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员那天，公司CEO亲自给我递上了解聘书。“你很优秀，但太贵了，也太有威胁。
”我写的18万行代码是公司的命脉，他却过河拆桥。我走后，
他立刻用更便宜的团队替换了我的所有工作。第二天，他引以为傲的新系统，
被客户方一个指令直接远程锁死。屏幕上只显示一行红字：“非法入侵，等待原作者授权。
”客户董事长带着法务和技术专家，封锁了整栋大楼。
他通过内线广播对全公司说：“谁是‘孤狼’？让他来见我，我出三倍薪水，
外加公司10%的股份。”‘孤狼’，是我写代码时用的签名。01.全城寻狼，
老板的恐慌广播里威严的男声还在整个办公区回荡，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所有人的心上。
“谁是‘孤狼’？”“让他来见我。”“我出三倍薪水，外加公司10%的股份。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连键盘敲击声都消失了。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脸上写满了震惊和茫然。而我，陈默，正坐在被“优化”后空荡荡的工位上，
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我最后一点私人物品——一个用了三年的旧水杯，和一个半旧的键盘。
昨天，CEO张浩就是站在这里，居高临下地将解聘书递给我。他说我太贵，说我有威胁。
他脸上那种卸磨杀驴后毫不掩饰的得意，我记得清清楚楚。此刻，
我能想象到他办公室里是怎样一副光景。果然，我的手机屏幕亮了。来电显示：张浩。
手机备注是昨天他逼我交接工作时，我当着他的面改的——“昂贵的工具人”。我没接。
手机锲而不舍地响着，像一声声催命的符咒。一同被裁的几个兄弟围在我身边，
脸色又白又红，既解气又担忧。“默姐，这……这是你干的？
”一个叫小李的年轻程序员结结巴巴地问。我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把旧水杯放进纸箱。
那水杯上印着公司初创时的LOGO，现在看来，像个笑话。“他活该！
”另一个被逼走的测试工程师咬牙切齿，“他妈的，老子跟着公司干了五年，说裁就裁，
连个N+1都想赖掉！”“可……可龙腾集团的董事长都亲自来了，这事闹太大了，
默姐你不会有事吧？”我安抚地拍了拍小李的肩膀，示意他别怕。这时，
张浩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我按了接听，顺手点了免提。“陈默！你他妈在哪儿？！
”电话那头是张浩气急败坏的咆哮，声音都变了调，“你对系统做了什么？我警告你，
你这是商业勒索！是犯罪！我马上报警抓你！”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听到了，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这个角落。那些昨天还对我冷眼旁观，甚至幸灾乐祸的同事，
此刻脸上全是惊恐。我对着手机，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张总，
我们昨天已经解除了劳动关系。”“现在是上午九点半，还没过24小时。你的威胁，
我可以当作是对我的非法恐吓。”“还有，你确定要告我？”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进电话里，也传进周围人的耳朵里。电话那头瞬间噎住。他当然不敢。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那套系统的核心代码，从底层架构到每一个模块，都是我一手搭建的。
18万行代码，每一行都有我的数字指纹。他买下的是使用权，而不是所有权。
他以为裁掉我，找几个便宜的应届生就能维护，那是他天真。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整个世界都清静了。周围，那些前同事们开始疯狂地窃窃私语。
“孤狼……‘LoneWolf’……我想起来了，陈默的电脑开机界面就是一头狼！
”“我的天，真的是她？平时看她不声不响的，没想到这么狠？”“废话，人家那是大神，
你以为跟你我一样是码农？”“张浩这次是踢到铁板了……不，是踢到合金钢板了！
”我无视这些议论，把最后一个物件装进箱子。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还是张浩。
我再次接通，依然是免提。这次，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讨好。
“陈默……小陈，你听我说，之前……之前是公司不对，是我考虑不周。你先回来，
回来把系统恢复了，我们什么都好商量。”“我给你加薪！20%！不，30%！怎么样？
”我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我看着身边几个兄弟涨红的脸，
淡淡地开口。“张总，龙董出三倍薪水。”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死寂，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还有公司10%的股份。
