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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锈弦惊魂演播厅的冷气开得很足,慕澄缩在替补席的角落里,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吉他琴弦。

他的牛仔外套洗得发白,袖口磨出毛边,肘部甚至隐约透出浅淡的蓝——像是被反复漂洗后残存的颜色。

耳麦里传来导播急促的声音:“3号选手突发急性喉炎,慕澄,你上!”

他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转账短信—7000元整,刚好够付下个月的房租和医药费。

“行。”

他简短地应了一声,把嘴里含着的柠檬糖咬碎,酸甜的***感在舌尖炸开。

舞台灯光骤然亮起,刺得他微微眯眼。

没有伴奏,没有华丽的舞美,他甚至连耳返都没戴稳,就这么抱着一把旧吉他,站在了镜头中央。

台下评委席里,盛延正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

他今天穿了件剪裁极佳的黑色西装,领口微敞,露出一截冷白的锁骨。

镜头扫过他时,他微微抬眸,眼尾的泪痣在强光下显得格外蛊人。

慕澄深吸一口气,手指拨动琴弦。

他的嗓音很低,带着点砂砾般的粗粝感,像是被烟熏过,又像是被酒精浸泡过。

第一句歌词出来时,整个演播厅倏地静了。

“锈蚀的弦,割破指尖的血....."盛延的手指顿住了。

慕澄唱的是首原创,旋律并不复杂,但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硬生生撕扯出来的,带着***的痛感和不甘。

***部分,他猛地压弦,吉他发出刺耳的嗡鸣,像是某种濒临崩溃的嘶吼。

评委席上,盛延缓缓坐直了身体。

然后——“砰!”

一声闷响,盛延手里的矿泉水瓶被他无意识地捏变形了,水珠溅在他的西装裤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导播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镜头,立刻切了特写。

慕澄唱完最后一个音,喘着气抬头,恰好对上了盛延的目光。

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像是蛰伏已久的野兽,终于嗅到了猎物的气息。

录制结束,慕澄蹲在后台走廊的角落里,捧着盒饭狼吞虎咽。

他饿了一整天,现在连筷子都拿不稳,排骨的酱汁蹭到了嘴角,他也懒得擦。

正吃着,头顶的光线突然被一道阴影覆盖。

他叼着排骨抬头,视线顺着笔挺的西裤往上,掠过窄瘦的腰线、微敞的领口,最后对上了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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