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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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大殿倒映着月光的皎洁。

华安独坐在殿中央的王位上。

“你来了?

母妃”华安轻敲着自己的大腿,细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清河,示意清河坐在自己的腿上。

“陛下,这不合礼法。”

话虽这么说着,清河却略褪长裳,轻露香肩。

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向华安,跌坐在华安的怀里。

“哈哈哈哈,母妃,您还是当年那样。

论欲擒故纵,谁又有您玩的如此在行呢。”

华安一手挑逗着清河的下巴,一手在清河的身体上来回游走。

“陛下…陛下……你别这样……”娇喘微微,只见美人红唇微启,杏眼微眯,脸上的潮红慢慢散开,像猫儿一样微微扭动。

看得华安难压心中的汹涌。

反身一抱将浑身瘫软无力的清河抱起,正准备一度良宵时。

清河缓缓开口道:“陛下,不要…陛下,不要……”“不要?

为什么不要!

朕看你着实寂寞难耐!”

华安蹙起眉头,但手上的功夫却一刻未停。

“为何就不能在这龙椅上?”

清河眼神迷离的望向华安,手指倒向华安在身上探寻的唇。

“我的好母妃。

果然………”话尚未说完,华安的脸就埋进清河拥雪成峰的胸脯中。

一室旖旎…后宫有传闻,皇帝华安不近女色,顶着一张绝世无双、惨绝人伦的脸,却唯独只宠“”林清河”。

说来也怪,坊间也曾有过传闻,称先帝的安妃和“林清河”有着一模一样的容颜。

可安妃不过是先帝三千佳丽里最不受宠的一个,而“林清河”则深受当今圣上的独宠。

“林清河”素爱深入浅出,不大见人。

身边除近使和自幼所带的宫女之外,无人曾真正看过她的容颜。

听说她从小身患恶疾,久久不好,因此常年以面纱示人。

当今圣上也曾多次搜寻天下名医,诊治她的病症。

可惜美人薄命,在新帝登基3天,她便离世了。

宫中人无不好奇“林清河”的容颜,只知曾经有个嘴上没有把门的宫女,说“林清河”和安妃竟然长的一模一样,流言不知传进谁的耳朵,这个小宫女很快就被发现在御花园的井里,惨遭毒手。

若说“林清河”和安妃长得像,那确实,她们两个颇有渊源。

她们都是林相的女儿。

只不过安妃是嫡出女儿,而“林清河”是丞相与外室所生。

传闻她们两个长的一模一样,也是有据可依的。

说来这安妃,生得一副好身段,胸部挺拔的犹如阳朔的小山,臀部丰满而小巧,肤若凝脂,眼似秋波,唇不染而红。

纯真的脸庞上又带着说不清的妩媚,就像一只我见犹怜的狐狸,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能承受住她的凝视。

可惜,她被送到皇宫,只不过是为了给病危的先皇冲喜。

先皇的年龄足以做安妃的爷爷。

即使出身比妹妹“林清河”高贵,但也逃不开命运的安排。

所谓同脸不同命,大概就是这样。

以上只是世人知晓的版本。

而真正的版本却是这样。

安妃才是如今真正的林清河。

而死掉的“林清河”只不过是林清河的妹妹林清宁。

林清宁出身显赫,是林府最受宠爱的女儿。

也正因如此,先皇病危时,急需冲喜,特令林清宁入宫,以伴圣驾。

此消息一传,林府上下一整个晴天霹雳,为之一震。

相府夫人白凝雪,在闭门几天后,终于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马上把林清河这个丫头带过来!”

一群小厮在柴房找到熟睡中的林清河,把她抬到凝香堂,一桶水淋在清河身上。

林清河哆哆嗦嗦的颤抖着,默默抬起头,无畏地盯着白凝雪。

“哼,既然你这个丫头是个硬骨头,那倒不如替我们家宁宁进宫伴驾,好好治治你这脾气!”

白凝雪身坐高位,睥睨的望着清河。

“凭什么?”

清河鄙夷的笑了笑。

“就凭你的母亲现在在我的手中。

怎么?

这个原因难道不够么?”

白凝雪把玩着手中的玉如意,漫不经心的说道。

“好!

我嫁。”

说完,清河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微笑,就像西域的曼陀罗花,妩媚而又致命。

白凝雪被这个莫名的笑容吓了一跳。

她无法想象16岁这般的年纪,竟会有如此心机,就像深湖,不可见底。

但是这个偷梁换柱的计划仍在继续,林府不知从何处搜罗到一张神秘药方,只要按照其上面步骤,便可实行容貌复制。

这药方其他药材还都尚可能寻找到,唯独有一味药引曼陀血极其难寻。

且不说这世人连曼陀罗花都没曾见过,更何况曼陀罗血呢?

然而,白凝雪不知从何处竟真寻得这味药引。

自此之后,名义上的嫡女林清宁变成了庶女“林清河”,庶女林清河倒成了相府明珠“林清宁”,进宫伴驾。

“清河,你也知道,迎娶林清宁并不是我本意。

朕当时也不知道,我竟被相府摆了一道。”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大殿,映照在华安的脸庞,仿若他还是曾经那位一尘不染的少年。

清河看着这个自己曾经那么刻骨铭心的爱过的少年,不禁怔了怔神。

尽管这个皇帝继位不过18岁,尽管曾经与他度过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但阿娘临终遗言一首在清河耳边回荡。

“离开他!”

清河心中怒想。

但现在并不是时候!

为了让我入宫,他们逼死了我的阿娘,提炼出曼陀罗血。

这笔债无论如何我都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华安凝望着清河,见她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又继续道,“清河,我也知道你还在怪朕。

你知道的,比皇宫更难走的是东宫。

迎娶你是父皇当年对我做的最大的让步。

诶,我知道你首到现在还在怪我为什么没有早认清林清宁的真面目。

我曾怀疑过那不是你,但我完全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两个人长得如此相似。”

“哦?

所以只是这张脸使你着迷?

难道不是吗?”

清河挑了挑眉。

“所以,你要让朕怎么做?”

华安宠溺的说。

“相府,屠门。”

“哦?

难不成你己经恶毒到连自己的母族都不曾放过吗?”

华安不禁冷哼一声。

“华安,你还想要我吗?”

清河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华安的胸膛,深情的望着华安的眼睛。

“此事仍需从长计议。

相府树大根深,并不是朕一朝就能够连根拔起的。

朕尚且不久前才登基,不得不忌惮相府的势力。”

华安握住清河的手,继续说道:“清河,我知道你恨相府,不仅你恨,朕比你更痛恨万分!

一来宰相大人在朝廷之上执掌乾坤,丝毫不把朕放在眼里。

二来,他让我们离散如此之久,让你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无须担心,朕以后自有安排。”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清河依偎在华安的怀里,嘴边绽放出意味深长的笑。

仍需时日?

华安啊华安,你也不过如此。

男人不过都是这样的。

说的天花乱坠,实则大饼一张。

不过是现在相府对他还有利用价值罢了。

华安会一步步压榨干相府,首至相府剩下最后一滴血,归根结底,不过是当年他们对阿娘的所做所为报应在自己身上。

至于我,也应该是时候为自己做打算了 。

清河在心里默默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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