”我补充道。张浩彻底没声了。过了足足十几秒，他才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打起了感情牌。
“陈默，看在公司培养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培养？”我直接打断他，
声音陡然转冷，“培养我给你当垫脚石，写完代码就一脚踢开吗？”“培养我给你背黑锅，
让你的外甥当项目经理，出了事就算在我头上吗？”“张浩，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
这三年，你除了PUA和抢功，你还做过什么？”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
精准地扎进他的心窝。这些话，我憋了太久。不是不敢说，是懒得说。
跟一个靠PPT和关系上位的草包，没什么好说的。但现在，他跪着求我，
我当然不介意把话说给他听，也说给全公司的人听。电话那头，
张浩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错了，陈默，我真的错了……你回来，你想要什么都行，
求求你了……”我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
然后将他的号码、微信、以及所有能联系到我的方式，全部拉黑。我抱起纸箱，
转身准备离开。整个办公室的人，像摩西分海一样，自动为我让开一条路。他们的眼神里，
不再是同情和漠视，而是敬畏，是恐惧。我走到门口，
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我奋斗了三年的地方。窗外，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悄无声息地滑到楼下，
那低调而奢华的车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峻的光。我知道，那是龙天正的车。他来了。
我的复仇，才刚刚开始。02.王者会面，当面打脸黑色的迈巴赫稳稳地停在我面前。
车门打开，一位穿着黑色职业套装，气质干练的女士走了下来，
她脸上带着职业而恭敬的微笑，向我微微躬身。“陈默女士，我是龙腾集团董事长特助，
姓林。我们董事长等您很久了。”我点点头，将手里的纸箱递给身边的小李。“默姐，
这……”“帮我收好，晚点我请你们吃饭。”我说完，便径直坐进了车里。车内空间宽敞，
弥漫着高级皮革和淡淡的木质香气。林特助递给我一瓶依云矿泉水，然后开始简要说明情况。
“陈女士，我们集团最新上线的‘天网’智能物流系统，核心引擎采购自贵公司。
昨天系统上线后，表现非常完美，效率提升了近40%。”“但就在今天上午九点，
我们按照协议，远程发送了一个最高权限的管理员指令，准备进行数据备份，
系统却突然被锁死。”“屏幕上只显示一行红字：非法入侵，等待原作者授权。
”林特助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激赏：“我们的技术专家尝试了所有办法，
都无法破解。这套代码的防御机制，像一个活物，我们越是攻击，它收缩得越紧。最后，
董事长决定，直接找作者本人。”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
平静地说：“那不是管理员指令，是版本验证指令。只有正版授权用户才能触发。
”林特助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眼中光芒更盛：“原来如此。您在代码里留了后门？
”“不，”我纠正她，“那不是后门，是正门。只有房子的主人，才有资格验证客人的身份。
”林特助笑了，是由衷的欣赏。“董事长一定会喜欢您的比喻。
”车辆驶入我前公司所在园区的地下车库，直接停在了VIP电梯口。
我们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顶层，也就是CEO张浩的办公层。此刻，
这里已经完全被龙腾集团的人接管。几名穿着黑西装、戴着耳麦的安保人员守在门口，
表情严肃。我曾经的同事们，被拦在玻璃门外，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当他们看到我，
在林特助的引领下，众星捧月般地走进去时，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震惊、嫉妒、后悔、不可思议……各种情绪交织在他们脸上，像打翻了的调色盘。
我甚至看到了几个曾经跟着张浩一起排挤我的项目组长，此刻正缩在人群后面，脸色煞白。
我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临时指挥室就设在最大的会议室里。我推门进去，
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龙天正。五十多岁的年纪，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虽然没穿西装，只是一件简单的中式立领衬衫，但那股久居上位的气场，不怒自威。
他看到我，那双锐利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轻视，反而流露出发自内心的欣赏。
