!
您刚才……您刚才对小侯爷……”我嗤笑一声,心情莫名愉悦。“嗯,怎么了?
”“他……他好像傻了!”啧,江小侯爷人生中第一次在我这里,收到的不是爱慕和痴缠,
而是一句“碍事”的评价。感觉……真不错。3、京都第一家“白月光”茶饮开业了。
名字是我故意取的,恶趣味满满。不是有个“白月光”才女吗?行,
那我就做所有人心头那杯忘不掉、戒不掉的“白月光”饮品。铺面选在闹中取静的街口,
装修是我亲自盯的,清新雅致,和这个时代茶馆的沉闷感截然不同。开业前三天,
我就让伙计在门口派发“试饮小杯”,***一百杯,吊足了路人胃口。开业当天,
门口排起了长队。玻璃杯里分层绚烂的“星空饮”,奶盖绵密的“云顶茶”,
还有加了各种新鲜果肉、Q弹珍珠的“缤纷水果茶”……彻底打败了古人对“饮子”的认知。
“这、这真是饮子?怎生如此好看又好喝!”一位小姐捧着杯子,眼睛亮晶晶的。
“此物只应天上有啊!”某个书生摇头晃脑地赞叹。铜钱和碎银流水般进了收银盒,
听着那叮当作响的声音,我站在柜台后,笑得见牙不见眼。啊,
这该死的、令人沉迷的财富香气!我完全沉浸在数钱的快乐中,指挥若定,声音清亮,
整个人仿佛在发光。就在我拿着小本本计算上午的营收时,门口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江兄,就是这儿!最近京里最火的店,都说味道稀奇得很,非要拉你来尝尝!
”一个略显聒噪的声音响起。我抬头,笑容瞬间收敛了八度。真是冤家路窄。
江澄被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半推半就地拉了进来。他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和“莫挨老子”,
眼神扫过这挤满了人的、在他看来花里胡哨的店铺,不屑几乎要化为实质溢出来。
“哗众取宠。”他薄唇轻启,吐出冰冷的四个字。他的朋友们倒是兴致勃勃地去排队了,
留他一个人像个冰雕似的站在店堂中央,与环境格格不入。他的目光原本是随意扫视,
最终却定格在了我的身上。那一刻,
我正利落地指挥一个新手伙计:“珍珠煮好要过一遍冰水,口感才Q弹!动作快些,
客人等着呢!”语气干脆,眼神专注,
脸上带着一种他从未在“沈明珠”身上见过的自信与神采,
那是一种沉浸在自身事业中的光芒,远比她过去痴痴望着他时的空洞眼神要耀眼百倍。
江澄明显愣住了。他眼中的不屑和冰冷渐渐被一种巨大的惊愕和难以置信所取代,
甚至……还有一丝极快闪过的惊艳?他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想从我脸上找出戴了人皮面具的痕迹。我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挂起标准的职业假笑,
走上前去:“这位客官,可是需要点单?”他被我的声音惊醒,眼神复杂难辨,
下意识地想用惯常的嘲讽语气刺我:“沈明珠,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这些甜腻腻、怪模怪样的东西,也配叫茶?”哦,挑刺来了。我笑容不变,
语气平和得像是在做产品介绍:“客官口味清淡,可以试试我们的‘清茶云顶’,
茶底是上好的龙井,只加少量奶盖提香。或者这款‘青玉柠檬’,清爽解渴。若都不喜欢,
也没关系,门口右转第三家是老字号茶馆,或许更合您意。”我这话,滴水不漏,
既介绍了产品,又暗指他不懂欣赏,最后还“贴心”地给出了其他选择。
江澄被我这公事公办、油盐不进的态度噎得一时说不出话。他大概准备了一肚子嘲讽的话,
等着我像以前一样被他骂得眼泪汪汪或者急着辩解,却万万没想到,我比店小二还专业。
他憋了半天,脸色青白交错,才硬邦邦挤出一句:“……不必!”“好的。”我立刻点头,
笑容依旧标准,“那客官请自便,莫要挡了其他客人通路。祝您今日愉快。”说完,
我转身就去招呼另一位真正要买东西的客人了,留给他一个无比潇洒的后脑勺。
用眼角的余光,我看到他僵在原地,被他的朋友们拉着,几乎是踉跄地离开了我的店。
临走前,他还回头难以置信地看了我一眼。那表情,活像大白天撞了鬼。
震惊、困惑、还有一丝被彻底无视后的……茫然和挫败?很好。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被“沈明珠”用如此客气、礼貌,却又无比疏离的方式对待过。这种感觉,
看来他需要好好适应一下了。而我,忙着数钱,没空教他。4、搞钱路上总有绊脚石,
比如项目审批,比如市场竞争,再比如……某个突然开始阴魂不散的前男神。
“白月光”茶饮的成功远超预期,日进斗金不是梦。第一桶金迅速滚成了第二桶、第三桶。
我那小铺面已经满足不了汹涌的客流量,也承载不了我庞大的商业蓝图。是时候考虑扩张了。
我的目标不仅仅是开分店,而是打造一个集吃喝玩乐于一体的“商业街”概念。
这需要更大的地盘,更精细的规划。于是,我开始频繁出入牙行,
实地考察合适的铺面和地块,也主动约谈一些可能有合作意向的东家或掌柜。相府里的人,
对我从最初的震惊、怀疑,到现在已经变成了麻木和隐隐的接受。毕竟,
一个能靠自己赚得盆满钵满的嫡女,哪怕名声曾经烂到家,此刻也自带光环。
