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他的白月光回国那天,发现我才是真替身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我亲手给江临做了他最爱的芒果蛋糕。他却当着所有人的面扔进垃圾桶:“晚晚对芒果过敏,

你忘了?”满座宾客哄笑,谁不知道我是林晚晚的替身。我平静地擦掉指尖奶油,

拨通律师电话:“离婚协议可以公布了。”第二天,江临疯了一样砸门求原谅。

而真正的林晚晚站在他身后,

举着DNA报告哭得颤抖:“她才是你找了十年的救命恩人...我偷了她的身份!

”水晶吊灯的光芒碎落在高脚杯沿,折射出迷离又冰冷的光晕。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槟的淡香和更高级的香水味。客厅衣香鬓影,

江临圈内的朋友几乎都到了,言笑晏晏,庆祝着江氏总裁与其夫人的三周年结婚纪念日。

一个精心粉饰过的、属于他和林薇的节日。我站在餐厅一角的长桌旁,指尖微微发凉,

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颗沾着露珠的蓝莓点缀在蛋糕顶端。一个六寸的芒果慕斯蛋糕,

江临曾经说过喜欢的那种,我练习了整整两个月,

才让每一层夹心、每一抹奶油的甜度与口感都趋于完美。芒果丁金黄诱人,

几乎能嗅到那股热带阳光般的甜香。“哟,江太太亲自下厨?真是贤惠。

”一个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响起,是圈里有名的纨绔赵公子。

他身旁的女伴掩唇轻笑:“可不,就是不知道江总赏不赏这个脸了。谁不知道江总的心尖尖,

闻不得芒果味儿呢?”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周围一小圈人听见。

几道暧昧又怜悯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细小的针。我垂着眼,假装没听见,

只是将写着“三周年快乐”的巧克力牌轻轻插在蛋糕顶上,指尖不小心蹭到一点奶油,

腻腻的,怎么擦都觉得还在。心脏在胸腔里跳得有些沉,一下,又一下。三年了,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目光,我本该习惯的。可还是会疼。玄关处传来一阵骚动,

伴随着几声刻意提高的“江总回来了!”。他回来了。江临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墨色西装,

身姿挺拔,被几个人簇拥着走进来。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依旧是能让我心头骤停的模样。

只是那目光掠过满场宾客,掠过那些恭维的笑脸,甚至掠过桌上精心布置的鲜花,

却独独没有落在我身上,更没有落在那只我守了一下午的蛋糕上。他脱下外套递给佣人,

随口应和着朋友的调笑,径直走向酒柜。有人笑着提醒:“临哥,嫂子可是忙活了一下午,

就为你这个蛋糕,不去看看?”江临这才侧过头,视线终于轻飘飘地落在了蛋糕上,

又很快移开,落到我脸上。那眼神里没什么温度,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好像我精心准备的这一切,只是给他添了麻烦。他朝我走来。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指尖蜷缩进掌心。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混合着雪茄的味道,并不难闻,却莫名让人觉得疏离。他垂眸,

看了眼蛋糕,声音听不出情绪,平铺直叙:“林薇,你忘了?”我微微一怔,忘了?

忘了什么?他眼底掠过一丝极浅的嘲弄,像是无奈于我的愚蠢和健忘,然后,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伸出手——不是接过我递去的蛋糕刀。

而是整个手掌扣住了蛋糕的底座,毫不留恋地、随手一掀!精致的芒果慕斯蛋糕,

我耗费了两个月心血的蛋糕,像个巨大的垃圾一样,

被他精准地扔进了旁边装饰用的镀金垃圾桶里。“啪嗒”一声闷响。奶油溅开,

沾污了锃亮的桶壁。蓝莓滚落在地,被不知谁的鞋底踩碎。浓郁的芒果甜香瞬间变得刺鼻。

整个客厅的音乐声、谈笑声,戛然而止。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垃圾桶,又看看我,最后看向江临。江临拿起佣人及时递上的湿毛巾,

慢条斯理地擦着沾了奶油的手指,连指缝都擦得一丝不苟。他的动作优雅从容,

仿佛刚才只是丢弃了什么碍眼的垃圾。他抬眼看我,眉头微蹙,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责备,

声音在寂静里清晰得残忍:“晚晚对芒果严重过敏,你忘了?

