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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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分身和鬼魂男友横行世间我叫余烬,有八个分身男友,其实全是我的幻想。

白月光老大为了帮我摘悬崖蔷薇,一脚踏进岩浆池化成了青烟。现在我扮盲女老四,

却总把别人错认成新男友——反正他们最后都会爱上我。毕竟我易容术登峰造极,

变身暖暖换装就能开挂。昨天滑冰场炫技后,第七个微信好友已躺列:谢先生,

包养滑冰场那个。今早凶宅探险,清朝老鬼求我找他的金烟杆。

“报酬嘛……”我摸着玉佩盘算地下室的收支。墙壁忽然渗出人影:“别收他的,

我藏了十箱金条。”黑影抬起脸,竟是我亲手葬身岩浆的老大——“看不见?余烬小姐,

您真的看不见吗?”房东那点儿压不住的狐疑,像粒粗糙的沙砾,蹭着我耳膜。

我端坐在硬邦邦的旧扶手椅里,身上这件刚氪金买的“云端筑梦师”Lolita裙,

层叠的奶白纱衬得我此刻像个走错片场的洋娃娃——一个正举着手机,

把计算器按得噼啪响的洋娃娃。丝绒眼罩妥帖地盖在眼前,

鼻尖萦绕的是这栋七十年代老砖楼独有的味道:潮湿的灰尘,

某种廉价香料试图掩盖一切的徒劳甜腻,以及,一丝丝冰冷刺骨的腥气,很淡,

像铁锈混着被遗忘太久的陈水。我歪过头,声音放得又软又飘,

带着点不谙世事的迷茫:“刘先生……您怎么总问这个呀?要是能看见,***吗戴这个?

”指尖轻轻拨了拨眼罩边缘细腻的丝绒,手腕上的银链子叮当轻响,

“看不见……才好讨价还价嘛!喏,您看,”我举起手机屏幕——屏幕当然是黑的,

但我眼前那计算器界面可清晰得很,“地下室月租五百块,比隔壁区同样的面积足足低两百,

我算的可对?押一付三,一共是……”我顿了顿,让语气带上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两千块整?薄利多销嘛刘先生!我可是要把地下室好好经营起来出租的呢!

”电话那头的老刘似乎被我这一套给噎住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嘟囔:“哎,

行吧行吧……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接着一串银行账号数字吐了出来。“欸!谢谢刘先生!

您可是大好人!我这……嗯,眼不方便,回头让我朋友,嗯……老七去和您办手续哈!

钱马上转过去!”我手指在悬空的虚拟键盘上飞快点按,嘴角弯起一个得逞又促狭的弧度。

听着老刘那边含混应了声挂断,我松了口气。缺钱?怎么可能。

光是爹妈在国外留下的信托基金就够我把眼罩换成金箔的。但穷鬼的烦恼多么生动有趣!

砍价成功那一刹那的***,钱袋子缩水的心跳,啧,这多巴胺分泌比数后面几个零***多了。

指尖离开冰冷的屏幕,房间里那股奇异的、仿佛来自另一个空间的寒意陡然清晰起来。

像无形的蛇,贴着***的皮肤游走。我偏了偏头,朝向房间那个光线似乎格外黯淡的角落。

角落的阴影里,空气像水波一样微微晃荡,一个轮廓正逐渐清晰——半透明的长衫,

瘦得几乎不成人形,下巴一缕稀拉的花白胡子,顶着一张写满愁苦的马脸。

“唉……”一声悠长沉重的叹息,饱含着百年份的沧桑与不甘,

悠悠荡荡地从那抹虚影的方向飘了过来,“姑娘……你就这般住进来啦?

