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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阴雨已经下了整整三天。林夏踩着湿漉漉的青砖台阶,第六次推开苏宅斑驳的朱漆大门。

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惊飞了屋檐下一只漆黑的乌鸦。掌心传来金属特有的寒意,

她握紧口袋里那枚从书房暗格找到的青铜钥匙。钥匙表面刻着古怪的符咒,

与三天前在阁楼地板下发现的羊皮纸阵图如出一辙。雨丝斜斜扑在脖颈上,

激得她打了个寒颤。二楼走廊的穿衣镜蒙着厚厚一层灰,镜中倒影却让林夏猛地顿住脚步。

本该映出身后雕花窗棂的位置,赫然站着个穿绛红旗袍的女人。

水红色缎面在幽暗中泛着血光,十指丹蔻垂在身侧,滴滴答答落着暗红液体。

"叮——"铜铃在死寂中突兀响起。林夏后背紧贴墙壁,

看着自己呼出的白雾在镜面凝结成霜花。镜中人影忽然向前倾身,

青白的面孔几乎要穿透镜面。胭脂晕染的唇瓣勾起诡谲弧度,黑洞洞的眼窝里淌下两行血泪。

"当——当——当——"老式座钟的报时声从三楼传来,

林夏这才惊觉手表指针停在11:59。冷汗顺着脊梁滑进腰间,

她突然想起那张阵图角落的小字:子夜钟鸣,往生门开。而今天,正是她踏入苏宅的第六日。

木质楼梯在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越接近三楼,空气中***的血腥味就越发浓烈。

林夏用手机照亮墙壁,暗红色抓痕像藤蔓般从地板一直爬到天花板,

最新的一道还沾着新鲜的木屑。阁楼门虚掩着,缝隙里渗出汩汩黑雾。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

凄厉的猫叫炸响在耳畔。林夏猛地回头,看见楼梯转角处蜷着只三花猫,

琥珀色竖瞳在黑暗中幽幽发亮。那猫突然弓起背发出嘶吼,她顺着猫的视线抬头,

呼吸瞬间凝固。阁楼天窗上密密麻麻贴满了黄符,此刻正在无风自动。

符纸背面渗出粘稠的液体,顺着玻璃蜿蜒成血字——还剩一天。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

林夏颤抖着推开门。腐臭味扑面而来,月光透过破损的窗纸投在地板上,

将那片人形血渍照得发亮。血渍中央摆着个檀木匣,匣盖刻着往生阵全图,

与她口袋里残缺的阵图正好拼合。"咔嗒。"身后传来锁舌弹动的声音。林夏扑到门前时,

铜锁已经严丝合缝。手机信号格彻底消失,电量显示诡异地开始倒计时:23:59:59。

冷汗浸透的衬衫贴在背上,她听见阁楼四角传来细碎的抓挠声,

像有无数指甲在同时刮擦木板。檀木匣突然自动弹开。染血的玉镯浮到半空,

镯身上浮现出细密的裂纹。裂纹中渗出黑雾,在空中凝结成民国女子的轮廓。

林夏认出这正是镜中见过的旗袍女鬼,只是此刻她怀中多了个襁褓,

婴孩的啼哭混着女人幽怨的哼唱:"七月半,嫁新娘,

八字轻的莫掌灯......"地板上的血渍突然沸腾起来,咕嘟咕嘟冒出气泡。

林夏踉跄着后退,后腰撞上某个冰凉的东西。转头就见三花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瞳孔变成血红色,尖牙间垂落黑紫色的长舌。手机在此刻发出刺耳的警报。

林夏瞥见倒计时变成鲜红的00:00:07,阁楼四壁同时浮现出用血画的阵图。

女鬼的指甲暴涨三尺,带着腥风直刺她咽喉。千钧一发之际,楼下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巨响,