我爹那张古板的脸,最近看到我时,似乎也没那么黑了,
甚至有一次还含糊地问了句“钱够不够使”。果然,经济基础决定家庭地位,古今通用。
然而,顺风顺水的搞钱路上,突然就多了一块名叫“江澄”的牛皮糖。一开始我以为是巧合。
我在西市看中一个临街待售的两层铺面,正和牙人讨论价格结构,一抬眼,
就看见对面茶馆二楼临窗的位置,江澄正和一帮朋友喝茶。目光相撞,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移开视线,端起茶杯的动作僵硬无比。哦,碰巧了。我没在意,
继续砍我的价。过了两天,我去拜访一位经营绸缎庄的老板,
想谈谈能否在他的店里辟出一块区域,合作销售我们特制的、搭配饮品的精致点心。
谈话刚进行到一半,伙计通传:“东家,镇远侯府小侯爷来了,说是找您品鉴新得的字画。
”绸缎庄老板受宠若惊地迎出去。江澄迈步进来,看到我,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沈小姐?你怎会在此?
”我:“……” 你这演技有点浮夸啊,小侯爷。我扯出一个假笑:“谈生意。
”然后就不再看他,转头对绸缎庄老板说:“王老板,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关于分成……”王老板看看我,又看看明显心不在焉、眼神老往我这边瞟的江澄,
表情微妙又了然。第三次,我去考察南城一块闲置的地皮,那里人流杂,但潜力巨大。
我正摸着下巴思考在这里建个美食广场的可行性,身后就响起了马蹄声。回头一看,
江澄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锦衣华服,与这略显杂乱的环境格格不入。他看着我,眉头微蹙,
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此地龙蛇混杂,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之类的话。
我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对身边的春桃说:“记下,地段不错,
但需优先考虑治安和排水问题。”说完,转身就走,留给他一个专心致志搞事业的背影。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偶然,这第三次、第四次……他就是故意的!
他开始频繁地“偶然”出现在我出现的地方。每次都用那种复杂无比的眼神盯着我,
纠结、探究、难以置信,还带着点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憋屈和焦躁。他甚至开始试图搭话,
方式笨拙得令人发指。比如,在我和工匠讨论装修图纸时,
他会在旁边冷不丁冒出一句:“此地的木料,城东李记的更好。” 或者在我计算成本时,
插话:“若银钱不凑手,我……”每次,我都只会给他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或者一句毫无感情的“多谢,不必”。我全程无视他,把他当成一团碍眼的空气。
我的冷淡和疏离,显然让他极度不适应,甚至有些抓狂。
他那种“我都主动跟你说话了你怎么还不感恩戴德扑过来”的隐晦期待,
每次落空后都转化为更深的困惑和焦灼。他开始对我“真香”了?可惜,
姐的心里只有KPI,只有营收报表,只有商业版图扩张计划。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这个道理,懂?5、京都最新八卦风向彻底变了。茶余饭后,
人们津津乐道的不再是“相府草包嫡女今日又为小侯爷做了什么蠢事”,
明珠小姐的商业街规划到哪一步了”以及“你猜小侯爷今天去‘白月光’门口晃悠第几回了?
”没错,我的名声实现了惊天逆袭。从“草包花痴”一跃成为“商业奇女子”,
连我爹下朝回来,看我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探究和……骄傲?虽然他还是板着脸,
但我送去的、用最新鲜牛乳做的双皮奶,他书房里的碗倒是空得最快。与此同时,
燎原之势席卷了贵妇圈和茶馆说书界:高冷矜贵、对沈明珠厌弃至极的镇远侯府小侯爷江澄,
好像、似乎、可能……有点变成沈明珠的舔狗倾向了?“听说小侯爷天天去‘白月光’报到,
虽然什么都不买,就干坐着!” “岂止!王掌柜说,
小侯爷前儿还特意去打听了明珠小姐看上哪块地皮呢!”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当初不是嫌人家嫌得要死吗?”这些议论,或多或少通过春桃兴奋又解气的转述,
飘进我耳朵里。我听完,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果然人类的本质是真香和八卦。
就在我忙着核算新店预算时,一位不速之客,指名道姓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