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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琨被妻子王紫璇一家当成窝囊废,末日高温降临,他觉醒了永生不死与无限空间能力。

当岳母逼迫他交出最后半瓶水时,他冷笑着将水浇在脚边:“跪下舔干净,我就救你。”

逃亡路上,他救下被围攻的空姐吕博显,看着她染血的***美足轻笑:“想活命?跟我走。”

直升机掠过城市废墟,刘子琨搂紧怀中美人,俯瞰脚下汹涌的尸潮:“新世界,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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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度。

窗外的知了在撕心裂肺地嚎叫,沥青路面蒸腾起扭曲的烟霭,整个世界像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蒸笼。刘子琨抹了把额头上滚落的汗珠,指尖触到的皮肤烫得惊人。客厅里老旧空调的轰鸣声有气无力,吹出的风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灰尘味儿,几乎感觉不到凉意。

“废物!连空调都修不好!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刻薄尖利的声音像锥子一样扎进耳膜。岳母张美凤裹着一件真丝睡袍,臃肿的身体陷在唯一还算凉快的竹编躺椅里,手里呼啦啦摇着蒲扇,肥腻的脸上油汗混合着劣质粉底液,糊成一片沟壑纵横的地图。她那双被肥肉挤成细缝的眼睛,此刻正淬着毒,死死剜着蹲在空调出风口下方、徒劳拆着滤网的刘子琨。

“妈,少说两句,热死了。”王紫璇蜷在旁边的布艺沙发上,声音带着被高温蒸腾出的浓浓烦躁和不耐烦。她穿着一件细吊带真丝睡裙,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颈和修长双腿,精致的脚踝下,一双涂着猩红蔻丹的玉足踩在凉拖上,十根脚趾圆润如珠贝,在昏沉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只是此刻,这张美艳的脸上布满了嫌弃和厌恶,看刘子琨的眼神,如同看一堆散发着馊味的垃圾。她烦躁地用脚尖踢了踢茶几脚,“喂,姓刘的,冰箱里那半瓶冰水呢?给我拿来。”

刘子琨的动作顿了顿,后背的肌肉微微绷紧。汗水顺着他的脊椎沟壑往下淌,洇湿了洗得发白的旧T恤。那半瓶水,是他凌晨四点趁着外面稍微凉快一点,步行三公里去唯一还开着的便利店门口排了两个小时队才抢到的最后一点资源。他本想留到最需要的时候。

“哑巴了?”王紫璇拔高声音,尖利刺耳。

“在冰箱冷藏室最下层。”刘子琨的声音有些沙哑,像砂纸摩擦过木头。他没回头,继续捣鼓着手里满是灰尘的滤网。滤网上结了一层厚厚的黑色油垢,堵死了最后一点可怜的风。

身后传来冰箱门被粗暴拉开的声音,接着是王紫璇不满的嘟囔:“就剩这么点了?真没用!”然后是吨吨吨的喝水声。

刘子琨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翻涌的冰冷。这三年入赘的日子,尊严早已被踩进泥里反复摩擦。王家,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免费的佣人,一个可以随意羞辱的出气筒。他以为自己习惯了,可每一次,那冰冷的刀刃刮过心脏的感觉,依然清晰。

就在这时,窗外猛地一暗。

不是乌云蔽日,而是一种极其诡异的、仿佛整个天空被泼了浓墨般的漆黑,瞬间吞噬了所有光线。知了的嘶鸣戛然而止,如同被掐断了脖子。紧接着——

轰!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脏骤停的巨响从地底深处传来,仿佛沉睡的远古巨兽发出了痛苦的咆哮。整栋楼剧烈地摇晃起来,天花板上的吊灯疯狂摇摆,灯具、玻璃杯噼里啪啦砸落在地!

