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精心准备了烛光晚餐,等待庆祝我们的三周年纪念。“滴滴”电子锁开门,我笑着迎上去,
看到的却是他和我最好的闺蜜并肩而立的身影。那一刻,心死如灰。原来最痛的背叛,
长着两张我最熟悉的脸。这个男人,连同这虚假的婚姻,我都不要了。
第一章:华丽的囚笼锦城的深秋,总是带着一种刻骨的湿冷。雨丝缠绵,
敲打着“沉晚居”别墅巨大的落地窗,发出单调而令人心烦的声响。室内暖气开得很足,
水晶吊灯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虚幻的金边,却唯独暖不透林晚那颗早已冰封的心。
她穿着柔软的家居服,蜷缩在客厅那张昂贵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
目光空洞地望着壁炉里跳跃的火焰。已经凌晨一点了,陆沉渊还没有回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自从三个月前,那个像噩梦一样的夜晚之后,他回家的时间就越来越晚,
甚至彻夜不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钻石的棱角硌着指尖,
带来一丝微弱的真实感。这枚戒指,是三年前陆沉渊在她生日那天,
近乎粗暴地套在她手上的。没有求婚,没有甜言蜜语,
只有他冰冷而带着恨意的一句话:“林晚,如你所愿。”是啊,如她所愿。
她如愿嫁给了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却从此坠入了无间地狱。
玄关处终于传来电子锁开启的“滴滴”声。林晚像被惊动的兔子,猛地坐直身体,
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混合着卑微的期待和深刻的恐惧。门开了,
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身寒气和酒气踏入。是陆沉渊。但他不是一个人。
一个穿着火红色紧身连衣裙、身姿婀娜的女人像没有骨头似的挂在他的臂弯里,
笑得娇媚而张扬。那是苏媚,林晚的大学同学,她曾经自以为最好的闺蜜。“晚晚,
还没睡呢?是在等我们吗?”苏媚率先开口,声音甜腻得发嗲,带着明目张胆的挑衅。
她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林晚,如同在评估一件过时的家具。
陆沉渊似乎这才注意到沙发上的林晚,英挺的眉头不耐地蹙起,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温度,
只有浓浓的厌弃。“你在这儿干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林晚的心脏。
林晚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甲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她看着苏媚自然无比地蹬掉高跟鞋,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仿佛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看着陆沉渊脱下外套,随手扔在一边,苏媚立刻接过去,娇笑着挂好。这一幕,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心上。“沉渊……”林晚的声音干涩发颤,
带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我做了你爱吃的菜,
等了很久……”陆沉渊嗤笑一声,那笑声里的嘲讽几乎要将林晚彻底淹没。“纪念日?林晚,
你是在提醒我,这三年来我是怎么被你和你家算计、捆绑的吗?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
你还指望我跟你庆祝?”他揽着苏媚的腰,径直走向酒柜,给自己和苏媚各倒了一杯红酒,
完全无视了餐桌上那些早已冷透、精心布置的菜肴。苏媚抿了一口酒,依偎在陆沉渊怀里,
目光扫过林晚,故作惊讶:“哎呀,晚晚还真做了饭呢?不过看起来好像不太好吃的样子。
沉渊,你胃不好,还是别吃这些冷油冷菜了,我让酒店送点宵夜过来吧?”“随你。
”陆沉渊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巨大的羞辱和绝望如同海啸,瞬间将林晚吞没。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积压了太久的委屈和痛苦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陆沉渊!
”她猛地站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尖锐,“我才是你的妻子!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个日子,带她回家?!在这里羞辱我?!”苏媚像是被吓到了,
立刻躲到陆沉渊身后,抓着他的衣袖,眼圈瞬间就红了,楚楚可怜:“沉渊,
晚晚好像生我的气了……我还是走吧,
我不想让你们因为我吵架……”陆沉渊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他放下酒杯,
一步步走向林晚,强大的压迫感让她下意识地后退,直到脊背抵住冰冷的墙壁,无处可逃。
“妻子?”他猛地伸手,狠狠攥住林晚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眼中翻滚着暴戾的怒火,“一个用下作手段给我下药,爬上的床,
然后又跑去老爷子那里一哭二闹三上吊,逼我娶你的女人,也配叫妻子?林晚,
收起你这副令人作呕的嘴脸!媚儿才是我爱的人,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我没有!