老刘那抠门精啊……”他顿住,浑浊的眼珠艰难地转动着,看向我身后那堵斑驳掉灰的墙壁,

“这下面……还有我藏的一对老翡翠镯子呐!当初埋得急……”清朝老鬼?我“看”着他,

明明隔着眼罩,他那张能吓哭半条街小孩的马脸却在我脑子里纤毫毕现。

一股更浓郁的、类似铁锈又带着土腥气的阴冷霉味扑面而来。很好,标准的老宅滞鬼配置,

估计就是这地下室常年租不出去的罪魁祸首之一了。“所以呢?你想我帮你‘搬家’?

”我抱着手臂,身体懒洋洋陷回那把咯吱作响的旧扶手椅里,语气天真又带点不耐烦,

“搬家”两个字说得轻轻巧巧。地府的规矩嘛,滞留人间的鬼,不都想入土为安?可惜,

我对当免费阴差没兴趣。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裙摆上一颗冰凉的珍珠纽扣,“老……咳咳,

先生,我可是生意人。无利不起早的。

”那张半透明的马脸上愁云更深了:“报酬……报酬自是有的!

间那块系在细链上的龙纹玉佩——某个景区演河神的NPC小哥看我顶着大太阳给游客递水,

感动之下送的,“我这有一柄金烟杆!嵌绿松石的!就埋在……”话音刚落,

我身侧另一面墙壁突然诡异地向内“融”了一下,仿佛热蜡被瞬间冻结。

一道人影像是从极深的冰水里浮出,由墨色的浑浊渐渐凝实。

一身洗得发白、看不出原色的旧工装服,同样半透明的身躯却比清朝老鬼更晦暗,

也更“结实”一些。他低着头,沾满泥点和暗红污迹的裤腿下是双破洞的胶鞋。

整个地下室的温度好像都被他吸走了,冻得人牙齿都想打架。他开口了,声音哑得厉害,

每个字都像在砂纸上磨过:“别信老马的。”清朝老鬼——老马猛地一震,

那张瘦长的脸因为恼怒而扭曲:“二柱子?!你个泼皮!这里没你的事!

”被唤作二柱子的工装鬼依旧没抬头,只是木然地重复:“别信他。

他那破烟杆……早、早不知去哪儿了。”他顿了顿,那片被油腻硬发遮住大半的额头下,

漆黑的眼珠似乎极其缓慢地抬了一下,扫过我腰间的玉佩,

“我给你……比他那破铜烂铁实在……”那声音飘进耳朵的瞬间,

像有一只冰凉的手猛地攥住了我的心脏。这声音……不可能!

这声音是我亲手捂过、哄过、在无数个沉沦又清醒的夜里死死抓住过的锚点!是老大!

全身的血液刹那间冲上头顶又瞬间退潮。我忘了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撞击得肋骨生疼。丝绒眼罩下面的眼皮狠狠一跳,似乎要不受控制地掀开。“闭嘴!

”我自己都听不出这声音里的尖厉,是对老马吼的,

还是对那个刚刚“浮”出来的、穿着肮脏工装的人影吼的。胸腔像是被巨石压着,

每一次喘息都牵扯着肺腑深处的撕裂感。

老大……那张永远带着温和顺从的面孔在记忆里骤然清晰起来,

连同最后那个画面一起烧灼着我的神经:滚烫的硫磺气息,他半个身子陷进刺目的岩浆池,

还死死攥着那株从近乎垂直的岩壁上探出的血红蔷薇——只因为我随口说它像他唇瓣的颜色。

他掉下去的时候,甚至还在对我笑,嘴里轻轻喊着我给他起的名字。“烬烬……”后来,

那岩浆池里只剩下一缕刺鼻的青烟,袅袅盘旋着散去,什么也没剩下。

巨大的荒谬感和尖锐的痛楚几乎要把我撕碎。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还在这里?

