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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首辅,您儿子害我满门抄斩,我嫁您不过是为了复仇——您不会当真了吧?”

“夫人日日在本相枕边藏匕首,书房翻密信,夜里偷摸探我脉搏……若这叫复仇,倒比闺房情趣更耐人寻味。”

“……老不羞!”

“老?

昨夜夫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场博弈里,究竟是谁先动了心?

1 雨夜血仇雨水混着血水,在我脚下汇成暗红色的小溪。

"快走!

"身后的官差狠狠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扑倒在泥泞中,手腕上的镣铐深深勒进皮肉。

抬头望去,宁府大门上的匾额已经歪斜,那个御笔亲题的"忠孝传家"四字在闪电照耀下显得格外讽刺。

三天前,父亲还在书房教我读《盐铁论》;昨夜,他已被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在诏狱中"畏罪自尽"。

"宁大小姐还有心思发呆?

"官差狞笑着拽起铁链,"等到了北疆军营,有你哭的时候!

"我咬紧牙关不吭声。

母亲在抄家当晚吞金自尽,弟弟被带走时不过十岁,而我——宁家嫡长女宁微雨,正被押往那比死还可怕的去处。

雨越下越大,官差骂骂咧咧地催促我们这群"罪眷"加快脚步。

行至城外十里亭,忽然一阵箭雨破空而来。

"有埋伏!

"混乱中,有人抓住我的手臂:"小姐,跟我走!

"是陈叔!

父亲最信任的亲兵统领。

他砍断我的镣铐,塞给我一个包袱:"里面有银两和路引,往南走,去找——"他的话戛然而止。

一柄长刀从他胸口穿透,鲜血喷在我脸上,还是温热的。

"宁家余孽,一个都不能放过!

"那声音如毒蛇般阴冷。

我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刑部侍郎王砚之,父亲生前最得意的门生。

我转身就跑,耳边是利箭破空的尖啸。

陈叔用最后的力气扑向王砚之:"小姐快走!

记住,玉佩...那枚羊脂玉佩..."我跌跌撞撞冲进密林,背后传来陈叔的惨叫。

雨水模糊了视线,我不知跑了多久,直到一头栽进湍急的河流...2 京城重逢三年后,京城最负盛名的漱玉轩内,我轻摇团扇,看满园春色映在琉璃盏中。

"苏姑娘这首《咏兰》真是妙极,幽谷无人亦自芳,颇有林下风致。

"对面的贵妇人笑着为我斟茶。

我微微颔首:"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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