那天晚上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被陷害的!”林晚绝望地哭喊辩解,
这件事她解释了无数次,可他从未信过。她的眼泪滚落,滴在他冰冷的手背上。“陷害?
”陆沉渊眼中的厌恶更深,“谁会陷害你?陷害你成为风光无限的陆太太?林晚,
你的谎言和你的人一样低级!”他狠狠甩开她,林晚踉跄着撞在墙壁的装饰架上,
架子上的一个水晶摆件摇晃着掉下来,砸在她的额角,顿时红肿起来,***辣地疼。
苏媚在一旁小声啜泣,火上浇油:“晚晚,我知道你恨我,可爱情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沉渊爱的是我,你占着这个位置又有什么意思呢?不如好聚好散,
成全我们吧……”“你闭嘴!你这个骗子!是你!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林晚气得失去了理智,朝着苏媚冲过去。陆沉渊眼中寒光一闪,猛地抓住林晚挥起的手腕,
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狠狠扇了下来!“啪!”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林晚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耳朵里嗡嗡作响,
嘴里尝到了腥甜的铁锈味。她难以置信地捂着脸,
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十年、却视她如草芥的男人。“你敢动她?
”陆沉渊的声音冷得像是西伯利亚的寒风,“林晚,我再说最后一次,认清楚你的身份!
你就是陆家养的一条狗,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再敢对媚儿不敬,我打断你的腿!
”他指着楼梯下的那个阴暗储藏室,厉声道:“现在,滚进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还有,明天一早,去给媚儿磕头道歉!”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搂住还在假哭的苏媚,
声音瞬间变得温柔:“吓到了吧?别怕,没事了。我们上楼休息。”苏媚依偎在他怀里,
在陆沉渊看不到的角度,朝着瘫软在地的林晚,露出了一个极致恶毒和得意的胜利笑容。
林晚看着他们相拥着上楼的身影,听着苏媚娇俏的笑声渐渐远去,
整个世界在她面前轰然倒塌,碎裂成无数片。
心口的疼痛远远超过了脸上的灼热和额角的红肿,那是一种被彻底碾碎、万劫不复的绝望。
冰冷的泪水汹涌而出,却流不进丝毫温度。这座价值亿万、奢华无比的别墅,
从此成了她真正意义上的——地狱。第二章:变本加厉的凌虐被关进阴暗潮湿的储藏室,
只是林晚噩梦的开端。接下来的日子,她彻底沦为了苏媚的玩物和陆沉渊发泄怒气的对象。
苏媚正式以女主人的姿态住了下来,堂而皇之地占据了主卧,
将林晚所有的东西都扔进了杂物间。
她享受着林晚曾经梦想的一切:陆沉渊的宠爱、别墅的奢华、佣人的伺候,
以及……肆意折磨林晚的***。她故意在林晚辛苦打扫时,将红酒泼在自己昂贵的裙子上,
然后尖叫着引来陆沉渊,哭诉林晚是故意报复,弄脏她的衣服。结果便是,
陆沉渊命令林晚用手将那条价值数万的裙子洗干净,洗不干净就不准吃饭。
林晚在冰冷的水里搓洗了整整一夜,手指冻得通红僵硬,
第二天却因为“洗坏了裙子”而被罚跪在庭院里。她故意将昂贵的珠宝藏在林晚的枕头底下,
然后惊呼失窃,保镖“果然”从林晚那里搜了出来。陆沉渊甚至懒得听林晚苍白的辩解,
直接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偷东西?林晚,你就这么***?