以这种……穿着破烂工装裤的渗水墙鬼形象?“老大?”声音卡在喉咙里,几乎只是气音。

我僵硬地站起身,朝着那片更加浓稠阴影的方向下意识地伸出手臂,指尖控制不住地发颤。

工装人影似乎被我的称呼和动作定住了。他凝固在那个渗水的墙角里,

微微起伏着的、半透明的轮廓僵硬了一瞬。

那缕属于他的、冰冷刺骨的阴气似乎也停顿了一下。

无地絮叨着什么“镯子……”“藏好……”以及我压抑不住的、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声。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和那个墙角模糊的暗影。

然后——“呵……”一声极低、极含混的嗤笑从那片阴影里溢出。

不是记忆中老大温和清朗的嗓音,而是更沙哑、更钝,带着被刻意模糊掉的腔调。

“叫谁老大呢,娇气包?”他微微动了动,那片被污糟头发挡住的额头终于抬起一点点缝隙。

阴影深处,两点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幽绿光芒一闪而逝,像是冰冷岩石下蛰伏的萤火,

带着说不出的嘲弄和……疏离。“我不是……什么老大。”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瞬间冻结了刚刚那股烧心的灼痛和荒谬的希冀。不是他。是啊,怎么可能是他?

那岩浆的温度足以汽化一切。眼前这个不过是个碰巧声音有些相似的老鬼罢了,或者更糟,

是我这出了名的疯癫脑子又捏造出来安慰自己的幻影。真是疯了,看到个鬼都想着是他。

被看穿的尴尬混合着恼怒猛地窜上来。我重重喘出口气,强迫自己收回那只伸向虚空的手,

转身重新坐回那把硌人的破椅子,故意撞出很大的声响。刚才汹涌的情绪退潮,

留下冰冷坚硬的滩涂。我挺直腰背,裙撑在椅子边缘咯吱一声脆响,像是在划清界限。“行,

你说有‘实在’的,”我的声音重新裹上那层满不在乎的保护壳,甚至还带上点轻佻的笑意,

对着二柱子那片阴影,“那我可真等着开开眼了。我这人吧,只认看得见、摸得着的好处。

”我故意晃了晃腰间冰凉的龙纹玉佩,让它发出细碎的叮当声,

“什么十箱八箱金条的‘鬼画符’,我可不要。

”二柱子那片凝滞的阴影似乎变得更沉默、更幽冷了。他没有回应,也再无其他动静,

仿佛刚才的开口耗尽了他所有气力。反倒是老马那边,见我把矛头转向二柱子,

立刻又精神起来。“姑娘!听我的准没错!

”老马的虚影在马脸上挤出更加愁苦、却带着几分急迫的神情,

“那二柱子埋东西的地方……脏得很!还危险!我可知道一处干净地方!”他絮絮叨叨起来,

语速飞快,

“离这里不远……当初那家财主埋金子的地道口……就在……”我对他的絮叨充耳不闻,

脑子里却在飞速盘算。不管这俩老鬼争什么,这地下室我盘下来了,

还得是“薄利多销”亏本租出去。至于眼下这状况?探探险,

顺便看看有没有真能落到手里的“小钱钱”也无妨,

权当新剧本开场的支线任务——盲眼女房东勇闯百年地道的都市传奇,听起来还不赖。

“……姑娘?姑娘?”老马急促的呼唤把我从盘算中扯回来。我偏了偏头,

丝绒眼罩正面对着他那张半透明的马脸。“嗯?”声音懒洋洋的。“您……可记下了?

”老马小心翼翼地问,他那半透明的身体随着激动微微波动,“就在咱们这后巷,

最深处那堵爬满野藤的老墙根下!掀开那块磨圆了角的青石板,

往下大概……”他努力伸出半透明的手指比划着,“往下三尺许!绝对……”“行啊,

”***脆利落地打断他,顺手把滑落的手机塞进裙侧一个小口袋里,

“老刘说等下老七过来找他办手续签合同,时间还早……”我站起身,

层层叠叠的裙纱像绽放的花朵,“闲着也是闲着,探个地道解解闷咯。

要真有什么破烟杆或者镯子,倒也算添点古董家当。

”地下室那扇沉重的老木门发出“吱呀”一声痛苦***。走廊里声控灯早就坏了,

外面是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冰冷的墙壁,触感粗糙而湿滑。

空气中那股混杂着霉味、尘土味和陈年阴冷的味道更加重了。“能……能看清吗?姑娘?