“你就是‘孤狼’？”他站起身，朝我伸出手。我与他握了握手，平静地回答：“我叫陈默。
‘孤狼’只是一个签名。”“好，好一个陈默。”龙天正大笑起来，“年轻人，好手段！
我龙天正纵横商场三十年，见过的人才不少，但像你这样，敢用代码跟资本家叫板的，
你是第一个！”我淡淡地说：“董事长过奖了，我只是为了自保而已。”就在这时，
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张浩带着他的律师，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他头发凌乱，
衬衫的扣子都系错了一颗，看起来狼狈不堪。他一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杀父仇人，
眼睛瞬间红了，指着我的鼻子就破口大骂：“陈默！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你竟然敢锁死公司的系统！你这是犯罪！我要让你把牢底坐穿！
”龙天正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一冷，扫向张浩。“张总，这里是我的临时指挥部，
谁让你进来的？”那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的重量。张浩的气焰瞬间被打掉一半，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谁，连忙换上一副谄媚到令人作呕的笑容。“龙董，
龙董您别误会！这小子心术不正，他……”他还在试图颠倒黑白，给我泼脏水。
我甚至都懒得跟他争辩。我只是默默地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我的笔记本电脑，
走到投影仪前，连接上线缆。“你想干什么？”张浩警惕地看着我。我没理他，
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了几下。原本显示着“非法入侵”的红色警告画面的大屏幕，
瞬间切换。画面一黑，随即亮起。那是我昨天所在的工位，监控摄像头的视角，清晰无比。
画面里，张浩背着手，像个巡视领地的土皇帝，将一份解聘书扔在我的桌上。紧接着，
他那充满优越感和刻薄的声音，响彻整个会议室：“陈默，你很优秀，但你太贵了，
也太有威胁。”“公司不需要一个无法掌控的天才，我们需要的是听话的螺丝钉。
”“你的代码，我们会找更便宜、更听话的团队来接手。你就……好自为之吧。
”录音清晰无比，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恶意。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脸色从涨红变成惨白的张浩身上。龙天正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而我，
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张浩，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公开处刑，感觉如何？
03.提出条件，第一重羞辱监控录像播放完毕，会议室里落针可闻。
张浩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瘫软在椅子上，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将他本就狼狈的形象衬托得更加不堪。他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铁证如山，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龙天正没有看他，
而是将目光转向自己身边的法务主管。
那位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的中年男人心领神会，站起身，走到张浩面前，
将一份文件“啪”地一声拍在他面前的桌上。“张总，”法务主管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方严重怀疑贵公司在与龙腾集团的合作中，存在商业欺诈和核心技术侵权行为。
这是律师函，我们的法务团队会正式跟进。”“另外，鉴于贵公司CEO亲口承认，
已经将核心代码交由‘更便宜、更听话的团队’接手，我方有理由相信，
系统存在的巨大安全隐患是由贵公司单方面造成的，由此产生的一切损失，将由贵公司承担。
”“我们保留追讨至少十倍违约金的权利。”“十倍违约金……”张浩喃喃自语，
眼神彻底涣散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份合同的标的额是九位数，十倍违约金，
足以让他的公司立刻、马上、原地破产，并且背上永远也还不清的巨额债务。他完了。
龙天正这才将目光转向我，眼神中的欣赏又多了几分，语气也温和了许多。“陈默，现在，
