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凌晨三点的咖啡写字楼第 23 层的灯还亮着，
林渊盯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行业数据，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咖啡杯里的液体早已凉透，杯壁凝着的水珠顺着杯身滑下，
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印记 —— 这是他今晚喝的第三杯速溶咖啡。“林渊，
那份新能源行业的竞品分析，能再补一份华东区域的细分数据吗？明天晨会要用。
” 苏茜的微信消息弹出来时，林渊下意识看了眼时间：凌晨 3 点 17 分。
没有丝毫犹豫，他回了个 “好”，然后点开数据库，重新筛选维度。
屏幕右下角的聊天框里，还停着两小时前的对话，苏茜说 “这份报告框架有点乱，
你帮我理顺再发我”，他当时也是这样干脆地应下。作为苏茜的 “影子助手”，
林渊早已习惯这样的节奏。他名义上是恒远集团投资部的普通分析师，
实际上却把大部分精力花在帮苏茜完善报告、规避风险上。就像上周，
苏茜准备的消费赛道尽调报告里漏算了一个潜在竞争对手，
是林渊熬夜对比了三年的财务数据，才在提交前补上这个漏洞，可最终报告上的署名，
只有苏茜一个人。“嗡 ——” 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发小陈默发来的消息：“还在给苏茜当牛做马呢？我说你是不是疯了，
放着家里的产业不管，来这儿当‘舔狗’？”林渊盯着屏幕笑了笑，
指尖敲出回复：“她只是现在忙，等她稳定了就好了。”这话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窗外的天渐渐泛起鱼肚白，林渊终于把细分数据整理好，压缩后发给苏茜。没过两分钟，
苏茜回了句 “辛苦啦”，附带一个微笑的表情。林渊把手机放在胸口，
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他想起五年前第一次见苏茜的场景，她穿着白色连衣裙，
站在入职培训的讲台上自我介绍，说 “我的目标是成为恒远最顶尖的投资分析师”。
那时她眼里有光，不像现在，只剩下对晋升的急切。可那又怎么样呢？林渊想，
只要能帮她实现梦想，他愿意做那个站在阴影里的人。毕竟，
他是林渊 —— 恒远集团董事长林正宏唯一的儿子，千亿商业帝国的继承人。
他来底层当普通职员，从来不是为了体验生活，
只是因为五年前苏茜说 “我讨厌靠背景的人，我要靠自己站稳脚跟”。为了她这句话，
他藏起黑卡，脱下高定西装，换上平价衬衫，心甘情愿地做了她五年的 “影子”。
第 2 章 聚餐桌上的嘲讽周五晚上的部门聚餐，选在写字楼附近的一家烤肉店。
烟雾缭绕中，有人举着酒杯起哄：“苏姐，听说你上周那个消费项目的报告，
直接被总监夸是‘年度最佳’，太牛了！”苏茜笑着摆手，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谦虚：“主要是团队配合得好，大家都帮了不少忙。”林渊坐在角落，
默默给苏茜烤着她爱吃的牛舌。他知道，那份报告里最关键的风险评估模型，
是他熬了三个通宵才做出来的。可此刻，没人提到他的名字。“哎，林渊，
” 坐在对面的实习生小张突然开口，“你不是苏姐的助理吗？怎么每次苏姐拿奖，
都没你的份啊？”这话一出，桌上瞬间安静下来。有人憋着笑，有人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林渊。
林渊手里的夹子顿了顿，刚想说话，苏茜先开了口：“林渊确实帮了我不少，
但主要还是靠整体思路，他只是做了些辅助工作。”“辅助工作” 四个字，
像针一样扎进林渊心里。他抬头看向苏茜，她正和总监谈笑风生，根本没注意到他的表情。
陈默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他是林渊的发小，在隔壁部门做技术，
此刻正用眼神示意林渊出去。两人走到店外的走廊，
陈默递给他一根烟：“你看看你现在这模样，活脱脱一个苏茜的‘工具人’。
她心里根本没你，你醒醒行不行？”林渊把烟推回去，声音有点闷：“她只是压力大，
等她晋升合伙人就好了。”“合伙人？” 陈默冷笑，“你以为她晋升了会记得你？
上周我亲眼看见，她跟陈锐一起去买西装，陈锐还帮她拎包，两人举止特别亲密。
陈锐是什么人？出了名的‘凤凰男’，眼里只有利益，你就不怕苏茜被他带偏？
”林渊的心猛地一沉。陈锐是苏茜的新助理，入职才三个月。
他确实见过苏茜和陈锐一起加班，但他一直以为只是工作关系。“不可能，” 林渊摇头，
“苏茜不是那样的人。”陈默还想说什么，林渊却转身走回了包间。
他看见苏茜正拿着手机打字，嘴角带着笑意，那笑容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
林渊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他拿起桌上的啤酒，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心底的不安。第 3 章 并购案的困境周一晨会，