“啊——!”张美凤和王紫璇同时发出惊恐的尖叫。

“地震!是地震!”张美凤肥胖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敏捷,连滚带爬地从躺椅上翻下来,像只受惊的肥硕蠕虫,拼命想往狭小的餐桌底下钻,却因为太胖卡在桌腿间,狼狈地尖叫哭嚎。

王紫璇花容失色,手里的水瓶脱手飞出,砸在地上,清澈的水在剧烈晃动的地板上迅速漫开。她惊恐地抱头缩在沙发角落,昂贵的真丝睡裙被扯开一道口子。

震动持续了大约十几秒,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当晃动终于平息,窗外诡异的黑暗并未散去,反而透出一种令人心悸的、不祥的暗红色微光,如同凝固的血。

惊魂未定的张美凤喘着粗气从桌底爬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那滩正在迅速被滚烫地板蒸干的水迹。那是她女儿刚刚浪费的半瓶救命水!一阵尖锐的心痛瞬间压过了地震的恐惧,她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刚从地上站起身的刘子琨,那眼神贪婪得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水!刘子琨!你藏起来的水呢?快交出来!”她嘶吼着,口水喷溅,肥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一步步逼近。

王紫璇也反应过来,带着哭腔尖叫:“对!水!快拿出来!外面……外面肯定全乱了!”

刘子琨站在原地没动,后背挺得笔直。客厅里一片狼藉,破碎的玻璃渣和水渍混合在一起。他看着眼前两张因惊恐和贪婪而扭曲的脸,看着岳母张美凤那因为极度渴望而狰狞的表情,看着妻子王紫璇眼中熟悉的、毫不掩饰的鄙夷和索取。

三年来的种种屈辱如同走马灯般闪过脑海。逼仄的储藏室,冰冷的剩饭,刻薄的谩骂,把他精心准备的结婚纪念日礼物扔进垃圾桶时王紫璇轻蔑的笑……

一股无法言喻的冰冷气息,突然从他心脏最深处炸开!

不是愤怒,不是怨恨,而是一种彻底斩断的决绝和……一种新生的、冰冷的掌控感。

就在那股冰冷气息爆开的瞬间,刘子琨感到自己的大脑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嗡”地一声轻响,如同宇宙初开时那无声的爆炸。紧接着,一个难以言喻的、无边无际的“空间”概念清晰地烙印在他的意识里。那空间没有边际,没有时间流逝的感觉,冰冷、死寂,却绝对地服从于他的意志。

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澎湃到近乎爆炸的生命力,如同沉寂亿万年的火山,轰然从他身体每一个细胞的最深处喷涌而出!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如同大江大河在咆哮,肌肉纤维在无声地重组、强化,骨骼密度在疯狂提升,甚至连五感都在瞬间被提升到了一个非人的境地——他能清晰地听到楼下邻居惊恐绝望的哭喊,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和某种东西烧焦的糊味,能看到窗外暗红天幕下,远处街道上开始冒起的滚滚浓烟和隐约晃动的人影……不,那动作僵硬扭曲,绝不像活人!

永生不死!无限空间!

两个惊世骇俗的概念,如同神谕般直接灌入他的灵魂深处。没有疑惑,只有冰冷的确认。

“水!废物!你聋了吗?快把水交出来!不然我让紫璇现在就跟你离婚!把你这个窝囊废扫地出门!”张美凤已经冲到了刘子琨面前,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油腻肥胖的手指几乎要戳到他的眼睛。她的脸因为激动和恐惧涨成了猪肝色,汗水混合着粉底流下来,像个融化的劣质蜡像。

王紫璇也站起身,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而命令:“刘子琨,别磨蹭,快拿出来。这种时候,你难道还想藏私?别忘了是谁收留你这条丧家之犬!”

刘子琨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

他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隐忍和麻木,没有了那刻意维持的卑微讨好。所有的表情都褪去了,只剩下一种极致的、令人骨髓发寒的平静。那双眼睛,深邃得如同此刻窗外的暗红深渊,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清晰地映出张美凤因贪婪而扭曲的脸和王紫璇刻薄命令的神情。

他动了。

在张美凤和王紫璇惊愕的目光中,刘子琨慢条斯理地转身,走向厨房。他的步伐很稳,每一步踏在满是玻璃碎片和水渍的地板上,都悄无声息,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感。

他从冰箱最深处,摸出半瓶没有标签的矿泉水。瓶子冰凉,凝结的水珠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落。这是真正的最后半瓶水,他为自己预留的。

他拿着水瓶,走回一片狼藉的客厅中央,停在张美凤面前。

“水?”刘子琨开口,声音平静得像暴风雪前凝固的空气,却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冰冷地刮过人的耳膜。他举起手中的半瓶水,清澈的水在暗红的光线下微微晃动,折射出诱人的光芒。

张美凤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眼中爆发出狂喜和贪婪,伸手就要去抢:“快给我!”

