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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是妖后,我还政后他灭国了第一章紫宸殿的烛影沈微睁开眼时,

龙涎香的气息正顺着雕花窗棂漫进来。她抬手按了按眉心,鎏金镜里映出一张三十七岁的脸,

凤钗斜插在乌发中,眼角的细纹被精心描过的眼线藏得恰到好处。“太后,户部递了折子,

说是江南盐税新政推行遇了阻。”贴身侍女青禾捧着朱漆托盘进来,银盘里叠着三本奏折,

最上面那本的封皮已经被手指磨出了毛边。沈微接过奏折的手指顿了顿。

十年前她刚穿越成大乾帝国的太后时,这双手还在现代写字楼里敲键盘。刚穿越来的那天,

原主刚因儿子早夭哭断了气,留她一个历史系研究生对着满朝文武和年仅八岁的外甥皇帝,

硬撑着垂帘听政的场面。“让林正徐去办。”她翻开奏折。这个大乾皇朝在她刚穿越过来时,

便是一副内忧外患,风雨飘摇的样子。内有蓝巾军起义,外有西洋列强犯境,

几乎已经到了快亡国的边缘。还好沈微有一个能帮助她治国理政的系统,

让她能够在系统帮助下重用贤臣,开启新政,一路磕磕绊绊,对内剿抚并用,对外边打边谈,

算是勉强将这个国家给撑下来了。十年来,她一边摊丁入亩,一边减轻农赋,加大对外通商,

引进西洋工厂,开设新式学堂,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跳舞。

系统奖励的“慧眼识珠”技能让她提拔了林正徐、张元洞这些能臣,可也挡了太多人的路。

“陛下在偏殿候着,说是要请教学问。”青禾的声音低了些,“昨儿个恭亲王递牌子,

想请陛下罢黜铁路总局的差事。”沈微合起奏折的力道重了些。小皇帝今年刚满十八,

快该亲政了,身边也多了不少人围着,一些说她“牝鸡司晨”“惑乱朝纲”的话也多了起来。

最可笑的是,明明是她为了大乾王朝这个烂摊子忙前忙后,

但却被这群身为既得利益者的权贵在背后给扣上了一顶“妖后”的帽子。

偏殿里的檀香比正殿更浓。小皇帝穿着明黄色常服,手指在案几上抠着砚台边缘的裂痕。

见沈微进来,他慌忙起身行礼,小脸上的倔强却没藏住。“皇额娘,儿臣听说,

您把恭亲王的折子驳了?”他仰着头,声音带着变声期的沙哑。“铁路修到祖坟跟前,

惊扰了列祖列宗,这是大不敬。”沈微拿起他案上的《资治通鉴》,书页间夹着张纸条,

上面用稚嫩的笔迹写着“权柄下移,国将不国”。她认得,这是翰林院学士倭同的笔迹。

“皇帝,你可知去年河南水灾,是铁路运粮救了十万人?”“列祖列宗若在天有灵,

该赞我们守住了百姓,而不是守着几块坟地。”沈微将纸条放在烛火上,火苗舔舐着宣纸,

顿时火光大耀,但很快蜷成灰烬。小皇帝却被突然闪起的火光吓得猛地后退一步,

撞倒了身后的笔架。狼毫笔散落一地,墨汁溅在明黄的袍角上,像点点污痕。“可他们都说,

铁路是西洋妖术!那铁路会吸走地气,坏了我大清的风水!”沈微看着他眼里的恐惧,

忽然想起十年前刚入宫时,这孩子还怯生生地拉着她的衣袖,叫她“姨母”。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多了这些她读不懂的陌生和戒备?

她挥挥手让青禾收拾残局,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疲惫:“你还小,很多事不懂。

等你亲政了,自然会明白。”小皇帝却梗着脖子,像只炸毛的小兽:“儿臣已经不小了!

恭亲王说,明年就该让儿臣亲政,您……您该颐养天年了。

”沈微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她望着窗外那棵有三百年历史的老槐树,

去年她还让人修剪了枯枝,今年春天又抽出了新芽。可这皇宫里的人和事,却不像草木那样,

会朝着阳光生长。“时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她转过身,不想再看那孩子眼里的陌生,

“很多事情你还不明白。”小皇帝走的时候,脚步有些踉跄。

沈微听见他在门口跟太监嘀咕:“她就是不想放权……倭同师傅说得对,

她就是个贪恋权位的妖后。”殿门“吱呀”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响,

却隔不断那些像针一样扎进心里的话。沈微对着系统苦笑:“你说我这是图什么呢?

放着二十一世纪的空调WiFi不用,跑来这古代当牛做马,还落得个妖后的名声。

”系统的机械音毫无波澜:宿主已完成主线任务“延续大乾国祚十年”,可兑换回归机会。

可以回去了吗?沈微下意识的就想兑换,

但又突然想起了那一封写着“江南盐税”四个字的奏折,奏折上朱红色的印泥,

像极了史书里记载的,那些为变法流血的人的血。把事情安排好再回去吧。

第二章新政与暗流林正徐来的时候,靴底还沾着泥。这位刚从江南巡查回来的总督,

鬓角又添了几缕白霜,却依旧眼神清亮,递上的册子记得密密麻麻。“太后,

江南盐商联合布政使,硬是扣下了三成新税。”林正徐的指节敲在“扬州”二字上,

“他们说,太后您是女子,不懂‘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道理,还说……”“还说什么?