”“……”世界好像被按下了静音键。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留下冰冷的麻木。耳朵里嗡嗡作响,盖过了所有可能存在的抽气声或窃语。我站在那里,

看着垃圾桶里那一摊狼狈的、不成形的黄色奶油和蛋糕胚,

看着他曾说过“喜欢”的形状彻底毁坏。啊,是了。林晚晚。

他放在心尖上、爱而不得、让我这个替身的存在显得无比可笑的白月光。她对芒果过敏。

所以,我这三年里为他做过的每一次芒果点心,他偶尔流露出的、我曾误以为是欣赏的沉默,

原来都不是喜欢。是忍耐?是嫌弃?还是根本懒得提醒?或许他每一次吃下,

心里想的都是:看,这个赝品,连模仿都模仿得如此劣质,如此不得精髓。

我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去年他生日,我同样做了一个芒果蛋糕,比今天这个小一些。

他当时吃了一小块,然后一整晚都没再碰任何甜点。我忐忑地问他是不是不好吃,

他当时怎么回答的?他说:“还行。”现在想来,那大概是他对我这个“妻子”身份,

最大限度的容忍和施舍。满座的宾客此刻都屏息着,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

我看到了赵公子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看到了几位千金小姐交换着“果然如此”的眼神,

看到了少数几个人的尴尬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同情。但更多的是看戏的兴奋。看啊,

江总又一次用行动证明了,这个所谓的江太太,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正主的一点喜好禁忌,就足以让她所有的努力变得滑稽又可怜。我站在那里,感觉不到难堪,

也感觉不到愤怒。心脏的位置像是被挖空了一大块,呼呼地漏着冷风。原来心死到极致,

是这样的感觉。不是撕心裂肺的疼,而是一种彻底的、冰冷的虚无。我慢慢地低下头,

看着自己指尖那一点早已擦拭过、却仿佛依旧残留的奶油渍。

从旁边餐桌上抽出一张干净的纸巾,垂着眼,一点一点,非常非常仔细地,

将每一根手指都擦干净。动作很慢,却异常平稳。然后,我抬起头,迎上江临的目光。

他的眼神里有一丝极快的诧异,或许是因为我过于平静的反应,

没有他预想中的哭泣、质问或者难堪的崩溃。但那诧异很快消失,

又重新被那种惯有的、微带不耐的冷漠覆盖。他似乎笃定,我最终还是会像过去每一次一样,

默默承受,然后继续扮演好那个温顺的、以他为中心的“林薇”。

我当了他三年安安分分的替身,演了一场一厢情愿的深情戏码。该杀青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拿出了手机。屏幕解锁,亮起柔和的光。

我的指尖在冰冷的玻璃屏上滑动,找到那个存了许久却从未拨出过的号码。按下拨通键。

忙音只响了一下,就被迅速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专业的男声:“江太太?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清晰地回荡在落针可闻的客厅里,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面:“王律师,是我。”“之前拟好的离婚协议,可以公布了。

”“对,就现在。”说完,我挂断电话。没有再看江临一眼,没有看在场任何一个人。

我转身,踩着地上那颗被碾碎的蓝莓,走向楼梯口。身后是死一样的寂静。然后,

在我踏上第一级台阶时,猛地爆发出江临惊怒交加的厉喝:“林薇!你又在耍什么脾气?!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被冒犯的怒火,似乎完全不能理解,

我这个一直逆来顺受的替身,怎么敢突然反抗,甚至提出离婚。我没有回头。

脚步声沉重地追过来,带着滔天的怒意。但我走得更快,高跟鞋踩在光洁的楼梯上,

发出清脆又决绝的嗒、嗒声响。将他和他那个令人作呕的世界,彻底甩在身后。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持续不断的、狂暴的砸门声吵醒的。与其说是砸门,不如说是撞。

沉重的实木门板都在震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硬生生撞开。中间夹杂着男人嘶哑失控的咆哮。

“林薇!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来!给我说清楚!离婚是怎么回事?!”“林薇!

!”是江临。他的声音完全变了调,撕心裂肺,充斥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恐慌和暴怒,

像一头陷入绝境的困兽。我慢吞吞地起床,洗漱,甚至还有心情给自己冲了一杯蜂蜜水。

门外的噪音一直是背景音,持续不断,惹得邻居似乎都在猫眼里探头探脑。

直到那砸门声开始变得像是要拆房子,并且引来了楼下保安警惕的询问声,我才终于走过去,

打开了门。门外的江临让我愣了一下。他一向注重仪表,

从来都是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精英模样。可眼前的男人头发凌乱,眼底布满骇人的红血丝,

昂贵的西装衬衫皱得不成样子,领带歪斜,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隔夜的酒气。他看到我,

猩红的眼睛里猛地爆发出一种可怕的光,像是绝望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他猛地伸出手,

想要抓住我的肩膀。“薇薇……”他的声音粗嘎得厉害,几乎破碎,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