总监把一个重磅消息抛了出来：“恒远要收购星途科技，这个项目交给苏茜负责，
所有人配合她的工作。”星途科技是新能源领域的新锐企业，估值高达五十亿，
这次收购案如果能成，苏茜晋升合伙人基本就稳了。会议室里一片羡慕的声音，苏茜站起身，
自信地说：“请大家放心，我一定会拿下这个项目。”散会后，
苏茜把团队成员叫到办公室开会。她把收购方案的框架讲了一遍，
可当有人问到 “星途科技的核心技术专利是否存在纠纷” 时，她却愣住了。
“这个…… 我还没来得及核实。” 苏茜的语气有些尴尬。林渊坐在最后一排，
默默记下这个漏洞。他知道，星途科技的创始人之前和一家实验室有过专利纠纷，
如果不查清这件事，收购案很可能会卡在法务环节。晚上，林渊留在办公室，
开始查星途科技的专利档案。
他登录了自己家里的私人数据库 —— 那是林家花费数十亿建立的商业情报网络，
能查到市面上 90% 以上企业的隐藏信息。果然，
他发现星途科技的核心专利有 30% 存在权属争议，
只是被他们用复杂的股权结构掩盖了。林渊把这个发现整理成文档，准备发给苏茜。
可他犹豫了，他想起上次消费项目的事，苏茜也是这样忽略了关键风险，
最后靠他的补救才过关。这次，如果他直接把答案给她，她会不会还是不重视？思考了很久，
林渊决定换一种方式。他把专利纠纷的关键线索提炼出来，做成一个思维导图，
然后在苏茜的办公桌上放了一张纸条：“星途科技的专利档案，
建议重点查 2020 年与启明实验室的合作协议。”他希望苏茜能自己发现问题，毕竟，
她总有一天要独当一面。第 4 章 决胜的策略三天后，
苏茜在团队会议上宣布：“星途科技的专利没有问题，我们可以按照原方案推进收购。
”林渊的心一沉。他看向苏茜，发现她手里拿着的报告里，
关于专利的部分只写了 “无明显纠纷”，连他提示的启明实验室都没提到。“苏姐，
” 林渊忍不住开口，“我觉得还是应该再核实一下 2020 年的合作协议，
那里可能有问题。”苏茜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耐烦：“我已经让陈锐查过了，没问题。
林渊，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总疑神疑鬼的。”陈锐也跟着附和：“是啊，林哥，
我查了启明实验室的***息，没发现和星途科技有纠纷。你是不是想多了？
”林渊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苏茜打断：“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林渊，
你负责准备收购后的整合方案，别再管专利的事了。”林渊坐在座位上，心里又凉又闷。
他知道，陈锐根本没查深入 —— 启明实验室的合作协议是保密的，公开渠道根本查不到。
苏茜这么信任陈锐，难道真的像陈默说的那样，他们之间有特殊关系？晚上，林渊没有回家，
而是去了恒远集团的总部大楼。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林正宏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看到儿子进来，他放下文件，语气带着无奈：“又为了那个苏茜的事来的？”林渊点点头，
把星途科技的专利问题告诉了父亲。林正宏皱了皱眉：“这个漏洞很致命，
如果真的推进收购，恒远会损失惨重。你想怎么做？”“我想帮她，” 林渊说，
“但我不想直接告诉她答案，我希望她能自己发现问题。”林正宏叹了口气：“你啊，
就是太执着了。这样吧，我让法务部的人‘无意’中把启明实验室的合作协议泄露给苏茜，
看看她能不能抓住机会。”林渊点点头。他知道，这是他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如果苏茜还是不重视，那这个收购案，或许真的不该由她来负责。两天后，
苏茜突然把林渊叫到办公室，脸色苍白：“林渊，星途科技真的有专利纠纷！
法务部刚给我发了启明实验室的合作协议，里面写着核心专利的所有权归实验室，
星途科技只有使用权！”林渊心里五味杂陈：“那现在怎么办？
”“我不知道……” 苏茜的声音带着慌乱，“如果这个时候放弃收购，
我的合伙人就没戏了。林渊，你有办法吗？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看着苏茜焦急的眼神，林渊终究还是心软了。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方案，
递给苏茜：“这是我做的补救方案，我们可以先和启明实验室谈专利授权，再推进收购。
这样既解决了漏洞，又能保住项目。”苏茜接过方案，快速翻了几页，
眼睛越来越亮：“林渊，你太厉害了！这方案太完美了！”她一把抱住林渊，
语气激动：“等我晋升了合伙人，我一定不会忘了你！”林渊感受着怀里的温度，
心里却没有丝毫喜悦。他知道，苏茜在乎的，从来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能给她带来的利益。
第 5 章 晋升的代价一周后，恒远集团宣布：星途科技收购案圆满成功，
苏茜因在项目中表现突出，破格晋升为合伙人。消息传来时，投资部一片沸腾。
苏茜被众人围着祝贺，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她举着酒杯，对着大家说：“这次能成功，