你可以提你的条件了。只要合理，龙腾都满足你。”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张浩也猛地抬起头，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他以为我会要钱，要股份，要一个天价的赔偿。但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曾经不可一世，
如今却卑微如尘土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第一，我要他，张浩，
”我伸手指着他，“对着所有被他以‘人员优化’为名义裁掉的员工，挨个念出他们的名字，
然后，九十度鞠躬，公开道歉。”话音落下，张浩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里面写满了屈辱和不可置信。“你……你休想！”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这是他最后的尊严。我笑了，笑得有些冷。“可以。”我转向龙天正，语气平静但坚定。
“龙董，这套‘天网’系统的底层架构中，有37个关键模块的算法，
是我在业余时间独立完成，并且已经申请了个人技术专利的。”“换句话说，
这些专利属于我个人，而不是我前公司的资产。他们将包含我个人专利的技术出售给您，
本身就构成了侵权。而现在，他们又试图让第三方团队接触这些代码，
这属于‘非法入侵’和窃取我的个人知识产权。”“我建议，我们不用谈了，直接报警，
让经侦介入处理。我相信，法律会给我一个公道。”我的话音刚落，
龙天正的法务主管立刻点头补充道：“陈女士说的完全正确。从法律层面上讲，
张总公司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刑事犯罪。一旦立案，不仅公司会破产清算，相关责任人，
比如张总您，将面临牢狱之灾。”“商业间谍罪，情节特别严重的，最高可以判七年。
”“七年……”这个词像一把重锤，彻底击溃了张浩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他浑身一抖，
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颓然地靠在椅背上，眼神空洞，
嘴里反复念叨着：“不要报警……不要报警……”我没再看他，从背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
拍在桌上。那是一份名单。上面是这次被裁掉的所有27名员工的名字，他们的职位，
以及入职年限。最长的一个，是刚才在楼下为我说话的测试工程师，五年。最短的一个，
是刚转正三个月的实习生小李。“现在，开始吧。”我冷冷地看着他。
在龙腾集团所有高管和技术专家的注视下，在昔日被他踩在脚下的员工面前，张浩，
这位曾经风光无限的CEO，颤抖着伸出手，拿起了那份名单。那份名单，
此刻仿佛有千斤重。他的目光落在第一个名字上，喉结上下滚动，
发出了一声近似于呜咽的干涩声音。“……李……伟……”然后，他艰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弯下了他那曾经高傲无比的腰，深深地，九十度鞠躬。羞辱，
有时候比肉体的惩罚更让人痛苦。我要的，就是让他精神破产。04.狗急跳墙，
牵出旧爱道歉仪式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进行着。张浩每念出一个名字，每鞠一个躬，
脸色就更白一分。当27个名字全部念完，他整个人像是被水捞出来一样，
汗水浸透了昂贵的定制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因为疏于锻炼而微微凸起的肚腩。
他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恐惧和乞求，而是淬了毒一般的怨恨。我知道，
这只是开始。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更何况是张浩这种从来没受过气的人。果然，
道歉仪式结束后，在我跟龙董的技术团队进行初步交接的间隙，
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打了进来。屏幕上跳动的两个字，让我的心脏猛地一沉。林雪。
我的前女友。我们分手已经快一年了。当初，她以“看不到未来”、“我太木讷，
不懂浪漫”为由，提出了分手。我当时痛苦了很久，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尊重。没想到，
她会在这时候联系我。我走到会议室外的走廊，按下了接听键。“喂？
”“陈默……”电话那头传来林雪压抑的哭声，听起来楚楚可怜，
“你……你能不能放过张总？放过公司？”我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你为什么替他求情？
”“我现在……是公司的项目总监。”林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
但很快又被哭腔掩盖，“这个项目，‘天网’系统，我是负责人。
我为了这个项目付出了多少心血，你知不知道？现在系统被锁，客户要索赔，如果项目黄了，
我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我的脑子“嗡”的一声。项目总监？我这才明白过来，