”老马那飘渺又带点讨好意味的声音紧贴着我背后响起。

他那张愁苦马脸挤出来的笑容在我脑海里自动生成,即便隔着丝绒眼罩。

心里无声地嗤笑一声。看不看得见?我现在可是老四——一个“货真价实”的盲女。

虽然眼前这片黑暗在我感知里只蒙着一层朦胧的雾,足以“看”清轮廓,

但老四的人设不能崩。手指在丝绒眼罩冰冷的缎带边缘蹭了蹭,

心里头那股焦躁不安却越来越重。是那工装鬼二柱子那句“我不是……什么老大”在作祟,

还是黑暗中过分清晰的感官放大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威胁?后巷深处,

废弃的地道入口……这开局有点意思了。没理会老马,我摸索着墙壁往前挪。

高跟鞋踩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清脆的哒哒声在死寂狭窄的后巷里撞出令人心悸的回响。

这条巷子像个被遗忘的伤口,挤在两排沉默对峙的高楼之间,

两侧墙面密密麻麻糊满了褪色的、发霉的、残缺不全的小广告和喷涂图案,

缝隙里顽强地钻出些暗绿色的苔藓。巷子尽头,确如老马所言,

一堵比周围建筑更显古旧残破的矮墙歪斜地杵着,墙上挂满暗沉沉、湿漉漉的爬山虎,

像一张巨大的、陈年的苔藓网。墙根下杂草丛生,腐烂的垃圾臭味若有若无。

老马的身影从墙壁里“钻”出来,像一滴墨落在纸上,迅速晕开成形。

他停在墙根下那块磨得发亮、边缘圆润的青石旁,半透明的手指几乎戳到上面:“就在这儿!

姑娘!就这块石头!掀开它!底下便是地道口!”我走近几步,裙摆拂过野草,

沾染上冰凉的露水。在那块青石板附近,浓郁的泥土腥气和腐朽木头的气味异常浓烈,

几乎盖过后巷的垃圾味。这气味底下,似乎还掺杂着一丝极其细微的……铁锈味?

或者别的什么?我顿住脚步,蹲下身,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开湿滑的青苔,

在那块石板上轻轻划拉了几下。石板边缘似乎比中间更低洼一些,像是经常被某种重量压迫?

但灰尘又像是积了许久。有点矛盾……“快呀姑娘!掀开看看!”老马的声音有点急,

带着催促,“这可是发财的好机会!地道口进去不远,

就是那老财主的藏宝室……”他那张马脸上此刻的焦急不似作假,

浑浊的眼睛几乎要贴在石板上。心里的警铃无声地拉响一级。太急了。老鬼催得太急了。

还有那若有若无的、不对劲的气味……以及这石板周围细微的矛盾之处。我站起身,

裙摆刷啦啦响。手指在裙摆内侧某个极隐蔽的暗袋里捻了几下。“嗯,好哦。

”声音依旧带着盲女特有的温顺和一点点对未知的胆怯,“这就掀开看看。

”右手微不可察地在腿侧一晃——是那种极其自然的、仿佛只是整理裙摆的动作。

随着指尖细微的触感,手腕内侧一阵微凉柔滑,无声无息间,

一套紧身的、带着哑光金属质感的黑色工装已经贴身替换了华丽的Lolita。

“暗影潜行”套装瞬间激活。与此同时,左手手腕轻轻一转,

掌心悄无声息地滑出一支仅有巴掌长的金属管。细看之下,

管子头部隐有微弱的幽蓝弧光一闪而逝。指尖落在冰凉湿润的青石板上,触手粗糙。

我屏住呼吸,腰腹骤然发力!沉重的石板被撬开一个不大不小的缝隙。

“呼——”一股比外面浓郁十倍不止的、带着强烈陈腐气息的冷风猛然从缝隙中倒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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