王紫璇也松了口气,嘴角甚至勾起一丝理所当然的弧度,仿佛在说“算你识相”。

然而,刘子琨的手猛地一扬!

哗啦——!

清澈冰冷的水,没有落入张美凤的手中,而是被他手腕一翻,尽数倾倒在自己脚边布满灰尘和玻璃碎渣的地板上!

浑浊的污水混合着珍贵的清水,在他沾满灰尘的旧运动鞋周围迅速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玻璃碎渣在浑浊的水渍中闪烁着冰冷的光。

时间仿佛凝固了。

张美凤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狂喜瞬间冻结,然后被一种难以置信的茫然和极致的错愕取代。王紫璇嘴角那丝弧度也僵住,慢慢拉平,美目圆睁,死死盯着刘子琨脚边那摊迅速被滚烫地板吞噬的水渍,仿佛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你干什么?!”张美凤终于反应过来,声音尖利得破了音,带着被愚弄的狂怒和一种更深层的、对浪费“资源”的极致肉痛,“你这个疯子!败家子!那是水!救命的水啊!”

刘子琨缓缓地俯下身,凑近张美凤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肥脸。他的眼神如同手术刀,冰冷地剖析着对方眼中每一丝恐惧和贪婪。

“想要?”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在沙地上爬行,清晰地钻进张美凤和王紫璇的耳朵里。

他抬脚,轻轻踩了踩那片混合着玻璃渣和灰尘的湿痕,鞋底碾过,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跪下。”

两个字,如同冰锥,砸碎了客厅里死寂的空气。

“舔干净。”刘子琨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开一个弧度。那不是笑,是深渊裂开的一道缝隙,里面是彻骨的寒冷和残忍的戏谑。他一字一顿,清晰地补充道:

“我就考虑……救你。”

张美凤脸上的肥肉剧烈地抖动起来,血色褪尽,惨白如纸。她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看着刘子琨脚下那片肮脏的水渍,看着刘子琨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冰冷嘲弄和掌控一切的漠然,巨大的羞辱感和灭顶的恐惧如同冰水混合着岩浆,瞬间将她淹没。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刘子琨!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王紫璇终于从极致的震惊和荒谬感中挣脱出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刘子琨尖叫,“你马上给我妈道歉!把剩下的……不,把你所有藏的东西都交出来!否则……”

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刘子琨的目光转向了她。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王紫璇瞬间如坠冰窟,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所有的尖叫和威胁都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那眼神里,没有爱,没有恨,甚至没有厌恶,只有一种彻底的、将她视为尘埃的漠视。仿佛她精心保养的美貌,她高高在上的姿态,她所有引以为傲的东西,在那双眼睛里,都失去了任何意义,变得一文不值。

就在这时——

砰!砰!砰!

沉重的、疯狂的砸门声猛地从防盗门外传来,伴随着野兽般的嘶吼和令人牙酸的抓挠声!那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血腥腐臭味,透过门缝丝丝缕缕地钻了进来!

“啊——!什么……什么东西?!”张美凤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声响吓得魂飞魄散,瘫软在地,裤裆处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骚臭味弥漫开来。

王紫璇也惊恐地后退,撞在沙发上,美艳的脸庞血色尽失,看着剧烈震动的防盗门,如同看到了地狱之门正在开启。

末日,用最血腥的方式,撕开了它狰狞的面纱!