婴啼与猫叫戛然而止。2.林夏在女鬼愣神的瞬间扑向门缝,发现铜锁竟已自行开启。

走廊尽头的座钟指针诡异地逆时针旋转,当她跌跌撞撞跑到二楼时,

整面西墙挂着的苏府全家福突然渗出鲜血。照片里穿绛红旗袍的女人面容开始扭曲,

怀中的襁褓渗出漆黑黏液。"别碰那些血!"苍老的喝止声从楼梯下方传来。

守宅人陈老师举着铜制煤油灯出现,昏黄光晕里,他左眼缠着的纱布正不断渗出血迹。

林夏这才注意到老人右手戴着串暗红念珠,每颗珠子都刻着与青铜钥匙相同的符咒。

"二十年前也有人像你这般莽撞。"陈老师用灯罩接住滴落的黑血,

液体接触铜器的瞬间腾起青烟,"苏婉被活祭那晚,八个抬棺人的血染红了整条回廊。

"地下室铁门在此时发出闷响,仿佛有巨物在内部冲撞。林夏口袋里的青铜钥匙突然发烫,

烫得她惊叫出声。陈老师见状脸色骤变,

念珠在手中噼啪炸裂两颗:"你动了书房暗格的往生钥?"未等回答,

整栋老宅突然剧烈震颤。林夏扶住摇摇欲坠的楼梯扶手,看见无数黑发从天花板缝隙钻出,

发梢卷着锈迹斑斑的民国银元。银元落地即化作婴孩手掌,密密麻麻爬满地板,

在木质表面抓出刺耳的刮擦声。"去地下室!"陈老师扯断念珠抛向空中,

珠子悬停成北斗七星状,"往生阵的阵眼在..."话音未落,三花猫从暗处窜出,

利爪直取老人咽喉。陈老师反手甩出煤油灯,火焰轰然暴涨成青色火墙。

林夏在热浪中看到猫身膨胀成虎豹大小,

炸开的皮毛里露出森森白骨——那分明是具披着猫皮的婴尸。青铜钥匙在此刻脱手飞出,

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般射向地下室方向。林夏追着钥匙滚下楼梯,后脑重重磕在青砖地面。

模糊视线里,二十年前的场景如老电影般闪现:暴雨夜的红烛摇曳,

凤冠霞帔的新娘被铁链锁在青铜门前。八个戴傩戏面具的人割开手腕,

鲜血顺着门上凹槽汇成往生阵图。新娘腕间的玉镯寸寸碎裂,凄厉尖叫中,

襁褓被扔进阵眼腾起的黑焰..."快用钥匙开门!"陈老师的暴喝将林夏拽回现实。

地下室青铜门上的符咒正在剥落,门缝溢出的黑雾凝成苏婉的模样。

旗袍女鬼这次完整显现出面容,左脸保持着新娘的娇媚,右脸却是森森白骨,

怀中婴孩睁开没有瞳孔的纯黑眼睛。林夏颤抖着将钥匙插入锁孔,

身后传来皮肉烧焦的滋啦声。陈老师用燃烧的右臂按住扑来的猫尸,

焦黑皮肤下浮现出暗金色经文:"转动钥匙后立刻诵《往生咒》,

我撑不了..."青铜门开启的刹那,阴风卷着腥臭扑面而来。门内是直径三米的血池,

池底沉着八具戴傩戏面具的骸骨。苏婉的鬼影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血池开始沸腾,

池面浮现出她被迫冥婚的全过程。

林夏突然明白玉镯为何会在阁楼出现——当年苏婉在被推入血池前,将定亲信物砸向阵眼。

此刻染血的玉镯从她口袋飞出,精准嵌入池底某具骸骨手中的凹槽。

往生阵图爆发出刺目金光,苏婉的鬼影在光芒中逐渐透明。

"娘亲..."血池里突然伸出青紫的小手,婴灵攀着林夏的裤脚爬上来。

它的脐带还连着池底骸骨,漆黑眼窝流出墨汁般的泪。林夏强忍恐惧念诵咒文,

发现婴灵胸口插着半截桃木钉——正是陈老师之前拿着的煤油灯灯芯。惊雷炸响,

老宅屋顶被劈开缺口。暴雨倾盆而下,却浇不灭地下室的青色火焰。

林夏在最后一刻看见陈老师化作金光没入血池,而苏婉消散前在她掌心画了个血色"卍"字。

当一切归于寂静,手机日期显示她竟在子夜钟声里跨越了第七日。晨光初现时,

林夏在废墟里找到本焦黑的日记。

陈老师清秀的笔迹记录着惊人真相:他本是当年主持活祭的道士之孙,

为赎罪自愿成为守宅人。而最后一页夹着张泛黄的照片——民国二十三年,

穿学生装的少女苏婉抱着三花猫,腕间玉镯完好如新。

3.林夏在图书馆顶楼翻开泛黄的《青梧地方志》,纸页间突然掉落半张婚帖。

烫金喜字被血渍浸透,新娘生辰八字的位置留着焦黑指印。当她用放大镜观察时,

耳边忽然响起戏班子的唢呐声。"一拜天地——"沙哑的唱礼声在寂静的阅览室炸响。

林夏触电般抬头,发现四周书架不知何时变成了苏府灵堂。纸钱纷飞中,

八具傩面骸骨抬着朱漆棺材缓步走来,每走一步,棺材缝隙就渗出粘稠黑血。

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林夏用力眨眼,幻象如潮水退去,只剩管理员老周站在面前。"小林啊,

"老人用独眼扫过她攥紧的婚帖,"上个月也有个查苏府资料的学生,

现在还在精神病院学猫叫呢。"夜色降临时,林夏在公寓发现异常。浴室镜面蒙着水雾,

却有个湿漉漉的血手印从内部按在玻璃上。她倒退着撞到衣柜,

柜门吱呀敞开——那件失踪的绛红旗袍赫然挂在衣架上,领口别着陈老师烧焦的铜制怀表。

"叮铃——"铜***从窗外传来。林夏冲到阳台,看见楼下路灯旁站着穿民国学生装的少女。

月光穿透她半透明的身体,怀里的三花猫突然扭头,露出陈老师溃烂半边的脸。

手机在此刻响起陌生号码。"林小姐,"电流杂音中传来机械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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