”沈微端起茶杯,水汽模糊了她的表情。“还说您推行的新法,是要断了士绅的根。

”林正徐的声音沉了下去,“属下在码头查到三船私盐,盐商竟然敢让兵丁拦着不让查,

说……说是奉了‘上面’的意思。”“上面?”沈微挑眉,“哪个上面?”林则徐沉默片刻,

从袖中掏出个小布包,打开是枚玉佩。玉龙纹的佩件,边角处刻着个极小的“湉”字。

“这是从盐商账房里搜出来的,说是陛下赏赐的。”沈微捏着玉佩的手指收紧,

冰凉的玉质硌得掌心生疼。她想起昨天小皇帝说的话,原来那些“他们说”,

不只是说说而已。“把盐商和布政使都抓了。”她放下玉佩,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

“按新法处置,该抄家的抄家,该流放的流放。至于这玉佩……”她顿了顿,“你先收着。

”林则徐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躬身应了。他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太后,

前儿个倭同在内阁里说,该让陛下亲政了,还说……”“还说什么?”沈微抬眼,

目光锐利如刀。“还说,宫里老是出怪事。陛下已经默许,要在冬至祭天的时候,

请道士做法,‘驱妖除魔’。”林正徐的声音带着担忧。“太后,那些人是项庄舞剑啊。

”沈微望着窗外飘落的第一片黄叶,忽然笑了。她来这大乾三年,修水利、办学堂、整吏治,

忙得像个陀螺,以为只要对得起系统任务,对得起太后职责,总能让这王朝多撑几年。

可到头来,她守着的这些人,却把她当成了必须除去的妖。“知道了。

”她摆摆手让林则徐退下,自己坐在那里发呆。挫败吗?沈微忽然觉得累了。

她想起现代的父母,想起冰箱里的可乐,想起深夜追剧时的薯片。

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生活碎片,此刻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青禾,”她唤来侍女,

“去把我那箱从南边运来的玻璃镜子搬到偏殿。”青禾愣了愣,还是应声去了。

那些西洋镜子是沈微让人从广州十三行买的,当时还有臣子骂她铺张浪费,说“女子好逸,

国之大忌”,她却顶着压力留了下来。只有在清晰的镜面上,她才能看到自己真实的样子,

提醒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太后,只是个想回家的沈微。镜子搬到偏殿时,

小皇帝正好带着倭同过来。老学士穿着深色朝服,看见满地的西洋镜,

立刻跪倒在地:“太后!此等奇技淫巧,只会乱了陛下的心性,还请太后速速销毁!

”小皇帝站在倭仁身后,眼神躲闪,却还是跟着说:“皇额娘,倭师傅说得对,

这些东西……不合规矩。”沈微拿起一面镜子,照出自己眼底的疲惫。“皇帝,你看这镜子,

能照出脸上的脏污,也能照出心里的龌龊。”她把镜子转向载湉,“你敢不敢照照,

看看自己心里,到底藏着些什么?”小皇帝猛地别过脸,像被烫到一样。

倭同却叩首更急:“太后此言差矣!陛下是真龙天子,心怀天下,岂容妖物亵渎?依老臣看,

太后您这些年推行的新法,就像这些西洋镜,看着光鲜,实则惑乱人心!”“惑乱人心?

”沈微笑了,“那请问倭大人,去年山东旱灾,是新法开的粮仓救了人,

还是您的孔孟之道救了人?前年英吉利人想占香港,是新法练的新军打退了他们,

还是您的‘天朝上国’梦打退了他们?”倭同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女子干政,本就违逆天道,若不是你……”“若不是我,

”沈微打断他,声音陡然提高,“这大乾早就像前离一样,亡国有日了!

”小皇帝突然尖叫起来:“够了!皇额娘,您太过分了!倭师傅是忠臣,

您怎么能这么对他说话?”他冲到倭仁身边,扶着老学士的胳膊,“师傅,咱们走,

再也不要来这里了!”看着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沈微手里的镜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摔成了碎片。青禾吓得赶紧跪下,却被她扶了起来。“收拾了吧。”沈微望着满地的碎玻璃,

像看到了自己这三年来的心血,“也许……他们说得对,我确实不属于这里。

”可偏殿里那些散落的镜子碎片,像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无声地嘲笑着她的执着。

第三章逼宫冬至前三天,雪下得特别大。沈微站在养心殿的廊下,看着太监们扫雪,

靴底的积雪化成水,浸湿了裙摆。“太后,军机处的人都在外面候着。”青禾捧着暖炉过来,

声音里带着哭腔,“他们说……说要请您还政于陛下。”沈微接过暖炉,

掌心的温度却暖不了心底的寒意。军机处的大臣们跪在雪地里,为首的是恭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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