多亏了陈锐的帮助。他在专利调查和项目推进中都发挥了重要作用，是我的得力助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陈锐身上，没人提到林渊。林渊站在人群外，看着被簇拥的苏茜，
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他想起自己熬夜做的补救方案，想起父亲为了帮她泄露的协议，
想起这五年来的付出，可到头来，功劳却全归了别人。陈默走到他身边，
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你看清了吧？她心里根本没有你。”林渊没有说话，
只是拿起桌上的水杯，一口一口地喝着。水是凉的，就像他此刻的心。晚上，
苏茜给林渊发了条消息：“今晚我请你吃饭，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助。”林渊犹豫了很久，
还是赴约了。餐厅选在一家高档西餐厅，苏茜穿着精致的礼服，脸上化着浓妆，
和平时在办公室的样子判若两人。“林渊，” 苏茜举起酒杯，“这次晋升，
其实你也帮了我不少。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只要我能帮上忙，一定不会推辞。”林渊看着她，
轻声问：“苏茜，你真的觉得，这次成功是因为陈锐吗？”苏茜愣了一下，
随即笑着说：“当然啊，他帮我查了很多资料，还陪我去见了星途科技的创始人。
不过你也很重要，你的整合方案很有用。”她的话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林渊的心。
他终于明白，苏茜不是不知道他的付出，而是故意忽略。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好用的工具，
用完就可以随手丢在一边。“我还有事，先走了。” 林渊站起身，没有再看苏茜一眼。
走出餐厅，外面下起了小雨。林渊没有打伞，任由雨水打在脸上。他掏出手机，
翻出和苏茜的聊天记录，从五年前的第一条 “你好，我是苏茜”，
到今天的 “谢谢你的帮助”，一条一条地删除。删除最后一条消息时，他的手顿了顿。
五年的感情，就像一场梦，现在梦醒了，只剩下满地狼藉。
第 6 章 陈锐的野心苏茜晋升合伙人后，变得更加忙碌。她把大部分工作都交给了陈锐，
两人经常一起加班，一起出差，关系越来越亲密。办公室里开始流传各种谣言，
有人说苏茜和陈锐在谈恋爱，有人说陈锐是靠苏茜上位。林渊听着这些话，心里却异常平静。
他已经不再期待苏茜的回应，只是默默地做好自己的工作。一天，林渊在茶水间遇到陈锐。
陈锐端着咖啡，笑着对他说：“林哥，听说你以前帮苏姐做了很多事？真是辛苦你了。
”林渊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陈锐却不依不饶：“林哥，你说苏姐现在是合伙人了，
以后会不会帮你升职啊？不过说真的，你在底层待了五年，也该往上走了。要不，
你求求苏姐，让她给你安排个好位置？”林渊皱了皱眉，他听出了陈锐话里的嘲讽。
“我不需要别人帮忙，” 林渊说，“我的位置，我自己会争取。”陈锐笑了笑，凑近林渊，
压低声音说：“林哥，你别装了。我知道你喜欢苏姐，可苏姐现在喜欢的是我。
你还是识相点，别再缠着她了，不然最后吃亏的还是你。
”林渊的眼神冷了下来：“你以为你很了解苏茜？”“至少比你了解，” 陈锐得意地说，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也知道怎么帮她得到。不像你，只会做些没用的辅助工作。林哥，
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吧，你和苏姐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看着陈锐嚣张的样子，
林渊突然觉得很可笑。他想起父亲说过的话：“有些人，总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
却不知道自己只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林渊没有再和陈锐争论，转身离开了茶水间。
他知道，陈锐的野心迟早会暴露，而苏茜，终究会为她的选择付出代价。
第 7 章 办公室的背叛苏茜的生日快到了，林渊犹豫了很久，
还是准备了一份礼物 —— 一条项链，吊坠是苏茜最喜欢的星星形状。他想，
就算不能在一起，也要给这段五年的感情一个交代。生日那天，林渊提前下班，
去苏茜的办公室准备给她一个惊喜。他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
“茜茜，生日快乐。” 是陈锐的声音。“谢谢你，阿锐。” 苏茜的声音带着娇嗔。
林渊的心猛地一紧，他推开门，看到的画面让他瞬间崩溃 —— 苏茜坐在陈锐的腿上，
陈锐搂着她的腰，两人正在亲吻。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蛋糕，旁边还有一个礼盒，