刘子琨却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他清晰地“听”到门外不止一个“东西”,肢体僵硬,喉咙里滚动着非人的嗬嗬声,对活人气息有着病态的渴望。丧尸?还是别的什么怪物?不重要。

他感受着体内奔涌的、近乎无穷无尽的生命力,感受着意识深处那个无边无际的、绝对服从的冰冷空间。

在岳母崩溃的哭嚎和妻子惊恐的尖叫声中,在门外越来越疯狂的砸门嘶吼声中,刘子琨缓缓站直身体。他看也没看地上瘫软如泥的张美凤和瑟瑟发抖的王紫璇,径直走向客厅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杂物柜。

柜门拉开。里面没有杂物,只有满满一柜子东西——成箱的压缩饼干和真空包装的肉干,码得整整齐齐的瓶装水和功能饮料,几把开过刃的户外生存刀、强光手电筒、急救包,甚至还有一小桶汽油!这些都是他这几个月利用工作间隙和微薄薪水,一点点像蚂蚁搬家一样囤积起来的。在这个被王家母女视为垃圾堆的角落,藏着他为未知风险准备的最后退路。

心念微动。

柜子里所有的物资,连同那几把寒光闪闪的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如同从未存在过。它们安静地躺在了刘子琨意识深处那个无限广阔的空间一角,如同沉睡在绝对静止的琥珀中。

张美凤和王紫璇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呆了,连恐惧都暂时忘记,张着嘴,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怪……怪物!”张美凤失声尖叫。

王紫璇看着刘子琨,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看垃圾,而是看一个彻头彻尾的、无法理解的恐怖怪物!

砰!咔嚓!

不堪重负的防盗门门锁终于发出一声脆响,被硬生生砸开!一张高度腐烂、眼球浑浊灰白、嘴角裂到耳根、挂着碎肉和黑血的“脸”猛地探了进来!浓烈的尸臭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啊——!”

两个女人发出了此生最凄厉的惨叫。

那丧尸嘶吼着,僵硬的身体挤开变形的门,朝着离门口最近的、瘫软在地的张美凤扑去!涎水和黑血从它裂开的嘴角滴落。

王紫璇惊恐万状,连滚带爬地后退,却绊倒在地,绝望地看着那张腐烂恶臭的脸离自己母亲越来越近。

就在那腐烂的爪子即将碰到张美凤油腻的头发的刹那——

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丧尸身侧!

是刘子琨!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寒光四射的户外直刀。动作没有丝毫花哨,快!准!狠!

噗嗤!

刀锋精准无比地从丧尸腐烂的太阳穴贯入,直没至柄!暗红粘稠的污血混合着灰白的脑浆瞬间飚射而出!

丧尸的动作戛然而止,如同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砸倒在地,溅起一片尘埃。

干脆利落,一击毙命。

刘子琨面无表情地抽出刀,甩了甩刀身上粘稠的污秽。他看都没看地上吓得几乎昏厥的岳母和呆滞的妻子,目光锐利如鹰隼,穿透弥漫的灰尘和血腥气,精准地投向门外昏暗混乱的走廊。

那里,还有更多影影绰绰、摇摇晃晃的身影,被这里的动静和活人的气息吸引,正嗬嗬低吼着围拢过来!腐臭的气味如同实质的浪潮。

不能再停留。

他一步跨过地上的尸体和污血,没有丝毫犹豫,如同出鞘的利刃,直接冲向门外那片血腥地狱!

“刘子琨!你去哪?!你不能丢下我们!”王紫璇终于从极致的震惊和恐惧中反应过来,看着那个决然冲向门外恐怖世界的背影,发出凄厉的、带着哭腔的尖叫。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刘子琨——冰冷,强大,决绝,如同从地狱归来的复仇者。一种被彻底抛弃的巨大恐慌瞬间攫住了她,“带我走!求求你!带我走!”

刘子琨的脚步在门口顿了一下。

他微微侧过头,冰冷的余光扫过客厅里两个女人绝望的脸,扫过张美凤身下的污秽,扫过王紫璇眼中那混合着恐惧、哀求以及一丝不甘的复杂情绪。

“舔干净。”他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如同最后的审判,冰冷地砸在张美凤的心上。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踏入了门外那片充满血腥嘶吼的昏暗走廊,反手将那道摇摇欲坠、布满污血的防盗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砰!

门板撞击门框的声音,隔绝了身后两个女人绝望的哭喊和咒骂,也彻底隔绝了他不堪回首的过去。

门外,是地狱。

但刘子琨的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而肆意的弧度。

他紧了紧手中的刀,感受着体内澎湃的生机和意识里那个无限的空间。

新的世界?

不。这是属于他刘子琨的……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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