陆家是短你吃了还是短你穿了?”他冻结了她名下所有的卡,
彻底切断了她与经济来源的一切联系。最狠的一次,苏媚自己从二楼楼梯拐角处滚了下去,
虽然只是蹭破了膝盖和手肘,她却哭得撕心裂肺,一口咬定是林晚从背后推了她。
陆沉渊当时正在书房开会,听到动静冲出来,看到“心爱之人”摔倒在地、泪眼婆娑的样子,
瞬间怒火攻心。他一把揪住闻声赶来的林晚的头发,将她拖到苏媚面前,逼着她跪下。
“道歉!”他怒吼,眼神像是要吃人。“不是我!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滚下去的!
”林晚绝望地挣扎,头发被扯得生疼,头皮仿佛要被掀掉。“自己滚下去?
媚儿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林晚,你的谎话真是越来越可笑了!”陆沉渊根本不信,
他抬脚,狠狠踹在林晚的腿上。林晚痛呼一声,重重跪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膝盖骨像是要碎裂开。“沉渊,
我的腿好痛……会不会骨折了……我好怕……”苏媚在一旁添油加醋,哭得更加凄惨。
陆沉渊心疼地搂紧她,再看林晚时,眼神只剩下一片残酷的冰冷:“既然你这么喜欢推人,
这双手留着也是祸害。”他打了个电话,叫来了两个保镖。
林晚惊恐地看着他们拿着厚厚的书本和锤子走近,瞬间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
一种源自灵魂的恐惧让她疯狂挣扎哭喊:“不要!陆沉渊!不要!我真的没有推她!
求你信我一次!就一次!”陆沉渊只是冷漠地转过头,轻轻捂住苏媚的耳朵:“媚儿别听,
免得做噩梦。”保镖粗暴地抓住林晚的右手,按在茶几上,垫上书,
沉重的锤子毫不犹豫地砸落下来!“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栋别墅。
骨头碎裂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林晚所有的神经!她的右手食指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
迅速肿胀起来,颜色变得青紫骇人。十指连心,那痛楚几乎让她当场晕厥过去。她瘫倒在地,
抱着彻底废掉的手,浑身痉挛,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不仅仅是剧痛,
更是绝望——她是一名服装设计师,虽然婚后陆沉渊不允许她工作,
但画设计图是她黑暗生活中唯一的光和寄托。现在,他亲手碾碎了这最后一点微光。
陆沉渊看着地上痛得缩成一团的林晚,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波动,
但很快被更深的烦躁和厌恶覆盖。他抱起苏媚,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把她关进地下室,
看着就碍眼。”林晚像破布一样被拖进了那个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昏黄灯泡的地下储藏室。
断指没有得到任何治疗,潮湿的环境让伤口很快发炎、溃脓,她发起了高烧。时而冰冷刺骨,
时而浑身滚烫,意识在模糊和清醒间挣扎。她蜷缩在角落里一堆废弃的软垫上,
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腐烂、发臭,很快就会无声无息地死在这个阴暗的角落里。
第三章:榨干最后的价值就在林晚以为自己会这样凄惨地死去时,她被拖出了地下室。
原因是,苏媚的“旧病”复发了。苏媚有一种罕见的血液疾病,需要定期输血,
而她的血型是极为稀有的Rh阴性血。而林晚,恰巧也是。“抽她的血。
”陆沉渊的命令简洁而冰冷,看着脸色惨白、瘦脱了形的林晚,没有丝毫动容,
仿佛她只是一个移动的血库。
“不……我不行……我还在发烧……我的手……”林晚虚弱地挣扎,
看着护士拿出的粗大针管,眼里充满了恐惧。她的身体已经如此虚弱,再抽血会死的!