里面是一条价值不菲的手链。听到开门声，苏茜和陈锐猛地分开。苏茜看到林渊，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陈锐却一脸得意，甚至故意搂紧了苏茜的腰。“林渊，你怎么来了？
” 苏茜的声音带着慌乱。林渊手里的礼物盒掉在地上，项链从盒子里滚出来，
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看着苏茜，声音颤抖：“你们…… 在一起多久了？
”苏茜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不敢看林渊的眼睛。陈锐替她开口：“我们在一起三个月了，
从你帮苏茜做消费项目报告的时候就开始了。林哥，谢谢你啊，如果不是你帮苏茜铺路，
我也没机会和她在一起。”林渊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苏茜：“苏茜，他说的是真的吗？
在我帮你熬夜改报告的时候，你们就在一起了？在我帮你解决并购案漏洞的时候，
你们还在在一起？”苏茜抬起头，眼神里没有愧疚，只有冷漠：“林渊，事到如今，
我也不瞒你了。我和陈锐是真心相爱的，他比你更懂我，也更能帮我实现梦想。
”“实现梦想？” 林渊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所以我这五年的付出，
在你眼里就是笑话？我帮你改报告、补漏洞、挡风险，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林渊，
你别这么说，” 苏茜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我承认你帮了我很多，
但我们之间只是同事关系。我从来没有承诺过你什么，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一厢情愿？
” 林渊的心彻底碎了，“你忘了你刚进公司的时候说过什么吗？你说你讨厌靠背景，
要靠自己站稳脚跟。我为了你这句话，藏起身份，陪你在底层待了五年。我以为只要我努力，
总有一天能打动你，可我没想到，你只是把我当成垫脚石！”苏茜的脸色变了变，
她没想到林渊竟然知道她以前说的话。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林渊，就算你为我做了这些，
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你太普通了，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陈锐不一样，他有野心，有能力，
他能帮我站得更高。”林渊看着眼前陌生的苏茜，终于明白，他这五年的坚持，
不过是一场自我感动的骗局。他捡起地上的项链，扔进垃圾桶，然后转身离开。
走到办公室门口时，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苏茜，你会后悔的。
”第 8 章 雨中的诀别走出写字楼，外面下起了大雨。林渊没有打伞，
任由雨水把自己淋透。他掏出手机，翻出苏茜的电话号码，手指在删除键上犹豫了很久，
最终还是按了下去。删除联系人，删除聊天记录，删除所有和苏茜有关的照片。做完这一切，
他把手机关机，扔进了口袋。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
五年的回忆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 —— 第一次帮苏茜改报告时她的感谢，
第一次陪她加班时她递来的咖啡，
第一次送她回家时她的笑容…… 那些曾经让他心动的瞬间，现在都变成了扎心的利刃。
“嗡 ——” 口袋里的备用手机震动了。林渊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 “父亲”。
“小渊，” 林正宏的声音带着担忧，“你在哪？苏茜那边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林渊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爸，我想通了，我不想再装了。”“好，
” 林正宏的声音很坚定，“明天早上九点，来总部大楼，我带你见董事们。恒远的未来，
该交给你了。”挂了电话，林渊抬起头，看向远处的恒远总部大楼。雨还在下，
但他的心里却渐渐亮了起来。五年的隐忍，五年的付出，都结束了。从明天起，
他不再是苏茜的 “影子助手”，而是林渊 —— 恒远集团的继承人。他转身，
朝着家的方向走去。雨水打在脸上，却再也浇不灭他眼里的光芒。
第 9 章 继承人的回归第二天早上九点，林渊准时出现在恒远总部大楼。
他穿着一身定制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整齐，
和平时那个穿着平价衬衫、戴着黑框眼镜的普通分析师判若两人。
林正宏带着他走进董事会议室，里面坐着恒远集团的核心董事。看到林渊，
董事们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 他们大多知道林正宏有个儿子，但没人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