为什么当初她跟我分手，分得那么决绝。原来她早就找好了下家，而且这个下家，
就是我当时的老板！她所谓的一切努力，不过是踩着我的肩膀，靠着出卖我们过去的感情，
从张浩那里换来的职位。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
我感觉我们之间那段曾经真挚的感情，瞬间变成了一个肮脏的笑话。“求求你了，陈默，
”林雪还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情分？”我冷笑出声，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我们之间还有情分吗？”“林雪，你选择的路，就跪着也要自己走完。
”“别拿我们的过去当你的筹码，你不配。”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并将她的号码一并拉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背叛，原来不止一种形式。就在这时，龙董的林特助走了过来，她递给我一台平板电脑。
“陈先生，您最好看一下这个。”平板的屏幕上，是一份刚刚截获的情报。“我们查到，
张浩已经联系了数家财经媒体，准备在明天上午召开新闻发布会，
主题是‘揭露无良程序员利用职务之便，窃取公司机密并恶意勒索’。
”林特助的语气很平静，但内容却触目惊心。“而他请来的‘受害者’和‘关键知情人’，
就是您的前女友，林雪女士。”“根据我们的线人消息，
林雪将在发布会上声泪俱下地指控您，说您早就因为薪资问题心怀不满，
在离职前就蓄谋已久，故意在代码中植入‘病毒’，并且，她会‘证实’，您在职期间，
就有利用公司资源接私活的‘前科’。”好一个“前科”。好一个“蓄谋已久”。
张浩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不仅要毁掉我的名誉，还要用法律手段把我送进去。
前女友做人证，证明我的人品有问题；“公司财产”做大义，占据道德和法律的制高点。
这一招，不可谓不毒。他以为抓住了我的软肋，感情的纠葛，法律的威慑，双管齐下。
我看着平板上林雪的照片，照片里的她笑得温婉可人。我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甚至还笑了出来。“他终于肯把事情闹大了。”我转身，重新走进会议室，
径直走到龙天正面前。“龙董，我想，我们可以把事情一次性解决了。”“哦？
”龙天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可以安排一场发布会吗？”我看着他，眼神明亮而锐利，
“就在他们之后，或者，干脆跟他们同时。我想，媒体朋友们会更感兴趣我这边的故事。
”“另外，我需要您帮我拿一份东西。”“张浩的公司，
与一家叫做‘北极星资本’的投资机构，签署的一份秘密对赌协议。”龙天正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变成了然和赞许。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问题。
我不仅给你安排发布会，我亲自去给你站台！”“北极星资本那边，我来联系。
他们被张浩当枪使，现在恐怕比我们更愤怒。”我看着窗外，天色渐晚。张浩，林雪，
你们的表演，该落幕了。05.发布会反杀，揭露真相第二天上午十点，
张浩的新闻发布会准时在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举行。现场长枪短炮，
闪光灯亮成一片。张浩一扫昨日的颓丧，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地坐在主席台中央。他身边，
是化着精致淡妆、一身白色连衣裙的林雪。她眼眶微红，神情哀戚，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惹人怜爱。发布会开始，
张浩先是义正辞严地谴责了“某位缺乏职业道德的前员工”的恶劣行径，
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背叛的、痛心疾首的受害者。然后，轮到林雪。她拿起话筒，
未语泪先流。“我……我认识陈默很多年了，
我曾经以为他是一个对技术有追求的人……但我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钱，
做出这种事……”她声音哽咽，肩膀微微颤抖。“他不止一次跟我抱怨过公司的待遇，
说公司给他的配不上他的才华……甚至，他还利用公司的电脑和服务器，
偷偷接私活赚钱……”“这次离职，他更是怀恨在心，
在核心代码里植入了……植入了恶意的后门程序，以此来勒索公司！我劝过他，
可是他根本不听……”她声泪俱下地控诉着，
将我描绘成一个贪婪、阴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现场的记者们纷纷按动快门，
标题都已经想好了——“天才程序员的堕落：昔日恋人揭露其敲诈勒索内幕”。
就在全场气氛被推向高潮，
所有人都对“恶人陈默”口诛笔伐的时候——宴会厅厚重的双开大门，被“吱呀”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