“由不得你不行。”陆沉渊眼神阴鸷,“媚儿需要多少,就抽多少。这是你唯一的价值。
”冰冷的针头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纤细的血管。鲜红的血液被源源不断地抽取出来,流入血袋。
林晚感到一阵阵眩晕,恶心,眼前发黑。每一次抽血,
都像是从她本就枯竭的生命力里又强行掠夺走一部分。她的脸色越来越透明,
走路都开始打晃,时常毫无预兆地晕倒。佣人甚至懒得扶她,
任由她冰冷的地板上躺到自然醒。陆沉渊偶尔看到她虚弱的样子,只会皱紧眉头,
嫌恶地说:“摆出这副死样子给谁看?晦气!”苏媚则每次都会在抽血后,
红光满面地出现在她面前,享受着陆沉渊特意为她准备的补品,笑着“安慰”她:“晚晚,
真是谢谢你了呢。要不是你的血,我可能早就死了。你放心,我会好好替你‘照顾’沉渊的。
”林晚的心,在一次次的抽血和羞辱中,彻底麻木了。她像一具行尸走肉,不再反抗,
不再哭泣,甚至不再感到疼痛。直到那一天,苏媚突然晕倒,家庭医生检查后,
面色凝重地对陆沉渊说:“苏小姐的肾脏出现了严重的衰竭迹象,恐怕……需要换肾。
”陆沉渊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更“巧合”的是,经过紧急配型,
林晚的肾脏竟然与苏媚高度匹配。“用她的。”陆沉渊几乎没有犹豫,
目光扫过一旁如同木偶般的林晚,做出了决定,“摘一颗肾给媚儿。”这句话,像一道惊雷,
终于劈醒了麻木的林晚!挖肾?!他会死的!她现在已经虚弱得风一吹就倒,再失去一颗肾,
绝对活不下去!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顾一切地爬到陆沉渊脚边,
抓住他的裤脚,涕泪横流地哀求:“不!不要!沉渊!求求你!不能挖我的肾!我会死的!
我真的会死的!看在我们曾经……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求你饶了我吧!我可以离婚!
我立刻签字!我把位置让给苏媚!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放过我……”她哭得撕心裂肺,
语无伦次,这是她最后的本能挣扎。陆沉渊低头看着她卑微如尘土的样子,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苏媚虚弱的***打断。他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苏媚,
心肠再次冷硬起来。“你的命,比不上媚儿一根头发重要。”他冰冷地踢开她的手,“死了,
也是你的造化。准备手术!”“不——!!!”林晚发出绝望的尖叫,
被保镖粗暴地拖了下去。手术就在别墅的设备齐全的医疗室里进行。麻醉针刺入皮肤时,
林晚最后看到的,是陆沉渊冷漠绝情的侧脸,和他紧紧握着苏媚的手的模样。完了。
一切都完了。她彻底坠入了无边的黑暗。第四章:死地后生醒来时,腹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提醒着她那场噩梦是真实的。她的身体空了一块,
一种难以形容的虚弱和寒冷从骨髓里透出来。她被扔回地下室,像一件彻底无用的垃圾。
每天只有佣人从一个小窗口递进来一点馊冷的食物和水,维持着她苟延残喘的生命。
伤口感染,高烧反反复复。她大部分时间都昏昏沉沉,
觉得自己正在一点点融化在这片黑暗和恶臭里。意识偶尔清醒时,
她能听到门外佣人低声的议论。
“真是可怜啊……”“先生也太狠心了……”“听说苏小姐恢复得可好了,
能跑能跳的……”“小声点!不想干了?先生现在眼里只有苏小姐!”绝望,
如同最沉重的淤泥,将她深深掩埋。直到一个深夜,地下室的锁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
门被悄悄推开一条缝,一个苍老的身影闪了进来,是负责厨房杂务的张妈。
张妈看到角落里那团几乎不成人形的“东西”,吓得差点叫出来,老泪纵横:“造孽啊!
真是造孽啊!小姐……小姐你还好吗?”林晚没有任何反应。张妈费力地扶起她,
将一点点温水喂进她干裂的嘴里,压低声音,急促地说:“小姐!你得活下去!你得逃啊!
我今晚送宵夜时,偷偷听到苏小姐和先生说话了!苏小姐怕你活着终究是个隐患,
等风头过了,就要……就要把你剩下的那个肾也弄掉!还要把你送进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